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1你喜歡我嗎?
我心臟砰砰地跳動,快得以為它下一秒就要從身體蹦出來,我的喉嚨乾澀得難受,艱難地吞咽著口水,我從來沒想過自己會愛上一個人,還是那麼短時間。
愛情來的太快就像龍捲風,我離不開暴風圈來不及逃,更何況愛上的人是沈易澤。
我手搭在自己心臟處,艱難地維持著平靜,我望向他,乾癟的開口問「你……..你喜歡我嗎?」
我就像是一個在考場上,忐忑不安的考生,不確定自己的答案是正確的,下了考場就迫不及待地翻開書本,要檢閱自己答案是非正確。
他的身軀突然緊繃,像是我的問題激怒了他,眉毛緊緊地擰著,那張長年板著缺乏人氣的臉,有了一絲的人氣,他深惡痛絕地說「你是誰啊?我怎麼可能喜歡你?我討厭你!」
他的聲音太犀利,就像刀子一樣剜剮著我的身體,我無所適從,他狂怒的神色就像是壓抑了太多而不得不發的憤慨!我有種不安的慌張,這種感情流露得太奇怪,彷彿那些話並不是對我說的。
我的腦子來不及深思,他也不給我再考慮的機會,他堅硬的胸膛朝著我壓來,氣勢洶洶地吻住我,吻降落到我的唇上時,我沒有阻止,甚至有點期盼。
沈易澤的嘴唇不屬於薄的類型,線條飽滿,下嘴唇比上嘴唇微厚,他有一張性感的嘴唇,很適合接吻,說來怪異,看上去冷冰冰的他,嘴唇卻很軟,就似棉花糖,當然了,這次他又是沾染了淡淡酒味的。
他不是個溫柔的人,一如既往地撕咬我的唇瓣,但撕扯著嘴唇的感覺並沒有想象中那麼疼痛,在他的攻擊下,我不得不丟盔棄甲,那柔軟的舌侵入的一剎那間,我覺得自己陷入黑色的漩渦里,一點點淪陷下去,只能用力地捉住身邊的人。
他強行霸道闖入我的嘴裡,鳩佔鵲巢,橫掃千軍的氣勢壓制著我,主宰著我的所有知覺,嫻熟地帶領著我,進入我不曾涉及的領地,我就是一直剛下水的鴨子,害怕又驚奇,笨拙的朝著更廣闊的地方撲騰。
他的動作越來越激烈,我的身體被他撈了起來,跨坐在他的大腿上,他更換了囚禁我的方式,修長的雙手緊緊地纏繞我,加深了吻,舌根在他的吸吮下酸痛地發出警報,缺乏氧氣的我,憋紅了臉,最終推來了他,
我感到整個人都飄起來,腳踩不到地面,全部的力量被他奪走,只能軟綿綿地靠在他的肩膀,宛如一條依附大樹生長的藤蔓。
他灼熱的呼吸就灑在我的頸間,緊迫而急促,充斥著強烈的男性氣息,透過皮膚的導熱,我清晰地感覺到他的身體也不再冰涼,而是滾燙,就想是燒著的火炭,差點就要熾燒了我。
他把我抱到副駕駛,就動作敏捷地啟動了車子,我看到絢麗的燈彩不斷後退,逐漸遠離了喧嘩,頭暈目眩的我傻乎乎地問他「我們要去那裡?」
他沒有回答我,僅是再次加快了速度,彷彿在焦急地要去辦某一件事情。很快,我就知道他要做什麼了,車子停在一棟歐式別墅,此時,我開始后怕了。我不是什麼聖女,可受五千多年傳統的教育下,中國女人天生就涌動著矜持的血液,她們都認為只要含蓄才能得到男人的疼愛!
我和沈易澤又算什麼呢?我們不是男女朋友關係,他也沒有說過喜歡自己,我承認自己是矯情的,可是他都不曾表達自己的心裡,我就一頭栽進去,那將是很傻的事,也不像我的風格,我不想獃獃地喜歡一個人,守候一個人的歸來。
可沈易澤個天生的統治者,他太精明,我的所有聰明,在他眼中都只是小孩子的把戲罷了。他不給我任何反擊的機會,就強行拉扯著我朝著別墅走去。
他的態度強硬得毫無周轉的餘地,我像個一隻木偶,完全失去了自主行動的能力,他就是操控著我的主人,等我的腦子清醒過來,他已經拖著我進了屋子。
突然間亮起的燈光,耀花了我的眼,花費了片刻的時間,我才適應過來。屋子的擺設非常簡單,黑白銀三種色調,屬於男性的冷硬裝修,沒有一點人氣,可裡面的每一件擺設都尤其精緻,就像是沈易澤本人。
陌生的環境,讓我感覺到不安,我警惕地往後挪了一步,戒備地望著沈易澤說「這裡是哪裡?我要回去了,明天我還得上課呢!」
我的手已經摸著冷溫的門把,下一秒,我只要扭動門把,走出去了,就可以了。在我腦子閃過唯一能逃跑的方法時,沈易澤早一步採取了行動,他攬住我的腰,脫離了門邊,他卑鄙地低頭在我的額頭一吻,他說「我送你一件東西!」
說著,他徑直帶著我繞過木質材料的樓梯,動作強硬得我無力拒絕,他的手始終都捉住我的領口,就像防止我臨時逃跑。我被他推入一件布局簡單的房間,簡單得只有床、床頭櫃、衣櫃、書桌,簡單得不是正常人居住的地方。
我茫然地回過頭問他「你要送我什麼?」
他指著衣櫃對我說「你打開最底層的抽屜!」
我老老實實地蹲下身,拉開抽屜,映入眼帘的居然是十二個芭蕾舞公主,她們的樣子栩栩如生,唯妙唯俏,我不可置信地回過頭問他「你怎麼知道我喜歡她們?」
我也是個幻想過童話的孩子,有愛過洋娃娃的童年,那時,父親是一位焊工,那是一門不錯的謀生技能,家裡的生活水平算是不錯,平常他總會給少許的零用錢,我都喜歡攢起來買洋娃娃,不過都是空心娃娃。
我傻裡傻氣地凝視著他,步上世間所有女子的必經輪迴。只因為那人的一個句話、一個動作,而欣喜若狂,亦或者沮喪不安,可愛情就就是摻著毒藥的蜜糖,我們甜滋滋地咽下,落得肝腸寸斷的結局,更何況那個人是狡詐的沈易澤呢!
多年後,我笑自己真的好傻,為了幾個洋娃娃,就把自己買了,買了心,也買了身。可每個女人回憶起自己的第一次,很多人都會說一聲,好傻!
我不曾得到他的回答,他伸手抱住了我,頭就埋在我的脖頸出,我聽見他的呼吸,一次比一次急促,交替的呼吸氣息也炙熱得可怕,我害怕得在他的懷裡輕輕地顛了一下。
他不輕不重地吻著我的脖頸,痒痒的,酥酥的,我不由自主地縮脖子,我越是躲,他就越糾纏,他吻過的地方,柔軟而濡濕,帶著異樣的暖熱。
當他的唇輕柔地撕咬耳朵,揉咬著那柔軟敏感的部分,我控制不住低聲叫了一聲,我不是很喜歡這種感覺,就像是電流通過全身,我伸手就捂住耳朵,他就啃咬著我的手指,舌尖劃過指腹,又是酥麻又熱燙的感覺,我趕緊拿開手。
他抱起我就朝著充斥著情.色意味的大床,身子一觸碰到柔軟的被子,我慌不擇路地要起身,他擒住我的雙手,修長又洗鍊的身軀嚴嚴實實地把我包圍住。
兩人目光相對,我看見他赤紅的眼睛,裡面有無法掩藏的*,太過於灼灼逼人,我一次如此強烈地感知男人的野性,我居然沒了對視的勇氣。
他俯首吻我,沒有之前那麼兇猛,也沒有那麼強勢,柔軟的舌就像畫家般精心描繪著我的唇齒,我品位到他唇的甘甜而濕熱。
他以柔軟的方式緊貼我,但肌膚接觸到的一瞬間,讓我真切地感到他壓上來的力量是多麼堅持而強硬!男人和女人是造物主最佳的傑作,,那柔軟與他的堅硬對峙,隔著衣服摩擦的聲音,我們都感覺到彼此的異樣,我渾身不停地出汗,濕膩得皮膚在黏滑地緊貼著,汗水混合著異樣的熱潮。
他的吻太美妙,以至於我淪陷其中,不能自拔,等我從美夢中醒來時,我和他都已赤身*,他也不掩藏自己的意圖,動作主動而富攻擊性,較之剛才的溫柔截然不同,甚至沒有給我任何反抗的空間,直接攻城略地。
疼痛是真實的,真實得你無法忽視,也許他太急著佔有,而我太青澀,我疼得本能去排除,拍打他的身體,我疼得淚流滿面,咬著牙對艱難地說「我不要了……我不要……..我要回家!」
他是個武斷的人,決定要做的事情,絕對不會改變,他毫不留情地告訴我「不可能!」
這時的他,就是一隻吃食物的惡魔,狠狠的嚼咬,吞咽下去。
歷經商場的他,恐怕早就摸透速戰速決的道理,他攻入領地,帶著勢不可擋的氣魄,尖銳的痛楚閃電般劈中我的神經,那種疼痛,我一生都難以忘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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