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9章 貴女也瘋狂(24)
七月把手鐲戴在了手上,那手鐲剛戴上的時候對七月還微微有一些排斥,七月直接咬破了手指把血滴在了那手鐲上,隨後調動精神力讓那血和手鐲融合。
隨著七月著七月血液和手鐲的融合,安然和手鐲原本的聯繫便也斷了,滴血的確是可以讓手鐲認主,但是這種認主卻只是暫時的,想要讓手鐲徹底融合,還需要讓精神與手鐲合二為一才行,安然不懂,但經歷過修真界的七月卻是明白,這個世界雖然不能修真,但七月的精神力卻是極其強大的,因此很快七月便把手鐲徹底的收服了。
此時的安然正拍著床大罵七月呢,誰知道她忽然胸口一疼,一口血便噴出來了,她和手鐲多多少少是有感應的,而這感應竟然就這樣突然斷了,安然忽然明白了什麼,她因為受傷,再加上氣憤,於是便直接就昏厥了過去。
安然昏迷的事情很快便被伺候的人報給了雲涵宇,雲涵宇雖然正和安然置著氣,但是聽到安然出事他卻是急了,這到不是因為他對安然有多少感情,而是因為安然可是她的糧庫,如果安然死了,那他這皇帝也做不長了。
雲涵宇急匆匆的便來到了安然的寢宮,此時太醫早已經到了,他正給安然診脈,見到雲涵宇來了,便急忙跪下請安。
「皇后怎麼了?」雲涵宇問道。
「娘娘五臟皆受了傷,心脈受損,急火攻心、、、」
「你就說她有沒有事吧!」雲涵宇不耐煩聽那麼多,於是一揮手打斷了太醫的話說道。
「娘娘受傷並不嚴重,只是這內傷需要認真調養,若是調養得當到是無大礙,只是若是調養不好,卻容易落下病根的。」太醫說道。
落不落下病根雲涵宇不在乎,雲涵宇唯一在乎的就是安然會不會死,聽到太醫說不會死,雲涵宇便鬆了一口氣。
安然昏睡了一天,終於從睡夢中醒了過來,醒過來后的她便一直也沒有說過話,安然知道她已經徹底失去了那個手鐲空間了,只是如今到底要怎麼和雲涵宇解釋呢?
「皇后,你到底是怎麼了?是誰傷了你?」雲涵宇聽說安然醒了以後便過來了,見到安然後便問道。
聽到雲涵宇的聲音后安然渾身一抖,隨後她咬了咬嘴唇,就這樣嗚嗚咽咽的哭了起來。
「你到底怎麼了?哭什麼啊?」雲涵宇著急的問道。
「我、、我是被風清芷給傷了的,她也不知道學了什麼妖術,知道我現在幫著你,她就暗中下毒手想害死我,幸好我有觀音娘娘的佛法護身,這才逃過一劫,只是我如今受了重傷,一時間根本沒辦法變出糧食來了。」安然哭著對雲涵宇說道。
這是安然想到最好的解釋方法了,她不能讓雲涵宇知道她變不出糧食來的事,以他對雲涵宇的了解,若是知道她便不出糧食來,那就真的完了。
安然想的沒錯,雲涵宇可不是什麼情深義重的人,他如果知道了自安然的空間被七月搶了,會做的一定不是找七月算賬,而是直接把安然綁了送到七月面前討好七月,然後再立七月做那個聖母皇后,反正皇后的作用就是變出來糧食,至於誰來做其實並沒有那麼重要。
雲涵宇皺起了眉頭,對於安然的話他不是沒有懷疑,但是他卻是如論如何也想不到真相的。
「皇上,我剛才昏迷的時候又見到觀音娘娘了,觀音娘娘說那個賤人其實就是這場疫病的源頭,只要殺了她,這疫病也就能解了,皇上,您不會是對她還有感情,所以下不去手吧!」安然看著雲涵宇的臉色,小心翼翼的說道。
「你說的是真的?」雲涵宇皺著眉頭問道。
「自然是真的,這種事情我怎麼敢說謊話,觀音娘娘在天上看著呢,我若是亂說,便讓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安然說道。
這個時代的人對誓言是很敬畏的,可是安然卻對發誓這種東西不以為然,在她看來發誓不過是封建迷信,作為一個無神論者,她才不會相信隨便說說以後就真的會應驗的。
殺了七月就能終結末世,而如果末世終結在他的手中,那他豈不是就成了最偉大的皇帝了!
雲涵宇有些心動了,不過那個造成現在這種局面的風七姑娘又會去了哪裡呢?雲涵宇想了一下,隨後便把手下的人叫了過來,命令他們開始四處尋找七月。
七月在收服了手鐲后便朝風家老宅而去了,七月一路都用輕功趕路,但即便如此七月也用了四天的時間這才到了風家老宅。
七月一路上都很擔心,七月到不是擔心風家的那些人,試試她對風家的那些人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如果能活下來故然好,但若是活不下來那也是他們的命數了。
七月唯一擔心的便是風五和挽香這兩個人,這兩個人和她相處的時間久了,相互間關係也很好,七月自然不想他們兩個出事,可是好不容易趕到了風家老宅的時候,七月卻是嚇了一跳。
七月還沒到風家老宅,遠遠的就聽到有喪屍嘶吼的聲音傳了過來,而在七月接近風家老宅的時候,卻發現老宅的外面圍了無數的喪屍,那些喪屍正在進攻著老宅的圍牆,也幸好老宅的圍牆十分的堅固,不然這麼多喪屍一起攻城,光是用爪子撓也能將圍牆給撓開了。
圍牆上也有不少的人,有的人正在揮著刀去砍那些爬上圍牆的喪屍,一些人則是拿著長長的竹竿試圖把那些撓圍牆的喪屍給捅開,還有一些人則是搬來大石頭向下面砸,不少喪屍都被砸的腦袋開了花,但卻有更多的喪屍填補了上去,喪屍就好像潮水一般,一浪又一浪的撲向了那岌岌可危的圍牆。
最讓七月倒吸一口冷氣的是老宅圍牆上的那扇大木門此刻已經被撓出了一個大窟窿了,圍牆裡的人正拚命的拿東西去堵那個洞,但卻無論如何也堵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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