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失敗
「就是因為劉哥哥擔心我，所以才不讓他知道我們的事情。先才我不同意你去服侍王爺的的原因就是，呆在王爺身邊更加的危險。正所謂伴君如伴虎，雖然王爺不是天子，可他是繼天子之後，第二個權高位重的人。若是劉書知道我為了要去服侍王爺，接受如此艱苦的訓練，我估計今晚不會如此平靜。」卉卉回答。她的顧慮其實都是真的，以劉書的性格，是絕對不允許的。
突然的，她很希望明日的訓練殘酷嚴格，讓她和秀禾都過不了。如此一來，她就不需要面對劉書時，有深深的負罪感。
「哦，原來這樣。還是卉卉你考慮的周到，要是我根本就想不到。」秀禾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卉卉見此嘆了口氣，果然她的顧慮不是虛的。
「好了，咱們早些歇息吧，明日還要早起。希望明日能夠順利…」她道，有些違心的話。
但秀禾很有信心的向她點頭，「不管如何，我都一定要成功。不可敗只可勝…」
卉卉已不能說些什麼。
時間轉眼過，很快便到了卵時。天還灰濛濛的，沒有完全透亮。晨間的溫度總是有些涼意，讓人不得不緊了緊身上的衣物。
是卉卉先起來的，她因為一些事情擱在心裡，所以睡得很不踏實，幾乎沒怎麼睡。
秀禾倒是睡得跟死豬一樣，還微微的打著呼嚕，卉卉將她叫醒，呼嚕聲才消失。
「怎麼了？那麼早…」才經過了一夜，秀禾似乎就把昨日的事情給忘的一乾二淨。睡眼惺忪的向卉卉問道。
「我的姑奶奶，你要不要繼續睡覺啊？還想不想去服侍王爺了啊？」若不是昨日答應了謝管事，她還真想不告訴秀禾，讓她繼續睡。只是已跟人承諾，就必須到場。
「哦哦…卉卉，還好你叫醒我，要不然我真的忘了這件事。」秀禾邊說邊掀開被辱起身。
兩人穿著整齊，再簡單的洗漱，便過去了。原本在王府當值，是有早膳可吃的。但由於她們離開了清風苑，目前還為有主。所以才沒的安排。
「卉卉，咱們不吃不喝，就過去，我們能撐得住嗎？」秀禾也考慮到這個問題，因此問道。
「要不然怎麼樣，咱們現在去向誰討吃的。」卉卉接道。
秀禾聽了反而驚喜起來，充滿期待的語氣接道，「有，咱們可以找你的劉哥哥，他不是在廚房當值嗎？這個時候，廚房肯定有人在忙碌。」
「可是不太好吧…」劉書雖然在廚房當值，可是他也只不過是個雜工，廚房的一切還都是王府的。
「有什麼不好的，咱們偷偷摸摸不就行了。」
這種事情，卉卉還真干不出來。
「咱們跟謝管事約定的時候是卵時，可是咱們卵時才起來，加上穿衣打扮洗漱的時間，已經超過了，你難道想不按時赴約？若是晚了點，謝管事生氣，不讓我們參加考核怎麼辦？」沒別的理由，只有以這個理由來打發秀禾。因為她知道，秀禾是屬於那種不達目的不罷休的那種人。只能說出比這更重要的事情，才能打消她的念頭。
「那咱們還不快點，若是遲了，可要後悔終生了。」秀禾非常著急的道，很成功的轉移了秀禾的注意力。
卉卉沒能忍住笑，笑著一起與她往後院去。
一路上沒什麼人，偶爾遇到匆匆忙忙做事的丫鬟或者家丁，她們都有意避開。等她們來到和謝管事約定的地方時，天已經亮了。而謝管事早已在那候著，閉著眼睛養神。神情漠然。
秀禾一看此情況就覺不對勁。
「怎麼辦怎麼辦？咱們遲到了，看謝管事的架勢，好像很不滿意。」秀禾拉著卉卉的手緊張的小聲道。
「別緊張，既然謝管事在等我們，說明她沒有放棄咱們，只要過去，認個錯就可以了。」卉卉安慰道。其實她也不確認，只知道依現在看還不能下結論。
話音剛落，便傳來謝管事的聲音。
「來了？」她道，然後睜開眼睛。「再晚一些，老奴可就要走了。」
秀禾的只覺果然沒錯，但幸好，謝管事沒有責罰她們。
「對不起，謝管事，我們來晚了。」卉卉帶著歉意的語氣道。
秀禾眼巴巴的看著謝管事，心裡想的和卉卉一樣。
「好了，那咱們就不浪費時間了，開始吧。」謝管事道。然後走開一步，騰開身子，眼前便出現了一張桌子，桌上放著豐盛，還冒著熱氣的早膳。
訓練可是很辛苦的，老奴知道你們沒有吃早膳，所以便備了早膳，你們過來，都趁熱喝了吧。」謝管事看似很體貼，很為人著想，可是她們卻都沒有看到她嘴角一絲狡猾的笑容。
秀禾和卉卉二人自然想不到，訓練的時候還有豐盛的早膳吃，這可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情。剛剛還在談論如此能吃到早膳的問題，如今不想偷偷摸摸便能吃到，她們為何還那麼客氣。
特別是秀禾，簡直了兩眼發光，口水直流。腳已經好像不是自己的，主動的往桌子前走去。
走到桌前，已是忍不住。一手拿起饅頭，一手拿起筷子，一口菜一口饅頭，吃的不亦樂乎，咽不下去時，還順手端起白粥，咕嚕嚕的喝起來。
吃到一半還不忘向卉卉吆喝道，「卉卉，你還愣著做什麼？快過來吃。」
卉卉不是不去，而是秀禾的舉動實在太驚人。硬是讓她愣在了原地，直到聽到她的聲音，才抬腳走過去。不過她比較優雅，細嚼慢咽，不像秀禾。
才一會兒功夫，桌上的食物便被吃光了，其實最大的功勞在於秀禾。她是吃到撐，吃完后還不忘打了飽嗝。而卉卉只能算是剛剛好。
「好了，吃完了吧？吃完了就過來吧。」謝管事笑著對她們道。
二人連忙走了過來，秀禾因為吃的太多的原因，一邊打嗝，一邊還擦嘴，樣子可是滑稽，臉上粉撲撲的。
卉卉相比之下，比較平靜沉穩。
待她們準備好一切就緒，聽謝管事安排的時候，謝管事卻說出了這樣的話…
「很遺憾，你們第一天的訓練失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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