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
一想到終於找到了張晨的弱點,姬長空不由得嘴角微揚,攻擊力和速度真的都太強大了,讓人自顧不暇,不過時間久了,姬長空發現張晨的防禦力並不怎麼滴,相比較全副武裝的自己,差遠了。
攻擊力不行,但是防禦力卻是一流,加上天級法器的戰靴,速度也是一流,這樣的裝備,想要戰勝對方,那只有藉助自己的優勢,來對抗敵人的弱勢,所以姬長空經過了許久的觀察之後,終於發現張晨的防禦力不是一般的弱,怪只怪自己並沒有進行攻擊,只是一味的進行防禦。
再次抵擋住張晨的攻擊,藉助張晨攻擊之間的縫隙,姬長空迅速的取出短槍。
」寒林槍法!冰封萬里!「
還是老一套,可是效果確實極佳,張晨竟然一陣的手忙腳亂,不過這樣的時間並沒有持續太久,因為張晨很快就找到了破解寒林槍法的辦法,看來對付姬長空並不是一時半會了。
」我說你是不是早就想著要對付我了?否則怎麼也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找到對付的寒林槍法的辦法。「
」你是個勁敵!現在留下的三十六人當中被我認作是勁敵的存在,只有十三人,而這十三人只要是使用過的手段,我都了如指掌,並且想好了應對之策,所以你並不用吃驚,或許這也是我比你要強的地方,在很多事情沒有發生之前,我就已經防患於未然了。「
臉皮抽了抽,姬長空真是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原本以為找到了對方的弱點,可以藉助對方的防禦力不足,來壓制對方,進而取勝,可是沒想到自己引以為傲的寒林槍法,竟然失效了,,被張晨早就準備好的特殊火焰給抵消了,讓姬長空很是無奈。
」我還真就不信了,我那麼強大的攻擊,你的一道火焰就能抵消!「
第一次的攻擊被抵消,姬長空不甘心,也不相信,自己的寒林槍法竟然能夠如此簡單的就被抵消了,於是開始接二連三的攻擊起來。
」寒林槍法!萬里雪!「
「什麼?你要把他帶回法華門?並且直接帶入內門?」
「怎麼?有什麼問題嗎?」
「有,絕對有,其他的不說,剛剛我仔細查探,他一點修為也沒有,進法華門的資格都沒有,還想進內門,這怎麼可能?還有,剛剛林祥也說了,他身上可能出現的煞氣,那一不小心,就會出人命的。」
「法華門,你還做不了主吧?」
林立在一旁也看不過去了,責備道:「師妹,怎麼和雲執事說話呢!」
沈母音也注意到了,自己剛剛的話語,深深的傷到了從小帶自己的雲姨。
「雲姨,對不起,是我太過了。」
這次卻紅著眼,哀求道:「雲姨,等回去了,你一定要幫我在爹爹面前說好話,我相信,這少年,就是他。」
看沈母音的樣子,雲芳也不忍心。
加上她也感覺這少年很是不一般,剛剛也只是擔心少年身上那不時出現的煞氣,會對沈母音不利,才會反對的。
雲芳從來都是拿她當自己的孩子,她對自己也是尊重的,剛剛和自己爭執時說的話,使得雲芳徹底知道了那人在沈母音心目中的地位。
長嘆一聲,也不說話,輕輕的點了點頭,就離開了。
但是心裡已經有了決定,只要這少年一點對沈母音不利的地方,就算沈母音會抱怨,她也會毫不猶豫的出手抹殺了他的。
她離開之後,林立還想勸說什麼,但最終也沒說出口,因為她不想去傷害小師妹了。
而且他不知怎麼的,也有種感覺,這少年,就是當年的他,雖然當年自己也沒有與他有太多的交流,但是現在就是有這種感覺。
只是想不通的是,這十年了,他怎麼可能一點變化都沒有。
可能是自己的錯覺,但也許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他也有了自己的決定。
看沈母音還是深情的抱著少年,就那樣愣在那,林立也只好慢慢的退了出去。
在他走出去的同時,也對自己那族弟,林祥使眼色,讓他也出去。
能照顧那少年之人,也不一般,否則沈母音是不會放心的,所以林立就讓自己那心眼好,但卻愛說話的族弟來做。
林祥想著剛剛那死亡的味道,心有餘悸的隨著林立就出去了。
不過出去的時候,還有些懼怕的看了幾眼昏迷中的少年。
很快,房間里就只剩下沈母音和那少年兩人。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沈母音感覺懷裡有東西在動,就驚醒了過來。
在少年睜開眼睛的一瞬間,驚喜之意,不用言表,同時眼淚也是不有自主的往下落去,把醒來的少年抱的更緊了。
就那樣抱著醒來也不說話的少年哭泣,也不知道哭了多久,少年才勸說道:「別哭了,你把我抱的都喘不過來氣了。」
沈母音彷彿犯了什麼大錯,趕快鬆開抱著少年的手臂,慢慢的幫少年揉捏起來被自己抱得可能麻木的身體。
少年好奇的問道:「你就是剛剛那人口中的小姐嗎?你為什麼這麼激動?為什麼會對我這麼好?你是我姐姐嗎?」
沈母音不知怎麼的,就破涕為笑道:「你怎麼不說我是你娘親呢?說我是你姐姐,真是好笑。」
「你沒那麼老,不可能是我娘親,但如果你不是我姐姐,那你為什麼會對我這麼好?」
「因為你像我的一位故人。」
「故人?什麼事故人啊?我怎麼沒聽說過?」
「故人就是一個很久沒見面的朋友。」
「哦!我知道了,你把我當成了你一個很久沒見面的朋友,可是,什麼是朋友呢!」
「朋友啊!那就是你對我用心,我也對你用心,朋友之間的感情,不會建立在金錢的基礎之上,是純粹的感情,不會因為時間而沖淡,也不會因為摩擦而絕交,就是兩個人真心相待...」
「那什麼事金錢,什麼又是感情呢?」
「金錢就是可以用來買東西的一種通用物品,在混元大陸,通稱為晶石,只不過品階不同,至於感情就是指人的喜怒哀樂...」
沈母音又是一番口乾舌燥的講解,直到少年明白了金錢和感情是什麼。
這位大小姐,並沒有什麼怨氣和不滿,根本不像是個大勢力中嬌生慣養的主。
不過少年的問題是在是太多了,到最後,沈母音也支撐不住了,畢竟她已經幾天幾夜沒有好好休息了。
看出沈母音真的累了之後,少年也不再開口詢問,把自己不理解的一些事情,留待以後有時間再去詢問。
自己得把到的信息也消化一番,畢竟他自己都感覺,會出現這樣的事情,很不簡單,背後肯定有著許多不為人知的辛密。
既然來到了這個世上,那就不能如行屍走肉,要活出個性,活出奔頭。
不能一直以本能去做事,去生存。
並且,憑空消失的記憶,還需要自己一步步的去探索,去尋找。
現在的他有種感覺,不找回自己拿憑空消失的記憶,死,他也不會甘心。
一個人的記憶跟隨人的一生,不可能憑空的就消失不見的,自己什麼也想不起來,只能憑本能的去說話做事,這肯定是有原因的。
找回自己的記憶,這是蘇醒后的少年,給自己頂下的,第一個目標。
和沈母音交談的這大半天中,少年也知道了很多事情。
比如,他所在的這片大地,被叫做混元大陸,混元大陸又是實力為尊,只要你有實力,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你得不到的。
混元大陸中,有著大大小小的整塊陸地組成,大的陸地,叫做洲,法華門所在的大塊陸地,就叫做風靈洲。
而小塊的陸地,叫做島,或者嶼。
不過一些島、嶼,並不比陸地小多少,比如沈母音剛從那裡離去的一個叫*島的,這個島,聽沈母音說是很大的。
就算沈母音本人,想要走遍整個*島,沒有幾個月,也是不可能的。
不過少年還是想不到那*島有多大,因為他根本不清楚為什麼沈母音會這樣說,他也只是知道那*島肯定不小,而沈母音的速度,也絕對不慢。
否則沈母音也不會說這樣的話。
混元大陸的人,幾乎全部修鍊,而且大多都是修鍊自己的體格,以及運用天地元氣的能力。
他也知道了,自己認為是姐姐的這女子,是冷月國,幾頂尖勢力之一的法華門門主的女兒。
冷月國聽沈母音說,冷月國是混元大陸上,風靈洲這個大塊的陸地上,一個較為有實力的國家,而法華門,在這個國家內,也是數得著的頂尖勢力。
他們現在所在的,是一條法華門的商船。
少年也不再刻意的去想自己想不起來的事情了他怕再次受不了,所以他現在聽從了沈母音的意見,順其自然。
和沈母音交談期間,如果不是沈母音及時阻止,少年不知道要再昏倒幾次呢!
而且那煞氣也出現了好幾次呢!都被沈母音給及時阻止了。
想不起來以前任何事情,讓少年也是苦惱,不過好在有沈母音的勸說和照顧,使得少年也慢慢的冷靜下來,不再多想。
沈母音也把少年的這種情況定義為失憶。
畢竟連許許多多的基本知識都不知道的少年,不是失憶,那又該如何解釋呢?
在少年的心裡,不知怎麼了,對沈母音很是親切,沒有絲毫的排斥。
對於沈母音不讓自己去想以前的記憶,也是聽從的。
這也是因為他認為沈母音並不會害他。
就在沈母音準備休息的時候,又突然想起了什麼事情,就驚奇的問道:「你什麼都不知道,那你為何會說話,而且還能聽懂我的話,還知道叫我姐姐?」
少年沉默了。
「你怎麼不說話?是不是又不舒服?不舒服的話就別想了。」
說著沈母音就一臉後悔的樣子,彷彿看著少年沉默,她心裡就難過。
聽到沈母音這樣關心自己,少年稍微緊張道:「不是,你一次問了那麼多問題,我不知道先回答哪個。」
「這樣啊!你隨便回答就行了,想回答哪個,就回答哪個。」
「嗯!我開口說話,是下意識的,是你說的那個叫什麼本能的,至於為什麼聽懂你說的話,這我也不知道,反正就還是聽的懂。」
「哦!原來是這樣啊!那想來你以前就能聽懂我們的語言,可你為什麼要叫我姐姐啊?」
「這是因為剛剛那位哥哥叫你小姐,我想小姐核姐姐並沒有什麼區別,而且你對我這麼照顧,所以不由自主的就叫你姐姐了啊!這難道有問題嗎?」
「呃?不由自主?小姐成了姐姐?問題倒是沒有,只是我總感覺怪怪的。」
沈母音聽到他的解釋,也不再詢問其他的,而是就那樣抱著少年,就休息起來。
沈母音熟睡之後,離開的林立,又神不知,鬼不覺的來到了房間內。
看著沈母音抱著一個發愣的少年睡覺,林立無奈的嘆息起來,不過也讓他想起了那個離開已經十年的少年。
當年離開的時候,那少年也和現在被救這少年差不多大小,甚至連相貌,都是十分的相似。
要是這在十年前他剛剛離開的時候,林立還真能拿這個少年當做是他。
只是林立知道,這少年絕對不是當年離開的少年,因為十年時間,少年不可能一點沒變的。
年齡長大,樣貌也會隨之變化,可這少年卻和十年前的他一樣,所以林立雖然感覺很像,但也確信不是一個人。
當年少年離開了,可他遺留下來的那些福澤,林立本人也是受惠了不少呢!
而且要不是當年的少年,法華門現在,也不可能擁有陰元境的高手坐鎮。
林立本人,對當年的少年,也是非常感激的,否則也不會趁沈母音熟睡之後,偷偷的進來。
因為他有自己的打算,他要把這少年,當做是回報當年那人的一個媒介,一個替代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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