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21章 刑訊過關
在黑寡-婦盤算時,六眼也將出招「會主,那騷娘們果然去老傢伙那裡了」
「出門那樣子是被折騰的夠嗆」六眼眼中怒火狂熾「趁那老傢伙的話沒傳出」
「你去白蟻的死忠那裡」「加把火」
馬隍一臉陰笑「放心,收到」
始作俑者的毒蜂卻也心有不甘
「沒想到這傢伙動手如此之快」
「本想讓他和白蟻這貨兩敗俱傷或同歸於盡的,沒想到在我沒有通知之前,白蟻就給滅了」
「看來這傢伙不是真是難纏呀」
親信卻安慰「黃少,現在會裡一片混亂,怕是要變天了」
「這個時候如果能將這殺手拉於我們的陣營,怕是黃少會水漲船高呀」
黃少點點頭「這做生意嘛,就講究過一來二去,去從我們秘密帳戶多匯五十萬過去」
「相信他明白我的意思」
毒龍作為牛城地下巨無霸的存在,各方面的眼光皆聚集如此。
白蟻死後第三天,各方都收到一個信號「衝突升級了」「華麗的逆轉」
賭場內馬隍渾身是血的起伏的胸膛,代表剛剛經歷著一場殊死之戰.
其中一小弟上前「大哥」「外面起碼來了近百名刀手」「現在還不見援軍」
「看來,我們真的當成棄子了」
馬隍何嘗不明白,自從金腹代錶王蛇跳出來,告訴白蟻的死忠,白蟻早就是黑寡-婦麾下了,就表示他們推波點火挑起來白蟻手下的怒火,純粹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而主導這一切的馬隍就成了犧牲品。就算他現在跳出去,也是百口莫辯。
三十幾名兄弟橫死讓馬隍徹底沒有了大哥大的霸氣。
一名小弟開口「大哥,我有一計」
馬隍有氣無力「說說看」
那小弟臉上帶著求生的*「燒了這裡,趁亂逃走」
馬隍一愣隨之臉上大怒「你他媽想害死我呀,燒了這場子,毒龍起碼要損失三千萬」「到時候我幾條命也不夠殺」
那小弟卻提醒「可是不這樣子做,怕是也是一死呀」「說不定會亂刀分屍」
馬隍回神「是呀」隨之惡狠狠揮手「總是一死我還怕什麼」
隨之眼中靈光閃動,求生欲大漲「放火」
前後不到五分鐘大廳內已是一片火海,火勢漫延。幾個換上白蟻手下刀手的衣服,濃煙中向外奔去。
三人進入衚衕內,馬隍的臉色大變「有兩人失散了,看來他們也要將我賣了」「我們快走」
窮途末路讓馬隍心中多一份凄涼。這時一個聲音從一個拐角處傳來「我比我想象中要聰明」
馬隍一驚,你是什麼人。但那人卻如風般掠過。兩名小弟剛動手,一道昏黃的木刀突現,狠狠擊在咽喉去,刀至人亡卻無血。
馬隍瞬間明白「你是。。」但是一記手刀擊在他後腦處,那人掂起馬隍消失在衚衕之中。
三天高強度的訓練,讓手錘等人幾乎用盡了破軍當初用在他們身上的手段,但是奇怪的是看不到牧風的極限在哪裡。開始不到一個小時就有死狗一樣躺在地上,但是不到十分鐘居然又生龍活虎,就這樣子本來想通過一段時間的磨練讓牧風脫一層皮的計劃破產,這也讓本來興趣缺缺幾人有了一絲正視的態度。
六人輪翻上陣三天的時間輪了遍,結果讓六人一時間摸不到牧風到底為何那麼變︶態。
就終破曉出面解釋,可能是牧風吐吶之術有成。讓他有如破軍一般有了變︶態的恢復能力。
牧風確實愛上這種超越極限的訓練,每當自己趴下時,丹田中神秘的存在,就會有靈性一般,被動的打開能量通道,讓牧風有如網游設定的角色一般,精氣神全滿。
但是牧風引為噩夢的是面對鉗子,第一天晚上這廝居然將牧風綁住扔到太平間之中,在自己快瘋的時候,牧風終於浸入吐納的意境之中,那種狀態有如絕對理智理性的境界,撐過了一夜之後。
第二天牧風還沒有結束,鉗子從太平間偷了一巨屍體,用兩根銀針制住牧風之後,生生的將屍體當牧風的面解剖了。牧風想畢上眼時,鉗子輕描淡寫的拋出一句「你敢閉眼,我就將解剖下來的肉放於你嘴中」讓牧風徹底投降。牧風終於再次強迫自己進入意境之後,排除了所有心底的負面情緒,將解剖出來的東西一拼了回去,才放牧風離開。
「這是第三夜」牧風扛著馬隍進入修理廠時,有如進入魔窟一般。
鉗子早就等著牧風,笑咪咪的開口「這次我只動嘴,動手的事交給你了」牧風正準備反駁,兩隻銀針飛射而至,輕巧的鑽入牧風兩個大穴之中,讓他雙手失去反抗能力。
鉗子開口「你這幾天的體能訓練,我都看在眼裡了」
「論手上的功夫,也許你能和我抗衡,但是飛針絕技,就算當初的教官,也得避下鋒芒」
牧風不得不承認,他進門時就提防著鉗子的飛針了,但是太欺騙性了,剛剛飛出的七隻飛針,兩隻毫針無聲無息,隱於兩支銀針之下,牧風輕鬆的中招。牧風苦笑。眼睜睜看著鉗子在身上釘上幾格銀針。
鉗子長長出了口氣開口,接下來的話,讓牧風死的心都有了「其實剛剛兩針,只是帶有烈性麻藥而已,只要你挺一兩分鐘,我就束手無策了」
鉗子隨之拍了拍牧風「不要太過生氣,在我手裡載了,總比別人好」
「我只是想告訴你無論面對什麼人,不放棄才會有可能」
牧風點了點頭,鉗子打了個響指「審訊開始」「我動口,你動手」
牧風根本沒任何反抗的權力。
鉗子進入閻王的角色「弄醒他」
在馬隍悠悠醒來時,鉗子陰嘖嘖的開口「這裡是刑堂,在這裡我的規定是我問你答」「不然就要受皮肉之苦」
馬隍打量了下四周剛剛發生的一幕浮於腦海,根本沒將這句話聽到耳里「你們是什麼人」
鉗子打了響指「剛剛我說我的規則,我問你答」
」你居然會搶答了?「「指一根手指,給他長點記性」
牧風一愣半天沒有動表,鉗子盯著牧風「也可以我來,但是斷下來的配件,你猜我會怎麼樣處理」
瞬間牧風後背汗濕,一掂地上的小刀,將馬隍的手掌踩地,一刀斬下左手小指血流如注
「啊」「我是毒龍幫,你們膽敢動我,不怕毒龍幫報復?」
鉗子愜意的喝了口茶「再斷一指」「在這裡你能發的唯一聲音,就是回答問題」
牧風嘗試著浸入那種意境,但是鮮血的衝擊太大「啊。。」馬隍在再次慘叫。
鉗子提醒「我建議你找點東西咬在嘴裡,因為你慘叫也是不屬於我要的聲音」
「再斷一指。。」
馬隍直接崩潰「你想問什麼,知道什麼,你問吧」「我知道的一定全告訴你」「嗚嗚嗚。。」居然長哭起來。
鉗子不為所動「居然還敢出聲」「你還真任性」「再斷一指」
」對了,那小刀給我剔剔指甲,你用腳應該不難碎他一指吧「
這次在馬隍終於沒有一點聲音了,因為牧風將斷掉的手指塞在他嘴裡,牧風還真不想什麼都沒開始,就將馬隍的十個手指都斷了。
這點血腥,牧風慢慢適應了。
「你叫什麼名子「。。。鉗子的聲音悠悠傳出。
兩個小時之後,牧風走出的刑訊室,身上有如在水中浸過一樣。
牧風最後一點的憐憫在聽到馬隍的罪行之中,拭去。
但是更讓牧風慶幸的是「這一關終於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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