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比你還快
——
宋丘明懷裡摟著小/護士,手不停的在她身上摸來摸去。
他可以不吃飯,但不能沒有女人。
剛住院就把醫院最漂亮的小/護士推了,一般人可沒這本事。
咚咚咚——
拍了拍小/護士的肩膀,宋丘明一臉淫笑的在她臉上親了下,「寶貝,去開門。」
「討厭啦。」
小/護士嬌嗔了聲,起床穿上鞋朝門口走去。
拉開房門,崔軍走進房間。
「宋少。」
「刀疤那邊安排的怎麼樣了?」
宋丘明坐起來,這是他目前最關心的事情。
「宋少儘管放心,刀疤做事,從來沒讓咱失望過。」
獐頭鼠目般的臉上露出一絲賤笑,崔軍從兜里掏出一張照片遞了過去,「宋少,想不想玩玩這個女人?」
「長得蠻好看的,處/女?」
宋丘明端詳著照片,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崔軍點點頭,不是處/女,他還真不敢給宋丘明推薦。
色迷迷的眼神盯著女人的胸部,「什麼來頭?」
「她叫王楠,還在念書。他繼父在夜玫瑰賭博,輸了二十幾萬,還把房產證抵押上了。」
崔軍一臉壞笑,掏出一張紙遞了過去,「看看,賣身契,他繼父把王楠換成了三十萬籌碼。」
讚許的目光看向崔軍,「行啊你小子,辦事越來越可以了。」
「都是宋少平時教育的好。」
溜須拍馬,崔軍手到擒來,學都不用學。
拿開照片,宋丘明正色道:「她人在哪?」
現在推倒邵小蕊也不現實,還倒不如先把學生妹推了。
「她繼父為了拿到房產證,把她母親打傷了。現在母女還在醫院,給我一天時間,我把她給您帶來。」
宋丘明臉色一黑,「媽的,人還沒搞定就來糊弄老子,明天晚上把她帶到夜玫瑰。」
翻臉比翻書還快,手心裡不禁攥出一把冷汗。
崔軍連忙點頭,「請宋少放心,我這就去辦。」
「滾。」
宋丘明沒好氣的吐出一個字。
崔軍匆匆退出特殊病房,關上房門,才長舒了口氣。
——
雙目緊閉,葉輝用耳朵,嗅覺感受著身邊的風力。
呼——
一陣拳風襲來,葉輝迅速把頭歪向一邊。
碗口大的拳頭擦著葉輝的耳朵呼嘯而過,帶過一陣清涼的拳風。
「哇靠——」
教室里響起學生驚愕之餘發出的呼聲。
這怎麼可能?
李珂臉一下子紅了起來,能閉著眼睛躲過他的拳頭,這足夠說明對方實力驚人。
特別在速度方面,不知道要比他快多少倍。
不能輸——
李珂集中精力,使出渾身的爆發力,一記勾拳迅速擊出。
砰——
手掌與拳頭的碰撞聲響徹教室。
全班同學呆住了,那麼快的速度,最終還是被葉輝擋住了。
鬆開抓住他拳頭的手,葉輝嘴角微微上揚,「再來!」
甩了甩麻麻的手,李珂雙手再次攥成鐵拳,旋即雙拳一呼既出。
砰砰——
葉輝雙手幾乎同時間呼出,緊跟著抓住李珂的手腕,雙拳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哦買噶——」
「天啦——看來真不是駕校的教練——」
睜開雙眼,鬆開手,葉輝拍了拍李珂的肩膀,轉身朝講台上走。
教室里鴉雀無聲,無論男女,都在用迷死人的眼神看著葉輝。
閉著眼睛也能躲過冠軍的攻擊,簡直帥到沒朋友。
「等等。」叫住葉輝,李珂深呼了口氣,「我輸了。」
全班同學的眼神落到李珂身上,冠軍作為一班的學霸,這還是同學們見到他第一次認輸。
爬出學校,條件是他出的。
倘若葉輝輸了,也是一樣。
但無論誰爬著離開學校,這個條件都顯得異常苛刻。
嘴角顫抖了下,李珂離開座位,「我出的條件,絕不會不認賬。」話罷,雙腿打彎,說跪就跪了下去。
呼——
葉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過去抓住李珂的校服,這才使他雙腿沒有碰到地板。
「輸贏乃兵家常事,自古以來,歷史都是由勝利者書寫。」葉輝眸子中閃過一道精光,「既然我贏了,那條件也就要我來出,你先起來。」
怔了怔,李珂扶著桌子站起來。
圓滑的臉上再也看不見剛剛那副趾高氣揚的模樣。
「這樣啊,我打十拳,你如果能抓住我的手一次,咱們就平手。」
李珂虛心的點點頭,心裡已經把葉輝當成了老師,教練。
「可以開始了嗎?」
「嗯。」
呼——
一陣拳風呼嘯而過,李珂呆住了,全班學生呆住了。
傳說李小龍一秒打九拳踢六腳,難道他就是第二個李小龍?
李珂如同霜打的茄子,蔫了。
即便葉輝給他一次機會,但還是輸了。
「我還是爬著——」
「輸了不要緊,但要有承認輸的勇氣。再說了,你贏了,那我還來當什麼教練?」
葉輝掃了眼教室,「爬出校門大可不必,打掃一個星期的教室衛生。」
李珂連忙點頭,相比之下,還是打掃衛生更人性化。
「老師,您是李小龍的關門弟子嗎?怎麼可以那麼快——」
「哇,學校果然沒拋棄咱們,年度比武冠軍肯定咱們班!」
「老師——你有女朋友嗎?」
「唔——」
走上講台,葉輝拿起名單,輕咳了聲,「上課呢好不好,安靜點,搞得跟課外活動一樣,注意影響。」
哄亂的教室立刻靜了下來。
「那剛剛我做了自我介紹,現在我來點名,點到的同學站起來喊到。」
「孫飛——」
「到。」
「任澤敏——」
「到。」
「李珂——」
「到。」
「秦陽——」
良久,沒人回答,葉輝抬頭又喊了遍,「哪位同學叫秦陽?」
「老師,秦少,不,秦陽病了,一個星期沒來上課了。」
病了?秦少?
葉輝點點頭,這恐怕得的是富貴病。
「王楠——」
「報告老師,王楠家出事了,可能來不了了。」
任澤敏站起來,頗有青春范的臉上夾雜著些許惋惜。
「出事了?」葉輝眉頭微皺,追問道:「出什麼事了?」
「他繼父為了拿家裡的房產證,用酒瓶子打了她媽媽的腦袋,她媽媽現在還昏迷不醒,她以後可能都不會來上學了。」
任澤敏低下頭,兩行眼淚掉到書桌上。
兩個人兒時就是最好的玩伴,但此刻她卻愛莫能助。
清官難斷家務事,任澤敏只是把攢下的零花錢,都悄悄的塞給王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