第二十六章 回宗
月照在屋子上,可是屋中並沒有月光,屋中只有燈光,除了燈光就是人。
戾還想在說些什麼,可是這個時候寂已開口說道:「你又是什麼人?」
那穿著黑色斗篷的人道:「你想知道我是誰,那你又是誰?」
寂道:「我可以讓你知道我是誰,但是你也必須告訴我你是誰。」寂已看向那人。
「可是我要是不說呢?」那人看向寂說道。
寂道:「所以我也是不會說的。」
那人問道:「為什麼?」
寂道:「我可不想讓無名的人來知道我是誰!」
這裡站在旁邊的黑刀霸王道:「我師父的大名能是你這無名之輩知道的嘛。」
黑刀霸王好像是對寂很不滿,刀已在手,無論是誰都知道他這時是要幹什麼的。就在這時那穿關著黑色斗篷的人道:「慢著,你現在還不能殺他。」
黑刀霸王有些疑惑問道:「師父為什麼?」
「因為他還有用!」
黑刀霸王聽了口中念道:「他還有用,有什麼用。」
那人又道:「你知道我為什麼讓你把他抓來嗎?」
「不知道!」黑刀霸王回道。
那人道:「因為我需要他。」
他又道:「可是你為什麼把這個頭上帶著白布的小子也帶過來了?」
黑刀霸王看向他師父道:「師父,這小子的刀不慢,而且他的刀不是普通的刀。」
那人又道:「這我知道!他的刀的確不是普通的刀。」
黑刀霸王又問道:「師父這到底是一把什麼樣的刀,為什麼看著這把刀我會有一種致息的感覺?」
這時那人已向窗戶望去,像是在想些什麼,接著道:「這把刀是很可怕,三十年前只要有人聽到這把刀的名字都會聞風喪膽,他們都害怕這把刀。」
黑刀霸王又問道:「那這把刀是叫什麼?」
這時那人緩緩的道:「重刀。」
「有多重?」黑刀霸王問道。
那人道:「世上已沒有人在知道他有多重了。」
黑刀霸王又問道:「那師父,這把刀怎麼會在這小子的手上?」
「我也不知道呀!」
這時戾道:「我可以告訴你們這刀這是怎麼來的。」
那人聽到顯是已有些高興,「那你說來看看。」
戾道:「可以,但是你們要答應我們一件事。」
「是什麼事?」那人問道。
戾道:「放我們回去。」
那人也道:「可以,但是你們也要答應我一件事。」
戾問道:「什麼事?」
「幫我做一件事!」
戾又問道:「是什麼?」
「我要你們幫我找一樣東西。」那人道。
戾又問道:「是什麼東西?」
「《劍陽二十八》,〈劍陰二十八〉」
戾又問道:「那是什麼?」
那人道:「這你就別管,你只管找,如果你找到的話,自然會有人去找你的。」
戾又問,「你怎麼知道我會找到。」
那人道:「因為你有這把刀,所以你就一定會找的到。」
刀就是刀,可是為什麼找〈劍陽二十八〉和〈劍陰二十八〉要用這把刀呢,沒有知道。
戾心道:「看這實力,想逃是萬萬行不能的了,要想出這屋看來只有一個辦法。」
戾看向那人道:「可以,但你們又是什麼人?」
那人道:「你是個聰明的人。」
「為什麼?」戾問道。
那人道:「因為你是個聰明的人。」
戾淡然道:「所以。」
那人接著道:「所以我也不會說。」
戾還想在說些什麼,可是他的人已經沒有了知覺。
屋中還是那麼的亮。
黑刀霸王問道:「師父,為什麼不殺了他們?」
那人像是有些氣道:「我不是說了嗎,他們還有用。」
他又道:「知道你的武功,為什麼三十年了還沒有上升嗎。」
「徒兒不知!」
那人看向黑刀霸王道:「因為你的刀是把好刀,而你的人卻不是個聰明的人。」
黑刀霸王又問道:「可是師父,為什麼你不拿那小子的刀?」
那人道:「這刀在這個世上已經沒有人再能拿的起來了。」
黑刀霸王聽了一驚,「就連師父你也不能嗎?」
那人道:「你想知道為什麼嗎?」
「想!」黑刀霸王道。
「想你就自己去試一試。」
話音還未完,可是人已不見,沒有人知道他到哪兒去了,也沒有人知道他是誰。
夜本是安靜的,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偏偏迎來了天明,已不在安靜。
屋裡並沒有人,是夢兒發現的,她已來到他哥的屋中,可是屋中除了一張床就再也發現不了什麼。
人在哪?
又是草地,還是這塊草地。
草地上有血,但血已干,而在血的旁邊。
是人
倆個人。
戾和寂。
二人的眼睛是閉著的,看起來有些安詳。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已有一個睜開了雙眼,是戾他醒了,他不是第一個醒的,但卻比寂醒的早,因為這時寂也醒了過來。
二人相互看了一眼,他們知道那不是在做夢,那是真實的。因為他們身上的傷已經引起了疼痛。
血還在草地上,而人已經不在這了。無論是誰都知道他們到哪兒去了。
是霸宗。
陽光依然明媚,不同的是空氣中有一種焦躁的味道,這味道是從哪兒來。戾已經跟隨著氣息來到自己的屋中,原來是夢兒,她在等他哥。
門是開著的,而人已經進去了。
「哥,你們到哪去了?」夢兒問道。
可是當她問出的時候她已發現,事情並沒有這麼簡單。夢兒又問道:「哥,你們這是怎麼了?」
「沒事!」戾勉強的說道。
「哥,你們一定出事了。」夢兒激動的說道,她已上前搖動戾的胳膊,這時戾卻倒在了地上,他受的傷很重,是內傷,是黑刀霸王做的,他的這一刀很重很快。
床是一張床,但床上面卻有兩個人。
戾和寂。
此時戾已睜開了又眼,他第一眼看到的是夢兒,她的眼睛是紅的,無論是誰都知道她哭過,而且很傷心很擔心,這是種很難理解的哭。因為她又笑了,笑了是那麼的讓人憐愛,憐愛中卻又帶著點絲絲的動人。
就好像不管世間犯了什麼樣的錯誤,只要在這種笑容下都可以被原諒。
夢兒道:「哥,你醒了。」
「嗯!」
「我給你倒水。」夢兒道。
「好。」
戾又道:「夢兒,我有件事要和你說。」
夢兒回過頭來看向戾道:「哥,你說。」
「今天的事你別和別人說好嗎?」戾字字的說道。
夢兒此時看向她哥,她笑了,因為不管戾說什麼,她都是會做的。她相信她哥,就像相信她爹爹一樣。夢兒道了聲:「好,我不說。」
無論是誰又都知道,其實夢兒心中很想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可是她不能問,因為她知道她哥心中是不願說的。
日落下,又回到如初,一個只有夢兒,只有戾,只有一指仙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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