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就這樣射了啊
管仲走向馬芸,向著馬芸說道:「芸姐姐!你過來一下,我有些話想要和你單獨說!」
「嗯!?要說什麼呀?」馬芸愣了一下,旋即面含紅暈,像是喝醉了一般慢慢地向著管仲走去,餘光注意到眾多師妹欣羨的眼神,心裡邊別提多高興了。
眾人奇怪地看著管仲和馬芸消失在視線之中,似乎走進了一片小樹林,不知道為什麼管仲要單獨和馬芸躲起來說話,就是剛才管仲安慰雪凝師姐的時候也沒有躲著大家啊,這是為什麼呢?
陳雪凝卻是知道一些男女之事的,如今見得管仲拉著馬芸走進小樹林,頓時臉色驟變,心裡邊彷彿吃了蒼蠅一樣噁心,無盡的悲傷如若泉涌,憋得胸口陣陣發疼,眼淚就是瘋狂地流了出來,嚎啕大哭。
原本準備偷偷去看一看管仲和馬芸的眾師妹,此時見得陳雪凝如此傷心,不知何故,只能圍著陳雪凝安慰。
張山峰當然看到管仲將馬芸帶入了小樹林,整顆心頓時沉入谷底,剛才有多麼激動興奮,此刻便是有多麼難過悲傷,心中暗自埋怨管仲,明明說要讓我破、處,怎麼他卻帶著馬芸進入了小樹林,果然是淫、魔,我可憐的馬芸女神要被他蹂、躪了,好傷心,好難過呀。
「啪!!」突然張山峰自己給了自己一巴掌,喃喃自語道,「你在瞎想什麼呢,難道這麼快就忘記了自己說過的話了嗎?說了要忠心老大的,怎麼能夠罵老大是淫、魔,怎麼能夠有污衊老大的想法?老大是那樣的人嗎?老大他……就算他和馬芸做,那也是因為老大自己有能耐,自己怎麼這麼愚蠢啊。誰的女神背後沒有一個啪啪啪啪得她想吐的男人啊!還好自己的女神背後是老大這樣優秀的男人,這樣自己也就無怨無悔了!」
張山峰自己安慰著自己,但是淚腺好像壞掉了,眼淚水一直不斷地流。
管仲和馬芸進入小樹林半個時辰之後,管仲獨自快步走了出來,匆匆忙忙地走至張山峰跟前,見得張山峰淚流滿面,愣了一下,還以為張山峰太過高興喜極而泣,向著張山峰說道:「山峰!一切都是搞定了,你快去,就在小樹林裡面,什麼都不用說,只管幹!」
「哦!」張山峰儘管心中有著一些失落,但是此時聽得管仲的話,還是不免欣喜若狂,一下子跳了起來,屁顛屁顛地朝著馬芸所在的小樹林狂奔而去。按照張山峰自己的想法就是,管仲肯定吧馬芸幹了,然後趁著此時馬芸意猶未盡,讓自己幹上一炮。
見得張山峰慌亂模樣,管仲會心一笑,然後向著陳雪凝走去。
眾人見得管仲走來,皆是七嘴八舌地問起來。
「仲郎,你帶芸師姐去小樹林做什麼呀?」
「你和她說什麼話兒?為什麼要偷偷說?」
「你怎麼一個人出來啦?芸師姐呢?」
「那個傻大個做什麼向著小樹林跑去了?」
一系列的問題讓得管仲有些招架不住,尷尬地笑了笑,說道:「沒做什麼啊!就瞎聊!芸姐姐說找張山峰有事,我也不知道什麼事啊!嘿嘿!」
「你……你說慌!你個大騙子!」陳雪凝突然紅著臉站了起來,指著管仲大聲說道。
眾人被陳雪凝突然的反應嚇了一跳。
管仲也是一怔,見得陳雪凝通紅的雙眼之中還有熱淚盈眶,心思微轉,便是猜測出了大概,面上露出笑意,走向陳雪凝,拉起陳雪凝如玉手腕,開口溫柔地說道:「雪凝!你誤會我了!走,我們也去另一個小樹林說說話!」
「這……我……」陳雪凝沒有想到管仲竟然會這樣說,心中的憤怒剎那煙消雲散,扭捏起來,欲迎還退。
「老……老大!!!」就在此時,衣衫不整的張山峰突然從小樹林里躥了出來,像是一頭黑熊,哭喪著臉,朝著管仲狂奔。
管仲鋒眉一皺,咬咬牙,不知怎麼回事,鬆開陳雪凝,向著張山峰快步迎去。
張山峰一下子撲在了管仲身上,張嘴就是要說什麼,但是卻是被管仲制止,因為管仲此時已經是看到小樹林中走出來的馬芸,馬芸的臉色也是不太好看,不知道他們兩個發生了什麼,總之不會是愉快的事情。
管仲拉著張山峰,快速躲到一邊,確定不會被眾人聽見,方才面色凝重地看著張山峰問道:「怎麼了?」
「我……嗚……我太沒用了!我真的不想活了!」張山峰癱坐於地,神情沮喪,彷彿是受到了無比沉重的打擊。
「媽的!到底發生了什麼?你、他媽倒是說啊!以後跟著我,別吞吞吐吐的,問你問題直接回答,扭扭捏捏像個娘們兒的話,我直接拍死你!」管仲見得張山峰如此模樣,心中愈發焦急,不由憤怒起來,一股股紅色的靈氣破體而出,恐怖的威勢擴散。
張山峰吃了一驚,發現管仲真的憤怒了,不敢遲疑,急忙跪在管仲跟前,老老實實地回答道:「老大……老大能夠給我這次機會,我真的萬分感激,只不過……因為太過激動興奮而又夾雜了緊張等等一些列的複雜情緒,所以當我進入小樹林看到光著身子的馬芸時候,我慌忙地脫著褲子,誰知道,脫了一半,我他媽射了啊……就這樣射了啊,而且再也硬不起來了!」
「嗯!?原來如此!」聽得張山峰的話,管仲緊皺的眉頭舒展而開,體外的靈氣散去,微微點頭,拍了拍張山峰的肩膀,寬慰道,「哎!沒關係的,我是男人我懂你!有的時候,確實是那麼回事。最近我腎虛,也不行!算了,以後有的是機會,你下次不要這麼激動緊張就好了!」
隨後,管仲再度寬慰了張山峰幾句,向著陳雪凝等人走去。見得眾人正圍著馬芸問來問去,顯然很想知道管仲和她說了什麼。馬芸鐵青著臉,一句話都不說,只是冷哼一聲,獨自走到一棵大樹後邊去了。
「眾位姐姐妹妹!時候也是不早了,我們也是洗洗睡吧!」管仲面上滿是笑容。
眾人皆是點頭同意,只有陳雪凝有著自己的心事,低著頭,情緒十分低落。
眾師妹皆是去布置防禦陣法了,剩下陳雪凝和管仲待在一起。
兩個人此時有些尷尬,一時間竟然沒有言語。陳雪凝只以為管仲剛才和馬芸在小樹林裡邊行了男女之事,管仲自然也是知道陳雪凝誤會了自己,但是卻不知道該怎麼解釋。總不能說自己是為了說服馬芸讓張山峰做上一次所以才和馬芸在小樹林里待了半個時辰吧。
「仲……仲郎……」兩人靜靜地站立片刻,陳雪凝方才怯生生地拉起管仲的手兒,壓低自己的聲音說道,「你告訴我,你是不是和馬芸師妹做了!?」
「沒有啊!我們什麼都沒做!」管仲撇了撇嘴角。
「我不信!」陳雪凝咬著嘴唇,眼淚又在她的眼眶之中轉悠。
管仲知道陳雪凝懂的知識比那些小師妹要多得多,所以無奈地搖了搖頭,一下子解開圍在腰間的虎皮,向著陳雪凝說道:「不信你看呀!我最近腎虛,並且受了傷,根本硬不起來!」
陳雪凝低下頭看了看,突然「噗嗤」一聲兒笑了出來,連忙擦拭掉眼中的淚水,嘟著嘴兒說道:「你做什麼呀,臭流︶氓!快圍起來,我才不要看嘞!」
「這下你相信了吧!」管仲揉了一下自己的額頭,雖然見識過的女孩子不少,但是永遠覺得有些麻煩。這是為什麼呢,也許女生天性如此吧。
「好了,我們也該休息了!」陳雪凝此時心情大好,挽著管仲的手,向著正在布置陣法的眾人走去。
陣法成型,是一道封閉的碗狀屏障,由各色靈氣凝聚而成,各種顏色在屏障之上流淌,顯得神奇而美麗,並且散發出淡淡的奇異光芒,其上貼著許多符紙。
之後,眾人進入陣法,各自安穩睡去。張山峰不好意思和眾多的女孩子睡在一起,所以並沒有進入陣法之中。
翌日,天空漫灑清輝,尚且蒙蒙亮的時候,管仲便是獨自走出了防禦陣法,眼圈有些發黑,十分疲倦的模樣。
尋到一棵樹榦,管仲掏出傢伙,尿尿的同時竟然發現站在自己身旁的張山峰,愣了一下,發現張山峰同樣疲倦不堪,想必昨晚因為沒有和馬芸做,所以內心耿耿於懷吧,於是管仲安慰道:「山峰啊!這種事情真的,沒什麼的。我當初第一次也是差不多,以後慢慢的就有經驗了。心態要放寬鬆,養足精神,才能面對美好的明天啊!」
「不是啊!我昨天趴在那防禦陣法外面聽了一宿,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難道老大沒有和她們做?難道那個屏障還是隔聲的?」張山峰掏出自己的傢伙,站在管仲旁邊噓起來。
「啪!!」管仲一巴掌將張山峰拍翻,惡狠狠地說道:「嘖嘖,竟沒有想到你是這樣的人,竟然喜歡偷聽?我不是說過了最近腎虛,做你媽的大頭鬼啊!」
「呃……」張山峰尿了一褲子,愧疚地爬了起來。
此時,眾人都是醒了過來,陸陸續續走出防禦屏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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