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第六十九章

鍾家的宅子經過五年前的那場事故之後,翻修了一遍。

錢來福走在熟悉而又陌生的鐘家之中,心中感慨萬分。一個個陌生的面孔在身旁來來去去,路過之時用詫異的目光飛快的瞟了一眼這個在祖祭時悠閑的傢伙,心中猜測著錢來福的身份。或許是邀請來的賓客吧?又或是某個有身份的旁支的子弟?顯然那些下人已經把鍾麟的二叔公這一支理所當然的當成了鍾家的嫡系一脈了。若不是錢來福的服飾表明了他身份的不平常,說不定他們還會上前詢問一番。

在孝道至上的天原國,一年一度的祖祭大典明顯是一年之中最重要的日子了。因為是祖祭,來的賓客相當少,不過全國上下有點身份的鐘家子弟都回到大京,聚集在鍾家宅子里,所以整個鐘家可以說是熱鬧非凡。按常理來說,鍾麟身為嫡系子孫,在祖祭之前應該素食沐身,室中靜坐才是,不過已經不把鍾麟這個嫡系子孫當成一回事的鐘家根本就沒有提醒錢來福這一點。在今日早晨,鍾豹前往錢來福家將錢來福接來鍾家之後,給他安排了客房之後便不理不顧了。連當眾宣布錢來福的身份都略過不提了。

祖祭大典在午時才開始,閑著無聊的錢來福便走出房門,逛起這個熟悉而陌生的地方。

不知不覺中,錢來福走到了以前他和鍾麟最常去的後花園之中。

這時刻人們都在廚房,祠堂之間忙碌著,這後花園一片靜謐。錢來福在一棵榕樹下站定。這榕樹約有三個成人合抱的粗壯。樹冠覆蓋了差不多五分之一的後花園。這棵樹是錢來福以前在鍾家之最常到的地方,也是屬於他一個人的寶地。在樹上,舉目望去,半個鐘家的景象歷歷在目。絕對是一個窺探**的好去處。錢來福還記的,在一個傍晚之時,無聊的他爬到樹上休息。偶然間望見兩個下人在假山後面偷情的事。那一次是他第一次看到了男女之間的事,也是那一次讓錢來福對女人的身體產生了好奇心。錢來福玩心一起,一個縱身跳上了當初爬了許久才爬上去的樹叉。

躺在樹杈之中,心中一片寧靜。地方依舊,人卻不是以前的那個人了。至少他再沒有了窺探的心情和快樂了。

靜靜的感受著這難得的安靜,錢來福眯上了眼睛,什麼也不想,就那麼靜靜的躺著。

突然間,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傳進了錢來福的耳中。錢來福頓時從迷糊中清醒了過來。

一陣細微的講話聲由遠而近。錢來福不知道該說自己幸運呢還是說自己倒霉。

從來人的服裝和話語中,很明顯就看出了,又是一對苟合的下人。

兩人一路互執著手,頭碰著頭,親密地細聲說著話語。

「石頭哥,我們這時候來這,要是被人發現了怎麼辦?」

「小紅,你不用擔心了啦,你的主子出去沒到傍晚是不回來的,這段時間大家都在祠堂里忙著呢,哪個還有空管我們兩個?」

「恩,那倒也是,我們兩人的身份就算想插手也沒那個福氣。」

「沒福氣就沒福氣,要不是沒福氣,我們哪有空來這邊呢。你說是不是啊,小紅?」那男的一邊用詢問的口氣說著,一邊把頭往那小紅靠了過去。

「石頭哥...」那小紅嬌聲拒絕著,可是身體卻不由自主地往那石頭身上靠了過去。

兩人邊互相扯拉著對方的衣服邊踉踉蹌蹌的往一處濃密的樹叢移去。

「我靠。」錢來福忍不住激動的罵了一句。原因很簡單,解開了束縛的那個小紅兩顆碩大無比的肉丸從衣服中彈了出來,看著那石頭哥雙手只能覆蓋一半的雙丸,錢來福下面馬上一柱衝天而起。錢來福雖然呆在高達數丈的樹上,可是他那銳利無比的眼神卻將下面的情景看的纖毫畢現。

那紅兒雖然長相一般,可是巨大的雙丸勾起了錢來福的**,引來了一種異樣的刺激。眼看著那叫石頭的脫光了衣服就要劍及履及之時,錢來福終於按捺不住了。

錢來福輕飄飄跳下了樹,精神攻擊。

兩個熱情如火的人兒突然覺的渾身一陣冰寒,不由的停頓了一下。

錢來福閃身過去,一個掌刀砍在那石頭的頸上。同時一手放出了隔音結界。

石頭無聲無息的倒了下去。那紅兒看見突然出現的錢來福不由的一聲驚呼:「啊!」

可是聲音並不大,而且就算聲音再大,有隔音結界呢。

突然被撞到偷情的紅兒,臉上剎時一片死色。

在這種大戶人家裡,身為奴僕在光天化日之下百分之九十以上是被亂棍杖殺而死。加上錢來福身上的衣物明顯就是上等人的服飾。紅兒剛才是突然感到一陣冰寒,現在則是心中一片冰涼了。被嚇住的她獃獃的站著,連求饒和上身還是**的事都忘了。

錢來福才不管那紅兒現在的心情如何,他只知道現在自己的身上冒著一股火,一股能把身體燃燒的**之火。

錢來福伸腳一勾,將那石頭昏迷的身體踢開了數米。

「砰」的一聲,那石頭的腦袋撞到了一個假石之上,可憐石頭的父母給他取了石頭的名字,不曾想到他的最後就是死在石頭之上。如果他的父母有知,不知道會不會後悔當初給他取了這個名字呢?

石頭的下場錢來福是沒有心情去關心了,至於那紅兒看到石頭的下場,臉色霎時發白,自討著這次是難逃一死了。

錢來福往紅兒身上一撲,將那紅兒壓在體下。

那紅兒被錢來福這一撲,先是一陣心慌,不過隨即綻開了笑顏。因為這一撲,她知道自己或許可以躲過一死了。

於是也不抗拒,張開雙手摟住了錢來福的腰。

本以為要動強的錢來福感覺到那紅兒的動作,先是一楞,雖然不明白那紅兒的想法,不過轉**一想,不用強就更好了,省的多費手腳。

一場**,足足折騰了三刻鐘頭。

雲開雨收。錢來福身上細汗滿背,坐在一旁看著整理衣服的紅兒,心裡一時還真有點捨不得下的了手。

紅兒眼角瞟見錢來福的眼神,心裡不由一緊。想起剛才錢來福隨便一腳便殺了石頭哥的事。

「爺,你繞命啊。」紅兒抱住錢來福的腿哀求道。

錢來福心中一軟,即將發出的靈氣不由的收了回來。心中突然想起了一個理由來。

「你是跟哪個夫人的?」錢來福以前也是當奴僕的,知道奴僕也分為三六九等,而他一眼就從紅兒身上的衣服看出了紅兒明顯就是那種伺候鍾家有權力之人的人。

「恩?」紅兒一時楞了一下,不明白眼前這位大爺為什麼突然這麼問。

不過她馬上反應了過來,不管這位大爺為什麼這麼問,當務之急想保住自己的命唯一能做的就是老老實實的回答他的問題。

「奴婢伺候的不是夫人,而是伺候鍾虎的。」

「鍾虎?」錢來福下意識的問了一下,隨即從鍾虎這個名字想起來,於是便問道,「鍾豹的哥哥?」

「恩?」紅兒想不通眼前這位大爺為什麼竟然連鍾家大少爺都不認識。

錢來福從兜里找出一顆丹藥,遞了過去:「吞下它。」

紅兒看著那藥丸一陣猶豫,咬了咬牙,一把接過吞了下去。雖然不知道那是什麼葯,可是不吞的話是馬上就可能被殺死。吞了那葯還有一線生機。

錢來福笑著道:「這是一丸**,名字挺好聽的,叫做『七日纏綿丸』,不過你別看這名字好聽,若是七日之後你沒有拿到我的解藥,你便會渾身慾火如炙,然後你便會如同一頭髮春的母狗一般不斷的尋求男人**,一直到脫陰而死。不過這種死法倒挺合你這**的。也算是你走運,這是我唯一的一顆不是毒藥。你是第一個開張的。」

「大爺...,你...要我...做什麼?」

「很簡單,你只要幫我將這藥丸放入那鍾虎的食物之中便可。」錢來福拿出另一藥丸給那紅兒道。

其實錢來福原本就不需要通過這個紅兒做這件事,只不過是為了給自己一個放她的理由罷了。雖然錢來福視人命如草芥,不過殺手無殺雞之力的女人,他倒是心裡有些心軟了。

「啊?!」紅兒雖然心裡怕的要命,可是聽到錢來福要她謀殺自己的主子,她不由的嚇了一跳,心中猶豫了一下。不過她馬上就就做出了決定,畢竟死他總好過自己死。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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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惡奴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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