貧僧難受
木呈身體不免意動,時不時從文詩嵐鬆動的肚兜看進去,裝作不經意地問道:「你那麼急著找玄靈大師做甚?我記得玄靈大師這個時候應該清醒,想必
被木呈摟在懷裡的文詩嵐時不時扭動一下,四看不斷地觀察著,卻忘了這樣等於是在給男人點火。.
佛子身的修為對文詩嵐來說至關重要,倘若能得到佛子的修為,那麼至少地她能完全與這具身體契合,而不會因為人妖殊途而繼續排斥著。經脈也會有機會擴大,從而改變資質,與人雙修之後得到的好處更多。
找不找得到木呈不知,甚至還想要找不到,這種軟香在懷的感覺使得木呈心中一動,而文詩嵐卻毫無所覺,一心想要找到玄靈。等她將玄靈的佛功吸收了之後,她倒不介意補嘗一下這木呈,與他好好雙修一下,可在未找到玄靈之前,文詩嵐根本提不起心思來應付木呈。
文詩嵐趕緊貼了過去,手指向一個方向,說道:「玄靈哥哥他朝那邊方向去了,你快帶我去找玄靈哥哥。」
木呈見狀心中一痛,趕緊將鹿丟到一邊去,說道:「你看到他往哪邊去了?你快跟我說說,我帶你去找。」
文詩嵐一臉憂傷:「我不知道,木哥哥快幫我找好嗎?」
近前來之後木呈才發現文詩嵐衣衫不整,鮮紅的肚兜都露了出來,木呈艱難地咽了咽口水,這才問道:「怎,怎麼會不見了呢?」
因此文詩嵐衝上去一把抓住木呈,第一句話就說:「玄靈哥哥不見了,你快幫我去找他。」
在文詩嵐的眼裡頭,並沒有物種的區分,所以文詩嵐認為玄靈現在說不定要便宜哪個物種去了。
這煮熟了的鴨子飛走了,文詩嵐這心裡頭別提有多惱火,此刻就算看到木呈有了別的想法,也一樣還是不太想放棄玄靈,心裡頭想著玄靈可能是躲到什麼地方去,四處找找說不定會很容易就找得到。
要瘋了的文詩嵐一頓,看著木呈眯起了眼睛,這個木呈是宗門弟子中為數不多的資質好的弟子的其中之人。比起那難纏的蘇樂與二狗子,這個人倒是很容易弄到手,可惜她本來是想要用玄靈來開葷的。
不曾想竟然遇到文詩嵐出來找人,頓時這心中就是一喜,覺得再苦再累也值得了,無比激動地朝文詩嵐招招手:「嵐小姐,我在這呢。」
這時木呈正打獵回來,肩上扛了一頭鹿,焦急中帶著興奮。
找了許久都沒有找到玄靈,文詩嵐感覺自己要瘋了,也才想起這一點,簡直悔到腸子都綠了。
可該死的,這男人怎麼會走,明明就已經中了葯,很快就會神智不清,怎麼就會跑了呢?文詩嵐做好了一切計劃,甚至認為這計劃天衣無縫,卻忘記了給玄靈下一記軟骨散,倘若玄靈中了軟骨散一類的葯,就絕對不會跑掉。
這是她蛇族公主特有的毒,沒有人比她更了解這種毒了。
「該死的,你給我回來!」文詩嵐衣衫不整地沖了進去,洞口卻沒有了玄靈的身影,文詩嵐清楚地知道那葯有多厲害,必須要陰陽相合才得已解開,並且解去藥物的同時,還會令這個男人從此之後離不開這個替他解毒的女人。
不得已玄靈停了下來,感覺到身上越來越難受,玄靈先是朝文詩嵐上前一步,頓了一下之後卻是抿唇,在文詩嵐無比錯愕的眼神當中閃身出了洞口,瞬間就失去了蹤影。
玄靈皺起了眉頭,看到如此的文詩嵐,身體竟然有種莫名的渴望,便是將眼前這女人壓住,至於壓住要做什麼,玄靈並不太清楚。玄靈懷疑自己是不是中了毒,可如果是中了毒的話,這毒也太厲害了點,他越是祛除它就越是擴散得厲害,根本無法祛除。
文詩嵐又再靠近,玄靈還是靠後,文詩嵐眼中閃過一絲怒意,決意不再靠近,等玄靈自己發作后腆著臉上來,便躺在了石床之上,緩緩地將衣衫解開,露出了盈白的香肩,媚眼如絲地看著玄靈。
可當文詩嵐再次朝他伸手的時候,玄靈還是退後了。
玄靈蹙眉未動,屬於男人與生俱來的那種衝動使得他皺眉,不知該如何是好。
「玄靈哥哥你不要躲,難道你不難受嗎?」文詩嵐再次靠了過去,柔聲說道:「你站在那裡不要動,嵐兒來幫你好不好?」
男女之間的那點事情玄靈可能不懂,卻至少懂得男女授受不親,特別是出家之人,更不可與女子靠得太近,至少要相隔一臂之遠。一直以為玄靈都與文詩嵐保持在這個距離之上,從來不曾雷池半步,也正是因為如此文詩嵐才會更恨顧天星。
玄靈雖然心靈純白如紙,卻也非傻子,有些事情雖然並不清楚,但也能感覺到不對,看到文詩嵐伸自己的衣帶伸出手,眉頭就是一皺,閃身避了開來。
文詩嵐先是嚇了一跳,下意識退後一步,之後看玄靈似乎很是迷糊的樣子,不由得眼睛微閃了閃又湊上前去,輕聲說道:「玄靈哥哥,你是不是很難受,嵐兒來幫你好不好?」
玄靈睜開迷茫的雙眼,只覺得身體好難受,特別是身體的某處,不由得皺起了眉頭,試圖用靈力去祛除這種難受,不料越是祛除就越是難受。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文詩嵐才將玄靈衣服的一條帶子給扯斷,可等文詩嵐再去扯玄靈的第二條帶子的時候,玄靈突然睜開了眼睛,一把抓住了文詩嵐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