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魔尊的夕國黑歷史(5)

第14章 魔尊的夕國黑歷史(5)

是夜的夢境,迷濛而妖嬈。

御蒼勾住槿瑤細嫩的舌尖,與她細細交纏。被蠱惑的人早早分不清這究竟是不是她的紅塵一夢,迷糊地張著紅唇,甚至會無意識地回應他。

她水潤的眸子無神地聚焦在那張妖麗的臉上,被這簡單的一個吻弄得酸、軟、無力,氣喘吁吁地摟著他的肩膀,上氣不接下氣。

「想我了?」御蒼給她一會時間緩緩,可不等她回應,又吻上去。槿瑤雙手纏著他的脖頸,像只慵懶的貓,眸光中卻無意流轉著嫵媚。

「是不是又在想我,才把我弄來你的夢裡,恩?」御蒼的手很暖,指節粗糙,緩緩撫過她的臉頰時槿瑤禁不住顫抖,抓住他的手掌,抵賴道,「沒有。」

「沒有?」御蒼笑容妖冶,輕輕挑起槿瑤垂下的腦袋,鼻尖相互頂著,逼她凝視自己的眼底,「你不想我,為什麼夢裡都是我?」

御蒼說著,又貼上槿瑤的唇瓣,輕輕含著,大掌按住她的後腦勺,不許她避退分毫。

「不是……是你自己硬要來的。」槿瑤嬌俏的臉漲得通紅,不停推他,「我才沒讓你來。」

手臂環著她的腰身,輕輕摩挲。御蒼低沉的笑聲讓槿瑤愈發慌亂,接著辯解,「我才不是想你,一點都沒。」

「好,是我自己硬是要來。」御蒼看她呆愣愣的表情,忍不住勾起唇角,「是我日夜念想著公主,所以硬是闖進公主的夢裡,以解解相思之苦。」

「你好不害臊。」槿瑤被他說得臉頰*辣的,御蒼箍著她,他柔聲誘惑,「明天就讓我回府上住,跟你一塊兒住,好不好?」

「鍾北營有的是相中你的姑娘,你哪會想住公主府。」御蒼聽了,笑著親了親她的額頭,「誰家的醋罈子翻了,酸溜溜的?」

「不是。」槿瑤貼著他的胸膛,繼續狡辯,「她們歡喜你,是她們的事,和我有什麼關係?」

「是,都是她們的事。」御蒼扶著她的兩頰,他的眼眸深不可測,帶著笑意,定定與她凝視,「我心裡就只公主一人,旁的女人就像一根根會走路,會說話的蘿蔔青菜。」

她漆黑濃密的秀髮披在身後,襯得巴掌大的小臉清麗溫弱,而她越是柔順,他就越想更多地索取。御蒼重重地吻住她,不同方才的溫軟,帶著魔尊的霸道與肆意。

她是他的。從頭到腳,都是他的。

他不管如何都嫌著不足,明明心心念念的人就在懷裡,可他還貪婪地想要更多,他想跟她朝夕相對,想按著她欺負她,聽她哭泣地求饒,難耐地抓著他的衣角。御蒼深吸一口氣,結束這個深吻,「明天,我就要回來住。和你在一起。」

槿瑤已經被弄得暈頭轉向,迷迷糊糊地看他,御蒼按住她的肩,聲音暗啞,「乖,快點頭。」

於是,槿瑤下意識地點了頭。

御蒼綻開一個笑容,忍不住不停地誇她,「好乖,寶貝真乖。」

次日侍疾時,槿瑤撐著昏漲的頭腦,不停用指甲掐著手臂,免得一不留心,在女皇的床榻邊睡著了。這若是傳出去,可稱得上是大不敬。

太醫來給女皇診完脈后,肖鳴不禁開口,「劉大人,您順帶給五公主請個平安脈吧。奴婢看殿下的臉色,是一天兒比一天差。」

太醫聞言,這才想起還有位五公主。忙請槿瑤在桌邊坐下,搭上脈。

「大人,殿下的身子,可還好?」竹安看太醫沉默不言,忍不住開口問道。

「殿下這幾日睡得可好?」槿瑤思及每晚入夢后,那人都會強硬地闖進來,不由分說地拉著她,不斷地纏、吻。便搖了搖頭,道,「本宮也不知怎的,最近夜裡怪夢頻繁,總睡不安穩。」

「這樣……」太醫喚宮女取來筆墨紙硯,草草寫下一張方子遞給竹安,「依下官看,殿下應是睡眠不穩,才面色蒼白,所以先開一帖安神的藥物。你照這個給殿下抓藥,一日服用兩次,若是殿下還睡不好,下官再去府上看看。」

「有勞大人了。」槿瑤讓竹安送太醫出去,肖鳴只當她是擔心女皇,憂思過甚,才怪夢頻繁,睡不安穩,勸道,「奴婢先去內殿看著陛下,殿下幾日來辛苦,不如去偏殿小睡一會吧。」

「這怎麼好?」槿瑤忙拒絕,「哪有本宮給母皇侍疾,卻在偏殿睡覺。且要說辛苦,肖姑姑日夜侍候著母皇,才該是最辛苦的。夜裡姑姑要侍候母皇,這白日里,本宮看著就好,姑姑去歇一歇吧,不然夜間哪有精神?」

其實女皇病重,但就和常人睡著了一樣,不過是一睡不知何時才醒。侍疾就是守在床榻邊,將太醫開的葯喂下去,間或盯著,看女皇何時醒過來。槿瑤態度強硬,肖鳴只好隨了她。

坐在龍床邊,槿瑤看著紋龍錦被,神思卻不知飄往何處。她忍不住想到每天夜裡的夢,御蒼有力的手臂勾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身,粗糙的指節順著額頭,沿著五官,一點點愛撫著,最後滑進薄薄的寢衣。還有那炙熱的吻,呼吸間燥熱的氣息,槿瑤捂著紅漲的臉頰,暗罵自己沒用,竟會做這樣傷風敗俗的夢。可氣的是,夢醒后依舊念念不忘,好像那一切都是真真實實的。

女皇陛下轉醒時,就看槿瑤垂著頭,神色沮喪。

察覺到女皇醒了,槿瑤有些驚訝,立刻上前扶她起身,「母皇,您醒了?」

「你是……」女皇努力想了想道,「你是槿……」

看她想不起自己的名字,槿瑤有些神傷,但立刻接下去,「兒臣是槿瑤。」

「槿瑤啊……」女皇道,「肖鳴呢?」

「肖姑姑晚上伺候母皇辛苦,兒臣讓她先去休息了。」槿瑤拿軟墊替女皇墊好,又捻好被子道,「母皇可是要見肖姑姑?」

「喚她過來。」槿瑤點頭說是,連忙吩咐外殿的宮人去偏殿。

肖鳴趕來前,女皇針芒般的眼神不斷審視她,像要將她看透一樣。槿瑤規矩地站在一旁,看肖鳴坐到床前,驚喜地說著,陛下您終於醒了。

「這些日子辛苦你了。」女皇溫和地露出一個笑容,很快又想起別的,「朕睡了幾日?」

「有近二十日了。」肖鳴說著,話里都帶上哽咽。

「這麼久?」女皇蹙起眉,「朕病了多日,眼下朝里的情形如何?」

「這……」肖鳴有些猶豫,遲疑道,「陛下才剛醒來,還是請太醫來看看的好。這朝政大事有股肱之臣操持,陛下大可安心,暫且擱一擱,等養好了身子,再想這些瑣事吧。」

「你說的是。」女皇微微咳了一下,道,「如今京城四營的的主將分別是誰?」

「陛下怎麼還想著這些?」肖鳴看女皇的表情,自知瞞不下去,「宵東營還是棋煜將軍,弋南營和今西營換成了玉桐跟凝素將軍,鍾北營的將軍是長公主新任命的,說是叫御蒼。」

「好啊。」女皇氣得拍響床板,「朕不過病了十幾日,她就這樣迫不及待地將四大營全換成她的人,是不是巴不得朕早些駕崩,好能自己登基!」

肖鳴忙上前替她順氣,「陛下息怒,為這些小事傷身子,太不值得了。」

「京城都是槿雲的人,那絨兒呢?她是不是……」今西營和弋南營原都是槿絨手下的,如今換了主將,她不禁擔憂,自己最疼愛的女兒是不是暗中遭了毒手?看肖鳴猶豫,女皇更加窩火,「我們主僕幾十年,有什麼事你到如今還瞞著朕?絨兒莫不是遇了不測?」

「並非不測。」肖鳴一咬牙,道,「二殿下已經出京,在燕州自立為皇。」

女皇愣住,頃刻吐出一口鮮血,映在明黃錦被上,顯得格外刺目。在皇清宮忙亂的早晨,槿瑤就聽肖鳴慌張的聲音,「快去請太醫。」

太醫幾乎是氣喘吁吁地跑進皇清宮,給女皇診脈,肖鳴不放心宮女,親自督著抓藥、煎藥。槿瑤在床邊,被那股強大的氣勢壓著,幾乎是站立難安。

「那新來的將軍是叫御蒼?」女皇沉默半晌,突然開口。

槿瑤愣了愣,才意識到是在問她話,忙答道,「是。」

「什麼來歷?」女皇道,「朕往日從沒聽過這號人。」

「是皇長姐從聖山請來的,武靈十分高強。」槿瑤解釋道。

「從聖山請出來,槿雲廢了不少力氣吧?真是難為她了。」女皇冷冷道。鍾北營是京城四營中最受看重的,前任將軍年歲長后辭官,她一直沒選出合適的人選,這才一直空置。「可別是憑空尋的噱頭。」

槿瑤低著頭,不敢接話。女皇目光狠厲,「待會你跟朕去一趟校場,朕要好好見一見這位新來的將軍。」

「母皇,您剛醒過來,還是別太勞累的好。」槿瑤勸道。

「怎麼,連你都敢質疑朕的決定?」女皇瞪她,像出鞘的利刃,槿瑤忙閉上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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撿來的忠犬黑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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