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0章 封印被解開的因
房間里,地上都是流動的冷水,一片狼藉,到處濕漉漉的,整個屏風、整個桌子都已經碎了,而這不是主要的。
主要的是蘇白站在房中,沒有穿衣服,從上到下讓人一覽無餘,美好身材終於得到了展示。
凌千雪看到如此刺激性的一幕,先是怔住了,然後手足無措,結結巴巴,「將軍,我、我不不是……」
說了半天也說不出來什麼玩意,腦中一直在想男人的身體是這樣子的,將軍的身體是這樣子的。然後,她怕褻瀆了蘇白,趕緊用手緊緊捂住自己的眼睛,心中「砰砰」跳個不停,太過緊張了。
而蘇白此時轉過頭,眼睛通紅得看著站在那裡捂著眼睛驚呼得凌千雪,漸漸得他眼睛紅得嚇人,臉上帶著明顯的痛苦。
「將軍,你沒事吧?發生了什麼嗎?我能做些什麼呢?」凌千雪為了甩開腦中那太過震撼的一幕,便不斷絮絮叨叨得說這話,希望這樣能夠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誰料,一隻濕漉漉的手忽然間抓住她的胳膊。
頓時,她受到了驚嚇,想要知道到底怎麼回事,便放下了手,結果看到與她近如咫尺的蘇白,登時,血液上涌,全都流向大腦,她的臉漲得通紅。
晶瑩剔透的水滴慢慢滑過蘇白的完美身體,撫摸他的肌膚,緩緩得落下,一滴一滴得掉在地上,這一切都是那麼魅惑。
此時此刻,她見到了不一樣的蘇白,而她也知道今天的蘇白太過反常。
接下來蘇白做了一件更反常的事情。
他伸手摟住了凌千雪的腰,然後一把抱住了她。
這可不得了了,凌千雪開始暈暈乎乎的,但是還是驚慌得喊了聲「將軍,將軍,這到底是……」
然後,她就被扔上了床。
她在床上,手緊緊抓住被褥,整個身體開始顫抖,有些無措有些驚慌得看著蘇白。
待帷幔放下,接下來所發生的事情都是她不曾知道的,她的身子似乎浮浮沉沉,有時甚至火熱得猶如身處火海,總之,身子似乎變得不再受自己的主宰。
不由得她想:這到底算什麼,自己會後悔嗎?
不過,一切的一切都已經成定局,再去想那些就是給自己找心煩。
而且她已經知道蘇白是被下了葯,她這個丫鬟捨身為主子解藥很正常,還有什麼需要考慮的。
不得不說的是這個葯好厲害,蘇白都抵抗不了,而且藥量非常大,否則蘇白折騰她這麼久都沒完事。
房內打得火熱,房外木智和洛子充站了一會,便離開了,紛紛搖頭嘆息。
「容嘉公主這個女人,我真想殺了她。」洛子充狠狠得說,如果不是那個女人下藥,他的將軍又何苦受辱,又怎麼會吃凌千雪那棵菜葉子。
木智沒有調侃,只玄乎其玄得說了句「這樣也好」。
待凌千雪醒過來的時候,看到了懸挂的帷幔,感覺自己所在的位置不是自己的房間,失去已久的神智終於歸位,她才想起失去意識前發生的事情。
頓時,她一下子坐了起來,「嘶」一聲,有些部位真得好疼。
然後,她看了看躺在一旁的蘇白,揉了揉眼睛,確定自己不是做夢。想了一會,她趕緊穿上了衣服,下了床。
再然後,她逃走了。
三天後,赤鷹隊八個人外加上凌千雪這一個人低調出發,趕往淑士國,去找回玉梅簪。
那天蘇白追流風的時候,半路上遇見一些刺客,那些刺客極盡所能得拖住他的腳步,讓流風逃脫。而他也眼尖得發現那些刺客是淑士國人,便猜到指使這些刺客的人以及流風偷盜玉梅簪的人是項淵。
畢竟淑士國只有項淵一人會對墨族以及墨族的寶物感興趣。
所以此番蘇白去淑士國是要去找項淵做個了斷。
路上,洛子充偷偷問木智,「此番為什麼要帶上凌千雪?」
畢竟赤鷹隊此次的行動是經過聖上允許的,根本不需要凌千雪秘密執行任務了,而且凌千雪的武功放在平常人堆里算是厲害的,但是跟他們一比,真得算是差的了。
「不幸的是凌千雪和墨族的東西會有感應,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也許她和墨族有所關聯吧!」木智答道。
「看來凌千雪的用處挺大嘛!」洛子充戲謔得說道,然後看向前面不遠處發獃的凌千雪,扭過了頭。
木智附和道:「胡說什麼,凌千雪正經挺有用呢!」
其他人則看了看這兩個貨,就淡定得轉移目光。
他們幾人行駛了一天左右,來到了邊陲小鎮,然後住進了一個條件非常一般的客棧。
一行九個人要了五個房間,凌千雪單獨一間。
她在用了晚飯之後,便來找木智了。
木智看到她有些邪-惡得笑了笑,開始調侃說:「怎麼,是想和我換房間,和將軍一個房間睡?」
頓時,凌千雪臉漲得通紅,對木智也不尊重了,指責說:「你能不能正經些?」
一向不懂得正經為何物的木智嘴裡叼根牙籤,剔了剔牙,「那你找我什麼事?」
「恩,是這樣的,我感覺越來越靠近了淑士國,將軍的臉色就越發不對勁!」凌千雪支著腮幫子,說出了自己的發現。
聞言,木智抿唇笑了笑,「哎呦,他不是一直都冷冰冰的,你還能看出不對勁,嘖,不愧是將軍的貼身侍女啊!」
他特意把「貼身」兩個字咬得很重。
頓時,凌千雪站了起來,轉過身就要走,她覺得已經和木智這個人沒法溝通了。
這時,木智拉住了她,「等等」,然後拿下他嘴裡的哪根牙籤,「我跟你說,你不要說出去就好。」
凌千雪停住了腳步,想了想,還是有些惱火得坐了下來,看著他,滿眼威脅,那意思一會你說不出來個所以然來,有你好看。
木智暗自咂舌,覺得凌千雪膽子越來越大了,都敢隨便沖她使脾氣了。
其實,這還是他自己平時太不著調導致的。
「你可曾聽說過十多年前白家被滅的事情?」木智正色得問道。
他這個人正經起來非常正經,一臉正色,渾身上下都散發著超強氣場。
「聽說過一點點。」凌千雪回答道,心中疑慮這跟蘇白又有什麼關係。
「當年魔女滅了白家,而後失蹤,白家的家主白正卿也不見了,到底其中具體發生了什麼,誰也不知道。然而,當初有一件事是可以確定的,那就是有人在暗中搗鬼。」木智敘述道,然後手放在桌子上,敲打著桌邊,繼續說:「當年魔女被好好得封印在白家裡,封印卻忽然間被解開了,誰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本來將軍也不知道。」
凌千雪下意識得吞咽了一口口水,她感覺她要聽到什麼天大的秘密。
「可是,五年前,將軍回到淑士國,遇見一個老人,那個老人是從淑士國宮中出來的太監,他告訴了將軍一件秘密。」
此時,凌千雪有些著急,並討厭木智像說書似的講這件事。
「原來當年封印被解開的罪魁禍首是淑士國國主以及淑士國左上卿項淵,那公公說項淵好口才,愣是把本來還猶豫不已的淑士國皇帝給說得義無反顧了,淑士國皇帝便安排自己在白家的眼線尋找機會解開封印。就這樣,白家幾乎全族被滅,一天之間,幾百人都死了。」說完,木智嘆口氣。
聽后,凌千雪一時半會沒說話,只是覺得太殘忍了,幾百人就這麼丟了性命,白家的人真可憐,「可是那個皇帝以及項淵圖些什麼,而且這跟蘇,將軍又有什麼關聯?」
「將軍就是白家的遺孤,本名叫作白之卿,他的大哥叫作白正卿,他是看著他二哥被魔女殺害,三哥為了救他,隻身一人面對一群刺客。」木智說出了這個隱藏多年的秘辛。
而凌千雪像是被雷擊似的,怔愣了一會,才想到蘇白那個時候一定很痛苦,看著自己的哥哥們被殺害,親人不斷得離開自己,他一定很無助,很害怕。
他那個時候還那麼小,卻要忍受這些。
「至於你問的皇帝以及項淵圖什麼嘛,哼!項淵告訴那個傻皇帝,只要用自己的鮮血解開魔女封印,就能夠讓魔女對他唯命是從,傻皇帝做了吞併其他國的千秋大夢,便這麼被項淵說動了。」木智嘲諷得說道。
「那個什麼狗屁皇帝以及項淵都該死!」凌千雪氣惱道。
「淑士國皇帝到底是個平庸的蠢貨,否則看在白家幾百年來為淑士國盡心儘力的份上,也不會做出這種事來的。而且有可能還有一個原因。」木智頓了頓,繼續說:「據說當年將軍的大嫂胡雪柔是淑士國數得上的美人,聲名遠播,皇帝想要娶她,可是她偏偏要嫁給將軍的大哥白正卿。」
邊陲小鎮人來人往,外來的人特別多,大部分都是做些倒賣的,就連夜間都蠻熱鬧的。凌千雪看著窗外,想著白家被滅的事情,想著那個時候將軍年紀那麼小,到底是如何熬過來的。
她有些揪心。
坐在桌子旁喝茶的木智又說:「那個時候將軍逃了出來,所幸遇見了蘇夫人,當時蘇夫人剛剛失去第二個兒子,又遇見了蘇白,便覺得這是天意,就把蘇白帶回去養了。」
「怪不得!」凌千雪喃喃道。
怪不得蘇白這麼想要找到神劍,怪不得將要到達淑士國,一向清冷的他卻與以往不同。
這些年他就獨自一人背負著這些。
有時一定很難過,很傷心,想著那些失去的至親們。
無論如何她都要努力幫助蘇白,幫他拿到密寶,找到神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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