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2章 清雪陪練
不過這星辰罌粟花雖然難以煉化,但項天卻是有兩重元氣靈火重疊,熊熊元氣靈火燒灼下星辰罌粟花表面的星辰之力也無法長久抵抗,約莫半個時辰左右就全部內斂了進去,緊接著就被項天順勢煉化成了精純的藥液,匯入了那一團靈藥液中。
靈藥液團不斷發出沁人心脾的芳香,幸虧項天提前做了準備,將房間都封鎖了起來,否則這股精純的葯香就要散步出去了。
項天隨手取出了十個小玉瓶,這些小玉瓶中都內藏小空間,而且可以很好的保存藥性。巨大的藥液團被項天分割成了十份,一一收入了玉瓶中。
「這星辰藥液終於是煉製好了…」項天感嘆了一聲,旋即朝有些迫不及待出來。這星辰煉神體第一步的修鍊就是用這種星辰藥液浸泡全身,讓全身都感染著星辰之力,等到所有的星辰藥液都被吸收了的時候,就是星辰煉神體小成之時!
項天立刻準備好了一個巨大的木桶,以及半桶溫熱的水,旋即項天取出一個玉瓶,將這個玉瓶中的星辰藥液全部傾倒了進去。藥液呈現出青綠色,落入溫水后立刻把半桶水全部染成了淡綠色,顯然是被半桶水稀薄了一些。
項天立刻褪去全身的衣物,進入了木桶之中。水溫正合適,但這淡綠色的藥水卻是猶如小刀利刃般在刮擦著項天的皮膚,頃刻間就讓項天咬緊牙關,全身顫抖不止,蕩漾起陣陣水紋。
項天清澈的知道這是藥液入體最基本的痛苦,此時他不能激發出自己的肉身,否則藥液就無法入體,那就是百搭。
並且這種痛苦只是最初級的,待到他每一次浸泡時加入的星辰藥液越來越多,這種疼痛也會越來越大,尤其是最後一次,那就真的彷彿是在用靈刀削肉銷骨了,讓人苦不堪言!
項天緊皺眉頭,雖然渾身都有一種撕裂般的疼痛,但項天愣是哼都沒哼一聲,只是微微顫抖著身體將這種痛苦一一承受了下來。
一共半個時辰,項天咬緊牙關堅持了下來。最後的時候水色又變回澄清,只不過有一些污穢的黑色物質沉在水底,那是項天體內排出的雜誌。
項天從木桶中飛身出來,迅速用元氣蒸幹了身上的水漬,感受著強大了不少的肉身項天有些沾沾自喜,以至於有人已經站在了他的門前他都沒有發現。
而正當項天準備穿衣服時,卻猛然發現自己的房門就被推了開來。
項天無奈,這是想躲也躲不開了,只不過當他看清推門進來的是誰時頓時張大了嘴,這可不正是清雪那妮子嗎!
「啊…!!流氓!」足足愣了好一會兒,清雪方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只不過一切都晚了,剛才那個片刻她就已經把項天看光了。雖然清雪連忙用玉手捂住雙眼背過身去,但項天渾身**的模樣總是在他腦海中揮之不去,特別是下身那雄壯之物,讓她又羞又惱。不過同時她心中卻詭異地生出了一個疑問,他的那裡這麼大,自己那麼小的地方能受得了嗎?
想到這裡清雪就霞飛雙頰,臉似火燒,明明項天佔了自己便宜,自己居然不發飆還想這個,自己是巴不得被他吃掉嗎?
清雪胡思亂想的時候項天就把衣服穿好了,這次項天換了一身弟子長袍,老是穿黑袍項天也膩了,在外是為了隱匿身份不得已穿的,在寒荒書院項天就不將就了。
「清雪,你怎麼不打招呼就進來,你看,我都被你看光了!」項天湊到依舊捂著雙眼的清雪身邊,聞著她身上淡淡的幽香,興師問罪般說道。
「你!」清雪偷偷從指縫中看了一眼,發現項天穿好了衣服后才把玉手挪開,旋即羞憤得狠狠瞪了項天好幾眼,那模樣像極了一個受氣的幽怨小媳婦兒。
「清雪,你找我來是什麼事啊?」項天繼續不在意說道,反正他臉皮厚,再者清雪這妞對自己有意思,他也就不在意了。
「師尊叫我來督促你的修鍊,不要偷懶!」清雪咬著紅唇說道,這理由她是早就想好的了。其實就是她好幾天沒見過項天了心裡思念不已,可她又不好意思說出來。
「哦…那我會好好修鍊的。」項天答應道,他也看出來了,這小妮子分明是在說謊,項天玩心起來,也就想調戲調戲這妮子了。
果然,項天答應過後清雪就有些不知所措了,按理說她應該離開了,可是她又不想離開,清雪現在才發現,她對項天的依賴居然有這麼深了。
氣氛尷尬了一會兒,項天笑著道,「清雪師姐,我都知道師尊要讓我認真修鍊了,你怎麼還不走啊?」
「我…我…」清雪神色一暗,雖然每一步都重有千金,但她卻不得不離開。
看著清雪那似乎都即將落淚的眼眶以及落寞的身影項天不由得心頭一軟,在清雪轉身的剎那直接閃身到了後者背後,旋即對著那柳腰就狠狠環繞了起來。
感覺自己被環抱了起來,清雪立刻心底一慌,驚慌失措地柔聲道,「你…你幹什麼…?」
「別動。」項天霸道地在清雪耳邊呢喃了一句,清雪頓時不動了,先前因驚慌而略微僵硬的嬌軀緩緩柔軟了下來,此時清雪感覺全身都似乎有電流流過,**與溫熱無比,竟是讓她有些動情!
不過項天始終沒有再進一步,抱著清雪足足有一刻鐘后便依依不捨地鬆開了那盈盈柳腰,輕語道,「清雪,我有一門身法需要修鍊,你來陪我吧?」
「嗯…。」清雪低哼了一聲,嬌羞無比旋即有些慌張地率先跑出了項天的房間,項天緊隨其後,兩人似乎有默契一般跑入了道場中一處鮮有人來的林地。
「清雪,呆會你不斷地來攻擊我,我就使用那身法天武技躲避,不過你可不要下重手啊,否則打壞了我你要心疼的。」項天笑著說道,緊緊盯著清雪那還尚處在含苞待放的嬌軀上。
「呸…呸!誰會心疼你!」清雪羞憤說道,但似乎突然想到自己這話並沒有多大的說服力,微微垂下了掛滿紅暈的小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