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謀天下】 白慕妃!我一定要殺了你
原本已經走到前面的幾個大臣站定腳步,一臉八卦的看著這一幕,有人不解的詢問,「殿下是怎麼惹怒了蕭侍郎么?」
「哈哈哈……這還用說,肯定是殿下左擁右抱的樣子讓蕭侍郎吃醋了唄。」
上面的聲音傳進蕭燼的耳里,他腳步一個踉蹌,發現自己此時這個樣子的確有些不妥,也沒有什麼理由這麼做不是么?
只是,在看到白慕妃跟人那樣的時候,行動便先一步做出了動作。
「鏘」的一聲將軟劍收了起來,迎著白慕妃惱火的目光,一臉傲嬌的開口:「沒事,殿下不必在意,我就是試試這把劍鋒利以否。」
白慕妃:「……」
閣樓上,白慕妃坐在椅子上卻有些坐如針氈。
下面小倌在在幾近妖冶的舞動,而上面,白慕妃一手握著杯子,眉頭緊緊的皺著,感受著來自身邊那似乎要將她射穿的視線。
「五皇妹,你看你喜歡什麼類型的,你看那個妖媚的如何?還是要那個清純可人的?」
「我……」
「砰!」白慕妃才剛剛開口,身邊,蕭燼猛地將被子砸到桌上,眾大臣不解的將目光投向他,「蕭侍郎這是怎麼了?」
白慕妃淡淡的瞥了一眼從一踏進這個地方便一臉火氣的男人不禁有些無語,卻也沒有多說什麼,或許,是因為他本就身為男子,所以來這個地方自然不開心。
「蕭侍郎應該是不適應這裡吧,不如,蕭侍郎就先回去吧。」
白慕妃是一片好心,可是,聽在蕭燼的耳朵里則是硬生生的變了味道。
「哼!五殿下是想把我支開,然後對這些人做一些下流猥瑣的事情是把?」
男人恨恨的瞪著白慕妃,那模樣,就好像是一個正在吃妻主醋的夫郎。
幾位大臣尷尬的咳了幾聲,很是默契的將頭扭開了,若是之前只是懷疑殿下跟蕭侍郎有什麼不正當的關係,那麼現在幾乎已經確定了,這蕭侍郎的態度已經是說明了一切的。
白慕妃為不可見的嘆息一聲,默默的轉過身子,決定不在理會這個抽風的男人。
見過狼心狗肺的,還沒見過這麼狼心狗肺的,好心好意的幫助他,他居然還不識好歹。
白慕妃默默的喝著酒,盡量忽略身旁那如附骨之疽的眼神。
正當到處安靜的時候,一道聲音忽然響了起來。
「歌舞是不錯,就是人太丑了。」
那是一道妖媚中含著冷冽的聲音,夾雜著叫人心顫的陰冷,卻是讓人聞之蕩漾。
當是聽著這聲音,整個樓裡面的人已經在躍躍欲試了,一個個朝著聲音的發源地看了過去。
慢慢的,閣樓之上猛地飛下一道身影,紅衣翩飛,如火如妖,大家卻是一陣失望的嘆息,這麼妖媚的聲音,這麼纖細的身子,這麼美的人,居然……是個女人。
只見她嘴角勾著一抹森冷的笑,卻美得如同九命狐妖,她慢慢的踱步到台上一臉受驚的男子面前,負手而立,剔著眉梢將人從頭到腳看了一遍,十分鄙夷的嗤笑一聲。
「一百兩一件,脫一個來給老娘看看。」
聞言,那男子嚇得後退一步,臉上瞬間蒙上一層蒼白的色彩,有些驚懼的捂著衣領,「小,小姐,奴家……不[賣][身]的。」
「一千兩!」她擲地有聲,聲音更加的陰冷,似乎是習慣了高高在上的樣子,而今被人拒絕眉宇間不由得染上了幾分嗜血。
樓里其他的客人皆是一派看熱鬧的景象,也想在大庭廣眾之下目睹一下這所謂只賣藝的清倌身子。
白慕妃眉頭微皺,「砰」的一聲把酒杯放到桌面上,發出一道沉悶的響聲。
樓下的紅衣女子眉頭一皺,順著視線看了過來,當看到白慕妃的時候瞳孔微微縮了一下,眼裡不經意的流露出一簇火光,卻飛快的隱藏起來。
「你想阻止我?」她眸光緊了緊有些危險的盯著白慕妃,似乎對她的打斷十分不滿意。
那戰戰兢兢的男子慌張的抬起頭,一雙如同小鹿般的眼睛黑溜溜的看著白慕妃,充滿了祈求。
「一萬兩一件如何?」
「白慕妃!」
白慕妃話音剛落,身邊的蕭燼便咬牙切齒的蹦出一句,身子綳得死緊,看得出他正在極力壓制自己。
他以為她已經變了,誰知道,原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么?原來,男子在她的眼中當真是這麼低賤的存在。
她居然……
那清倌原本充滿希翼的眼睛神采漸漸的黯淡了下去,他怎麼……會對著樓里的客人抱有希望呢?
「算你識相。」紅衣女子恨恨的瞪了一眼白慕妃,並沒有因為她這句話有多大的感覺,反而多了一絲怨氣。
「那脫吧。」
白慕妃直接站起身子,雙手搭在扶手上似笑非笑的看著下面的人。
那清倌仰起頭,倔強的瞪著白慕妃,咬了咬唇瓣,「我雖然流落此地,但是……」
無視男人憤恨的模樣,白慕妃風輕雲淡的開口,「沒有說你,我說的是……你。」
迎著紅衣女子冷佞的眸光,白慕妃微微一笑,剎那傾城。
紅衣女子眉頭一皺,雙眸冷佞而危險的瞪著白慕妃:「你找死!」
「呵呵。」白慕妃淡淡笑了兩聲,縱身一躍,整個人直直的從閣樓上飛了下去,手中的摺扇蕭然出現,快的叫人來不及反應。
落地之際,白慕妃身子一個旋轉,長長的墨發從紅衣女子鼻翼間掃過。
紅衣女子剛想迎戰,卻聞見一股淡淡的香味飄進鼻翼,就在這晃神的瞬間,身子突然傳來一陣微微的刺痛,再回神,整個人已經動不了分毫。
而面前的白衣女子,則是慢條斯理的合起摺扇,放在手心慢慢的拍打著,笑的……很是刺眼。
「看來,你是想要我親自幫你脫了。」
一句話落下,白慕妃素手一揚,紅衣女子只覺得眼前一陣紅影閃過,她火紅色的外衣已經落入了人群中。
雙眸不可思議的睜大,滿滿的都是不可置信,「你!找!死!」
三個字,似乎是從牙縫中蹦出來的一般,含著一種似乎能將人挫骨揚灰的冷冽之氣,因為巨大的氣憤牙齒微微上下顫動著,看得出,這是氣到了極致。
白慕妃淡然的勾了一下嘴角,伸手,手中的摺扇輕輕挑起她的下顎,學著紈絝女調戲兩良家子的模樣,在她耳邊呵氣如蘭:「怎麼,知錯了么?你知錯,我便饒了你。」
「白慕妃,你信不信我定將你挫骨揚灰!」
聽著她暴跳如雷的聲音,白慕妃毫不在意,輕輕的湊道他耳側,「怎麼,難道真的要我在大庭廣眾之下將你剝光?」
「白!慕!妃!」
上官居月表情那叫一個猙獰,他不過是閑著無聊,出來找個樂子,瞬間發泄一些情緒,這個女人倒好,明明認出了他,卻故意在大庭廣眾之下羞辱他。
他上官居月什麼時候受過這種侮辱!
她白慕妃,怎麼敢這麼對他!
「不承認錯?」
白慕妃十分惋惜的搖了搖頭,摺扇從他下顎漸漸的下滑,來到那件白色的中衣上,扇子勾出領口,一雙眼睛充滿泄氣的盯著他,手中的動作卻是一點也不含糊,慢慢的往下勾去。
上官居月一臉怒容的站著,怒氣騰騰的看向別處,那傲嬌的模樣似乎是認準了白慕妃不會脫了他的衣服。
白慕妃眼睛微微一眯,裡面不悅一閃而過,臉一寒,手一個使力,咔擦一聲錦帛碎裂的身影傳來,男人的中衣瞬間便被扯成兩半,孤零零的躺在腳下。
上官居月瞳孔一縮,有些不可置信,她竟然……真的想要在這裡脫他的衣服。
「白慕妃,你卑鄙!」上官居月眼裡染上一層濃重的嗜血,從小到大他便是天之驕子一般的存在,身為一教之主的他何時受過此等屈辱,而這個該死的女人卻……
要不是她給他下了葯,就憑她的本事也想傷他,簡直就是痴人說夢!
「這叫兵不厭詐。」白慕妃臉上那似笑非笑的弧度不復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如之前一般的淡漠。
冷著一張臉,手毫不猶豫的伸向男人的領口,那淡漠的表情,沉定自如的動作絲毫叫人不敢懷疑她的決心,眼見她的手已經拽住他的領口,甚至已經微微露出白皙的鎖骨,上官居月的淡定再也保持不了了。
不管他怎麼強大,始終也還是一個男子,清白這種東西也是他不容丟棄的,只是……
他的驕傲不允許他在這個女人面前低頭。
倔強的盯著前方,男人臉上的戾氣已經不再,取而代之的是一碰便碎的脆弱,眼睛里,隱隱藏匿著點點淚光。
白慕妃眉頭一皺,其實,她也只是想嚇嚇這個男人,讓他設身處地的為別人想想,知道什麼叫己所不欲勿施於人,只是沒有想到他竟是這麼的倔強。
白慕妃拉著男人的衣領眸光沉浸的看著他,「錯了沒?」
「白慕妃!我一定要殺了你!」
白慕妃眼睛一眯,心中的火嘭的一下子便騰了起來,爛泥扶不上牆!
白慕妃剛想收回自己的手,身後卻突然出現一道身影,你想做什麼?」
他的聲音十分冷漠,中間還透著一絲叫人揮之不去的寒氣,帶著一股叫人無法臣服的霸道,將所有人籠罩住,硬生生的給人一種壓迫的味道。
白慕妃的手莫名的顫了一下,卧槽!好熟悉又可怕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