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弱智二人組
榮起哲眼神黯淡,你的心裡只有他嗎?
剛開完會的敖逸寒尋找著暮然的身影,聽說她去n.d,連忙又趕到這,一打開門就看見在榮起哲和她摟在一塊,而懷裡的小人哭的如此傷心,身子不停的瑟瑟發抖,一下子勃然大怒!
把小人拉到自己懷裡,對榮起哲吼道:「榮起哲!你對她怎麼了?」
榮起哲有些哭笑不得,「我能把她怎麼樣?」
敖逸寒冷靜了一下,看到這間新的研究室,心下猜出個*十,瞪了榮起哲一眼,摟著暮然走了出去。
卧室里坐在沙發上含著棒棒糖的暮然平靜了下來,一副這個世界剛剛欺負過她的可憐小模樣縮在一角。敖逸寒看著忍不住的想笑,「我這才開了一天的會,你就不安穩了?」
暮然含著棒棒糖模糊不清的說道:「你這麼忙,又沒人陪我玩,我只好找起哲哥哥玩了……」
敖逸寒點頭,又開口道:「那我怎麼接受到n.d的投訴,說有一個帶著小白兔耳朵的女孩傷了人?」
暮然下意識舉起兩隻手遮住頭上髮夾,憤憤道:「是他先惹我的!」
敖逸寒疲憊的捏了捏眉心,閉起眼睛,「你做壞事早晚都會被發現的。」
某人口出金句,「那我中午做。」
敖逸寒被她逗樂,一掃這一天的疲憊,把她摟在懷裡,「然兒,你就是個活寶。」
拿下口裡棒棒糖,放在敖逸寒嘴邊,「老大吃糖糖。」
敖逸寒伸出舌頭聽話的舔了一口。
「老大,甜嗎?」
「甜,但是沒然兒的嘴甜。」說著輕啄了一口她的嬌嫩的粉唇。
暮然咧嘴笑了起來,突然來了一句:「老大,你長的好帥啊。」
敖逸寒淺笑,「恩,這是我今天在你身上聽到最正能量的一句話。」
暮然不滿的拿著粉拳拍打著敖逸寒的胸膛,「你什麼意思嘛?我今天真的沒惹禍!」
「那n.d的投訴怎麼回事?」敖逸寒反問。
暮然更加不滿了,「那個猥瑣男非禮我!」暮然把事情從頭到尾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
敖逸寒皺起眉頭,「他哪只手碰你了?」
「右手。」暮然不假思索的答道。
敖逸寒「恩」了一聲就沒了下文,暮然舒服的倚在他的懷裡,玩起他胸前別著的鋼筆。
「老大,過幾天我要出去玩嘍。」
「恩,路上一切小心。」
「我們什麼時候回分部?」
把她柔順的長髮捲在手指上,「怎麼了?不喜歡在總部?」
「我在分部呆慣了,這裡太大了,好多人都不認識。」暮然已經把敖逸寒的那隻可憐的鋼筆截了肢,把筆帽套在小拇指上玩弄著。
「今天晚上還有最後一個會,明天下午走吧。」
暮然可憐的嘟起小嘴,不滿的嚷了起來:「晚上還有會要開啊?你都開了一天的會了!」
敖逸寒揉了揉她的小臉,「乖,明天上午再陪你玩,下午我們才走呢。」
「你答應我的,不許耍賴了!」
「恩,不騙然兒。」
眼珠一轉,扯著敖逸寒的領帶,讓他靠近自己,「你說等你不忙就帶我去玩的!這個呢?是不是真的?」
敖逸寒承諾著:「老大答應你的事情當然不會變。」
暮然不放心,伸手手指,「那拉勾勾!」
這丫頭一輩子長不大,順著她的意伸出了小拇指勾住她細小的那根,「好,拉勾。」
「如果騙我的話,就……就……」暮然想不到什麼詛咒的話,也捨不得詛咒,腦中靈光一閃,大聲的說道:「你的腎虛,這一輩子都好不了!」
敖逸寒重重的咬了一口她的臉蛋,低吼道:「你這小混蛋!再胡說讓你三天下不了床!」這個小混蛋怎麼又回到這個可惡的話題,她,她哪裡看出他腎虛了?可惡!可惡!
暮然疑惑了,「啊?」三天下不了床?他要打斷她的腿?不會不會的……認真的看著敖逸寒,「老大,你……」暮然慢慢的搖了搖頭,那意思是說他不會這麼做的。
可敖逸寒卻認為她搖頭的意思是指他不行!一下子怒了,皺起眉頭,黑著臉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然兒,你!完!了!」
暮然玩著他的鋼筆,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扔了出去,接著一個重重的身子壓在她的身上,驚呼:「啊……你幹嘛?」
「讓你看看到底行不行!」
「什麼行不行?」暮然再次疑惑,他在說什麼啊?她怎麼聽不懂?感覺他在咬自己的脖子,瞪大了眼睛,「你咬我幹什麼?啊……疼……」
暮然耳邊傳來他粗重的呼吸,他好像生氣了,因為什麼呢?難道自己戳到他的痛處了?唉,怪她怪她了,沒事說老大的痛做什麼?安慰的拍了拍他的後背,脖子任他咬著,聲音十分溫柔的說道:「老大,沒事的,都是能治好的,你千萬別放棄,我永遠陪在你的身邊。」
敖逸寒難得的爆粗,抬起身子,瞪著她,「治你個頭!」
暮然主動的抱住他,想要把身上所有的愛傳給他似的,緊緊的環住他的腰,「好了好了,不氣了,我不該提你的傷心事的。」
敖逸寒輕易的掙脫她的懷抱,一副想掐死她的模樣,他發現她真的是他的剋星,有時他對她一點辦法都沒有。黑著臉,冷冷的吐出幾個字,「別和我說話!」他已經不知道因為這件事對她無奈了多少次,不知道該如何解釋了多少次!再次放出狠話,「一年內不許吃青目包子,要是偷吃的話,就給我乖乖呆在總部,別再跟著我。」
說完就起身負氣離去,留下不知所措的暮然獃獃的窩在沙發上,慢慢反應過來,老大生氣了,不理自己了,自己要一年吃不到青目包子了……不,不要……
啊!多麼痛的領悟!
晚上花骨朵帶著卓曉一塊來暮然的房間蹭飯,美名其曰,人多熱鬧。
「老暮,你怎麼不吃?這的廚子比咱們那做的好吃多了。」花骨朵反客為主的招呼著。
卓曉啃著雞腿,吃的滿嘴都是油,「是啊,然然姐,你怎麼不吃呢?好好吃哦!」
暮然懶懶的抬眼看了這對吃的正香的師徒一眼,又沒精打採的搭了下去,要死要活的聲音:「沒心情吃……」
花骨朵把筷子猛的放下,湊到暮然身邊,「我靠!老暮,你不會是有了吧?說說,你除了不想吃飯,還有什麼?想吐嗎?頭暈嗎?」
暮然給了花骨朵一個鄙視的白眼,「你,給,我,走,開。」
「說呀,是不是啊?」
「是啊,我有了,你的,負責吧。」暮然腦子想著該怎麼才能讓老大原諒她,唉,也怪自己,沒事戳他的痛處做什麼?
花骨朵摸著下巴,打量著暮然,「那你一副全世界都特么把你強暴了的樣子?」
看了一眼吃的正香的卓曉,開口道:「卓曉,你吃好了沒?」
卓曉是個機靈鬼,拿著兩隻雞腿在手裡,「吃好吃好,你們聊,我撤了。」說著一隻塞在嘴裡,右手又拿了一隻,往門外跑去。
卓曉一走,暮然哭著一張臉,「朵朵,你一定要幫我。」
「我靠!你真有啦?」低下聲音,「說吧,什麼時候去醫院,我幫你約醫生,這行我認識的人多。」
暮然推了花骨朵一把,「去你的,瞎說什麼呢?」
「好好好,你說你說。」
暮然苦惱的開了口:「我惹老大生氣了。」
「你劈腿了?」
「不是,我戳到了他的痛處,他不理我了,還讓我一年都不許吃青目包子,這不是要我的命嗎?」
花骨朵甩了甩頭髮,表情有些怪異,「痛處?他的子孫根?」
暮然對花骨朵處於無語狀態,指了指心口,「這的痛處。」
「你說什麼了?說他不行了?」
「不行?對對對,他還和我說,讓你看看我到底行不行?」暮然學著敖逸寒生氣的樣子。
花骨朵叼著筷子,「我靠!你真說他不行了?」
「沒有啊,而且什麼是不行啊?為什麼說他不行,他就生氣啊?」暮然童鞋閃著亮晶晶的大眼睛。
花骨朵一時語塞,「這怎麼解釋呢?」其實她也不知道,「可能是對男人的一種侮辱吧,意思就是,就是……說他娘吧。」
「娘?怎麼可能,老大哪有娘里娘氣的?他不知道多正常!」
「你說他不行,他就生氣了?」
「不是啊,是我……是你說的一個男人如果有時候特別累,那就是腎虛,我看上回老大好像特別累,我就想他大概就是腎虛吧,結果我一說,他就特別特別的生氣!還把我……把我說了一頓。」暮然自然不會說被他狠狠欺負了一頓,每每想到那次的事她都氣悶不以。
花骨朵張著嘴巴,吃驚的看著暮然,「老暮,等等,你說什麼?你說少主腎虛?」
「恩,不是你教我的嗎?」
「你特么生物課睡覺就算了,我給你補課你還聽不真!」花骨朵吼道。
暮然捂著耳朵,弱弱的說道:「我難道說錯了?」
「少主他沒打死你?」
暮然很傻很天真的搖頭,「沒有啊。」
「要是我就打死你!」
暮然拉著花骨朵坐了下來,「朵朵,朵朵,你快給我講講這一章的知識。」
花骨朵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給暮然開了書……
說完之後,暮然捂著嘴巴,老大沒打死她,真的是很愛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