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卷 第十一章 有了部下
封賞很快就下來了,我因為剛陞官的緣故,這回得了個暫時記功金兵退後再賞的承諾。不過還是給我發了不少金銀並把五百騎兵的人員補充滿,劃到了我的名下。哈哈!我有了直屬的部隊了。
而我們這支騎兵部隊被直接歸為李剛領導,不再受其他人的氣。這個命令的下達,我猜是因為李剛打聽到了那個都指揮使的所作所為。
沒有讓我們組織各英模報告團啥的巡迴演講,李剛只是放了我們兩天的假。當然,那二百名士兵都沒少得銀子。正好可以趁著放假出門花上一把。
「大人,這次全仗大人勇猛,咱們才能得到這麼大的好處,要不咱兄弟請大人喝酒去!」那名替我鼓舞士氣的姓劉的團練也命大沒死。看到我成了他的頂頭上司,馬上就要給我接風洗塵。
「是呀是呀!大人當時好勇猛呀!那金將不是大人一合之敵,金將從前面跑,大人叢後面追趕我可是親眼目睹了!」一個禁軍介面道。不過不是這小子說謊,就是他有意誇大其辭來巴結我。
有人巴結就是爽,帶著一大堆人馬,我們直奔酒樓。「快,好酒好菜只管上!」一眾大兵們將大廳擠滿,馬上就有人迫不及待的喊了起來。
看到這麼多「軍爺」,店小二不敢怠慢,慌忙將酒罈一壇壇的搬了出來。
「我敬大人一碗,先干為敬!」劉團練沖我一施禮。馬上將酒倒進嘴裡。「干!」其他禁軍也急忙舉起酒碗往嘴裡倒。天啊!難道我這二百名部下都是酒鬼?看他們喝酒的樣子簡直是迫不及待呀。
噗!不少禁軍酒剛到嘴裡,便吐了出來。「小二,你這是什麼酒?怎麼這麼難喝?」有禁軍不滿地大聲叫了起來。
「軍爺息怒!小店這酒雖非名酒,但也是上等的糧食所釀,來往的客人喝了都說好,軍爺難道覺得有什麼不對嗎?」店家驚慌的跑出來低聲下氣的說道。
一個禁軍把就碗一摔,罵道:「胡說。這是什麼破酒,淡的和水一樣。爺爺我昨日殺金人時喝的酒才是好酒呢,喝完后馬上渾身冒熱氣,提神地很。可這破酒,喝起來沒滋沒味的。你想欺爺爺沒喝過好酒嗎?」「就是就是!」同感地不少。
「軍爺!這酒確實是本店最好的酒了,軍爺們殺金兵時喝的酒想必是御酒,小店弄不來。」店主連連打躬作揖。
「店家,先上菜吧!」我叫到。剛才我聽明白了。禁軍們是認為被我加了料的酒好喝。所以認定眼前的酒太差。
汗!難不成張老道的藥丸還有上癮作用?吃了一丸想兩丸?可對我咋沒這作用呢?難道非要稀釋到酒里才行?我百思不得其解。
算了,不費這腦子了,這幫大兵的要求咱也不理了。又不打仗,我是不會浪費咱地寶貝藥丸的。
看到我發了話,禁軍們沒有再鼓噪。都把注意力集中到了飯菜上,店家感激地對我施禮道:「多謝大人體諒。小店今日有賣唱的女子,大人要不要叫來聽聽小曲?」
「很好,叫來吧!」有個小姑娘來唱歌。這幫大兵們應該會斯文一些。
店家打了個躬走進了後院,片刻,帶了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女孩走了進來。他對我拱了拱手道:「大人,這女子本是江南人士,和父母來此投親不著,她父母又不意染了病。盤纏花光了。才到小店來賣唱的。大人要是覺得唱得好,還望大人給個賞錢!」
「唱的好自然有賞!」我注意到這賣唱的小姑娘張得文文靜靜的,俏麗又不失端莊。行動間都是江南女子地柔美溫柔。這樣教養良好的女子會來賣唱,可見此時她有多麼的窘迫了。
「咦?是這小姑娘!不聽不聽!」劉團練到這裡喝過多次酒,見到這個賣唱的小姑娘,臉一沉揮手就要將那小姑娘給趕走,並對我道:「大人,這小丫頭唱的都是些哭哭唧唧的詞。十分掃興。咱還是另找別地唱女吧!」
那小姑娘一聽這話,臉色一白,眼中淚水滾動。但她只是默默地行了一禮。便轉身欲走。
「且慢!你可會唱歡樂的曲子?」看到小姑娘這個樣子,我有點不忍心。便叫住了她。劉團練不明白我的意思,誤會道:「大人要聽十八摸需得到青樓勾欄中,這小姑娘卻是不會的。」汗!難道我長的不夠正派?這劉團練怎麼能誤會成這樣!
小姑娘又羞又氣轉身就跑,似乎有眼淚掉了下來。「官爺!」店家尷尬的站在那裡。擔心我會生氣。
想了想,我掏出一錠銀子遞給店家道:「不妨事,今天我全當做善事了,這銀子你拿給那小姑娘給她父母看病吧。」想想又怕剛剛劉團練的話讓小姑娘誤會我的企圖不肯收,便加了句道:「此銀若那小姑娘不肯收的話就當借給她的好了。什麼時候寬裕了什麼時候還都行!」
哈哈哈!心中暗爽,要知道,咱最大地理想就是當個慈善家了。可能有人會對我呸地一聲,認為我這麼愛錢的人怎麼可能當慈善家呢?嘿嘿!正是因為愛錢,我才想當慈善家地,要知道,那個慈善家不是富翁呀!今天給小姑娘銀子,就算我這大慈善家開張了。
掌柜的大喜過望,他忙對我拱手道:「大人您真是救苦救難的活菩薩。這下小姑娘不用擔心嫁給那個惡少了。我現在就去叫那小姑娘過來給大人磕頭!」
「不用了,」我奇道:「那小姑娘為何要擔心嫁給什麼惡少?說來聽聽!」
「大人有所不知。這小姑娘姓朱,錢塘人,父本是官宦卻因官司罷了官,他們所借住的地方有個惡少,看到這小姑娘貌美,便讓人跟那小姑娘地父親提親。並表示如果同意,願奉養這小姑娘的父母。小姑娘雖不願意。但若是再掙不到錢,嫁這惡少恐怕便難免了。那惡少吃喝嫖賭無一不精。小姑娘嫁過去怕是要吃苦了。」掌柜的解釋道。
「這樣呀!」那個小姑娘一看就是有教養的樣子,要是嫁給個地痞流氓實在是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想到這裡,我又掏出了一錠銀子遞給掌柜的道:「那我就救人救到底,再加一錠銀子。你跟那家人說,有什麼困難可以來找我。」說著,我把家中地址留給了掌柜,想想不放心。又把金府的地址也留了下來。
不提這段小小插曲,第二日,我便找上了兵器監的沈元禮。手下有了五百人馬,當然要把自己地這點家底給裝備好。現在金兵已經兵臨城下,搞什麼現代化的軍事訓練是來不及了。那就靠兵器裝備來提高戰鬥力。被金兀朮最後那一下衝鋒我可是記憶猶新,要不是有城牆上地弓箭手和金兀朮本身身負重傷,我那次就很可能活不了了。這五百兵戰鬥力每提高一點,我以後的生存幾率也就越大。我那裡還敢報以輕心呢。
「苟兄。你這可叫我為難了!」沈元禮拿著我的長長裝備申請單愁眉苦臉。這單子是李剛簽發的,我又和他這麼熟,沈元禮看著單子上很多就連軍官都配備不上的精製武器,苦笑著對我抱怨起來。
這裡面可有不少兵期監甚至是沈元禮的壓箱底的寶貝呢。要是只是我要個一兩套,沈元禮還不會說什麼,可這是要配給五百士兵每人一套。也就是一下子要拿走五百套,很多東西等於一下子全搬空了,沈元禮當然捨不得了。
要是別人來拿,沈元禮早就推託沒有這麼多東西了,那人就是拿著聖旨也沒辦法,可我因為搞了不少圖紙地緣故,兵器監是我常來常往的地方,有啥好東西知道的恐怕不在沈元禮之下。這就讓沈元禮的推託話說不出口了。
「沈兄,我知道你那些東西都是兵器監省吃儉用攢下的,可再好的武器裝備。放在庫房裡也只有生鏽這一種用途了。可要是發揮在戰場上,那意義就不同了!」為了說服沈元禮。我還引用了一句巴頓的名言:「大炮不開火,只是個鐵的死疙瘩!」
「可這東西可都是花了無數白銀才造出來地,很多東西最精銳的捧日軍都沒裝備呢!」沈元禮當然不清楚後世大炮的威力,不過他依然明白我的意思,可明白了並不等於同意。
「這樣吧!」我知道不出點「血」是不可能拿到我要的東西了。咬咬牙,我道:「前幾日我們從金人手裡奪了不少馬匹,除了上繳的,我還留了一些。現在我願意用二十匹戰馬來換這裝備。沈兄意下如何?」
戰亂時一匹馬地意義大家都明白,何況我給的不僅僅是馬,而是在戰場上不會受驚的戰馬。沈元禮的眼一下子亮了。
「三十匹!」沈元禮還了個價。
「太多了,我手裡沒有那麼多馬!」我可捨不得一下子掏這麼多。要知道我一共才弄了五十匹馬,送禮送出去十多匹。還有些補充進了我的那批五百人的隊伍。二十匹已經是極限了。
「我信得過苟兄,可以先給我二十匹,差的十匹以後再給。我也不白要苟兄的,前幾日苟兄提到的用陶罐裝火藥的火器,我已經弄出來了,我給苟兄做壹千枚!」沈元禮笑道。
太好了!我忽然想到可以用那五百騎中淘汰下地馬代替,似乎三十匹咱也能在不掉戰鬥力地情況下湊出。多付十匹馬能換來古代版的陶瓷手榴彈!壹千枚,好像我還賺了。
「就這麼辦!」我和沈元禮輕輕地一擊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