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cathy,你來了。」聽到聲音的petunia打開門,給了一個熱情的擁抱。
「lily去哪了?」放開petunia后張望了一下,有些驚訝的發現lily沒有如往常一般跟在petunia後面。
「她在練習她那些把戲。」petunia一邊領著上樓一邊說道,「mommy十分喜歡她的把戲,像是讓花更有活力之類的……」petunia語氣中滿是羨慕。
「mr.evans不喜歡?」裝作有些疑惑地問道,她依然沒想好如何能在不暴露魔法的前提下,讓petunia看到魔法對使用者的不便與傷害。
「daddy說,『那不過是些女性才會喜歡的小玩意罷了!』」petunia學著mr.evans的語氣,「你聽聽,他是多麼為他的小女兒而自豪。」
「你不是經常幫忙養護那些植物,讓它們綻放的更久嗎?」
unia已經走到了屋門前。「那也比不上lily能讓枯花綻放!」說罷,打開屋門,轉過頭諷刺地對著說道,「進來吧,然後見識一下我們受盡寵愛的missevans吧。」
剛想說些什麼來調節矛盾,突然看到lily手裡的東西,下意識的出口:「不!lily你對它做了什麼!」
聽到的話,petunia立刻回頭。她看到lily手裡捧著之前送給她的小獅子木雕,不斷有裂痕出現在上面。她尖叫出聲。「啊!快停下!lily為什麼要這樣對它!」
lily被兩人的聲音嚇到,下意識地把手中的小獅子木雕拋了出去。petunia跑過去接住它,之前只是有些裂痕的木雕卻在她手心裡碎成幾塊。
低垂著眉眼,看上去一副傷心失落的樣子。而事實上,她是想掩飾她眼中可能會出現的喜悅。之前一直想不出很好的方法,沒想到現在機會自己送上來了。
「tuney,這一定不是lily故意的。是不是,lily?」依然微微的低著頭,作出一副故作堅強大度的樣子。
「我不是故意的y你要相信我。我從沒有想到會這樣,severus說這是一個用於保護自己的咒語……」lily眼眶發紅,她感到十分的委屈,開始在心裡埋怨severus。
「你看,lily她不是故意的。我把它拿回去粘好就好了,你不要怪她了。」說是這麼說,她覺得以petunia的性子,八成會說……
「你再做一遍給我看看!」petunia命令道,眼裡有著恐懼與嚮往。
lily猶豫了一下,輕輕地念出咒語:「diffindo(四分五裂)」
unia手裡的小獅子木雕碎得更厲害了嘆了口氣,這回想粘起來也不行了,只能讓lily向severus學會恢復咒才行。
「這絕不是什麼該死的保護咒語!」petunia尖叫著說道,「那個男孩一定騙了你!我就知道!snape家的孩子!蜘蛛尾巷的孩子!」
「tuney,不要那樣……」有些無力,「或許只是他們理解的不太一樣?我們需要再給他一個機會……」
「再給一個機會?!」petunia尖叫道,將木雕的碎片舉到眼前,「我們給了他一個機會,然後呢?然後就是這樣!他就是這樣對我們的!」
的眉頭抽了抽,為什麼她突然想起原著中petunia對harry說的話?
「讓lily去問問他,有什麼恢復的方法……」說道,「再問問,為什麼他會告訴她那樣一個咒語。」
「好吧……」大概是「恢復」打動了petunia的心,讓她答應下來,「那我們就和上次一樣躲在灌木叢里吧。」
「恐怕不行。」撇了撇嘴,「我想我們再看到他都無法保持平靜,一定會被發現的。而且我想你已經看到了,他不會傷害lily的。」
unia沒有立即答應,很顯然她在擔心lily的安全。不過此時的已經不著急了,急於想彌補過失的lily一定會說服她的。
果不其然,第二天早上來到evans家時,petunia高興地告訴她,「lily把木雕修復好了。」
「那真是太好了。」發自內心地笑了出來。自己辛辛苦苦做的東西被弄壞,總歸是讓人難受的。
在petunia的床上坐下后一邊擺弄著完整的木雕一邊問lily道:「那麼,mr.snape是怎麼解釋的那個咒語的?」
「他說……」lily抬起頭,看向天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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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當然可以保護自己!進攻就是最好的防禦!」severus的神情有些激動,「只要你用在想要傷害你的人身上……」他的聲音低了下來,「我從沒想過你會用在自己的東西上……」
「tuney是對的,住在蜘蛛尾巷的孩子只知道傷害,不懂得守護!」lily的神情十分憤怒,似乎把弄壞送給petunia的小木雕的罪責都歸給了severus。
「你也這麼想嗎?」severus似乎受到的很大的打擊,「覺得那是個邪-惡的地方?我是一個邪-惡的孩子?我以為我們是同類……」
「當然不!」lily爭辯道,「我從來沒有這樣想過!」這句話讓severus如釋重負,可lily接下來的話又將他打入地獄。「我以為你是一個好男孩,但你卻教我這樣一個咒語!所以我現在不能相信你了。你知道嗎?因為這個,我傷害了tuney和cathy的心!」
「我再怎麼也不會傷害你分毫的……」陽光下的severus又熱又不自在,頭髮髒兮兮的,壓低了聲音說道,「不過她們,只是麻瓜罷了……」
「你說什麼?」lily沒有聽清,但直覺那不是什麼好話。
「沒什麼。」severus抿了抿唇,「可不可以,讓我做一些什麼來換取你原諒?教給你一個恢復的咒語怎麼樣?」
「……好的。」lily想了想,答應了下來。
severus揪下一片樹葉,把它撕成兩半。「reparo(修復如初)」兩截樹葉顫了顫,自己拼到了一起。「你可以試一下。」
其實在severus念出咒語時,lily就已經相信了,因為這個咒語和英文的修復(repair)十分接近。lily完全不清楚魔咒都是怎麼來的,復甦咒聽上去像是衰弱。所以lily即使完全不知道diffindo(四分五裂)是什麼意思,也沒有產生任何疑心。
在練習了幾次以後,lily便能成功施放這個魔咒了。在確認了魔咒的作用是恢復以後,lily便告辭離開了。臨走前,她這樣說道:「如果我能成功修好tuney的小獅子木雕,我就還來找你。」
「你會的。」severus這樣說,不知道是在安慰自己還是相信lily能成功。
回到家后的lily原原本本地和petunia說了,當著她的面將木雕恢復,兩姐妹又恢復到之前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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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太神奇了!」反覆察看小木雕,也看不出一絲被毀壞過的痕迹。
「是啊,弄壞它的也是lily,修好它的也是lily。」petunia感慨道。
「tuney!」不滿地說道,「不要總這樣說lily。」
「好了好了,我並沒有別的意思。」petunia坐了起來,「lily你一定要找個地方,好好的學習變魔術,不能總搞出烏龍。」
「我希望吧……」lily不確定地說道,「真有這樣的學校嗎?」
調笑道,「lily辛辛苦苦地學魔術,我們倒是毫不費力地觀賞呢!」
unia和lily都笑了十分滿意,姐妹矛盾第一階段調解完畢。
因為她的及時調節,severus的出現並沒有和petunia對立起來,petunia也沒有對他惡語相向。如果petunia對魔法沒有那麼大的嚮往與憎恨,應該就不會偷看以至於被severus發現,那麼日子大概可以平靜地度過一年多。下一個需要解決的問題,應當會出現在她要去hogwarts的時候美滋滋地想著。
可惜還沒有意識到劇情的強大作用,有些該發生的,不管怎麼樣都會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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