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找你要人
正如孫羽幽所說,他帶了百十號武士趕了回來,見到了薇蘋公主,把全部計劃告訴了她。
她決定,如果真有什麼閃失,她會親自帶領家裡的護衛殺過去救人,就不信這堂堂的大唐王朝還就真的只有他一個人說了算。
事情好像變得有些複雜,盧俊義在城外軍隊把訓練計劃安排好,看著將士們開始訓練,並且有了不曉得進展,大概三日後才反回了盧府。
而剛到家,就有人求見,來人還是孟君的兒子,也就是孟君國的太子,孫羽幽。
既然是國外友人來訪,盧俊義自然要招待一下,叫人把孫羽幽叫了進來,陪同他一起來的還有一個人,那個人正是薇蘋公主。
他二人肩並肩,看上去倒像是一對早戀的情侶,不過顯然薇蘋公主的年齡已經可以談婚論嫁了。
盧俊義坐在大殿之上,左邊是李翱,右邊是馬嵬,這二位都是和他出生入死的,在盧俊義心裡,起碼現在還算不得心腹,人與人之間,走到一起有很多原因,很多是自願的,很多是被迫的,不過不管怎麼說,這二位也算是幫過他大忙的人。
一左一右,站立一人,盧俊義拿著一杯古瓷器的茶杯,裡面有幾片茶葉,看上去十分悠閑。
這二人沒有進門,盧俊義已經知道來人是誰了,他的龐大的感知力和靈脈,不用出門也知天下事,這樣說或許誇大,可也不為過,起碼這個城的每個角落,只要他想,就能知道哪裡有誰,在幹嘛。
二人一直走向前,被馬嵬抬手攔住,盧俊義放下茶杯,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看著二位,喃喃道:「喲,薇蘋公主也來了?你兩何時這麼有默契,一同來見我?」
只聽孫羽幽身後的兩枚隨從抬手說道:「放肆,這位是我們孟君國的太子,小小異國將領不參拜也便罷了,竟然直呼我家太子為你,你應該起身行禮叫太子才是。」
盧俊義笑了,喃喃道:「太子?太子算個毛?本國太子不一樣被我打的現在還下不來床嗎?難道薇蘋公主沒告訴你嗎?」
聽聞此話,那侍衛啞巴了,孫羽幽擺擺手,讓他不要多言,看了一眼薇蘋公主,從她輕輕點頭可以知道,盧俊義所言非虛。
孫羽幽心想,好厲害的臣子,連唐王的兒子也敢打,他才幾個月沒來,這唐朝竟然變了天,竟然出現一個如此厲害的角色。
這也不過是養虎為患,起初的唐王萬萬沒想到,這個給太子選擇的輔助大臣,可培養的人才,竟然是一頭狼。
孫羽幽眼神轉了轉,坐在了下面的座位上,而薇蘋公主也坐在他旁邊,似乎盧俊義並沒有看坐,可這二人根本沒有客氣,盧俊義也不計較,把玩著茶杯,偶爾泯一小口,像是在品茶,放下茶杯笑著說道:「二位前來,所為何事?」
孫羽幽也客客氣氣的拱手說道:「盧將軍,在下有一事相求,請將軍務必答應。」
說著孫羽幽拍拍手,幾個人抬上了兩個大箱子,打開一看,我去,全是金條,而另一個,全是瑪瑙,珍珠,玉器。
孫羽幽知道,盧俊義是唐朝的兵馬大將軍,掌管天下兵權,有權自然不會缺錢,拿個幾十萬去那是丟人,所以索性,四處淘換,總算湊夠了這兩箱子寶物。
盧俊義瞅了一眼,又端起了茶杯品了起來,根本沒有問孫羽幽的下文,無論什麼事,拿這麼多錢必然是不太好辦的,何況薇蘋公主來了,說明與碩親王有關係,那事情就很不太好辦了。
孫羽幽看了一眼盧俊義,一副不為所動的模樣,他那是不為所動,他同樣喜歡這些寶貝,這要是拿到二十一世紀,就是價值連城呀,就是買下一塊土地自立為王也夠了。
比手掌還要大的金磚,一塊一塊擺在那裡,說不動心,似乎是假的,可也要分什麼事?
孫羽幽以為盧俊義看不上,又從懷裡拿出了一個木盒,推了過去,喃喃道:「知道盧將軍是靈武之人,想必對這個應該很感興趣吧,小小小意思,只要盧將軍高抬貴手,這些都是你的。」
盧俊義瞅了一眼木盒,接過來打開一看,我去,竟然是一本靈武秘籍,翻開一看,這本秘籍不是特別高深莫測的秘籍,而是一本特殊的秘籍,不是人人可以修鍊的,他上面記載著,練成以後可吸取他人靈源。
包括這本書的來歷,記得清清楚楚,話說幾千年前就有一位一方霸主,修鍊,他把修來的修士吸干對方的靈源把他們關在一個石洞里,只要他們靈源足夠,就能打開石門逃走,所以這群人沒日沒夜的修鍊,可剛剛快差不多夠了,這個霸主就又來把他們吸干,而且是按時來的,換句話說,如果你夠努力,能趕在他來之前打開石門逃走,就會沒事。
所以養了很多寄養,供自己吸取,可因為各自屬性不同,而這位霸主沒能徹底融合在一起,最終爆體身亡,雖然危險,可一旦攻破,找到融為一體的方法,也不失為一種修鍊靈武的捷徑。
盧俊義笑了笑,太子這是要我爆體身亡呀?
沒錯,太子最真實的目的就是這個,這本書叫歸納神功,太子已經給很多人嘗試過,都已爆體,可以想象他的可怕,不用你強迫,只要把書給對方,他就會被書中寫的內容而吸引,多虧孫羽幽不會靈武,不然他也未必不會受起誘惑。
孫羽幽喃喃道:「這可是我們的祖傳秘籍,這隻不過是副本,別人或許不行,我相信,盧將軍一定能成功。」
盧俊義的靈念快速進去這本書,把裡面的內容瞬間記在腦海里,拿起隨手一丟,只聽啪的一聲,那本書灰飛煙滅,一點渣都沒有留下。
孟君太子騰的一下站了起來,喃喃道:「盧將軍何意呀?」
盧俊義喃喃道:「書是好書,只不過不適合在下,這些金銀還是蠻實惠的,不過孟君太子都做不到的事情,我怕我有心而無力呀。」
孫羽幽以為盧俊義要翻臉,聽了他的話敢情是對這些金銀也感興趣,既然有弱點,那事情就好辦多了。
孫羽幽還未開口,薇蘋已經不耐煩的拍案而起,喃喃道:「盧將軍,明人不說暗話,我是來跟你要人的,你抓了我父親,到底放人還是不放人?」
盧俊義聽聞此話也是一愣,這事是他安排的,不過是想問個清楚,找出真兇,可他污衊很多與他作對的大臣,假公濟私,剷除異己,已經讓主管司法的官員以為是讓他蓋棺定論,定碩親王的最,這唐王盧俊義都敢無視,何況是一個無權的親王,也就這樣,讓這位親王承受了不白之冤。
盧俊義回頭問道:「怎麼回事?你們誰抓了碩親王?」
盧俊義一副不知道的表情,可薇蘋公主最討厭這種假公濟私,還是演技派的人,故而喃喃道:「盧將軍不比裝糊塗了,你抓走我父親,無非就是為了我們家的宅院,如果你喜歡,只要放了我父親,我家什麼東西你都可以隨便拿。」
盧俊義起初還真是想要他家的房子,可看到是薇蘋這個小丫頭后就改變了注意,畢竟有過一面之緣,他還給她的書法做過畫,這才放過了這個有膽識,且敢直言不諱的女子,以及碩親王。
可現如今他可沒有惦記她們家宅院的意思,卻被這小妞誣陷,問題是薇蘋公主身邊這位,似乎跟他娘的大唐駙馬爺似的跟我在這裡擺臭架子不說,還拿錢賄賂。
被一個無知少女誤會自己是貪財小人他不生氣,可這錢他要是這麼手下,並且提出什麼要求,那他才是真的應了薇蘋公主的話,就是一個有企圖的賊人。
盧俊義臉色微變,他是一個言不行於色的人,城府自不用說,李翱看到盧俊義臉色有些輕微的變化,他知道,這小丫頭的口無遮攔惹了禍了。
沒錯,盧俊義確實怒了,他怒了的原因也很奇葩,竟然是因為這丫頭說他惦記她家院子,這簡直是開玩笑,以他現在的身價和權力,還用誣陷嗎?逼迫唐王讓碩親王乖乖讓出來就是了,犯得上這麼大動干戈?讓唐王去得罪人,來巴結盧俊義,世人只會看清唐王的懦弱和盧俊義的權傾朝野的能力,讓那些搖擺不定的官員知道誰才是這個國家的王。
這麼一舉兩得的事情,盧俊義都沒有做,這不就是給了這丫頭面子嗎?盧俊義這個人很奇怪,他不會因為一面之緣而生情,可卻因為一時的好感而改變一些計劃,讓這些好感繼續存在下去,或許這就是為何盧俊義總是那麼好運氣的原因,因為他避開了所有能給他好感的人或者是生活自然精彩許多,可一份美好沒有維持多久,就被薇蘋公主親手毀了。
盧俊義握著的茶杯緊緊的,就差捏碎了,低聲說道:「傳,刑部侍郎。」
聽聞此話,果然去召喚主管司法的刑部侍郎前來問話。
這人緩緩走了進來,是一個老油條,平時也是吆五喝六,見了親王比他爹還親,可現如今就是他親自把碩親王送進了大牢。
屬下,刑部侍郎劉威見過盧大將軍,說著看到了薇蘋公主,也行了禮,這才起身,盧俊義喃喃道「薇蘋公主來問,為何抓他父親,碩親王,你是主管此事的,我想你給薇蘋公主和這位什麼孟君太子解釋一下吧。」
聽聞是孟君太子,李威笑嘻嘻的打了一個招呼,這才說道:「稟報盧將軍,公主殿下,據請報來看,刺客里確實有碩親王府的人,而且此人功夫了得,如果哪天盧將軍沒有去瑞祥宮,那麼他的目的也就呼之欲出了,行刺當今唐王,那是重罪,在下也是秉公辦事,老王爺沒辦法證明那人是誰推薦入府,又不能提供那個人的相關信息,我只能暫時關押了。」
敢情沒有定罪?可沒有定罪幹嘛關押到死牢?難道普通牢房住滿了嗎?
這薇蘋公主問的十分幼稚,可李威還是解釋道:「王爺是皇親國戚,如果唐王哪天被害,收益多大的是誰?論資格,沒有人比碩親王更有資格繼位,雖然這只是假設,也可能誣陷者正是抓住了這點,但不管怎麼說,兩種可能都有,而王爺若是被關押在如同牢房,在下無權關押,只有定罪才能關押王爺,可在下受盧將軍之託,哪能看著老王爺就這樣回去,所以只有暫時定為嫌疑人,關押起來了,如果覺得不妥,盧將軍是這件事情的負責人,他說一句話,我立刻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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