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2009年4月6日，趙寅城正式入/伍。

在京畿道空/軍教育司令部辦完手續，趙寅城得到允許走到外面與喜歡自己的粉絲做暫時告別，在前一天發表的致粉絲告白長文中，趙寅城感謝十年來粉絲對自己的不離不棄，並表示暫時的離別是為了今後更好的相聚。

正式服/役前，預備役軍/人還要接受為期三個月的軍訓，4月10日，官方發表了趙寅城入伍后首張軍裝照。

碧藍的天空下，一身帥氣軍裝的他手敬軍/禮，目光堅定。

「好帥啊！」坐在新租來的公寓里，李心妍對著電腦屏幕犯著花痴。哎！雅美真是幸運，遇到這麼一個男人估計以後生活在一起時，每天都得流口水吧。

「我已經看過了。」宋雅神情慵懶，坐在窗邊看著新鮮出爐的八卦雜誌說。

李心妍驚：「什麼時候？！我怎麼不知道。你不是剛起床嗎？」

宋雅白了她一眼：「昨天夜裡相片剛發布我就看到了。」

李心妍點點頭：「思夫心切，我理解。」不過，她還關心一個問題，「雅美，說實話，你們兩個......你明白吧。」

宋雅無奈地抬起頭：「心妍，雖然你是我的經紀人，但是這種*我是不會告訴你的，永遠都不！」

「我知道了。」望著宋雅那張略帶幽怨地臉，李心妍忽然莞爾一笑，帶著些許幸災樂禍的意味：「你們倆，肯定沒做。」

趙寅城的相片發到網上后，大家除了感嘆歐巴穿軍裝真是帥的要死，同時有眼尖的網友發現趙寅城的笑容有點奇怪。雖然還是那麼迷人，但似乎......有點蒙娜麗莎。

【感覺歐巴有點強顏歡笑啊！他在軍/營里遇到什麼了？】

【雖然歐巴在微笑，但是眼神似乎包涵憂鬱。】

【軍中伙食不好吧？感覺歐巴都瘦了。】

【笑得好牽強！一定是訓練太苦！歐巴，讓我替你去受罪吧！】

世界上，大概也只有宋雅明白趙寅城為何強顏歡笑了。那天他沒哭著走，宋雅已經覺得算萬幸！

哎，兩年的雙城生活，殺了我吧！

一周后。

無論如何，生活還要繼續。

宋雅這次回到洛杉磯只是暫時休整，周末還要飛去倫敦那個偏僻的小鎮繼續拍攝《別忘我走》，就在啟程前往倫敦的前一天，她的郵箱里忽然多出一封試鏡郵件。

是一個叫」桑格「的人發來的。影片的名字叫《替補演員》，發行公司是二十世紀福克斯。

「發行公司蠻牛的，怎麼樣，去試試嗎？」李心妍合上電腦轉頭問。

「當然！」雖然福克斯已經快倒閉了，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宋雅願意碰碰運氣，反正09年截止到目前，自己要拍攝的影片除了未完成的《別讓我走》剩下的就是9月份開拍的《暮光之城2》。她當然可以在忙碌一些，反正趙寅城還在兵/營。

《替補演員》的試鏡地點在紐約。

宋雅沒想到居然是在一個芭蕾舞團的二樓。

「你好，yaa小姐，我是影片的選角導演桑格。」桑格四十齣頭，戴著一副金絲邊眼睛，高鼻樑，藍眼眸，鬍子颳得乾乾淨淨，西服革履，透著一股知識分子的書卷氣。宋雅莫名對他產生一絲好感。

其實好萊塢許多影人都是非常粗魯的。比如拍攝《他沒有那麼喜歡你》的導演卡皮斯就是髒話連篇的藝術家。他無論是在興奮中還是在鬱悶中，或者是喝酒時，看劇本時，刷牙時，總要先罵幾句髒話，才能繼續下去。

「我是在《贖罪》那部電影后開始關注你的。」試鏡室里並沒有辦公桌，桑格與宋雅並排坐在一張柔軟的沙發上。「你演的不錯，雖然有時面部表情有點僵硬，但是我覺得作為新人演員已算上佳。聽說你在韓國出道很早？」

「是的，我2003年就開始拍戲了，不過都是一些龍套角色。」宋雅不好意思地笑笑。

「龍套沒什麼。」桑格拖了一下眼睛，「我喜歡從底層奮鬥上來的演員。那也是一種積累，演戲不能光靠天賦，經驗同樣重要。」

宋雅笑笑，覺得桑格還挺善解人意。

試鏡開始時，又來了兩位選角導演，其中一位是女性，身材苗條，走起路來步履輕盈，與宋雅握手時綠色的眼眸像燈下的寶石那樣亮了亮。

「這位是瑪麗塔。」桑格笑著介紹，「就是這家芭蕾舞團的編舞。以前也是芭蕾舞演員。」

「您好，我叫yaa。」宋雅笑著伸出手去，心中卻已在盤算，芭蕾舞？難道這是一部歌舞片？如若不是估計也與舞蹈有關了，不然不會請一位專業的從舞者來到這裡做選擇導演。這麼想著，宋雅也不禁讓自己的動作變柔變輕。

瑪麗塔是個優雅的女人，而另一位選角導演艾肯則是一個長滿絡腮鬍子的猛男。與桑格不同，他看起來結實得很，他沒有穿西服，而隻身著一件白色襯衫和牛仔褲，如果再戴上牛仔帽，宋雅毫不猶豫地相信他是騎馬來到這裡的。

簡單打過招呼，桑格忽然說：「不好意思，yaa，我們得去樓下的芭蕾舞訓練廳開始試鏡。」

「好的。」這樣的要求並不意外，宋雅已經肯定這部影片一定與芭蕾舞有關。興許部分演員已經開始在這裡集訓了。

「我記得你會跳舞。」下樓時，桑格有一搭沒一搭地問。

「是的。」宋雅說，

「學了多少年？」

「大概十五年了。」

「學過芭蕾嗎？」

「學過一年。」

桑格點點頭，然後與瑪麗塔交換了一個眼神。他們抵達的是一個小排練廳，屋子朝陽，透過窗戶能看到外面已經發芽的梧桐樹，屋子四周都是鏡子，桑格讓宋雅站到窗前。本來，宋雅以為他們會讓自己跳舞。然而，他們只是讓宋雅站在那裡。

他們會讓我脫衣服嗎？宋雅暗自揣測，畢竟芭蕾舞演員還是很看重身材的。

「不好意思。」與瑪麗塔商量了一下桑格忽然抱歉地一笑，「能把外衣脫掉嗎？」

「可以。」宋雅把風衣脫下來。純屬巧合，她今天裡面穿了一件緊身的針織衫，外衣脫掉后，能很好勾勒出她的曲線，白皙的脖頸，和好看的臉頰弧度。

雖然三位選角導演並未發出什麼讚歎，但是他們眼中一閃而過的光彩沒有逃過宋雅的眼睛。她自信地挺起胸膛，優雅地站在淡金色的光線里。桑格問：「因為角色需要，如果需要特訓，你能否抽出時間？」

「我九月份還有一部電影要拍，前面的時間或者11月份以後都可以參加集訓。」宋雅答道。

桑格沉思一陣，又問：「你是亞洲人，相對保守，對拍攝性/愛場景抵觸嗎？」

「如果是劇情需要我無所謂，但如果是不必要的，只是噱頭，生硬地加進電影中，我可能......」宋雅聳聳肩，「其實也沒事，我是一個演員，一切本應聽導演的。」

桑格點點頭，這時，那個大鬍子的選角導演忽然問：「如果是拍攝女同間的愛情，可以接受嗎？」

女同？

宋雅明顯一愣，這種人物關係的角色還是從影以來第一次碰到，很有挑戰性，宋雅有些欣喜，但並未表現出來，只是笑容燦爛了些：「可以接受，任何角色我都願意嘗試。」

試鏡結束后，宋雅得到的答覆照例是「等待通知」。這不算意外，宋雅沒有覺得失落，因為《別讓我走》的拍攝還沒有結束。她必須立刻飛到倫敦去。趁著夏天還沒到，將那些陰森冷郁的戲份儘快拍完。

****************

《別讓我走》在4月底正式殺青。

幾個月的朝夕相處，再加上年紀相近，讓宋雅，凱瑞與安德魯成為了好友。殺青party上，三個人邊喝酒邊聊起接下來各自的工作。安德魯正在洽談一個人物傳記的劇本，一開始無論宋雅與凱瑞怎麼問，安德魯都是咬死了不鬆口，直到第五杯香檳下肚，安德魯才終於鬆了口，結結巴巴地說：「就是他嘛，你們肯定都知道，那個天才，馬克·扎克伯格。」

「我知道那部戲。」凱瑞小聲對宋雅說，「導演是大衛·芬奇。」

「你怎麼知道？」宋雅好奇。覺得凱瑞真神。

凱瑞笑笑：「年初參加金球獎時，大衛·芬奇正好坐在我旁邊，他邀請我去試鏡，我去了，不過還沒收到回復。」

「試鏡哪個角色？」宋雅有一搭無一搭地問。因為她與凱瑞不屬於同一類型的女演員，再加上兩個人的地位還是存在一定差距，所以聊起天來也就沒有那麼多顧慮。

「我也不清楚，大衛沒說，不過我自己想應該是試鏡扎克伯格的女友吧。」凱瑞羞澀地笑笑，喝一口水果酒，她問宋雅：「你呢，yaa，最近試鏡了什麼？」

「四月初我去了一趟紐約。」宋雅笑笑，「導演還不知道是誰，但名字叫《臨時演員》，可能電影與芭蕾舞有關，試鏡的地點是在紐約芭蕾舞團的一個排練廳。」

凱瑞沉思了一陣，然後眼睛一亮。「我知道那部戲，凱拉奈特莉也去試鏡過。」

「真的？」宋雅很驚訝，「那麼，她試鏡通過了？」

凱瑞聳聳肩：「這個我倒不清楚，但是聽凱拉說，那部戲的導演好像是達倫·阿倫諾夫斯基。」

好長的名字，似乎在哪裡聽說過。

「想不起來了？」凱瑞覺得宋雅思索問題的樣子很可愛，「仔細想想，你應該聽說過。給你一個提示，《摔角王》。」

啊！宋雅終於來這位導演是誰了。達倫，好萊塢大美女蕾切爾·薇姿的丈夫，去年威尼斯電影節金獅獎獲得者。

「應該是一部好影片，yaa，希望你試鏡成功！」說著，凱瑞舉起酒杯。

「謝謝，也祝你的試鏡一切順利。」

酒杯相碰，泡沫四濺。

*************

結束了電影的拍攝，宋雅在倫敦休整了一天，然後就以東方神起演唱會嘉賓的身份直接飛到了香港。

本來是想以神秘嘉賓出場，但在神起抵達香港接受採訪時，昌珉無意中說漏了嘴，其實他也沒直接提宋雅的名字，只是暗示這位嘉賓是韓國乃至全亞洲的電影女神。反正神起的演唱會是不會邀請yg或者jyp的歌手，那麼，還能有誰，只能是宋雅了。

這還用猜？簡直是把答案寫在了腦門上。

為此，昌珉還被幾位哥哥教訓了。

「去，靠牆站著！」允浩說。

「唱《咒文》，大點聲。」侑天。

「唱完歌，記得把襪子洗了。」駿秀。

「洗襪子時別用肥皂，我討厭肥皂味，記得用橙子味的洗衣粉。」在鍾邊吃蘋果邊指揮。

好在社長金瑛敏和藝術總監李琇滿沒太在意昌珉的大嘴巴。如今東方神起的事業如日中天，宋雅來當嘉賓完全是錦上添花，就算不來，神起演唱會的門票照例會在幾分鐘之內銷售一空。不過，李琇滿還是很高興宋雅能來，而韓媒也在宋雅親口承認自己將擔任神起香港演唱會嘉賓后，紛紛猜測，宋影后與s/m的緣分應該還沒未盡。

按照公司意思，宋雅並未與東方神起下榻同一家酒店。不過距離也不遠，中間只隔著一條街。宋雅坐車抵達酒店時，街道上已經站滿了大批仙后，因為是晚上，所以應援的燈牌看起來格外明亮，像是一條閃亮的銀河，映著身後不遠處美麗的維多利亞港，有一種震撼人心的效果。

「他們五個真是s/m的驕傲啊！」李心妍感嘆。

「是啊，轉眼間他們出道都快六年了。」宋雅忽然有種想流淚的衝動。似乎一起坐在訓練室憧憬未來的日子就在昨天。從決心踏入娛樂圈那天起就沒有人是不想成為巨星的，然而當這一天以超速降臨時，總會讓人感到一絲茫然無措。「時間過得真快，就像夢一樣。」

「這不是夢，是現實。」李心妍笑著捏捏宋雅的臉，安慰道：「你，還有東方神起，還有sj，還有傑西卡她們的少女時代，你們的好日子都還在後面呢！」

宋雅就知道金在鍾會給自己打來電話。

「姐姐睡了嗎？」

「正要睡。」

「那咱們就聊會兒吧。」在鍾笑著說。「明天你幾點到紅館？」

宋雅想了想：「估計四點左右吧。上午還要去見幾個老朋友。你們幾點到？」

「我們上午就要過去啊！」在鐘有些無奈。

宋雅笑笑：「對了，駿秀的腿傷好點了嗎？」

「還那個樣子。香港潮濕，從來了他的腿就一直疼。本來，我們和公司高層商量能不能讓他休息一站，但是高層一直沒給回復！」說到這裡，在鐘的口吻忽然激動起來，那股煩躁呼之欲出，宋雅聽見他狠狠吸了一口煙，在鍾接著說：「其實我們都知道高層不可能讓駿秀休息，腿折了算什麼？當年我們出了車禍不是照樣登台表演，高層從來就沒拿我們當人看，我們就是賺錢的工具！」

面對在鐘的憤怒，宋雅能說什麼呢？他已經不是小孩子，你再告訴他「哎呀，你多想了，公司還是很愛你們的。」他會信嗎？如果他信，他也絕不會和東方神起登上如今的高峰，公司喜歡聰明的藝人，但是又怕聰明的藝人不聽話，這真是自相矛盾。宋雅忽然想起前幾天剛剛殺青的電影《別讓我走》，海爾森學校似乎就是經紀人公司，他們花錢培養他們，最終目的都是要賺錢，至於這些「工具」是怎麼想的，難過不難過，他們一概不管。

「姐姐，你會和s/m續約嗎？」沉默了一陣，金在鍾忽然問。

如果是別人，宋雅一定會用沉默做回答，但是面對金在鍾，她覺得自己沒什麼可隱瞞的。「說實話，我真的沒想好。」

這個答案的確出乎金在鍾預料：「姐，你瘋了嗎？居然還想留在這裡！難道你忘了剛出道時公司怎麼對你了嗎？他們差點毀了你！」

「我沒忘。」宋雅輕輕地說，「但那些都過去了，我要朝前看，糾結過去沒有任何意義。公司已經為我擬定了新合同，貌似算合理，所以我想在考慮考慮。無論如何我在這裡待了十年，我熟悉這裡的每一個人——他們的優點還有缺點，這對我都是有利的。」

「所以，去哪裡都是一樣？」在鍾問。

「差不多吧。除非你自己開公司，自己說了算。」宋雅笑了。

電話那頭，在鍾久久沒有說話，過了一會兒，他忽然問：「姐，你現在是躺在床上還是站在窗邊？」

「我的窗就挨著落地窗。」雖然不明白他為何問起這個，但宋雅還是如實相告。

「你能看見維多利亞港嗎？」

「可以。」

在鍾忽然笑了：「我的床也挨著落地窗，打開窗帘也正好能看到維多利亞港。姐，你現在看著窗外呢嗎？」

「嗯，看著呢。」

「這裡真美，是吧？」

「當然，這裡是世界三大夜景之一，風景肯定美不勝收。」

「那倒沒覺得，以前也來過這裡，覺得風景一般，不過今天真是覺得太美了。」在鍾呵呵地笑起來。

「也許是你長大了吧。」宋雅看著窗外美麗的夜景調侃道。這麼聊天的感覺真是奇妙，彷彿在鍾就站在她身邊。

夜晚中的維多利亞港美得就像一條銀河。

「姐！」在鍾忽然提高了聲調，「看左邊，那裡有一艘船。」

「哪裡？」宋雅邊找邊問。

「就是左邊......啊，不對，是右邊。」在鍾懊惱地抓抓頭髮，對著電話連連嘆氣：「哎，這麼多年了，我好像還是分不清左和右。姐，你還記得嗎，那一年，咱們倆去明洞逛街，我因為分不清左右，咱們倆差點困在商場的安全通道里。」

「記得！」宋雅笑起來，「那時我看你嘴裡總是念叨往左，往左，然而帶著我一直往右拐，我就覺得特別奇怪。」

似乎年紀越大，少年時的趣事就記得越清楚。回憶起自己當年的傻模樣，在鐘不禁哈哈大笑：「哎，現在分不清左右沒事，等結婚的時候，別把戒指戴錯了地方就好！」

出道七年，這還是宋雅第一次做演唱會嘉賓，即使曾經出過音樂專輯，但宋雅很少在公開唱歌唱歌，演唱會舉行當天，仙后們當然是會場的主力軍，但是也有大批的橙子趕來，在演唱會正式拉開帷幕前，兩撥粉絲氣氛友好地齊聲大喊「東方神起！」和「yaa！」。

宋雅是在演唱會進行到中間時上場的。

當時，東方神起剛剛演唱完他們2003年出道的第一首單曲《hug》。

音樂結束，照例是允昊說話。

「大家熱不熱？」

「熱！」粉絲們齊聲喊。

「我也熱！」允昊笑道，然後將本來就很低的領口拉的更低。

「啊！！！」偌大的會唱霎時尖叫聲四起。

後台，宋雅只覺一股強勁的音浪想自己襲來。李心妍堵著耳朵，等尖叫聲平復了一些后才撇撇嘴說：「沒想到允昊也有這麼風騷的一面！」

「今天有一個對我們東方神起來說很特別的人來到了這裡。」舞台上，允昊點出主題。

紅館又沸騰了，大家開始齊聲喊：「yaa！yaa！」而剛剛還是珍珠紅的海洋瞬間變成了橘子色。

宋雅深吸一口氣，轉過頭使勁眨著眼睛。假睫毛要掉了，假睫毛要掉了。

舞台上，允昊對著粉絲做了一個「噓」的手勢。然後，與其他幾人聊起了天。「在她出場前，不如我們先說說各自對她的印象。我先來，嗯......在我眼中，她是一個很漂亮的姐姐。

粉絲尖叫！

「偶爾毒舌嘴。」侑天說。

粉絲尖叫！

「和藹可親的姐姐，有錢的姐姐，大方的姐姐，做練習生時總帶著我們去吃烤肉的姐姐！」駿秀一口氣說了好多。他來公司早，與宋雅認識的時間最久。

粉絲們繼續尖叫。

昌珉想了想說：「總是給我鼓勵的姐姐。」

四個人都說完了，就剩下金在鍾還沒有說話。允昊，侑天，駿秀和昌珉笑呵呵地看著在鍾，全場觀眾也齊聲喊：「cp！cp！」現在，仙后們已能理智看待宋雅與在鍾之間的關係，她們明白一切都是媒體的捕風捉影，但天下沒有無緣無故的緋聞，慢慢的大家覺得金在鍾可能就是喜歡宋雅，或者說那一種類型的女孩子。

【其實在一起也不錯啊！】

【就是，就是，感覺雅美姐能包容在鍾哥的小性子，在一起吧！】

因為粉絲們持續尖叫，在鐘好幾次拿起話筒想要說話但是一張口就聽不見了他的聲音。

「請大家安靜！安靜！」其他四人笑著對粉絲們說。

允昊摟著在鍾，把自己的話筒舉到他嘴邊，揶揄道：「說吧，大一點聲。」

在鍾真是不知道要說什麼。歪著頭在大家的鬨笑聲中想了想然後才靦腆地說：「她有很多面，但是印象最深的，就是她打人特別的疼！」

粉絲們尖叫，粉絲們齊聲喊：「在一起！」

今天，宋雅要與東方神起合唱兩首歌，一首是劉天王的《□□》還有一首是情歌對唱《我悄悄的蒙上你的眼睛》。

一個粵語，一個國語。

為準備這兩首歌五個大男孩從兩個月前就開認真準備。

「好難啊！」背不下歌詞，昌珉急得直抓頭髮。

好在五個人都很努力，即使累的流鼻血也咬緊牙關認真準備，只是宋雅的表現比較氣人，倒不是宋影后不努力，而是下午綵排時她才拿起歌詞，然後只跟著老師合唱了三遍就學會了。「我是劉天王的粉絲啊！」宋雅對此解釋道。然後留下鬱悶的神起五人繼續練歌。

《□□》節奏明快。五個大男孩在唱到「獨自去偷換，我謝絕你看管」這一句時，非常有默契地同時指向宋雅。彷彿她是厲害又小心眼的女朋友。因為綵排里完全沒有這一環節，弄得宋雅措手不及，只顧笑，完全唱不下去。歌曲結束時，宋雅也不打算放過他們，用調侃的口吻對全體紅館里的仙后說：「作為姐姐，我還是要告訴你們不要對他們太好，他們很孩子氣，很難管，也許，我是說也許將來的某一天，你們當中的誰會成為他們其中某位的女朋友——」

宋雅的話只能說到這裡了，因為紅館已經徹底沸騰。

「姐姐是來砸場子的吧？」在鍾笑著問。

「姐姐是希望你們再紅一些！」宋雅大聲說。

「那就擁抱一下吧。」侑天把腦袋湊過來。

這個主意不錯，宋雅欣然接受，回身擁抱了他們五個人。

她想，他們五個人會永遠在一起的。

起碼在那一刻，所有人都是這樣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