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永遠的羽蝶
「想要知道她在那裡,就跟我來吧!」中年婦女似鬼魅般的盯著牧如楓,眼睛里透露著一股邪氣,而後漫步從台階上走下。
那位貴人後面跟著十幾個二十來歲的少女,他們個個身穿黑群,長相美麗,手提拂塵,均勻有序的走著。
牧如楓心驚,定住心神,這女人太邪氣了,不能直視,彷彿有一種天生的誘惑。
他走在十幾個少女中央,芬香之氣撲鼻,牧如楓急忙大叫不好,這是一種香似迷煙的氣體,無形無色,殺人於無形。
他屏住呼吸,艱難的行走著,感覺暈乎乎的,身體肌肉也越來越疼痛,骨骼也發出輕微碎裂的響聲,熱血逐步沸騰,煎熬無比,彷彿是服用了春藥一般。
牧如楓忍不住發出呻吟聲,這種難受程度超越了人體極限,他一咬牙,閉上眼睛,堅持著踱步而行。
也就在這個時候,一件令牧如楓不解的事情發生了,就在羽蝶用七心刃刺穿的地方,突然溢出一股熱氣,沿著全身肌膚蔓延,減輕了他的疼痛感。
這種感覺相當好,不止消除了他的疼痛,同時也讓他的五官敏銳起來,隱隱約約間,他聽到了附近怪獸的嘶吼聲。
當他仔細聽時,又聽不到任何聲響。
「噫,難道我聽錯了?」牧如楓在心裡思索著。
「不,絕對沒有聽錯,那是狼嚎,可是這裡怎麼會有狼,而且,聽那聲音應該是一頭小狼。」他推理,那是狼嚎的聲音才對。
不久,他們來到了一片空地。
與此同時,眼前的環境改變了,與先前的完全不同。
牧如楓放眼一看,驚掉一地下皅,周身冒冷汗,這個世界太大了,一望無邊,天邊星辰隕落,下起了流星雨,火紅的世界,透露著一種恐怖。
大地上,群獸哀吼,四處流竄,亡命天涯。
牧如楓看到,一塊塊隕石帶著琉璃之火落下,砸向大地,大地千穿百孔,有的野獸直接被砸成肉泥。
這種景象太慘烈了,血肉橫飛,一股腥氣蔓延,讓人作嘔,不能直視。
牧如楓轉身看著中年婦女,疑問道:「你帶我來此處做勝?」
中年婦女嫵媚一笑,黑群偏偏,芊芊玉指波動著空氣,他輕輕一點,只見牧如楓看到的景物消失了,又回歸現實。
「這……這怎麼可能?」牧如楓驚駭失色,看著中年的婦女的眼神都變了,這不是一個常人,不能用常理來渡之。
「怎麼?感覺很奇怪?」中年婦女用挑逗的聲音問牧如楓。
牧如楓嫣然一笑,沒有多問,在他看來,這等大秘密不是他這種小人物所能了解的,他知道,了解越多,離死亡越近。
當自己知道的達到一個程度之後,就離死亡不遠了。
那中年婦女呵呵道:「其實你不問,我也會告訴你真相,因為這一切都是為你而展開。」
牧如楓詫異,不解道:「為我而展開,這是為何?」
那中年婦女終於開始嚴肅起來,道:「你還記得在你小的時候,在泰山腳下,你拾得一顆戒指嗎?」
「當然記得。」牧如楓回答。
「那不是一顆普通的戒指,是一樽上古至寶,後來被人以無尚道行化成一顆戒指,從此失傳在世間,直到你的出現。」中年婦女看著天空,陷入遙遠的回憶中。
牧如楓又問道:「我的出現?……跟我有什麼關係?」
「因為你是它的主人,而它又是世界壁的鑰匙,只有你能夠掌控它。而要打開世界壁,現在的你根本做不到,還需要你心愛人的處女之淚與炙熱之血來激活它,才能破開世界壁,打開時空通道,通往星空彼岸,進入那個神秘的世界。但是,想要打開世界壁,對這兩個秘方的要求及其嚴格,必須是對方心甘情願,而且還要在特定的時間,特定的地點才行。」中年婦女看著牧如楓,將真相道了出來。
牧如楓聽得糊裡糊塗,這都是些什麼跟什麼?什麼世界壁的鑰匙?……又是什麼神秘的世界?都'tm的跟我有何關係?老子是一個現代青少年,正是青春大好年華之極,怎麼盡越到這樣的怪事?
雖然他早有心裡準備,但是當知道的時候,還是不能接受,這太天方夜譚了。
地球上怎麼可能有這樣的詭異之事跟神秘之人?
最主要的是,為何要攤上自己。
好久之後,牧如楓才漸漸冷靜下來,朝著中年父母問道:「你想怎麼樣?」
「我想跟你合作。」中年婦女表情嚴肅,顯然她是認真的。
「不可能。」牧如楓乾淨利落的一口回絕了,如果跟她合作,就是要殺死自己的愛人,他做不到,更不會這麼做。
「你知道不跟我合作的後果嗎?」見牧如楓想都不想就決絕了她,那中年婦女此時看牧如楓的眼神也漸漸狠毒起來。
「縱然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牧如楓話語鏗鏘有力,堅強不屈。
中年婦女見牧如楓如此頑強,也沒有咄咄逼人,不但沒有恃強凌弱,反而露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她呵呵一笑,繼續向前走去,牧如楓吃驚,跟在她的身後。
在牧如楓眼裡,完全看不懂這個迷一樣的婦女,雖然對她的事情不敢興趣,可是牧如楓可以感覺得到,她不安好心,一定籌謀著一個巨大的陰謀。
接著,牧如楓隨著那婦女來到一個魔潭邊。
那中年婦女隨手一揮,只見
魔潭上的霧氣散去,露出一潭碧綠的潭水。
牧如楓頓時顫抖著,心都快碎了,那魔潭中央,漂浮著一個少女,她周身裸露,黑髮齊腰,完美的曲線雖然很迷人,但是牧如楓卻無心欣賞,一行流水成汪洋。
那魔潭中的羽蝶,睜著瞳孔,朝著中年婦女望去,一副尊敬的表情,當她看到牧如楓時,只是匆匆一瞟,就像是望一個陌生人般,豪無感情。
牧如楓站在潭邊,望著羽蝶,心如刀絞,他沒有摩擦淚水,任由它流淌,此時的他,多希望流水流干,而後死去。
「怎麼心疼了?」那中年婦女帶著一絲邪氣凜然般的問道。
牧如楓沒有回答,現在的他,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否還活著。
愛人變成陌生人,這是一件多麼殘酷的事情。
曾經那麼可愛的他她,為何在分手以後看我的眼神都變得冷漠了。
心如刀割,生不如死也許這兩個詞語能夠形容他的心情。
「啊!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對她?」牧如楓終於忍不住內心的憤怒,悲憤大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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