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血洗碩親王府
看到來者是盧俊義,東方維澤笑了笑說道:「盧將軍,在下正要去拜訪,沒想到在這裡見面了,真是失敬失敬呀。.」
盧俊義知道東方蔚的存在,卻一直以為他不會在這個時候有所行動,這個曾經的開國元勛,難道要捍衛大唐不成?是不願屈尊在他的權勢之下?還是早有預謀?
盧俊義以拱手,喃喃道:「哈哈,東方小侯爺,應該是本將軍失敬才是,可為何一來就如此大動干戈呢?」
盧俊義的問話更像是在指責,讓這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小侯爺有些不適應,想他在東南也是一方最高首領的兒子,誰不給幾分薄面,就是唐王身邊的紅人去了也得客客氣氣,可現如今他低三下四反而讓對方責怪?哼,這個盧俊義當真是不知好歹。
看他臉色有些變化,盧俊義話鋒一轉喃喃道:「小侯爺別怕,我只是隨口一問,既然是小侯爺的人,想必一定是我的人太過魯莽才會有了誤會,啊,誤會。」
說著東方維澤也是笑嘻嘻的說這誤會,他現在才知道,和一個地方的霸權統治者對話,處處埋藏著危險。
盧俊義也不想和他多說什麼,既然都是來競拍的,那就開始吧?啊?
聽聞此話,戈爾本開始打掃戰場,把屍體和兵刃都收拾的乾乾淨淨,場地很快被收拾乾淨,一群參加競拍的人紛紛到場,起步價就是二百萬兩黃金,不要覺得是天價,這個園子遠遠不止這個價格。
為何說他除了皇宮再無一家?不是別人沒錢,而是沒那麼大的身份,你像是門上的幾顆釘在古代都有講究,門檻高地,石獅子的大小,甚至其他的,都有限制,這是其他王爺不具備的資格,所以有錢也沒有。
換句話說這個只要買下來,門會被還掉,石獅子也會被還掉,家裡不少講究的東西都會被還掉,當然,出賣競拍者同樣擁有顯赫的身份,那可能就不必了。
盧俊義讓他們出價,沒有人出價,二百萬的房子,盧俊義卻說道:「我出一百五十萬。」
盧俊義所為兵馬大將軍,可俸祿並不多,換句話說他拿不出一百五十萬這個天價,那麼他如果能拿出來,錢來自哪裡,自不用說,可顯然沒人敢去質問他,包括東方維澤,因為盧俊義的氣勢太盛,比他父親還要囂張。
當然,他確實比他父親的兵多將廣,腰杆子硬也說得過去。
「盧將軍,我想你聽錯了吧?我的低價是兩萬兩黃金,你出一百五?是不是有些欺負人了?」
薇蘋公主怒道。
呵呵,盧俊義喃喃道:「哦?這麼說是我口誤了?不過沒關係,反正是競拍,他人可以繼續叫價嗎?你這宅院時隔多年,早已沒有當初那麼風光了。」
雖然盧俊義的話不中聽,可他說的話可不是給薇蘋公主說的,而是給眾人聽的,果不其然,眾人聽候全部瞭然。
沒人叫價,這時東方維澤想要喊價,可盧俊義看了他一眼,這話到了嘴邊卻又想起了他父親的叮囑,硬生生的咽了回去,似乎覺得為了一個女人公然和盧俊義叫板確實十分不理智。
這這等片刻,盧俊義都問了三遍,還有沒有人叫價?有點讓我想起了電影功夫的開篇,馮導說的那就還有誰!
這樣問已經表明了不想讓人家叫價,當著盧俊義的面,別說叫價,自己來這裡都後悔。
既然沒人叫價,那這個宅院可就是我的了?
說著盧俊義拍拍手,外面果然抬進來幾箱子金子,黃燦燦的黃金,擺在了哪裡,薇蘋公主那個氣呀,本來可以賣二百萬兩黃金的,現如今只有一百五十萬兩,這剩下的五十萬兩如何是好?
剛要出頭和他理論,卻被東方維澤輕輕拽了一下衣袖,眨巴眨巴眼睛,意思是說此事就此罷休吧,剩下的由我給你就是了。
可他這個細小的動作又怎麼能瞞得過盧俊義的眼睛,就在這時,盧俊義突然對身後的戈爾本嘀嘀咕咕了幾句,不知道說的什麼。
眾人紛紛離開,薇蘋喃喃道「盧將軍,宅院賣給你可以,但你總要給我搬家的時間吧?我還沒有找好落腳點,而且我賣得是院子,又不是家裡的東西都賣了,所以您還是回去等吧,七天後再來。」
盧俊義突然起身,喃喃道:「七天?哈哈,我等的了,只是怕某些人等不及了,既然賣下了,那就是我的,你不啥時候搬走是你的事,你的東西放在我家院子里,我就不收費了,用用總可以吧?」
意思是說,我用你家的東西,你用我家的院子,我們互不相欠。
「盧將軍是男子,我是女子,同住一起怕是多有不便吧?還是請回吧。」
其實她說的很客氣了,要不是知道即使有錢也要靠盧俊義去救,也要他點頭才行,她才不會低三下四。
盧俊義直接起身走了兩步,喃喃道:「你這院子,大如皇宮,前後院相隔那麼遠,有何不方便的?何況你幾百名侍衛,難道還怕我硬闖不成?薇蘋公主,你要搞清楚,如今我才是這個院子的主人,應該是我讓你留宿,而不是你讓我。」
說著盧俊義看了一眼東方維澤,喃喃道「你說呢?小侯爺?」
東方維澤也是個識大體,識時務的真君子,所為真君子就是冷血無情,只有理智,任何情感都是有明碼標價的,只是代價大小的問題,而薇蘋公主就是一個昂貴,至於他是否捨得出這個價和盧俊義爭奪,那就要看是否值得。
片刻,東方維澤起身拱手說道:「呵呵,盧將軍說的對,還是聽盧將軍安排吧,既然如此,那我就先告辭了。」
東方維澤一看沒自己什麼事了,這風頭全讓盧俊義佔了去了,他留下來也沒什麼意思,轉身就要離去,這時候大門突然關上了。
一萬名官兵沖了上來把他們圍住,看到這一幕,不僅東方維澤緊張了,薇蘋公主也替東方維澤有些擔心,她不僅擔心他的人,這個昔日的小友,還擔心她的五十萬兩黃金就這麼不翼而飛了。
「盧,盧將軍,這是什麼意思?剛剛的事情我已經解釋過了,那是誤會,雖然是殺死了幾個侍衛,我賠償撫慰金就是了,何必如此?」
盧俊義假裝不知,怒道:「戈爾本,你好大的膽子,竟然帶兵擅自行動,不聽本將軍號令?」
有句話叫人生如戲全靠演技,現如今盧俊義的演技那就是到家了,戈爾本也不差,一共手喃喃道:「將軍,您不能就這麼放他離開,您忘了,您的這些鐵甲輕騎兵里可是有朝中大臣的子女,剛剛我算了一下,不僅死了一品大員的兒子還有一些事征戰沙場的後代,他們可都是國家棟樑之才的子女,就這麼死了沒有一個交代,我們很難做人的?」
聽聞此話盧俊義拍案而起,厲聲說道:「什麼?他們不是來輕騎兵隊伍歷練的嗎?誰讓你讓他們出任務的?你敢擅自帶他們參加行動?該當何罪?」
戈爾本單膝跪地喃喃道:「將軍,天地良心呀,今天我們來是為薇蘋公主看場子的,按您的吩咐,不能讓人家笑話說碩親王不在了就任人欺負,我們才來的,你說看場子我們來了三千人,誰會想到有危險?誰知道半路殺出個程咬金。」
言下之意是怪東方維澤了,東方維澤聽到這裡也是一頭霧水,冷汗直流?怎麼高官的兒女閑的沒事做都喜歡給盧俊義當馬前卒了嗎?這是什麼愛好?
他那裡知道,這直接是一派胡言,哪裡有什麼高官子弟,那還不是盧俊義說是那就是?不聽盧俊義話的能繼續做一品大員?那可是文武通吃的盧俊義,說一手遮天絕不是說說的,薇蘋公主雖然是經常進宮,又是本地人,可說她認識一品大員的兒子那是斷不可能的事,女人家拋頭露面本來就不是特別好,何況是男女。
這東方維澤也猜到了盧俊義要整他,只是不知道,他還真的是一不做不二休,在和東北的孟君大戰時就敢放肆,多一個仇家對他可沒好處,可他沒想到,盧俊義壓根沒把他當回事。
「盧將軍,您這麼做不來好吧?我可是唐王親封的侯爺兒子,那可是有封疆土地,獨立軍隊的。」
東方維澤就是年輕,還特意提醒盧俊義他是有軍隊的,可盧俊義抓的就是有軍隊的,你要是沒有軍隊,死幾個人,都有損傷的情況下說不定還不計較了呢。
哈哈,東方兄,這話何以呀?人是你殺的又不是我逼你殺他,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這是王法,何況你殺的還不是一般人,不過,也不是沒有轉機,這樣吧,你配合一下,暫時先委屈一下東方兄,過段時間,我幫你疏通一下,只要這幾家給我盧某人面子,花再多錢,我幫你付了。
說著盧俊義喃喃道「看什麼呢?帶走呀。」
說著幾個人就圍了上來,而東方維澤的士兵也沖了上去想要阻止,東方維澤不傻,他知道,既然盧俊義決定動手抓人,以他這點兵力和他自身的實力,想逃出去,估計只有想象,盧俊義征戰沙場那麼久,沒聽過他吃過敗仗,就連最難啃的孟君部落的雨箭陣都被他破了。
這樣一個人物,動手抓人能沒有計劃嗎?那是開玩笑,他立刻制止住了他的人,喃喃道「都住手,你們不要管我,既然盧將軍都這麼說了,也沒什麼好說的,不能讓盧將軍破費,你們會去,叫我父親拿錢贖人吧?順便把咱們的人都帶回去,免得惹出什麼麻煩。」
這哪是回去拿錢,這分明就是告訴他的人,我們幾十公里以為,還有三萬奇兵呢,盧俊義縱有五萬輕騎兵也不能集中到一起吧?他們就是以一敵十,三萬人總能保住他這人逃出去吧?
意思在明白不過,那就是劫獄,至於是明搶還是暗鬥,相信他父親會有隻是,這年頭,都帶幾個靈武之人,一個撕破空間比信鴿好使,雖然這話有些不太好聽。
可盧俊義卻笑了笑說道「不勞煩東方兄操心了,你的人我已經派人去接管了,這一路的守城將領,從將領到看門的,都因為你的神不知鬼不覺帶兵進入,替我敲響了警鐘,所以我送他們上天敲鐘去了,你不會怪我吧?」
「呵,行,那就勞煩盧將軍了。」
東方維澤也算是真能忍,知道此時他也沒有表現出多麼狂躁,沒錯,盧俊義第一時間接到了東方維澤帶兵悄然無息的進去了大唐城,而明處的官兵守城人員竟然無人來報,這說明什麼自不用說。
東方維澤被抓了,他的侍衛們一個也沒有跑,東方維澤剛剛被帶走,這碩親王府就發生了大屠殺,一會功夫,兩千人瞬間變成了死人。
薇蘋公主為盧俊義的心狠手辣和果斷的樣子嚇得不輕快,這完全是說一套做一套,說好給人看著兵,可現在卻在殺人,沒錯,不知這兩千人,就連外面的三萬人同樣中了埋伏,全部葬身在了大唐城,一個人沒有逃出去。
屠殺是給鐵甲輕騎兵的使命,也是他們是否有資格留下來繼續為盧俊義做事的依仗,這點事情就辦不妥,盧俊義要這群廢物指望他們在百萬雄師裡面開個口子給自己突圍那不是做夢嗎?所以好兵你的多用,讓他們練習,而貌似東方維澤帶來的就是陪練而且還是不錯的陪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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