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改錯字)

第十七章 (改錯字)

子時,霍健華朦朦朧朧似要轉醒,他抱著身邊的「被子」蹭了蹭,只是這被子怎麼變.硬了?然而疑問只在心中一閃而過,便被他忽略了去。

忽然被子動了!他立刻發現了不對勁,猛然睜開了還有些睏乏的雙眼,抬眸就見一張放大的臉!

「師傅早啊!」霍健華看見自己整個頭都枕在那人胸膛上,而腿也毫無形象的高高翹在白子畫地小.腿上。他連忙放開了抱住白子畫的爪子,露出一口白牙:「師傅,今天的天氣真好。」

白子畫望了眼窗外黑漆漆的夜色,閉口不言。

霍健華似乎也察覺到自己說出的話有問題,便向裡面挪了挪開始沉默。

他整個身體直.挺挺的躺在那裡,而雙手也規規矩矩的放在胸前,但這樣躺著又有些難受,他便側著身子背對著白子畫。

他怎麼會在白子畫房裡?!!還在同一張床.上?霍健華輕搖了搖頭,還有,他的頭怎麼好疼?

霍健華用力地拍了拍有些疼痛的太陽穴,忽然他的手被人拿了下來,太陽穴那裡有一雙冰冰涼的手力道適中地揉著。

這房裡只有他和白子畫,肯定不會是鬼,那麼只有一個可能!這隻手是白子畫的。師傅突然那麼溫柔,為什麼他感覺渾身難受?!

就在他萬分尷尬時,冰涼的觸感消失了,聽見身後起身的動靜,霍健華全身僵硬著。

「這是解酒的蜂蜜水,喝下會好受一下。」

聽見那人的聲音,霍健華掀開薄被,坐了起來。他接過白子畫手中的瓷盅,道:「多謝師傅。」

「今日天亮,你就出山吧。」

正在喝著蜂蜜水的霍健華,被白子畫驚得連咳幾聲,他抬首望著白子畫:「師傅,你要趕我出山!?我以後再也不敢說您的不是了。」所以師傅求放過啊!不要這麼小心眼好嗎!!霍健華心中默默的流著淚。

「師傅,你將我趕走就沒人陪你了,你一個人多無聊啊。」霍健華見白子畫無動於衷,再接再厲:「我離開了,絕情殿就更冷清了!」

他牙一咬,正打算再無賴一些,忽聞那人道:「今日是下山歷練的日子。」

「啊?」霍健華將瓷盅放在床邊的桌上,望向白子畫:「師傅我可以不去嗎?」

「不行。」

「哦。」霍健華起身穿好了衣袍,整理完畢后,他抱拳道:「師傅,徒兒先告退了,準備收拾歷練的衣物。」

「慢著。」

聽見身後的聲音,霍健華疑惑轉身。只見那人手中拿著兩個精緻的瓷瓶走了過來,然後將瓷瓶放在了他手中,並道:「記住要聽十一的話,萬事要與人商量,這是些靈藥,以備不時之需。一定要保護好自己,為師給你的玉佩不得離身。」

霍健華點頭,攥緊手中瓷瓶:「謝謝師傅。」

當他走到卧室出口時,霍健華停下了步子,說道:「師傅,我離開絕情殿後好好照顧自己。」

白子畫背過身負手而立,他並未回答霍健華,而是選擇了沉默,歷練是每個弟子都要經歷的,這是長留歷來的規則。

他轉身望了眼白子畫,只見那人的背影更加清冷孤寂,忽然.....

忽然什麼?

他忽然想留下來陪白子畫......

迅速剔除心中那微弱連他也驚訝的想法,疾步離開。

「...」

摸著手中冰冰涼涼的瓷瓶,霍健華心中嘆了一氣,原來歷練的時間這麼就快到了。他在絕情殿的這些日子很充實,讓他都忘了歷練的時間。

天一亮霍健華就趕往長留山下與人集合,即將出長留山結界時,霍健華回頭望了一眼絕情殿的方向,只見不遠的高空上立著一個御劍飛行的身影,自從他修為精進后,就可以看見百里之外的情景,他發現那抹身影正是白子畫,本想揮一揮手打個招呼,誰知那人瞬間又消失不見。

他放下了半舉起的爪子,眸中閃過一絲尷尬;跑那麼快!多停一下又不會怎樣!

他止住了腦中的唾棄,加快了御劍速度。

霍健華與長留弟子會和后,依舊裝著高冷,如今他與花千骨是白子畫的徒弟,輩分擺在那裡有木有,如果逼格在不高一點,有損門中形象,至於平常做的那些逗比事還是不要出來丟人了!

眾人來到凡間后,孟玄朗就像是安了千里眼似得,趕了過來,還揚言一定要將花千骨接進皇宮住,而霓漫天則是立在旁邊猛翻著白眼,還別說,霍健華一直覺得霓漫天翻白眼的功夫,是得了華妃真傳。

當然,住進皇宮的事情肯定不會成功,畢竟大家是下山歷練又不是享福,最後落十一拍板將晚上要住的地方,定在了皇城外的江邊。美名其曰:「體驗生活」

霍健華搭完了晚上居住的帳篷,便坐在江邊發起了呆,最近也不知道怎麼了,常常都是在想白子畫的事情,強迫不想的後果就是,胡思亂想的越多。

正在發獃的霍健華隱隱約約聽見了身後的鬥嘴聲,這樣的吵鬧聲,自從下山到現在一直都會聽到,反正都習慣了,也就沒有勸身後的二人,就讓花千骨和霓漫天吵著吧。

「花千骨你跟著我做什麼?我找木頭有事相商!」霓漫天蹙眉喝道。

「可是我們很久沒見了啊。」

霓漫天翻了個白眼繞過花千骨,來到霍健華面前,拍了他一把:「喂,你今天到底怎麼呢?整天對著空氣發獃,傻了啊?」

霍健華坐在江邊,雙手撐住下顎,雙眸瞭向遠方,至於身後的聲音,完全無動於衷。

「喂,花千骨你過來。」霓漫天雙手叉腰,大喊道。

「漫天怎麼了?」花千骨臉上一喜,疾步跑了過去。

「木頭他怎麼變成了這樣?你知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是不是在絕情殿里出事了?」霓漫天噼里啪啦連問三問。

「沒有啊,師兄每天只知道練劍,練琴,並無其他事情發生。」花千骨回想著絕情殿的日子,雙眼迷茫。

霓漫天柳眉一蹙:「行了,我知道了,你趕緊將孟玄朗與東方彧卿打發走,歷練他們都要跟著,這些守衛看著我心煩!」

花千骨贊同的點頭:「知道了,我現在就去與他們說。」說完便轉身離開。

霓漫天將佩劍放在身旁,席地而坐,她用手臂撞了撞霍健華:「說吧,到底出了什麼事?」

霍健華過了許久,才說道:「漫天,如果你知道一個人的所有命運,會想去改變他嗎?」

「那要看是誰,那人值不值得你違抗天命,何況你心中既有答案,又何須問我。」霓漫天側身望著霍健華,忽地湊近他耳畔問:「你想改變誰的命運?」

讓霍健華來說,此時的霓漫天儼然變成了八卦女。

「他們的命數早已天註定,我只是一時有些感概罷了。」

「呦,你都變得悲天憫人起來呢?」霓漫天雙眸斜睨了眼霍健華,滿臉戲謔。

見霍健華沉默不言,霓漫天大力地拍了拍他的後背:「別感概了,還是說說在絕情殿過得怎麼樣吧?。」見那人又在神遊天外,霓漫天當場就想一巴掌呼過去,但還是忍了下來,這可是尊上的臉啊!

霓漫天拾起地上的石子用力地丟進水裡,石子落水時發出了「叮咚」地響聲,她忽然道:「木頭,你是不是喜歡上了誰?」

「喜歡?」霍健華驚得猛抬起頭,「你在胡說什麼?」他怎麼會喜歡白子畫,何況還是一個男的,並且那人還與他一模一樣,他的口味沒那麼奇葩好嗎!

「你反應這麼大做什麼?沒有就沒有,當我猜錯了,都怪你的行為太奇怪。」霓漫天雙手環胸,將頭瞥向一邊。

「我只是心有疑惑,可又沒人聽我述說,長留我也就只認識你們幾個,總不能讓我去找白子畫吧!」霍健華抽了抽嘴角。

那個畫面太美,他不敢在想下去。

而且他最近和白子畫之間的氣氛怪怪的,哪裡還敢去麻煩他!

「木頭?」霓漫天握緊拳頭,一臉怒色,怎麼這人又發起了呆,她湊近那人的耳旁,大聲嚎道:「木頭!!」

耳邊的聲音震得霍健華耳膜生疼,他揉了揉耳朵,蹙眉道:「就不能斯文點嗎?!」

霓漫天柳眉一挑:「我也很想斯文溫柔,可你總發獃,我只有大聲嚎叫咯。」

「還說沒有喜歡的人,這明明就是喜歡人的徵兆。」霓漫天口中小聲的嘀咕著。

「你戀過?不然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他可以肯定不是喜歡,只是,不是喜歡又是什麼呢?

霍健華的話堵得霓漫天額頭青筋凸現,她突然甜笑道:「當然有傾慕之人...」霓漫天停頓了片刻,才繼續說道:「就是不告訴你。」

「你應該不介意有人聽見你有喜歡的人吧?」

霓漫天突然聽霍健華這樣問道,遂說:「什麼意思?」

他用眼神示意了下.身後,搖了搖頭,為何此情此景如此的眼熟,彷彿曾經上演了很多次.......

想到這裡的他條件反射的望向自己身後,果然沒有!就知道是想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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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同人戲里戲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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