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第25章

?(貓撲中文)聶明珠抬頭就看向秦綏,她再次看到那個和上次在大陳王宮秦綏一樣的男人,即便此時他的手裡拿的不是□□,而是最為不同的木棍,也顯得威風凜凜。

他說:「阿寶,你只需站在我身後。」

聶明珠就站在他的身後,看著他與那些人拼殺,再這樣危急的時刻,出手幫她的,不是她那個人人敬仰的大兄信陵君陸回,也不是她一直念念不忘的大夏太子爺傅澍。而是她先前一直不看好的傻子秦綏。他一直將她護在身後,與那些人拼殺,人越來越多了,那些人全部都圍攻上來了,將秦綏團團的圍住。

「阿綏,不要打了,不要打了!」

他不是這些人的對手,這一次楚太子熊徹帶來的人,那都是楚王宮最頂級的高手,他們對秦綏可不想對聶明珠一下手下留情只會招招奪命,相當的狠辣。

「太子爺,那個傻子他……」

此時在馬車之上的熊徹也隱約覺得不對勁了,他聽到聲音了,是慘叫聲。

「他又不傻了?」

熊徹驚坐起,就朝外面走去,掀開了轎簾一看,就看到秦綏一個人拼殺與眾人之前,白袍已經染紅,已經殺紅眼了。熊徹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太快了,一個人怎麼可以有如此快的速度呢?他驚呆了,用簡直不敢相信的眼神看向秦綏。

「速戰速決!」

熊徹看了一下天色,夜幕降臨了,如今他們已經耽擱太長的時間,雖說陳國勢力微弱,但若陳王聶盤是一個硬氣之人,他此番做法,並引發兩國不快。陳國不堪一擊,但是若是與大楚開戰的話,終究是不好。

「諾!」

得了熊徹的命令,這些人立馬就加快圍攻,然後就朝聶明珠包抄而去,他們這一次的目標就是帶走聶明珠,十分的明顯。熊徹要的也就是聶明珠,她不走,那就直接搶就可以了。

自古什麼樣子的老子就有什麼樣子的兒子,楚太子熊徹有一個連自己大兄老婆都搶的父親,也是貪色之徒。他若是看上一個女子,那女子倘若不願意走,他自然也是上前搶人。因他父王乃是大楚的帝君,自然沒人搶的過他了,次次都得手。而那些女人也從起初的反抗,到後來就的仰慕。

「徹兒,女人啊,你只要將她們壓在身下,時間久了,她自然而然就會臣服於你。」熊徹永遠都記得當初西涼那位公主是如何的剛烈,最終還是被他父王訓得的服服帖帖。而聶明珠論剛烈不及那位西涼公主一半,而他熊徹較之他父王更加的勇猛。他就不幸制服不了這位聶明珠。

「人還沒有抓到!」

熊徹已經等得有些不耐煩,終於放下杯中物,準備下馬車去看看,就在他下馬車那一瞬間,就見一長□□了過來,竟是秦綏已經殺了過來,熊徹當即就躲閃。

在看其他人,竟是悉數倒地了。楚太子熊徹第一次感覺到自己也許是錯了,眼前的這個傻子,果然是裝的。他真的是低估了秦綏的實力。

「太子,走!」

熊徹也方才的驚詫竟是一時間挺停住,他身邊的侍衛官急忙提醒,秦綏已經攻了上來,熊徹再次一閃。上次熊徹就敗在秦綏的手中。

「這個傻子,還真的是……」

速度實在是太快了,上一次熊徹見到這麼快的速度還在在九州萬國會上,大夏女皇姜如意出手力克當時的秦皇李顯,姜如意當時使的是黑金羽扇,而今秦綏用的乃是木棍,這速度實在是……

「走,太子,大陳的御林軍來了,快點走。」

熊徹本來還想與秦綏纏打一番的,可是他也聽到了馬蹄聲,知道這個時候不能意氣用事,只好走了。

「秦傻子,你給我等著,兩年之後,你定會將令夫人乖乖獻上。」語罷,熊徹就翻身上馬,逃竄而去。而聶明珠見如此這般,立馬就跑到秦綏的身邊。

「阿綏,你怎麼了?你沒事吧,讓我看看,讓我看看……」聶明珠看到他一身白袍全紅了,那是血。秦綏見她來了,就一把握住她的手。

「阿寶,不要走,不要走,我不會讓任何人搶走你,我們好好過日子好不好?你不要丟下我。我什麼都沒有了,只有你了,阿寶,我好想你,好想好想你……」說完秦綏就倒地不起。

「阿綏,文若,夫君……,你醒醒,你醒醒。」

等到御林軍趕到的時候,就看到聶明珠一直抱著秦綏癱坐在地上,隨後陸回也趕到了,他上前攙扶起聶明珠:「阿寶沒事的,沒事的,我來了,大兄來了。」

聶明珠見陸回來了,她只是微微的抬頭,嘴角閃過一絲的苦笑:「大兄你來的怎生的這麼的遲,為何這般的遲……」

是的,飛隼早就到了,為何陸回遲遲不肯出現了,而今在御林軍到的時候才出現。聶明珠一下子就明白了其中的意味,就算一直待她如親生妹妹的一樣的陸回,在她被搶的時候,也會懼怕楚國的勢力,也要保全家族。沒想到這普天之下,能護她周全的竟只有這麼一個秦傻子。

她摸著秦綏的臉,他的臉被划傷,他長得本就白凈,而且十分的愛乾淨,喜白袍。

「阿寶,我不要這個,這個好臟,我不要……」

「阿寶,好臟,衣裳弄髒了,我要換一件……」

而今他的白袍染滿了血,而他自己也累到力竭,陸回才趕到。

「阿寶,我,我……」

陸回自知理虧,竟不知如何解釋。他確實在看陳王的態度,如今的陳國已經無力跟任何國家所抗衡。若是他貿然出手的話,怕是會陷陳國與危難之中,比起整個大陳的安危,聶明珠一個小小的女子,確實是不足為道。

「無事,大兄你來了便好,你能來已經很好了。」

聶明珠無法去苛責任何人,沒有人有義務來幫她。她摸了摸自己的臉,自古紅顏禍水,女人長得太美,終究談不上是好事情。

大陳王宮之中。

秦綏還在沉睡,聶明珠就坐在他的床邊撫摸著他的臉,太醫已經看過了,並無大礙,只是累壞了而已。

「文若如何了?」

陳王聶盤緩緩走了進來,他雖是大陳的帝君,卻一點架子都沒有,就那樣站著,看向聶明珠。

「已經無事了,太醫說只要稍作休息就好。父王,你當真要親征?這……」

聶明珠雖非聶盤親生,但是她與聶盤感情尚好。

「孤已經決定了,而今我大陳國力衰微,楚太子欺人太甚,竟是敢在大陳國都搶人,士可殺不可辱。孤若是戰死沙場,無愧於列祖列宗。」

聶盤頂著一頭的白髮,看著聶明珠。大陳傳到他這一代,很多人都認為無力回天,而今他也沒有放棄,一直苦苦支撐。這些年他輕徭薄賦,鼓勵農桑,目前大陳子民的生活正在逐步的改善,可是大周皇族並沒有給他們機會,借口城濮邊界,開始攻佔大陳領土。

不管大陳國力如何衰微,領土神聖不可侵犯,秦綏之父秦茂源就是因這而死。而今大陳再也找不到第二個秦茂源了。

「父王,我跟你一起去。」

聶明珠記得前世,她記得大周的用兵計策,她知曉,前世的時候聶盤就因為征戰沙場,落了一生的傷病,後來才選擇在城破之時自盡而亡。

「阿寶,你乃是女子,這戰場的事情還是讓父王去吧。孤從不懼任何人,若是孤死了,你就將阿母接回去吧,好生待她。孤本不好女色,耽誤她的大好年華。」

聶盤背手而立,長嘆一口氣。

身為帝王,他也有很多的事情無法左右,比如國力衰微,比如子嗣艱難。

「父王,我與你去,還有夫君,我們一起去,夫君很厲害,我雖不知曉他為何變的這般厲害,若是知曉了,他定不輸其父,父王……」

聶明珠堅持要去的,她知曉如何去應對大周皇族的這一場進攻,雖說她是知曉方法的,但是她本人必須在場才行。當然她帶上秦綏的原因,可不是真的讓他上場打仗。而是害怕他一個人在秦家受委屈,秦家那幫人,她不喜。尤其是秦家的那位老太太。

聶盤思考了許久,他終究是點了點頭:「秦家軍只認秦家嫡系傳人,秦綏是定要去的了,原本孤還想著讓你留下,那裡畢竟太危險了。」

「父王我不怕。」

聶明珠再次高昂著頭看向聶盤,最終聶盤想了許久終究還是同意了。

等到秦綏醒了之後,已經是第二天的下午了,他一睜眼發現自己已經在家了,他也完全不記得昨晚發生什麼事情了。就是看了一下,只看到花溪,並沒有看到聶明珠,他就慌了。

「阿寶,阿寶,阿寶呢……」

秦綏一下子就從床上爬起來,花溪立馬就上前,將衣服給他披上。

「夫人去廚下看火去了,說是給你煮了你愛吃的飯菜,等你醒來了。一起吃。」花溪瞧著秦綏,她早就已經習慣了。

「真的啊,那我也要去。」

秦綏在花溪的幫助下換好了衣服之後,就匆匆的往廚下趕了。從秦綏的屋子到廚房是需要經過秦四老爺的住處了。

「給我滾,跟你說過多少遍了,快點給我滾,不要來月娘的房間,不要動月娘的東西。月娘沒有死,她沒有死!」是秦四老爺的咆哮聲。

隨後就想起了一陣女子的抽泣聲,秦綏聽了之後就豎起了自己的耳朵。

「花溪,怎麼了?」

秦綏並沒有繼續上前,而是停住了,請原諒他小孩子的好奇心。他領著花溪十分小心翼翼的走了進去,就看到張憶薇癱倒在地上,還在嚶嚶的哭泣著。

「表哥,我就是幫你收拾一下書房而已。我知道你待表嫂情真,我只是見不得表哥你如此傷心難過,你一難過,我這個做表妹的也心痛不已。表哥……」

張憶薇長得十分的小巧玲瓏,一哭泣來,那叫一個梨花帶雨,我見猶憐。若是尋常不知曉她為人的人啊,瞧見她這個樣子,定是以為她真的受了莫大的委屈。

比如匆匆趕來的老太太張氏,「憶薇,你這是怎麼了?冰之,你怎能這般待憶薇呢?她終究是你的表妹……」張氏十分的不滿,就命鴛鴦將張憶薇給扶了起來。

「姨媽,你不要說表哥,都是我不好,惹表哥生氣了。」張憶薇說著就用帕子拭淚,還不忘給秦四老爺說情,看起來十分的識大體。

老太太張氏聽了自然是高興了,她本就偏心秦四老爺,方才教訓他也是做給張憶薇看的,而今張憶薇還算是一個識趣的人,主動找了一個台階下。

「冰之,你瞧瞧憶薇多懂事,到底發生了何事?」

「傻子,你在這裡幹什麼?」

秦綏本來是在這裡偷偷看好戲的,沒想到的是,突然從他的後面殺出一個秦葉珍來。秦葉珍本就看秦綏不順眼,尤其是上次與聶明珠起衝突之後,今日在這裡瞧見秦綏,她立馬就多了一個心眼。

「你在這裡幹什麼?」

上次聶明珠教過秦綏,那就是不要害怕秦葉珍,如果是以前的秦綏的話,他肯定嚇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現在就不是了。他敢直視秦葉珍了。

「你這傻子,定是在這裡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與你的丫鬟廝混在一起,這麼這是……」

方才秦綏跟花溪兩個人從假山那邊走出來,之後就躲到這裡面來了,這裡有不少奇花異草,兩人的衣物都這些花草給拉扯了一下,於是多少看起來有些衣衫不整了。

秦葉珍一開始就沒有往好的地方去想,就開始說了。秦綏自然是聽不懂,那花溪聽了之後,當即羞得臉都紅了,她也是性子剛烈之人,被秦葉珍這麼一說。

「秦姑娘,花溪雖是奴婢,但是於我們家少爺那是清清白白的,你這平白無故的敗壞我們少爺和我的名聲,是何居心?」花溪這不說還好,一說就著了道了。

「你這丫頭好生的牙尖嘴利,小小的奴婢竟然敢跟本姑娘頂嘴,看我不撕爛你的嘴!」貓撲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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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寡婦聶明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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