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 痛苦的喝葯
天,黑壓壓的一層,雨水就如在黑塑料袋裡包著,用小刀劃下一個小口,立刻就能大雨傾盆,夜魂屋外的測試人員暗罵一聲這該死的天!
總部的某個房間里,卻是上演著一出要死要活的戲碼。
暮然縮在床的一角,一副誓於一切惡勢力鬥爭到底的模樣,沖著床尾的大灰狼嚷著:「你不要過來!」
敖逸寒無奈的嘆了口氣,哄道:「然兒,別胡鬧了,過來吃藥。」
「不要不要!」見他走近,又縮到床的另一角。
「不吃藥病怎麼好?」敖逸寒開始給小人兒講道理。
暮然捂住耳朵,警惕的看著敖逸寒,聲音有些沙啞:「不吃不吃!苦死了!」
敖逸寒繼續哄道:「乖,過來,就吃一口,很甜的。」為了這磨人小妮子,今天他把所有行程全部推掉。
「才不信,騙子!」暮然見他走近床頭,立刻向床尾爬去。
敖逸寒現在唯一懊悔的就是為什麼這床設計的這麼大?他已經和她周旋了將近十幾分鐘了。
「你乖乖喝一口,我給你吃一個棒棒糖。」
暮然眼睛里閃出兩個小愛心!棒棒糖……不行不行!暮然,你的骨氣呢?那葯那麼苦你喝了不得吐死?
「不要!」果斷的拒絕。
敖逸寒挑眉,誘拐小妹妹的表情,「兩個?」
哦!不要不要!不要誘惑她,她沒有抵抗力的,「這葯真的不苦?」某人有些沒出息的屈服。
「不苦,很甜的。」
暮然嘟起小嘴,疑問道:「為什麼不是小藥丸?是這苦巴巴的中藥?」
敖逸寒坐在床邊,耐心的給她解釋著,「你的身子不能再用西藥催好了,要用中藥慢慢的調養。」要喝半年左右,當然這句話敖逸寒沒有說出口,要不然還不知道怎麼和他鬧呢。「乖,快過來。」
暮然絕望的哀嚎:「老大,我不想喝葯……我要吃小藥丸……」就像小時候她生病吃哪種白色甜甜的小藥丸就好了,幹嘛喝這種苦巴巴的黑湯汁?
「下回吃小藥丸,今天一定要喝葯。」敖逸寒肯定的說道,心裡嘆了一口氣,還不知道以後的半年裡該怎麼哄,看來他要制定一個吃藥計劃了。
暮然趴在床上,把頭埋在被子里,撒嬌道:「老大,我真的不想喝……」
敖逸寒趁這個機會把她捉到懷裡,「不喝也得喝。」
暮然微弱的反抗,一副小可憐的表情,「老大,求求你了,我真的不想喝。」指了指床頭柜上的黑色物體,「你看它黑乎乎,長得醜死了!」
把她抱在腿上,「聽話,乖乖的喝掉,喝完有獎勵。」
抱住他的腰,埋在他懷裡,弱弱的說道:「老大,我真的不想喝葯嘛。」
敖逸寒哪裡理她,端起葯杯送到她的嘴邊,「張嘴。」
暮然寧死不屈的緊緊閉著嘴,眼裡分別閃著兩個字,「不」「要」!
「張嘴,乖……」哄著。
「今天不喝哪也不許去!」恐嚇。
「喝完我們吃棒棒糖。」承諾。
暮然想著這關看來過不了了,死就死吧!張開小嘴抿了一小口,苦得她皺起眉頭,一張小臉都揪了起來,拿手把那葯推到一旁,扯著渾身勁喊道:「苦死了!」不喝了!不喝了!她再也不喝了!
敖逸寒這次哪裡再能縱容她,把葯杯再次遞到她的嘴邊,哪知道暮然才聞到這味,胃裡一陣翻騰,捂著嘴巴乾嘔起來。
敖逸寒連忙放下藥杯,心疼的輕輕拍著她的背,「好點了嗎?」
暮然嘔的雙目通紅,埋在他的胸前,委屈的指控著敖逸寒:「你就知道拿這麼苦的葯給我吃……又難吃又難聞,你想虐待死我嗎?」
無奈的摟著她,今天心軟一次,日後還怎麼吃藥?硬下心,聲音肯定的說道:「這葯一定要吃的,今天逃不掉。」
暮然埋在他的胸前不肯抬頭,不管敖逸寒怎麼哄騙,就是不肯喝葯。敖逸寒已經和她耗了將近半個小時,在耗下去,葯就要沒藥性了。
也不管其他,拿起葯杯一飲而盡,附上他的唇,暮然愣了一下,還沒反應過來,大口苦澀的葯汁灌了過來,她痛苦的皺起眉頭,還沒等她反抗,盡數全部逼得咽下。
喝完葯,那唇還沒有離開的意思,伸出舌頭把嘴裡苦澀空氣要全部吸光一樣,如火山的岩漿把她灼燒,她有些抗拒的推著他的身子,哪知他越摟越緊,越吻越深。本就昏昏沉沉的身子更加軟弱無力,一切都跟著他的律動。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反正暮然覺得她已經要窒息了,在她要死去的那一刻,他又把她拽了回來。離開她的眉眼一段距離,嘴角浮著一抹淺笑,喚著她的名字:「然兒……」
暮然嘟起小嘴,鬱悶的埋在他的懷裡,哼!不理他了,誰讓他用這種方式喂葯的?流︶氓!流︶氓老大!
敖逸寒見她這可愛的小模樣笑出了聲,暮然更不滿了,伸手重重的掐了一下他的結實的腰,敖逸寒「嘶」了一聲,這丫頭還是下手還是這麼重。「以後都這樣喂葯好不好?」
暮然抬起頭,怒瞪著他,堅決道:「不好!」
捏著她的小臉蛋,「那你怎麼樣才能乖乖的喝葯?」
暮然苦著小臉,又埋在他的懷裡,撒嬌道:「老大……求求你了,不要再讓我吃藥了,太難吃了……我想吃小藥丸……」
敖逸寒抱著她晃著,「不行,你的身子不能再吃西藥了,以後都要乖乖吃中藥。」
暮然警覺起來,重複著那兩個字眼,「以後?」
敖逸寒也不打算瞞她,反正已經找到喂葯的好辦法了,「是,這葯還要吃半年,你的身子要慢慢調養才能好。」
暮然徹底崩潰了,仰天長嘯:「啊……不要啊……老大,不要,我不想再喝葯了!」
「不要也得要。」把她放平,唇吻上她的額頭,「還有點燙,睡會吧。」
「老大,我不要吃藥。」
「乖,睡會……」
「我不要吃藥嘛!」某人歇斯里地的吶喊。
「閉上眼睛,睡會。」某人視而不見。
「我不想睡覺!」
「聽話,乖……」
「我不要吃藥!我不要睡覺!唔……」某人的小嘴再次被堵上。
「睡不睡?」
沒出息的某人弱弱的嘟囔:「睡……」
中午的時候,花骨朵有拉著路小路又拼起了酒,說這回怎麼也要把她放倒,路小路擺了擺手,說酒喝多對身體不好。
花骨朵也不知中的哪路風竟然聽話的吃菜不喝酒,飯桌上,雷克膩味的和路小路互喂起菜來。花骨朵暗嘆愛情真是能改變一個人啊,以前的雷克不是左擁右抱就是腳踩數條船,花骨朵眼裡閃過一絲惡作劇,「咳咳,老雷,那個姍姍怎麼樣了?她的心臟病好了吧?」
雷克把嘴裡辣子雞連著骨頭一塊嚼碎,全部咽下,瞪著花骨朵:「恩?誰?」
「姍姍!那個大d!」
雷克咳了起來,背過路小路一直對花骨朵擠眉弄眼,「什麼大d?」
花骨朵全當沒看見,挺了挺胸,繼續說道:「大d啊!」
雷克還沒開口,路小路插嘴道:「朵朵,什麼大d?那個姍姍和阿克什麼關係啊?」
「哦!關係啊!」眼看雷克就要跪下叫奶奶,花骨朵笑道:「朋友關係啦!」
路小路也賠笑著,「哦……」捅了捅雷克,「阿克,說說吧,你的朋友現在怎麼樣了?」
雷克乾笑道:「好了,她的心臟全部好了,天天跳著,沒停!」
花骨朵又詢問道:「那個蘇菲呢?她的腎好了吧?」
雷克皮笑肉不笑的看著花骨朵,「不是說要去尋寶嗎?總說我的朋友幹什麼?」
花骨朵像是想起正事一樣,點頭道:「是是是,你看我差點以私廢公。」
路小路道:「沒事,朵朵,先談正事,阿克的朋友一會我們再談,你慢慢的講給我聽。」
花骨朵拍著胸脯保證一個字不落,把雷克朋友的病全部講一遍。
雷克眼中浮出「生無可戀」之光……
花骨朵道:「老暮說我們每次放假都是看山看水的,所以這次的假她想讓我們去尋寶。」看著二人,「怎麼樣?刺激吧?」
雷克到是無所謂,路小路眼裡泛著光,「尋寶?」
「嗯哼。」
「有意思,朵朵,你繼續說。」路小路感興趣的放下筷子看著花骨朵。
「這次主要去的是梅子街,據說裡面有一位明末貪官藏得他搜刮而來的各種奇珍異寶……」
路小路揚手,示意花骨朵別說了,直接問:「我們什麼去?」
「老暮這貨生病了,等她康復吧。」花骨朵無奈的聳肩。
路小路道:「那……我們這段時間好好搜搜梅子街的歷史。」
花骨朵點頭,「靠譜!」忽然想到什麼,「小路,你是做什麼的?好像沒聽雷克說過。」打量她一番,「你不像道外的人啊?」
路小路正色道:「我的職業是搬運工。」
花骨朵驚訝:「你這小身子骨,搬運工?」
雷克道:「小路是他人財物的搬運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