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薦新文名門淑秀:錯嫁權臣
書名:<名門淑秀:錯嫁權臣>
簡介:忽然而至的身世,打破文無憂平靜的生活。從小官吏之女到出身名門世家,帶來的卻不是富貴榮華。
親戚們魑魅魍魎,權監磨刀霍霍,還有未來的婆婆上門退親。
生活驟然間巨變,無憂默默接下,不介意一個人承受。但……。有誰能告訴她,前一刻被退親,下一刻又被長公主府殷勤求親是怎麼一回事兒?
容貌:新夫婿是京中明珠一枚,舊青梅只能算幽暗鐵塊。
才華:新夫婿亂世英傑從龍功厚,舊青梅縛雞無力空有抱負。
性情:新夫婿有勇有謀聰明睿智,舊青梅軟弱溫和屈從母命。
一對一,小可愛們收藏了。
親事是別人退,文無憂沒有辦法。但要定新的親事,文無憂想想:「要娶我還得加上一條,這一輩子心裡只有我,眼裡只有我,說好聽話只給我……。」
「好好好…。無數好。」那人笑吟吟:「夫人請上花轎。」
小劇場:
[初見篇]
文無憂大怒:京里沒有什麼比這裡好?京里繁華……。這裡的人質樸,這裡的人不納妾,京里能比嗎?
[尋找篇]
冷冷紅燭映照大紅喜字,那人抱著新娘子嫁衣低泣:「文無憂你還在,你是我的妻。倘若你不在了,是我的正配亡妻。此生此世上窮碧落下黃泉,不是你不娶。」
[子孫滿堂篇]
一個、兩個、三個、四個……。
「文無憂,你把親戚家的孩子也點進去了!」
章節試閱:
兩扇新的梨木門重重被打響,文無憂從桌旁狐疑地抬起面龐。對小丫頭春草道:「去看看,又有什麼人過來,咱們剛到這裡不是嗎?」
在她的身旁,新的八仙桌上擺著一盒點心,還沒有打開,但散發出誘人的香味。
春草也道:「是啊,這姓宇文的家裡人真是客氣呢,姑娘,您看剛剛來一位四房的二姑娘送點心,這又有人送東西來了?」
對於她天真的言語,文無憂卻不敢大意。勾一勾嘴角微微地笑:「這可不一定,你還是要小心的好。」
「放心吧姑娘,別說只是幾個下人過來,就是他們全家的人過來,也不在我春草的話下。」春草說著,一蹦三跳的去開門。
門閂剛拉開,一股大力進來,把兩扇木門重重撲開,撞在牆上發出格格響聲,春草往後一跳避開來。隨後,幾個疾風似的粗壯婆子走進來,對著春草張開手臂,面上帶著獰笑:「小賤婢,半天才開門,把賊贓藏好了么?」
春草機靈的一擰身子,從幾張大手下躲開,一溜煙兒的回到文無憂身邊。文無憂走到廊下,一眼能看出來者不善,冷冷的問道:「列位有什麼事兒嗎?」
婆子們往兩邊讓開,門外又進來三個人。為首的婆子衣著不凡,但也不算華麗,旁邊有人厲聲介紹:「這是我們府上二管家林媽媽。」
另外兩個人,文無憂認得,也就不用人介紹。
這兩個人是不久前打著「拜訪親戚」為名,自稱是宇文家四房的二姑娘宇文綠和丫頭心梅。那一盒子點心就是她們送來。
返身又看一眼桌上原樣未動的點心匣子,文無憂淡淡地道:「原來是二姑娘,又來送一回東西?」
心梅走上前來,手一指文無憂,大聲地道:「就是她!我們二姑娘聽說這和月院里住了人,原想著不是親戚就是家裡認識的人,二姑娘說四老爺不在家裡,她既然知道,來見個禮兒吧,卻沒有想到說上幾句話出門去,腰上金線荷包不見了。要不是丟在這裡,又沒有往別的地方去過,一定是這新住進來的人眼皮子淺,順手拿走了。」
把她的話聽到一半,文無憂和春草都笑了。文無憂不慌不忙地道:「看是我說的吧?無事獻殷勤,就沒有好事兒。這不,人家送咱們一盒子點心,就想誣陷咱們是賊呢。」
春草隨著她,也輕描淡寫的口吻:「姑娘,咱們把她們打回去也罷。還等著收拾屋子,買菜回來好做飯呢。誰有功夫陪她們鬼扯。」
把個拳頭一攥,笑嘻嘻道:「我把她們打出去吧?」
文無憂輕輕地笑道:「這可怎麼行呢?人家把咱們接到這裡,說盡好話求咱們住下,又把地契也送過來。雖然沒收他們的,先放著再歸還。但前面收下,後面打他家的糊塗人,咱們失禮了。」
春草對著院子里橫眉怒目,那兒有自以為拿到錯兒的一行人,骨嘟起嘴:「不打,她們肯走嗎?」
文無憂悠悠然:「不妨事,你把她的那盒點心抱來,看我打發。」
主僕若無其事說起話來,讓來的二管家林媽媽,和鬧事的二姑娘宇文綠皺起眉頭。
心梅火上澆油:「媽媽您看,她們不把您放在眼裡?」
林媽媽咳上一聲,冷若寒霜地道:「這位姑娘,不管你是哪房的親戚,又或者是哪個房頭的知己,但凡住在我們家裡的地方,都得服我們家的規矩。」
做為管事媽媽,林媽媽有她的分寸。但她不疾不徐的,丫頭心梅著急,手對著房裡亂擺動:「媽媽還同她們廢話什麼,趕緊的進去搜吧。」
剛說到這裡,一個東西飛過來,正打在心梅的手上,把她嚇了一跳以後,才覺得一痛,又見到漫天飛舞的細碎東西過來,下意識的一閉眼,眼睛里痛不可當,不知道進了什麼東西。
「哇」地一聲,心梅蹲下身子大哭起來:「我的眼睛,賤婢拿東西傷到我,」
「你住口吧,不過是碎點心,用點兒水洗洗就能出來。」文無憂嘴角邊噙著瞧不起,又在下一刻把這瞧不起送到二姑娘宇文綠面前。
宇文綠正對著一地的點心渣子目瞪口呆,沒有想到她送來的好點心文無憂沒動,卻摔在她的面前。
點心裡滾出來一個金線荷包她也沒有注意,只是獃獃的瞪著地面,看文無憂時,又見她胸有成竹,。
忽然心往下一沉,宇文綠知道自己來錯了,她興許不應該有誣陷人的想法。
文無憂的話在耳邊響起,更增添她的懊悔。
「爹爹母親帶著我,今天進京,今天住在這裡,今天頭一面見你宇文二姑娘,我們主僕卻偷你的金線荷包?我們難道想不到是這院子值錢,還是你的荷包值錢?」
文無憂的話一出來,林媽媽也心裡一擰,對宇文綠無奈的看一看,低聲道:「二姑娘,咱們像是討不到好兒。」
把她們的低語看在眼睛里,文無憂更有好笑的神情,對著地面瞄一瞄:「再說你們看看吧,這金線荷包上浸的油是才放進去的嗎?這油漬浸了半個荷包,這是點心送來以前就放進去的。二姑娘,點心是你送的,我說非親非故不肯收,你們主僕死乞白賴的說著好話留下來,原來你打的卻是害人的主意?」
心思讓揭開,宇文綠惱羞成怒:「你憑什麼說點心上的油漬是早早放進去的?」
文無憂慢吞吞地道:「聽說順天府有很好的捕頭,他們能看得出來。」
「什麼!」林媽媽和宇文綠齊齊倒吸一口涼氣,眼神中流露出不相信。但還心存僥倖,京中的秘聞,順天府和宇文家的老太師不好,對面這個小姑娘並不一定知道。
但文無憂下一句話把她們的僥倖擊得粉碎,文無憂冷淡地道:「聽說順天府的人遇到宇文家的人,格外的秉公執法。這位媽媽,還有這位一心想陷害我的二姑娘,咱們中間出了賊,在你家裡只怕說不清楚,咱們去順天府公堂上對質怎麼樣?」
宇文綠情不自禁的往後退一步,先不要說姑娘家上公堂不體面,只「宇文」二字就足夠她在順天府吃大虧。
她過來是準備捉賊,卻在文無憂的一席話后變成做賊心虛,氣憤地尖聲反駁:「你憑什麼說我冤枉你?我好心送你東西,為什麼又要冤枉你?」
「因為這院子!」
文無憂一錘定音。
她竟然是知道的。林媽媽也無奈了,但不能眼睜睜看著宇文綠吃癟,幫著宇文綠說話,把臉兒一沉:「這位姑娘,這是在我家裡,你不要血口噴人。」
對地上荷包掃一眼,這就算證據在此,林媽媽當機立斷,不和文無憂廢話的好,對帶來的粗壯婆子喝道:「人贓並獲,這確是二姑娘的荷包。這事情發生在我們家裡,什麼順天府不順天府,他管不到我們。來人,把她們給我捆了,送去給大管家發落。」
宇文綠一喜,家裡不止一個大管家,林媽媽是四房裡出來的媽媽,她說找的大管家,也一定是偏向自己的人。忙跟著道:「是啊,當賊的都有幾分花言巧語,捆上打一頓板子看她還說得出來。」
幾個婆子氣勢洶洶,捲袖子掖衣角的,對著文無憂主僕奔來。
文無憂毫不慌亂,往後退上一步。
春草樂了:「打架的找我,我喜歡。」
她卻往前跳上一步。一抬手就是一個巴掌出去,結結實實打在一個婆子手上,那婆子慘叫一聲,整個人橫飛出去,撲通落到地上,更是殺豬似的痛叫出來:「痛……殺人了啊……。」
在她的呼聲里,春草指東打西,沒一會兒把幾個婆子打倒在地,林媽媽也讓揪住推倒摔個仰八叉。宇文綠和眼睛勉強能睜開的心梅跑得快,嚇得早就出了院子,春草才放過她們。
「滾,以後不許再來。」春草把門閂握在手上,敲打著婆子們連滾帶爬出了院門。
文無憂跟出來,站在院門上,對著心驚膽戰的宇文綠主僕平靜地道:「這和月院是個好地方是不是?外面有臨街的鋪面,租出去就收銀錢。又方便內宅里的人裡外傳遞消息,勾結外人也沒有人知道。宇文家名頭上是京中的老世家,家大業大子孫多,相中這個院子當產業的人不會少。你也是其中一個?我們住進來不服氣,就使出這不入流的法子把我們攆走?我們走了,房子還給你家的公中,也未必是你的。」
把個嘲諷的笑容送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