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掀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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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拉圖和張潔進入美麗人生娛樂的那一層,就覺得今日人特別多,而且門口還有許多花籃放著,柏拉圖在那裡面找到了張潔的名字,「這裡要發生什麼喜事嗎?」
張潔抿嘴而笑,「當然,這是會所周年慶,也是我、圖圖、慕辰三人認識一周年,格外重大。而且今天我還要介紹一個人給你認識,就是這會所的管理人,她是我和慕辰的學姐,大幾屆的,聽說家裡在給她安排婚姻對象了,想借著這個機會給她踐行。」
張潔說的好不嚴重,最後臉都垮了下來。柏拉圖想,她一定是想到了自己。柏拉圖笑笑,「這是好事,你又何必悲觀。未必進入婚姻就一定是壞事,門當戶對,本來就是婚姻的一個好選擇,你這樣垮著臉,豈不是也要連累那位學姐亂擔心未來。」
張潔沒那麼樂觀,他們的婚姻從來不得自主,想要做富二代總要付出代價,哪裡能什麼都是現成的,一個人不可能把所有的好事都佔光了。「圖圖,你是戀愛專家,你要不要幫忙我們學姐,給介紹一個合適的。」她睜圓了眼睛,生怕自己錯聽了柏拉圖的一句話,或者錯看了一個表情,她很期待。
但這事不是柏拉圖能做主的。「戀愛的事,只關乎戀愛中的兩人,我只不過推波助瀾,又不是拉郎配,我不是媒婆,我再說合適,也不代表當事人和我一樣想。張潔,你太緊張了,我們進去。」
好吧,張潔只得進去,垂頭耷耳的,好沒生氣。
她們進去后,就遇見慕辰,慕辰身邊站著一個女子,張潔給柏拉圖介紹,「這是我學姐,韓資。」又對韓資道,「柏拉圖,學姐,我和慕辰的朋友。」她們雙方互相打量,那韓資,長發微卷,清秀可人,有甜甜酒窩,手上戴了一條鉑金的手鏈,雙手得體的握在一起,見到柏拉圖便伸出手來,柏拉圖亦伸手與她握了握。
韓資道:「常聽張潔和慕辰提起你,我耳朵都快磨出繭子了。看見你,真覺得親切。」柏拉圖有一雙很讓人舒服的眼睛,眼睛里總是流動著暖暖的笑意,沒有促狹,也沒有故作溫柔的冷漠,那是一雙充滿了關愛的雙眼。
「謝謝。她們沒有在我背後說我的壞話吧。」
韓資笑,笑起來兩隻酒窩會陷得更深。她調皮的問道:「要是有呢?」張潔立馬斜眼睛,堅決不承認說過這樣的話,韓資又笑道:「沒有。」張潔心道:「那還差不多。」
「要是有呢,就讓小內曝光。」張潔立馬護裙子。她的天,柏拉圖不說便罷,一下手這般狠,她以後還要不要做人。這點子小仇張潔算是記上了,待會兒要逗逗柏拉圖,想讓她出醜,哼哼。
韓資道:「別站著了,坐吧。」她似乎心事重重,婚姻被擺上檯面了,最近也相親了好幾個,不大理想,也不是說要求高了,可一般總要說得過去,怎麼這年頭盛產奇葩,她不懂。還是說女人越來越好,所以男人才顯得越來越差?
大家一起坐了下來,服務生拿來點心、水酒。韓資請大家喝東西,一邊說起最近的新聞,她說的時候特別調整了位置,臉看著張潔,「聽說徐公子要結婚了。」一面看看張潔有什麼反應。
張潔手裡正拿著海帶在吃,仰頭看了一眼韓資,道:「他結婚管我什麼事。」
「你就沒半點後悔?」
「後悔啥?」
韓資又說起另一件事,拿捏不住張潔是否知情。「他之前似乎對你很不滿,恨你在大家面前丟了他的面子,要報復你,後來我又聽說是有人為你擺平了,你曉得是誰么?」
張潔沒心沒肺道:「我不清楚。」她真不知有這件事,有嗎?她眯起眼睛努力想了想,徐公子找人找她麻煩,在她印象里沒有,她自去年的同一天,就很少再和徐公子碰面了。世界很大,有時候有些人一轉身,真就再也不見了。
「你這粗心的,也不知道為什麼命好成這樣,到底誰幫了你,也不問問,感謝一下人家。」
張潔『哼』了一下,她才沒那心思,人家那是自願,與她無關。一旁的柏拉圖手裡端著酒杯,低著頭細細品著,燈光投在她臉上,她垂著眼,留下深深的陰影。她想起了一點事,便慢慢地放下了酒杯。
「算了,跟你說也是白說,我看人家是白對你好了。」韓資這樣說著,要結束這個話題,服務生過來同她耳語,她道:「有人找我,我去去就來。」她起身而去,張潔則橫躺,雙手撐開,連腿也分開了,舒服的躺著,一邊扭過臉。
「圖圖,我們玩遊戲好不好?」她不等柏拉圖答應,就去拉包,從包里拽出一疊裁好的小紙條,還有一個小盒子,外面有小話梅的圖案,是張潔吃零嘴剩下來的塑料盒子,透明色。她拿出三支筆來給其餘兩人,「遊戲規則很簡單,贏的人可以懲罰輸的人,在紙張上寫下你們希望輸者需要做的事就好了。」慕辰不肯動手。
「這麼大個人了還玩這個。」
張潔立馬撅嘴,向柏拉圖求救。「圖圖,有人要中途退場。」
柏拉圖道:「慕辰,你偶爾也玩玩,我想張潔想了很久,才想出這個整人的點子,你要是不玩,她得多掃興,改明兒想別的方法整你,與其那樣,不如就範的好。」
這話咋說的,怪傷人的。她難道就是這樣的小心眼?張潔橫了柏拉圖一眼,在紙上狠狠的寫懲罰,今次一定要整到柏拉圖,過期作廢。慕辰和柏拉圖也拿筆寫了。寫完后,三人疊起來,放在小盒子里,有張潔來說玩什麼。
「猜拳,這個簡單。」
這個確實簡單,而且效率很高,看別人倒霉的機會很快見效。石頭、剪刀、布,毫無技巧可言,全憑運氣。三人玩得興緻當然很高,而張潔就不那麼走運了,她十把輸九把,又是被灌酒,又是報告穿什麼款的內衣,還要講一大堆的感情史,她個暈,這些都是她設套讓柏拉圖來鑽的,為什麼她自作自受?忒難受了,慕辰也有輸的時候,像是吃塊點心什麼的,這種溫和的懲罰,張潔不同意,「有人作弊。」
柏拉圖笑道:「這怎麼作弊呢?」
「不然為什麼都是我輸,你們咋好好的。」
「是呀,我也想問你,是否是你心思不正,老天爺懲罰你呢!」
張潔就覺得不對,她甚至求柏拉圖輸一次。「我和慕辰都輸過,你沒有,這就是證據。」
這可怎麼怪她,她當然不想輸,尤其是知道答案的時候,讓她明知故犯,好吧,她決定輸一次。「再來,哪有人不輸的,我只不過僥倖,僥倖而已。」三人又來了一次,先是張潔贏了,她抱臂得意的笑,輪到她懲罰了,就看是慕辰還是柏拉圖,好嘛,慕辰一個小鎚子把柏拉圖的小剪刀給咔嚓了,張潔嘿嘿笑得那個歡,拿過小盒子就去摸,她在心裡嘀咕著:「天靈靈,地靈靈,各路神仙快顯靈,讓圖圖吃個大虧。」拿起紙條一看,她的字,她寫的東西能好嗎?張潔很純潔,堅決遞給柏拉圖自己過目。
「是掀裙子,還是跳脫衣舞?」這是個二選一,張潔一口白牙,都快趕上電燈泡了。
柏拉圖倒抽涼氣,「你手氣真好。掀裙子。」
這樣好說話?張潔道:「好。」不過她還有格外節目,站起來攏著手,對著包廂外舞池裡的人喊道:「快來看呀,美女要掀裙子了。」
柏拉圖咬牙道:「你狠。」
「嘿嘿,圖圖玩要玩得起。」
慕辰在旁擔心的不得了,要阻止這遊戲鬧下去。「張潔,你怎麼能把事情鬧大呢,柏拉圖會不高興的。」她急急在兩人之間做和事老。
「慕辰,我沒事,不要緊。」
張潔抓住話題,「就是,慕辰人家都不急,你跟著瞎起什麼起鬨。」張潔跑慕辰耳邊咬耳朵去了,小聲道:「難得有機會,慕辰要懂得把握。」她把握個啥,這種小低級的事,她才不要。「錯過這村,就沒這店了。別說你沒在心裡yy過柏拉圖,說吧,到底是蹭人家胸了,還是親人家嘴了,要不就是扯人家小內……」張潔越說越沒個邊,把慕辰這臉羞的,紅得要滴番茄汁了,她就阻止一下,張潔有必要把事情說得這麼的——啊呀,她形容不出來,太害羞了。慕辰的頭都快低到茶几上去了,張潔才放過她。
她這一嚷嚷,還真叫過不少人來,大家來瞧熱鬧。張潔催柏拉圖,「快呀,別磨磨蹭蹭的,黃花菜都涼了。」
「你確定?」
「一萬個確定。」張潔等著看柏拉圖出醜,就見柏拉圖很無奈的站起了身,然後慢慢的把自己的短裙往上拉,得慢慢慢慢的,一點一點的,自那白皙的腿上……眾人隨著她的動作在那抽涼氣,太大膽了,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男人們直接撇過頭去,然後用餘光直瞄,這樣偷看可以避免不禮貌,又可以適當的表達他們欣賞的心情,真是一舉兩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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