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我幫你吹吹吧
狗娃看著臭蛋那惡狠狠的模樣，頓時蔫了下來，拿出香煙，遞給了臭蛋一支「給你還不行嗎？」
「點上。」臭蛋把嘴湊到狗娃面前，一副老子牛b的樣子。
「抽，抽你妹。」狗娃一拳揮出，砸在臭蛋眼眶，站起身來拔腿就跑，沙地上留下長長的一串腳印。
「狗娃你給我站住。」臭蛋腳下用力朝狗娃追去。
金柱看著離去的兩人，優哉游哉的抽著小煙，心中的不快也是消失的無影無蹤。
「哎呀。」
一女孩的叫聲從左邊傳來。
金柱站起身來，饒過蘆葦，當看清地上躺著的女孩后，心裡樂開了花。
「燕子你怎麼了？」金柱快步上前，扶起燕子。
「我的桶。」燕子指著河中飄著的紅色水桶喊道。
「你先坐，我幫你拿回來。」金柱把燕子扶在一顆青石上，煸起褲子就朝河中衝去。
這次金柱打撈起來的不止是紅桶，還有燕子的貼身衣服。
兩件小肚兜，上邊綉著美麗的牡丹花，還有一條小內內。
除去這些東西，還有一個葫蘆瓢，順著河水朝遠方流了去。
在這鷹勾村，穿罩罩的女人很少，一般女人都是穿小肚兜的。
還有一些年紀大的女性，裡面乾脆就不穿。
「謝謝你鐵柱。」燕子禮貌的說道。
「嘿嘿，沒什麼。你剛是怎麼回事？」金柱問道。
燕子看著金柱，小臉一紅，擰扯著自己的衣服，不好意思的說道「我剛小便，一不小心摔了一跤。」
金柱朝後看去，發現河邊的一泥土地上還有未乾的水澤，水澤旁邊是一個淺淺的水桶印。
他總算明白，燕子是提褲子的時候腳下滑了，摔跤的瞬間把水桶碰到了河中。
還好這河水流速緩慢，桶和衣物沒有飄遠。
「沒碰到哪裡吧。」金柱一本正經的問道，心中想著怎麼樣下手。
「我的膝蓋有點疼。」燕子細語道。
「快給我看看。」金柱關心的說道。
「嗯。」燕子輕輕的捲起了尼龍褲，頓時白花花的小腿呈現在了金柱的眼前。
這小腿上居然沒有任何汗毛，細膩的肌膚讓金柱整顆心狂亂的跳動著。
要知道農村大多數女孩的腿是長汗毛的，城裡的女孩之所以腿部光潔，那是因為她們會用些脫毛用品，再加上保養的好。
這鷹勾村大多人家，別說是脫毛用品，就算日用的化妝品都沒有一件，個別的人家會買些西瓜霜之類的護膚品。
金柱家，寒冷的冬天手掌被凍裂，直接用豬油摸一摸就算了事了。
燕子把褲子接著往上撩，片刻后撩到膝蓋之上。
「這都紅了。我幫你吹吹吧。」金柱指著燕子的膝蓋說道。
「火辣辣的。你輕點幫我吹。」燕子說道。
這燕子與其他女孩不一樣，她對男人的相貌沒有多大的要求，看人的標準也是與人不同。
金柱這個黑鬼這次也是鑽了這個空子。
金柱心裡那是一個爽，蹲下身來，吐了一口吐沫在燕子膝蓋上，陣陣有詞的說道「吐沫消炎的。」
說完這句話后，嘴貼著膝蓋開始吹了起來。
「咯咯，鐵柱我癢。你別吹了。」被金柱吹了幾下，燕子心中生氣了異樣，這種感覺怪怪的。
金柱知道機會來了，抓起燕子的嫩手說道「燕子你真漂亮。」
「真的嗎？」燕子含羞道。
「你是我見過最漂亮的女孩了。」金柱的目中全是真誠。
「那你說我哪裡最好看。」燕子把金柱的手按在了自己的大腿之上，說道「你要不說出來個原因，就是在騙我。」
「你的貓咪最好看。」金柱脫口而出。
「你怎麼知道我養了小白貓？」燕子抬起頭，看著金柱不解的問道。
「咳。」金柱心中暗暗道「你是真傻，還是裝的啊。這貓咪不是那小白貓啊。」
金柱盯著燕子看了半天，猜測到這妞還未經人事，心中更加期待不已。
被金柱這樣色眯眯的盯著，燕子渾身難受，心中不安了起來。
「鐵柱你別這樣看我，我害怕。」燕子怯生生的說著，縮了縮身子。
「燕子你實在太漂亮了，我忍不住想看你。」金柱非但沒有收回目光，一雙手更加賣力的揉搓著燕子的膝蓋。
燕子被金柱這樣來回揉搓，渾身發熱，小心肝噗通、噗通的跳了起來。
想起每天晚上從自己隔壁父母的房間傳出的那種亢奮的聲音，兩條腿來回摩擦了起來。
十七歲的燕子處於懵懵懂懂的階段，她根本不明白現在自己是怎麼了。
「鐵柱，我好多了。謝謝你。」燕子小聲的說著，把褲子扁了下來。
金柱知道燕子有了反應，忽然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痛苦的喊道「哎呀，我肚子疼。」
「鐵柱你哪裡不舒服？」燕子抓著金柱的胳膊，關心的問道。
「這裡。」金柱指著肚子，另一隻手把燕子的小手放在了肚皮上。
「是這裡嗎？」燕子輕輕的按了一下。
「往下點，肚子里好像有東西，一直往下鑽。」金柱指引著燕子往下摸去。
燕子停頓了一下，整張臉都紅了起來，因為她的手插入了金柱的褲子里，按在了金柱的小腹之上。
「燕子，我疼的很。」金柱看到燕子停止動作，於是再加把勁，五官扭曲，做出一副難受的樣子。
「來，你坐石頭上。」燕子收回嫩手攙扶著金柱，把他扶到了青石上。
金柱感受到燕子的體溫，雙手開始不老實起來，順著燕子的手臂來回撫摸，嫩滑的觸感，讓他飄飄欲仙。
「鐵柱，我爹說不讓我碰普通男人的寶貝，他還說，以後只能碰我丈夫的。」燕子說這句話跟那蚊子哼哼一樣，聲音小的可憐，被金柱這樣撫摸，她的胳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我真的疼。再說我們小時候可是定過終身的，你也答應要嫁給我的，我可是你未來的丈夫呢。」繼續引誘。
「哪有啊？我什麼時候答應過你？」燕子問道，一臉童真的模樣，再配合她那紅撲撲的臉蛋，美麗極了。
「你忘記了，那次我們倆活泥巴，堆娃娃。你說看我們誰尿的遠，輸的要答應贏的一件事。結果你輸了，我就說讓你長大了做我媳婦。」金柱虛弱的說著，停止撫摸燕子，雙手反覆揉著小腹，臉上表情十分豐富。
金柱這樣一說，燕子楞了一下，仔細想了一會兒，還真想起來是有這個事。
「那時候我們小，不作數的。」燕子弱聲說道，一點底氣也沒有。
「我不管，反正是你答應的。我這輩子就要娶你。」金柱耍起了無賴。
「那可不行，這事我爹說了算。只要你去我家提親，我爹答應了，我就嫁給你。」燕子怎麼說也是讀書人，他知道金柱拿不出兩萬塊，所以才這樣說。
「好，我改天就去。反正是要嫁給我了，幫我揉揉肚子，止止疼，不打緊吧。」金柱再次把燕子的手拿了過來放在肚子上。
燕子現在是騎虎難下，想著揉揉就揉揉，反正也不吃虧，腦中又迴響起夜晚父母屋內傳來的聲音。
隨著金柱的指示，燕子一路下移，很快摸到了褲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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