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修真界逍遙門
一片詭異的寂靜,逍遙門眾人在接引大門外,每人臉上都充滿著複雜的神色注視著正躺在地上的尚在襁褓的嬰兒,因為他是一個魔族送來的,而此時他們都在思索是否收養這個嬰兒。總所周知,修真界中人魔勢不兩立,兩族之間有著血海深仇,但是逍遙門卻是憑本心行事,他們只求逍遙自在,並不受修真界中的仇恨所侵染。雖然他們有意收養這個嬰兒,可是想到修真界不只是有他們一個門派,所以他們猶豫了。
最終,一個蒼老的聲音打破了這詭異的寂靜。
「唉,罷了罷了,終究還是無法欺騙自己的本心啊!如此便留下他吧,希望他能不受人魔兩族的仇恨侵染吧!玉衡子,你便做他的師傅吧!」
「是,弟子謹遵師命!」
這時,一個看起來只有2、30歲的男子從人群中走出,並將嬰兒抱起,而襁褓中的嬰兒卻在打量著玉衡子。
「你先去洗鍊殿為他洗禮吧,我還要和你師叔伯們議事。」
「弟子遵命!」
說罷,御空而起,向著洗鍊殿飛去。
「師兄,我們真的要收留這個魔族嬰兒嗎?畢竟修真界中人魔不兩立啊!」一個滿頭白髮的老者開口問道。
「是啊,人魔不兩立。但我們逍遙門主張逍遙自在,一切以本心行事,為何要受世俗限制呢?蒼師弟,我們逍遙門何時不是隨心而行呢?」
「但是我們並不能抵擋修真界的討伐啊!」另一個老者開口嘆道。
「那又如何,逍遙門何時怕過他們?而且你們心中也一定想要收下這個孩子吧?」即使他的話是在問其他老者,實則是十分肯定的問。
場面再一次沉默了下來,「是啊,我們為何需要考慮世俗的修仙者呢?一切隨本心行事,這就是天道對逍遙門的指引吧?」眾人心裡想著。
「好了,都散了吧,這或許是天道對我們逍遙門的指引吧?」
「也許吧!」眾人嘆息道,隨後各自御空而起,飛向各自的宮殿。
逍遙門洗鍊殿內
玉衡子將嬰兒慢慢放入洗鍊池,雙手快速結印,一段玄奧的口訣被他念出,隨後一股精純的真氣從洗鍊池中冒出,逐漸將嬰兒包裹住,真氣不斷進入嬰兒的體內,為他洗筋伐祿,然後在玉衡子震驚的眼前,爆發出一股衝天的先天真氣和魔氣。
這股真氣和魔氣再一次引動了回到各自宮殿的老者,他們直接閃身瞬移到達洗鍊殿,同樣,一臉震驚的望著洗鍊池中的嬰兒。真氣和魔氣持續地噴發著,老者就震驚地注視著,一時忘記了他們來這裡的目的。
「不好,各位師弟快施展封印,將這魔氣封印!」逍遙掌門說罷,便直接開始結印,設下法陣開始封印魔氣。
其他人瞬間醒悟,馬上著手封印起來。
一個時辰后,衝天的魔氣被徹底封印入嬰兒的體內,那衝天的真氣也開始回收。
「看來逍遙門要不平靜了,這世俗也將會被擾亂啊!」逍遙掌門嘆息道。
「這或許是天道的安排吧!」說罷,所有人都望向了逍遙門外,外面的人族和魔族也感受到了那衝天的魔氣,針對逍遙門的陰謀開始醞釀……
十七年後
時間對於修真者來說,一點都不值錢,他們本就是與天奪命,閉一次關動不動就是十幾乃至幾百年,十七對於修真者來說不過是彈指一揮間罷了。但是對於一個人來說,時間卻是無情的流逝,南宮飛羽曾經的魔族嬰兒,如今已經成了一個英俊瀟洒的青年,他的一雙星辰般的雙眼透露出一絲絲神秘,一對劍眉勾勒出他不屈的本質,一頭長而飄逸的黑髮加上一件青衫凈是顯示他的倜儻,如果不去理會他的修為,他將是一切愛美的女子的男神啊!可惜至從他體內的魔氣被封印后,連他的先天真氣也受到了極大的影響,就連他的修鍊資質也隨之下降了幾個層次,以致如今他的修為侃侃到築基期,雖然他從逍遙掌門那裡得知了自己的身世和自己的資質為何這樣,但他依然很難放下心中的芥蒂,畢竟掌門都認為他是魔族之人,而他又經常在同門師兄那聽到人族和魔族的恩恩怨怨,以致於他的心態開始偏向人族,畢竟在他周圍的都是人族,自然而然地就被同化了。若不是有輕詩雨陪著他,並時不時安慰他,他真不知道會不會自刎謝罪。在逍遙門的十七年他和同門的師兄弟的感情並不好,他總是在玉衡子的山峰內深居淺出,甚至同門的很多人都不知道有這麼一號人,即使知道,大多數也是從曾經參加十七年前收養他的儀式的人那裡得知的,所以得到的消息並不准確。但南宮飛羽對此並不在意,十七年的枯燥的修鍊生涯都在玉衡峰,他又何必知道呢!可惜他不知道今年就是他以南宮飛羽的身份在逍遙門的最後一年了,他的命運將會在這一年開始發生大變……
由於他的深居淺出,他得到的消息都十分的落後,所以他並不知道逍遙門的掌門要換人了,而他就是掌門候選人之一,而另一個候選人則恰恰知道他的存在,一盤棋從十七年前就開始布下,而他和輕詩雨就是這一盤棋的棋子,另一個候選人則是這一盤棋的棋手,在這十七年中他不斷收買同門和長老,一切對他有威脅的人他都會不擇手段地將他從這個世界抹除,而且這一次的掌門換選之所以那麼早就開始,其實其中就有他的一份力,但是卻沒有人懷疑他。可惜的是,今年註定不是平凡的一年,就在他算計南宮飛羽之時,修真界的所有門派又何嘗不是在算計逍遙門這個第一門派的位置啊!一切的一切其實都是圍繞著南宮飛羽,然而南宮飛羽卻對外界的格局毫不知情……mmmmmmmmmmmmmm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