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再回a國
清晨,溫柔的陽光透過黑色的厚厚窗帘,不著痕迹的落在床上相擁的一對戀人,哦,不對,應該還不算。
男的陰冷俊美,女的嬌俏可愛,畫面簡直美得讓人不忍移開眼睛。
只不過,一陣喧鬧的電子鈴聲,卻打斷了這幅靜止的畫面。
殷天景俊眉微微鬆動,接著編睜開了那皓若星辰的黑眸,長年累月的規律生活,已是他養成了很好的作息時間。
這個點,剛剛是去跑步的時間,不過,今天,卻是要破例了。
懷中的人兒並沒有被鬧鈴驚醒半分,反而越睡越沉,睡的紅撲撲的小臉取悅了殷天景,看來她的寶貝適應能力很強。
應該不用擔心她會睡不好。
長指拂過蕭然小巧的耳垂,心中默念道:「寶貝,你要快點適應我的存在。」
都說清晨男人的那個是最強烈的,果不其然,殷天景只是看了熟睡的蕭然一眼,身下便有了反應。
這讓他不得不懊惱不已,身為暗夜王者的他行事冷厲,作風決然,只有在這個小人兒面前,才會完全失了分寸。
自己一向引以為傲的強大自制力也在這一刻土崩瓦解。
不再壓抑自己的心中所想,殷天景黑眸緊緊的盯住整個陷在鵝毛睡枕里的那可小腦袋,情不自禁的吻了上去。
一股炙熱的火焰狠狠燃燒,好像要把眼前的小人吞噬到自己身體里去。
薄唇狠狠的纏繞嬉戲著蕭然有些乾枯的唇瓣,他的然然,可真讓人著迷,天生的尤物。
軟糯香甜的粉唇勾引著殷天景集聚了很久的衝動,大手猶如靈蛇一般靈活的向被子下光溜溜的嬌軀探去。
「嗯……別……啊」
似是感覺到身上摩擦著的東西,睡夢中的小臉微微皺起,難受的哼哼唧唧。
可是沉浸在溫香軟玉中的男人那還管的了這些,聽到她那無意識xiaohun的叫聲,大手便更加放肆。
唇上的軟香,手上的光滑,殷天景一向理智的俊臉有著從未見過的輕狂,深深的融了進去。
「可不可以不要摸了,哼……嗯……」
抽泣的蕭然突然發聲,驚呆了在其身上作怪的那張人神共憤的俊臉。
「醒了?」
停下手中的動作,殷天景白皙的臉上有著淡淡的溫柔,靈巧的舌頭輕輕的舔去了蕭然臉上的淚痕。
「嗯。」
雖然驚呆與眼前的狀況,可是長年的軟弱性情還是讓蕭然乖乖的點了頭。
他這樣弄,自己不醒才怪吧。
可是這些話自己是萬萬不敢說出口的。
身上的浴巾早已不翼而飛,自己意識到此刻的危險處境,自然裝的乖乖的。
「景哥哥,我,我餓了。」白皙的小臉泛著淡淡的紅暈,滿臉嬌羞。
「恩。」
沒有過多的言語,殷天景忍住身上強烈的yuwang,沖著旁邊的電子屏幕簡單的交代了早餐。
「去換衣服。」
「啊?嗯。」
沒有想到他這麼輕易就放過自己,蕭然臉色輕鬆了一下,圍起床單,快速的朝房內的更衣室走去。
而留在床上的殷天景掀開被子,看著自己身下,嘆氣不已,快步走向了浴室。
自己可不想嚇到她,萬一有了什麼陰影,就不好了。
總有一天,他殷天景要讓蕭然心甘情願臣服在自己的身下。
寬大的更衣室內,分為好多區域,整齊的擺放著景哥哥的各種衣物,有正式的西裝,還有隨意的休閑衣物,還有一些男士用品,蕭然雖不知是什麼牌子,但是她知道景哥哥的東西一定價值不菲。
自己的衣物早已被放了進來,整整齊齊的分類擺放好,好像早就準備好了一樣。
胡亂的挑出一件白色的小連衣裙,放在了一旁的水晶桌上。剛剛想挑出一件內衣之時,一張燙金的藍色請帖卻吸引了自己的注意……
「這是什麼?」
蔥白的小手輕輕的撫摸著藍色的卡片,心裡不禁升起一抹疑惑。
卡片上恭敬的詞語,虔誠的語氣讓蕭然的小臉有著那麼一絲鄙夷,至於這麼諂媚奉承嗎?
可是她哪裡知道她的景哥哥是有多麼的令人欽佩,他統領的黑帝國控制著亞洲的大部分經濟命脈,又有哪一個豪門世家不想巴結呢?
「a國?是哪裡?」
收起心中的疑問,蕭然轉身換上了挑好的消過毒的名牌內衣。
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心裡有了一種怪怪的感覺,難不成自己去過那裡?
可是李斯哥哥明明說過自己一直在歐洲生活的啊?
「在自言自語什麼?」低沉的嗓音從外面傳來,蕭然感覺到了他身上特有的冷氣,有的人天生就帶有強大的氣場。
「沒什麼啦。」
「沒什麼就快出來。」門外的殷天景聞言,以為她又在躲自己,不免語氣有些不耐。
「哦。」
雖然不明白景哥哥氣從何來,蕭然小臉一黑,還是乖乖的應了聲。
隨後不情不願的邁動著白色的兔兔拖鞋,慢慢的朝門外走去。
「換個衣服需要這麼久嗎?」俊臉有著不耐,殷天景魅惑的黑眸直直的盯著蕭然的小臉。
「你洗澡了。」神經脫線的蕭然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問出這種話,只是覺得殷天景剛剛沐浴過後的俊臉格外帥氣。
這就是男人與男孩的差別吧。
大手霸道的攬過蕭然纖細柔軟的小腰,殷天景白皙的皮膚閃過一絲不自然,沒有搭理她。
要知道自己這樣還不是因為她這個小妖精?
兩人穿過走廊,朝餐廳走去。
一路上不免有些傭人好奇的打量,當然訓練有素的她們自然不會去多嘴多舌,想到昨晚後園那凄厲的慘叫,不禁汗毛直立。
誰讓有些人不知死活敢議論主人的事呢,得到懲罰也是應該的吧。
蕭然臉色微紅,心想,自己跟景哥哥一起住的事情大家肯定都知道了,不知道會怎麼想自己呢?
她,真的不是那種女人。
大大的水晶餐桌上,殷天景看著一副悶悶不樂的小臉,自然也是沒了胃口。
長指挑起銀質筷子越過中間的魚子醬套餐,夾了一片她最喜歡的維特斯乳酪放在了烤得金黃的麵包片上。
「吃!」
「我不餓。」
聽到這句話,殷天景眉頭輕皺,大手重重的放下白色的咖啡杯,驚得眾人抖了一抖。
她剛剛不是還叫著餓嗎?
意識到自己的前後矛盾,眉眼輕抬,不安的瞟了一臉對面的男人,果然他在黑臉。
小手快速的拿起白色瓷盤中的麵包,快速的朝嘴巴塞去,那個吃相很是不雅。
不過,這卻取悅了正在怒氣中的殷天景,至少她還算聽話。
「景哥哥,你要去a國嗎?」努力的咽下嘴中鼓鼓的麵包,嘟嘟囔囔的說道。
「a國?」幽深的黑眸閃爍了一下,不過很快被掩了過去。
長指放下手中精緻的刀叉,優雅而高貴的接過傭人遞過來的消毒手帕,擦了擦那張好看的薄唇。
「誰說我要去?」
「是那張請柬,就是在更衣室里的。」
他不會怪自己偷看吧?
小眼睛偷偷的瞟了一眼端坐在對面的男人,還好看起來他沒有生氣。
「那個?無聊的宴會罷了。你想去?」
以他的這種身份,怎麼可能會去那種虛偽無聊的宴會,恐怕若是真的去了,會引起不小的轟動,不必要的麻煩他不想招惹。
淡淡的打量著面前的小人兒,殷天景英眉揚起,似是詢問。
「嗯……我可以去嗎?」
「如果你想,可以。」低沉的聲音帶著他行事一向特有的瀟洒決絕。
「真的嗎?」許是沒有料到他答應的這麼痛快,一時間,蕭然有點得意忘形,便驚呼了出來。
見到她這個樣子,很明顯一向高貴優雅的男子不爽了,怎麼?這麼想離開自己?
小手不安的攪在一起,後知後覺的收回了剛剛興奮的表情,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
「其實,不去也可以的……」
「好,那就別去。」
「你……」大大的眼睛閃爍著晶瑩的光芒,蕭然此刻後悔的想把舌頭都咬掉了,自己幹嘛這麼弱?
課堂上,蕭然干瞪著兩個大眼睛,那頭髮花白的教授在講什麼,自己完全聽不進去。
「唉……」塗了唇彩的小嘴長長的吐了口氣,兩支白白的小手輕輕的托著鼓鼓的臉頰。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一旁的李璇見此情景,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還是好心的安慰著蕭然。
「然然我們一會兒下課我們去凱藍大街的甜品店吧。」想起甜食能讓人心情愉悅,李璇笑笑的提議道。
「恩?不去啦,我一會兒要去美術系報道的。」
「你真的要去學美術啊?」李璇聽后,小臉浮現出了一抹憂愁,緊接著問道:「那景少知道嗎?」
「為什麼要讓他知道,我也是有自由的,好吧!」
想起今天早上景哥哥那副可惡的俊臉,蕭然心裡閃過一抹壓抑已久的怒氣,憤憤不平。
此時的李璇額頭冒汗,這個單純的然然,只要你做了,景少怎麼可能會不知道呢?
鈴聲一響,李璇就自告奮勇的要陪蕭然去美術系,美曰其名,她要當護花使者。
無奈的搖了搖小腦袋,蕭然只得答應,其實有個人陪自己也是好的。
詢問了好久,兩人終於來到了美術系所在的教學樓,還沒上樓,就已經聞到了濃濃的藝術氣息。
「你好,我是來找鄭子峰學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