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生擒孟君國王
聽聞此話,盧俊義確實加了小心,二人下了戰馬,宏建易笑了笑,亮出了他的刀,一把彎刀,在手裡玩的出神入化,龐大的身軀也是十分的靈活,只見宏建易說道:「都說你的刀比我快,我卻不服,今日你我只比伸手,不比靈武,你可敢應下?誰先用靈武,誰就輸了,輸了的也不用斷手斷腳,把天下第一刀的稱號讓出來就行。」
聽聞此話盧俊義心裡笑了,吼吼,蛇精病,這也算靈武之人,竟然不比靈武,只比身手,看來是個武痴呀,對於刀的熱愛應該遠遠勝過對於靈武,不然他不會說出如此荒謬的話來。
既然宏兄有此雅興,那盧某捨命陪君子就是了,盧俊義發現,宏建易的江湖味特別重,動不動就整幾個光面堂皇的江湖用語。
「請,」
說著二人一個轉身,沖了過去,在擦肩而過之時,二人齊刷刷亮出了刀,嗖嗖嗖的刀鋒,從對方腰部擦過,都被對方擋了下來,由此可見,二人這刀法之間還真是有的一拼呀。
戈爾本與馬嵬端坐馬上,看著盧俊義與宏建易的對戰,戈爾本對馬嵬低聲喃喃道:「盧將軍這樣和他打,什麼時候才算完?會不會是對方的計策?故意拖延時間?好給孟君國王逃走的機會?我們可是被六十萬人圍困,我們區區二十萬人沖的出去,沖不出去還兩說,要是抓不到孟君,我們豈不都交代在這裡?將軍怎麼還有閒情逸緻比武呢?」
這仗越打越凶,有十萬弓箭手在山上放箭維護,他們這二十萬才沒有立刻被吃掉,一旦山上的十萬人被攻破,這二十萬人都不夠人家塞牙縫的。
富貴險中求,這是盧俊義嘗嘗說的話,戰爭沒有絕對能贏的,只是把握大小的問題,不逼自己一把,你永遠不知道自己有多大力。
這二十三萬人是被盧俊義弄進來的,可他卻沒有想過怎麼出去,關鍵是他還和眾兄弟們一起拼殺,十分難能可貴,在在打鬥中,沒有人發現,盧俊義和宏建易從中間慢慢向宏建易的隊伍處靠近了,這個舉動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包括宏建易都認為他的後退是被自己逼的步步後退,可他卻沒有想過,他為什麼換了位置步步後退。
就在這時突然一群人馬和大批修士,互送這一個中年人奪路而逃,大軍之中,也不知是哪一方,喊聲喊道:「孟君,那是孟君,他逃走了,快追,抓不到他,我們都會死在這裡。」
有人追就有人阻攔,馬嵬也不管盧俊義是否在打架,瞬間沖了過去想攔下對方,制止住他,瞬間盧俊義的刀變快了,而且一點一點的變快,最後刀速竟然與先前提高了十倍不止,宏建易的身上留下了多處刀痕。
一個轉身,盧俊義風麟刀脫手而出,一把從宏建易腹部劃過,刀身竟然直接穿了過去,換句話說,宏建易被切成了兩半,那風麟刀空中旋轉一周,又回到了盧俊義手裡,可盧俊義沒有半點停留。
握緊鋼刀之時,一個轉身飛躍鋼刀瞬間不見了,兩手空空,還未落地,反手公主一拳,厲聲喊道:「吃我一擊拳皇嘗嘗。」
這盧俊義一拳打出去,對面的百十號兄弟齊力接下,寫拳皇的威力沒有起到什麼用途,反而被打了回來,可即使這樣,竟然沒有一人出聲笑,因為他們個個都是至尊期秀氣有的還是至尊高級修士,接盧俊義一拳還要齊力接,而且反彈回去盧俊義竟然躲開了,這樣要是也值得笑那才是沒羞沒臊呢。
一拳不算嫻熟的拳皇,威力雖然大的驚人,不僅讓數百個修士驚訝,如果是一個人接,結局會是怎樣?難道一個區區至尊中期,真能秒殺至尊高級修士?若是當真有這個實力,那此人必須除掉,如果不然,他日定成大難。
巧合就巧合在這裡,剛剛落地躲開了那被彈回來的一擊,盧俊義雙手合十,推出,收迴旋轉一周,口中喃喃道:「大悲印!」
在諸多功法之中,這招大悲印是他修鍊比較熟悉的,這第一拳堅定的基礎告訴眾人,這一掌的威力估計只能比剛剛那拳還要厲害,所以眾人都謹慎接一掌。
突然,這一掌轟出去以後,盧俊義身後多出了一堆翅膀,騰翼縱橫術,是空中飛行之王。
掌印還未到跟前,盧俊義人已經化作一道光芒到了跟前,一把風麟刀瞬間出手,大悲印如同一擊龍捲風,帶著濃濃的威懾力呼嘯而過,整個大軍都顫動了一下,百十號人瞬間被倦了進去。
前面的數千人侍衛瞬間變成了骷髏,骷髏又化作了熒光閃閃的粉末,消失了,而遠處的侍衛也被瞬間卷飛,整個大營的帳篷都上了天,而數萬人因為這一掌被震的起不來,數千人死於非命。
一百來人硬接的後果就是被擊退十幾步有餘,與盧俊義同級的修士當場吐血而亡,這個掌法的危機自不用說,教他掌法時已經說過,慎重。
數百修士受傷,雖然高級修士受得只是輕傷,可至尊高級修士並不多,一百來人,活下來的只有六十來人,其中有戰鬥力的還有四十來人。
一掌幹掉了過半的低級修士不說,還殃及池魚的令數千士兵死於非命,這一百來人里有一個大旗,寫著孟君二字,可現如今已經被盧俊義一刀砍斷了。
扛旗子的人是個中年人,旗子緊緊的被他抱在懷裡,盧俊義一刀下去,不僅旗子斷了,刀落在他脖子上卻始終沒有劃過,看到這一幕,戈爾本低聲喃喃道:「這盧俊義何時心慈手軟了?」
這話雖然不敢,可那拿旗子的和盧俊義也都聽見了,那老人笑道:「對呀,何時變的心慈手軟了?」
看到這一幕,這孟君陣營的眾首領汗如雨下,厲聲喊道:「盧俊義,放了那個老頭,他只是一個不會靈武的人,我陪你再打三百回合。」
盧俊義抬頭看也沒有看那個將領一眼,直勾勾的瞅著那個老頭,喃喃道:「放了,放了他,我二十萬大軍豈不都要埋葬於此?」
聽聞此話,戈爾本也是有也不懂,可那老頭卻笑了,他摘下帽子,像是明知故問的說道:「老朽這麼重要嗎?還要勞煩將軍抬愛?我一個騷老頭子,怎麼可能關乎將軍生死?」
盧俊義刀有近了半寸,喃喃道:「調虎離山這種把戲,我早就不玩了,從我面前經過的孟君,只不過是其他人假扮的罷了,你才是真正的孟君。」
聽聞此話,戈爾本一驚,這時候馬嵬被人押了上來,他帶人去追趕,中了埋伏,三五十人連同他在內,全部被捕。
那老頭笑道:「你就不怕我也是假的?真正的孟君還在大營之中?」
盧俊義笑了笑,說道:「我的人來報,說你抓了眾將領的老婆,還上了三個,當時我就在想,就算你再厲害,也已經是快四十的人了,這麼大年紀了,有這麼厲害?後來我又聽說,山腳下發現了一具男屍被剁成了肉醬,想必有人冒充你,而你也受到了啟發,今日也必然會用著一招,你雙手沒有一點磨損,試問一個抗旗的老頭,雙手怎麼還如同書生一般?」
聽到這裡老頭樂了,掌聲緩緩響起,喃喃道:「都說盧俊義機智,今日一見果然不凡,機智且膽大,敢潛入我大營殺人,掛屍,還敢只憑二十萬殺入我故意打開的口子里,一掌定乾坤,果然是大唐做梟雄呀。」
盧俊義笑道:「多謝孟君誇獎,在下實在不敢當,我想我現在有資格和你談談了吧?讓你的兵立刻停手,後退二里地,不然我現在就削下你的腦袋,別說區區六十萬,就是一百萬我也能之身而退,到時候再聚幾十萬大軍前來討伐,恐怕這群龍無首的孟君部落我便可以頃刻間蕩平。」
我沒有說大話的習慣,也不要質疑我說過的話。
霸氣,一句話說出來,霸氣外漏,這就是盧俊義,孟君國王看了一眼,點了點頭,沒說懷疑,也沒說信任,對身後的將領說道:「命令,全軍後退一公里,沒我的命令不許靠前。」
「盧將軍,為了談判的公平性,我覺得你也有必要讓你的大軍後退。」
盧俊義同樣沒有說什麼,喊道:「戈爾本,命令大軍後退一公里,不許靠前。」
戈爾本雖然很不樂意這個時候後退,這明明是斬殺敵將首領的最佳時機,可這個時候為何要後退?
其實戈爾本不知道,他們之所以沒有被吃掉,最直接到原因是那十萬弓箭手起了作用,可用不了多久,這群人可能就知道真相,現在殺了孟君容易,可同樣會激怒這些武將,不顧生死的衝殺,一旦大軍融合在一起廝殺,山上的弓箭手反而失去了作用,換句話說,分則有用,一旦衝過去,那就只有等死了,即使不死,退回去,等著十萬弓箭手知道了真相,再來個裡應外合,死的還是自己人。
諸多隱患埋藏很深,盧俊義不得不考慮在內,所以這場談判是有必要的,而這十萬弓箭手和孟君只是談判的籌碼,盧俊義要的是什麼他很清楚,正是因為他想到了孟君是獨子,所以才想到,就算他還有生育能力恐怕也不會太強,不然怎麼可能身為一國之君就一個兒子?
各自留下了五十人至尊修士,在盧俊義的帶領下,來到了一個還未被毀的大營里,孟君交給了戈爾本,孟君坐在下面,盧俊義坐在正中間,右邊是孟君的人,左邊是盧俊義的人和孟君。
喃喃道:「不知孟君想如何平息這場戰爭呀?」
這是盧俊義打的最冒險,最刺激,且最能顯示他梟雄一面的仗,不僅具有代表意義,還為盧俊義以後的方向堅定了基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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