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68二少,你選擇哪個女人活著?(7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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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歡長這麼大,遇到這種事還是頭一糟。

不過自打碰上顧二少這種人之後,她面對這些個麻煩事也算是淡定自若了,剛醒來就裝睡打量著四周。

燈光很暗,照不清景物。老舊的電燈泡「嘶嘶」作響,她眯著眼,只能勉強看的清楚眼前的輪廓。

這是個較為寬敞的倉庫。

廢棄的物品四處堆砌,數不清的塑料瓶子亂扔著,空氣中瀰漫著一股難聞的氣味兒。

沈歡下了個初步結論,這大概是回收站之類的地方,很少有人煙來往讎。

沈歡心裡叫苦,果然是綁架,把她帶到了這種地方。

她不著痕迹地往後挪著身子,妄想找到一些刀子什麼的東西割開捆著自己的繩子。

這繩子很堅固,密密麻麻將她捆了個嚴實,就連腳裸處都捆了三層。唯一值得慶幸的是眼睛沒用黑布蒙上,僅僅是在她嘴上貼了層強力膠而已。

那個打暈她的小-護士是誰?為什麼要這樣做?

是誰想綁架她,又想對她做什麼?

暗暗地想著這些問題,沈歡默不作聲地尋找著鋒利的東西。她鬆了口氣,還好這裡廢物多,尋找到的幾率很大。

這時候有人的腳步聲響起,踩在廢紙上沙沙作響。

空氣中傳來一股淡淡的香水味兒。

沈歡眯了眯眼睛,這味道很熟悉。下一秒,她就認出了來人是誰。

「顧安,沈歡已經到手了。」柔媚的女音說,看樣子很是依賴那個男人,「你打算下一步怎麼辦?」

沈歡握緊拳頭,沈沫和顧安!

她沒有去找他們的麻煩,沒想到還自己找上們來了!

沈歡平穩了呼吸,慢慢挪到原位,裝作還在沉睡。那兩個人果然太過得意,沒有去看她,而是站在門*談。

顧安哼笑一聲,「顧淮呢?」

沈沫嘆了一口氣,軟軟的玉臂纏上他,抱怨道,「那男人太不好誆,沈歡那賤人失蹤后就一言不發地走了。」

一言不發地走了?

沈歡氣結,顧淮,你就沒問一句?

顧安嗤笑一聲,接受了沈沫的示好,「也是,我不要的人,他顧淮怎麼會愛上?」

兩個人發出幾聲低笑,親親膩膩了好一會兒。

沈歡覺得有點不大好,一個是自己的前夫,一個是自己的繼妹,她這牆角聽的很是憋屈。當然,趁著著空當兒,不做點什麼都對不起她了。

沈歡眼珠子轉了轉,掃蕩了周圍一圈,終於瞅見了一把匕首。雖說生了銹,可有總是比沒有強。她奮力地挪過去,將匕首攬入身後,慢慢地割著自己手上的繩子。

突然,沈沫推了推顧安,嬌嗔道,「都怪你,正經事還沒做。走,看看人醒了沒。」

接著就是一陣窸窸窣窣的響聲,沈歡垂下眼,將匕首藏在身後的大布袋下,用紙張墊著,然後一屁股坐了上去。

這是她最後的武器,不得不藏好。

門一打開,光線就進來了。天有些黑,但不妨礙那零星的燈光照亮前路。

房間內,女人凌亂著發,低垂著頭,看起來要死不活的,還在沉睡中。這一副狼狽的姿態讓沈沫很是開心地笑出了聲,「哎呀,看起來還沒醒呢。咱們去看看另一個吧?」

顧安點點頭,也對這狼狽的女人沒什麼興趣。

門再一次關上。

沈歡睜開眸子,有些疑惑,另一個?

難道不止她一個被綁了?不過她也無心去關心這些個事,拜拜身子,將匕首放好了,然後迅速地割起繩子來。

這繩子很粗,綁的她發疼。沈歡忍著痛,耐心地割著。

她必須用最短的時間,把繩子割破。困意漸漸襲來,沈歡狠下心用匕首在自己手上劃下狠狠一道。

鮮血淋漓,痛感讓她恢復了神智。

眼中充滿對求生的渴望,她咬著牙,繼續。

隔壁。

和關押沈歡相似的倉庫里,唇上帶著濃艷口紅的女人情況更加糟糕些。

羅芸一醒來就發出尖叫,她比沈歡醒的晚些,正好趕上沈沫和顧安去查看她那邊情況。兩個人環著胸看她,羅芸渾身瑟縮,雙眼含淚,「你們是誰?我……我的淮哥哥呢?」

「壞哥哥?」沈沫嗤笑一聲,對著顧安笑了笑,「呦,還情哥哥呢!」

沈歡一聽到這尖叫就知道是誰了,她也懶得搭理這位麻煩的小姑娘。

不過把她和羅芸一同抓來,很明顯,目標對的是顧淮。

可那位硬是一言不發丟下自己走了……沈歡想著,手下的動作更是兇狠。

羅芸往後躲著,雖然說是威脅,但聲音嬌滴滴的,「你們這樣對我,我、我淮哥哥要是知道了,一定不會放過你!」

顧安和沈沫對視一眼,「淮哥哥是誰?」

羅芸頓時有了底氣,挺了挺胸脯,驕傲地說,「淮哥哥就是顧淮!C市可沒有人敢惹他!我是他的女人,他愛我!」

顧淮?

沈沫冷笑一聲,「沈歡才是顧淮明媒正娶的女人,你算什麼?」她有意套出更有用的話來,故意刺激這位小姑娘。

羅芸不服輸地反擊道,「誰說的?那天他們結婚,淮哥哥當眾拋下那女人,就是因為我生病了!」說起這個,她眼角都是飛揚的。

半晌,她又疑惑地問,「淮哥哥呢?不是有人說淮哥哥在這裡,讓我來找他嗎?」

這樣天真的話語讓顧安不屑,「沒有顧淮,倒是你,可以幫我引來他!」

原本以為沈歡才是顧淮喜歡的人,沈沫卻說兩個一起抓,沒想到會得知這個消息,還好當初沒只綁沈歡一個人。原來這個女人才是顧淮寶貝的,沈歡什麼都不是。

顧安的心情變得好了起來,果然,他不要的,別人自然也看不上。

沈沫臉色卻有些不大好看,眼前這個沒胸沒臉的女人,竟然是顧淮喜歡的?

她為什麼沒被顧淮挑上?

沈沫突然上前幾步,用力踹了踹羅芸,還專挑臉。羅芸一聲尖叫,哭泣起來,沈沫低下身子,冷笑,「你要是不介意臉上劃出幾道,哭的聲兒越大我越喜歡。」

羅芸登時被嚇的小臉慘白,死死地咬著唇。

她好害怕……淮哥哥,你在哪裡……

顧安卻是懶得理會,說,「到點了就行,我先睡了。」說完就打了個呵欠往外走。

沈沫有些發愣地看著他離去的背影。

自從在事業上被顧淮打擊,往日那個意氣風發的顧安不見了,他怎麼變成了這個樣子?

搖搖頭,沈沫惡狠狠地瞪了一眼羅芸,也跟了上去。

聽著隔壁的動靜,沈歡也弄清楚了來龍去脈。

從蘇黎跳樓身亡開始,這就是個局。她和顧淮前來探個究竟,卻被那個小-護士引著,然後自己被綁架。但顧淮卻因為沒去而沒有被綁,聞聲前往的羅芸也被綁了起來。

沈歡默默地想,原來上個廁所也有錯……

她招誰惹誰了?

冷靜下來,沈歡覺得顧淮是真的冷靜。在知曉她出了事故后毫不猶豫地選擇先離開,不管是什麼目的,他都先將自己置身於事外。

真冷靜。

沈歡笑出了淚,手上的血跡也開始乾涸。然而這帶來的,是她不再混沌的理智。

漸漸地,麻繩開始鬆動,一層又一層。

此時天已近黎明。

又有腳步聲響起,沈歡警覺的將匕首一推,往後靠著,遮擋住自己的血跡。

她是真的累了,閉上眼歇息。

「姐姐,感覺怎麼樣?」沈沫端著一碗麵條,笑語妍妍地喊了一聲。

她的身後並沒有跟著顧安,也許是太過恨沈歡,所有單身前來先招呼沈歡。

瞅著沈歡還是沉睡不醒的樣子,沈沫臉上閃過猙獰的惡意,然後將飯放在一旁,伸出指甲狠狠地掐著她的臉。

長長的指甲陷進肉里,滲出血跡。沈歡痛呼出聲,「啊——」

聞聲,沈沫並沒有停手,反倒一個巴掌狠狠扇去。

沈歡睜開眼,微微眯眸,只是看見眼前的少女笑意盈盈地看著她,溫柔地端起飯,說,「姐姐,你餓了吧?一天一夜沒吃飯了,要吃嗎?」

沈歡艱難地點了點頭,她需要飯來維持體力。

見她如此,沈沫的笑容更是甜美。沈沫一揮手,熱湯撒在地上,熱氣騰騰。

「要吃,自己爬。」

這一聲,冷入骨髓。

沈歡驀地沉下臉,冷冷地盯著沈沫。這一眼如毒蛇吐芯,讓人渾身發毛。

很好,竟然這樣羞辱她。

正當她們僵持的時候,顧安急匆匆地進了門,喝道,「你還在這裡做什麼?顧淮帶人來了!」

沈沫大驚失色,「怎麼會這麼快?」

顧安恨恨地說,「誰知道!他竟然在那女人身上早就安了定位儀,看來那女人真是他愛的,就是防著別人對她動手!」

顧淮在羅芸身上早就安了定位儀?

沈歡顫抖著唇,那她算什麼?

沈沫聽到,咯咯地笑,「姐姐,看來你也不算什麼呢。」說完就跟著顧安一同離開了,那最後一眼帶著憐憫和同情。

等到他們離開后,沈歡才活動了下手,忍著痛用匕首割斷了腳上的麻繩。一把撕開嘴上的強力膠,她這才發現有淚水流進嘴裡。

沈歡淚流滿面,對啊,她算什麼?原來顧淮一早說的就是對的,他要她,但不愛她。

奮力地站了起來,沈歡的身子有些搖搖欲墜。她瞥了一眼地上的麵條,臉色鐵青。

這樣的屈辱比不上剛才的心痛

……

地上的灰塵很多,所以那兩人的腳印很是明顯。沈歡順便瞥了眼隔壁,裡面早就沒人了,也許是拿去當人質威脅顧淮了。

看,她連當人質的分量都不夠。因為她在顧淮心裡什麼都不是。這是一場心的虛情假意,還是多年前的情根深種?

沈歡不知道,她不知道……

她躡手躡腳地隨著腳印,漸漸走進一個大堂。大堂里雜物很多,也很空闊。

沈歡看見一些人在裡面對峙,她毫不遲疑,躲在了龐大的雜物后。她握緊了手中的匕首,狠下心來。

顧淮在這裡,那麼等一會兒,她這裡人生地不熟的,只有等待沈沫和顧安被擒。

「把人放開。」她聽到顧淮那熟悉的聲音,這時候冷的不行,像是獅子受到挑釁后發出危險的低吼。

「淮哥哥——」羅芸哭喊著,她脖子上橫著一個匕首,顧安正挾著她逼近顧淮。

沈沫在一旁輕飄飄地說,「只要二少答應我們一些事,這女人就還給你。」

顧淮眯了眯眼,示意身後的人後退,「還有一個人。」

「難得二少還記得我姐姐!」沈沫咯咯地嬌笑起來,把弄著自己的指甲,將手上的血跡展示給顧淮看,「這些血真臟,不愧是我姐姐身上的。」

「你殺了她?」這聲音極壓低,顧淮憤怒地看著沈沫。

這兩個人怎麼敢?

沈歡他都不敢碰,他們怎麼敢!

眼角帶上了猩紅,顧淮的眼神有著殺意。他冷冷地吐出兩個字,「放人!」

沈歡心一空,在這種情況下他第一個想到的還是羅芸……

也是,這場婚姻本來就是強求的……

淚卻啪嗒啪嗒地打在手背上,沈歡連忙擦著。

沈沫卻不讓她好過,笑著又提出一個問題,「這女人和沈歡,只能活一個。你看二少,你選哪個?」

只能活一個,他選哪個?

羅芸眼都紅了,哭著說,「淮哥哥,我不想死……」

沈歡握緊了拳頭,難道她就想死?

兩個女人,顧淮,你選哪個?

一時無聲。

沈沫好像很享受這種凌遲的樂趣,步步緊逼,「我的姐姐可沒那麼容易死,還在房間里苟延殘喘,吃著我倒在地上的飯呢……」

她伸出手指了指正哭的梨花帶雨的羅芸,「還有這個女人,只要顧安手一動就會死。二少,來吧,讓我看看你是選我那可憐的姐姐還是這個嬌滴滴的女人?」

顧淮呆住了,他並沒有想到會有這種問題出現。他遲疑著,下不了決心。

沈沫下了一劑猛葯,「給你三秒鐘時間!一、二……」

沈歡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兒,腳挪不動了,她也想知道顧淮怎麼選。

沈沫的「三」還沒說出來,顧淮就喊了一聲,「羅芸!」

又靜了下去。

顧淮閉著眼,緊皺著眉心,緩緩地說,「我選擇……羅芸活。」

這聲音有些遲疑。

沈歡緊握的手終於無力地垂下。

他到底是沒有選擇自己。

羅芸驚喜地說,「淮哥哥……你真的愛我!」那張姣好的面容上全是驚喜和幸福,眼神中充滿了喜悅。

顧淮想,這樣一來,他就不再虧欠羅海什麼了吧。至於沈歡,他會親自去救!

夠了。夠了。

昨天還笑著討好她的人,如今卻想要她死。

昨天那微不足道的動心……沈歡苦笑著摸上自己胸膛的位置,這裡,有些疼。

顧安閃了神,握著刀的手有些松。顧淮眼毒,瞅准這一瞬間,毫不猶豫地沖了上去,將羅芸攬入懷中。

一個擺手,身後的人都沖了上去。

到底是顧安和沈沫太過得意,如今寡不敵眾,被壓制的死死。

「啪嗒」一聲,刀摔在地上。

顧淮厲聲道,「給本少把人先帶下去!」

竹淵小心翼翼地問,「那、那二少奶奶呢……」

沈歡一個思量,她藏匿的位置本來就被一大堆東西擋著,又靠近門,所以她毫不猶豫地閃身跑到門外,然後又裝作剛來一樣,驚喜地看著這一切。

「顧淮,你來啦?」

原本神色兇狠地像匹孤狼的人突然怔住了,看著她小跑過來,笑吟吟地說,「你來救我了嗎?」

懷中的羅芸灼燒著他,讓顧淮無所遁藏。

他剛才,放棄了沈歡。

這時候被狠狠壓在地上的沈沫吐出一口唾沫,狂笑著說,「哈哈哈,你可是來晚了!我的好姐姐,你的丈夫剛才選了羅芸活著,他想讓你死!」

「閉嘴!」顧淮突然暴怒起來,他不想讓沈歡知道這件事,「給本少卸了她的下巴!」

「咔擦」一聲,沈沫的下巴

被卸下來了。

顧淮慌張地推開羅芸,卻又被纏的死死的,羅芸得意地向沈歡挑釁,「淮哥哥剛才可是選了我,你什麼都不算!」

沈歡突然覺得眼有些疼,她忍住心頭的酸澀,偏過頭,努力裝作不在乎的樣子。

所有人的注意都在他們三個身上,突然,顧安掙脫了身後人的控制,拔出了一把刀。

——他腰間還有把刀!

顧安滿臉猙獰地將刀揮向羅芸,小姑娘臉色慘白,大腦一片茫然,這時候顧淮手快,將她撈在懷裡。

「嗤」地一聲,那刀就直直地刺向他的胳膊中,鮮血淋漓。

顧安哈哈大笑,一把扔了刀,狀若瘋癲,「顧淮,我要你失去最愛的東西!我要你一生都活在痛苦之中……」

話還沒說完,身後的人就再次將他狠狠壓制住。

沈歡默默地看著這一切,紅裙飛舞。

她藏在背後的手還流著血,傷口因為剛才劇烈地顫抖而裂開。而顧淮懷裡的那個女人,毫髮無損。

羅芸是他掌中的寶,那她沈歡就該命如草芥嗎?

羅芸在他懷中哭的慘慘兮兮,顧淮疲憊地閉上眼,「回吧。」

眨眼間沈歡笑靨如花,「嗯,回吧。我想先去看看許幼,一天沒回家,他會擔心。」

顧家別墅。

私人醫生正處理著顧淮手臂上的傷口,羅芸緊張兮兮地在一旁低低啜泣著,卻不時得意地看一眼沈歡。

看,淮哥哥為了保護她都受傷了,你沈歡算個什麼東西?

小傢伙沒睡,顯然是熬了一夜,眼睛通紅,臉上還帶著淚痕。

許幼死死地抱著沈歡,眼裡打轉著淚水,卻一直沒有流下。身旁的顏顏吐著舌頭,溫柔地舔舐著小傢伙的臉蛋。

沈歡低低地垂著頭,抱著許幼。

——我要你,但不愛你。

——只要我有,我就給你,除了愛。

——沈歡,你只能是我一個人的!

「下次你別亂跑了,我怕找不到你。」許幼哭紅了眼,在她懷中悶悶地說,「你要出去怎麼不喊我一聲?」

沈歡下意識地摸了摸他的頭,溫柔地說,「嗯,我在外面玩的很開心,一時忘了你,真抱歉。」回來之後,她深怕小傢伙有什麼心理陰影,就謊稱說自己在外面玩。

「好……」許幼聽見她的應允,仰起頭,卻突然愣了,「沈歡!這就是你說的在外面玩兒?」他猛地拉過她的手,那上面有三道深深的血痕,小傢伙一看就怒氣沉沉,「這傷口是怎麼回事?別告訴我你喜歡自己划傷口玩!」

瑟縮了一下,沈歡垂眸,想把手收回,卻又被一隻手拉住了。

沈歡怔愣了一下,男人黑著臉,咬牙切齒道,「誰弄的?」他連自己胳膊的傷口都不顧了,死死地盯著她血跡模糊的手,這女人受了傷就一直閉著嘴什麼都不說?

「二少,你的傷……」醫生急聲催促。

「先幫她處理了!」不怎麼溫柔地拉過沈歡,顧二少惡狠狠地說,「給本少處理好,本少不想再看見她手再這麼難看!」

「滾——」突然,許幼一把推開顧淮,赤著腳跑下地,緊緊地抱住沈歡的腰,「你不許再碰我姐姐!你說過她是你的妻子,可你就眼睜睜看著我姐姐成了這副樣子?」

「我……」一向毒舌的顧淮啞口無言,靜靜地看著那天真的孩童,他再也說不出一句話。

他在不久之前,還拋棄了沈歡。

這時候羅芸不滿了,指著許幼說,「你這孩子,怎麼說起大人來了?你姐姐的傷怎麼會怪到淮哥哥頭上?」

許幼暴怒,還想再說,卻被沈歡拉下。

她將目光轉向早已出了一身冷汗的醫院,淺淺笑著,「您儘力就行,不用太在意二少。」頓了頓,她不改笑意,「小傢伙,這傷可不關二少的事兒,別怪他了。」

「可……」許幼撇撇嘴,啪嗒啪嗒又掉起金豆子,「姐姐,你怎麼會受傷呢……」

許幼失聲痛哭。

沈歡拉過他,輕輕拍著他的背,卻抬眼目光淡然地看著顧淮,「這啊,說起來話可長了。」

長到用一生都講不完啊。

那目光刺的顧二少心慌。他低頭,沉默不語,胳膊上的傷也處理的差不多了。

「我出去看看那兩個人。」顧淮對她說,「他們傷了你,我不會輕易放過的。」這一走,就是分外狼狽。

沈歡但笑不語,只是輕拍著許幼的背,「他都走了,你還留著做什麼?」

「你……」羅芸跺了跺腳,面頰上掠過紅暈,恨恨地瞪了她一眼,飛快地跟了下去。

楊卿曾問過顧淮一個問題,當時他毫不猶豫地回答了一句話。

「二少,你要是愛一個人,會是怎麼樣的?」

「給她所有我有的,只要她

想要,我就儘力去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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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民男神,過妻不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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