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罪有應得
第九十一章罪有應得
銀川酒店相關人等都受到了應得的懲罰,鄧迪這時才想起還有個漏網之魚,那就是姜剛那廝。另外,據毛子交代還有三名東城中學的老師參與了「強逼賣處」事件,這讓鄧迪大怒,立即吩咐馬老大帶人押著毛子去學校認人抓人,這次的事件由於關係到很多女學生的名譽,交給警方處理有些不妥,所以鄧迪打算採用野蠻的方式解決。
在等待馬老大去抓人這段時間,鄧迪讓人搬來幾張乾淨的沙發讓田麗娟和幾名女生休息,五個高一的小女生脫離了險境,又開始好奇地關注起這個救了她們的大哥哥來,紛紛詢問田麗娟他到底是誰。
「你叫鄧迪?以前是我的學生?」田麗娟問到,她怎麼也想不起來自己曾經教過這個威猛帥氣身手高強的學生。
「是啊,田老師,我叫鄧迪,真的是你的學生。」面對田麗娟,鄧迪又變回了溫文爾雅風度翩翩的樣子,微笑著說道:「以前在彩霞初中,12屆二班的鄧迪啊,坐在第二排最靠右邊的位置那個小個子就是我了,想起來了嗎?」
田麗娟思索良久,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哦~~,我想起來了,還真有一個叫做鄧迪的學生,不怎麼喜歡說話但是歌唱得很好,就是你?」
「是啊是啊,就是我,田老師你終於想起來了。」鄧迪十分驚喜,看來以前的偶像老師對自己還有那麼一丁點印象,沒辦法,他以前實在是太過平凡了。
田麗娟又仔細的上下打量了鄧迪一番,疑惑道:「可是你的變化也太大了吧?老師不記得你有這麼高大英俊,而且功夫還這麼好啊!」
鄧迪有些飄飄然地抹了一下板寸頭的髮型,說道:「女大十八變......哦不!口誤口誤,應該是從男生成長成男人了嘛。」
「呵呵~」田麗娟和幾名女生都被他逗笑了,剛才受到的驚嚇也減輕了許多。接下來師生兩人互相詢問了一下近況,聽說鄧迪現在就讀於第三中學,而且成績還是年級里的第一,她不禁欣慰之餘又感到十分驚訝,這個男生實在是太優秀了,不僅功夫高強學習成績還那麼逆天,簡直就是文武全才啊!
「鄧迪,這些凶神惡煞的人是誰?」田麗娟有些擔心地問道:「是黑社會的嗎?他們怎麼會聽從你的命令。」
「田老師不用怕,」鄧迪解釋道:「他們都是五絕幫的,是我徒弟的手下,有時間我會解釋給你聽的。」有幾個女學生在場,鄧迪也不方便多說。
「哦」田麗娟也沒有多問,只是感到這個曾經的學生好神奇,就連黑社會的成員都要聽從他的指揮。
在等待了一個小時之後,五絕幫的成員差不多已經把銀川酒店翻了個底朝天,打跑了無數嫖客和援交小姐,將百餘名工作人員和保衛暴打得奄奄一息......整個酒店簡直亂成一鍋粥,到處都是鬼哭狼嚎的聲音。左手帶著幾名精明的混混仔細搜查了銀川酒店的辦公室和監控室,搜出了大量不堪入目的照片和視頻資料,其中就有女學生的果照和被強j的視頻,讓這些心狠手辣的混混都感到義憤填膺,將那些助紂為虐的工作人員好一頓暴打。
為了保全女學生的名聲,鄧迪命令當場銷毀了那些照片和視頻資料。不一會兒,馬老大帶人押著四名鼻青臉腫的男人回來了,正是幫助毛子物色並哄騙女學生的四名東城中學的老師。
田麗娟看到其中一名男子正是她的男友姜剛,頓時站了起來,氣的蛾眉倒蹙,杏眼圓睜,罵道:「姓姜的,你這個禽~獸!沒想到你也有今天!」
姜剛僅有的一點男子氣概早就被馬老大一頓老拳揍了個無影無蹤,此時跪在地上涕淚橫流,哭求道:「麗娟,我錯了!我不是人,都怪我被豬油蒙了心才會做下錯事,你原諒我這一次吧,讓他們別打我了......我是你男朋友啊!」
「呸!!」田麗娟怒道:「這個世界上有把自己女友的第一次賣給別人的人嗎?都怪我瞎了眼!從此以後我們再無任何瓜葛!」
「麗娟......」姜剛還想繼續哀求,卻被鄧迪粗暴地打斷:「好了!你們幾個狗東西!還tmd為人師表!居然做出如此惡行,毀了人家花樣年華的女孩的一生,簡直豬狗不如!出來混始終要還的,現在就是你們償還的時候了!」然後他轉頭問一旁的馬老大:「到底是剁手還是剁腳呢?從海你幫我出出主意。」
馬老大恨恨地答道:「師父,以我之見手腳都剁掉,剩下個人棍再拉去填糞坑!」
「嗯~~好主意!」鄧迪十分讚賞的微笑道。
「不要啊~~」姜剛和其他三人嚇得面無人色,紛紛磕頭哀求,那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模樣倒也有幾分可憐,就連鐵石心腸的人見了也會心軟。
不過鄧迪不是鐵石心腸,所以他絲毫不為所動,冷冷地說道:「在你們迫害那些女學生的時候,她們也哀求過你們,可是你們放過她們了嗎?沒有!」一句話說得四人啞口無言。
「你不能殺我們!難道你就不怕王法嗎?」姜剛見哀求無果,開始出言恐嚇起來。
「哈哈哈~~~」馬從海大笑著說道:「你tmd還好意思提王法?簡直笑死我了!再說,在r縣我師父就是王法!瑪德!老子要親自剁掉你們幾個狗賊的前後腿!把他們押下去!」
「等......等一下!」田麗娟這時卻說道:「鄧迪,你不能動用私刑,會有麻煩的,把他們交給警方吧。」
「對對對!把我們交給警察!」姜剛幾人又見到了一根救命稻草,對他們來說,現在無比渴望監牢的鐵窗。
鄧迪對她說道:「田老師,不能把他們交給警方,你考慮到那些學生的名聲了嗎?這件事你就不要管了,我知道怎麼做!」
田麗娟接觸到鄧迪嚴肅的眼神,感覺到眼前的不是一個十*歲的學生,而是一個成熟威嚴的男人,她竟然低下頭不敢再勸,只是弱弱的囁嚅道:「可......可是殺人始終不好。」
鄧迪無奈地搖搖頭,吩咐道:「從海,留他們一條狗命,就讓他們凈身出戶好了!」
「可是師父,只沒收他們的財產是不是太便宜這幾個狗賊了?」馬老大問。
鄧迪罵道:「瑪德!我說的凈身出戶不是你理解的那種,你小子太笨了!」
馬老大略一思索,眼睛一亮恍然大悟,心中腹誹道:「幹嘛說得這麼文縐縐的?」口中卻說道:「師父我懂了,來人吶!把這幾個狗賊押下去切掉小jj,再攆出c市範圍永遠不許回來!」原來這就是「凈身」出戶,四個男人鬼哭狼嚎著被拉下去了。於是,繼江老闆之後,華夏又多了四名太監。
鄧迪滿頭黑線,心想:「你個馬從海,懂了就懂了唄,幹嘛還要大聲喊出來?沒看見我的偶像老師在這裡嗎?太特么損毀老子的形象了!」他立即諂媚地笑著對田麗娟說:「田老師,事情也解決得差不多了,我送你們回家可好?」
田麗娟點點頭,她正好有很多疑問要問鄧迪......
今晚的事情很快鬧大了,引起了一連串連鎖反應,一是毛子所在的幫派c市南天幫咽不下這口氣,摩拳擦掌準備找五絕幫報仇。二是被打的客人和銀川酒店員工家屬十分不服,幾乎把r縣公安局圍了個水泄不通,聲稱要討個說法。
r縣公安局長只是個尸位素餐之輩,一邊是這些人鬧得太凶,一邊又是鄧迪這個惹不起的煞星。前副局長高濤被鄧迪迫害調去養狗的前車之鑒還在眼前,他可不想落得同樣的下場。實在無奈之下,只好將事情上報到了c市。
c市公安局卻有一名鄧迪的死對頭,那就是我們的段曉倩警官。她知道之後驚喜交集,認為害鄧迪的時機到了,立即趕到國安局,添油加醋的狠狠參了鄧迪一本,說這傢伙結黨作亂,企圖破壞安定繁榮的社會。
她卻不知道龍組情報部門的強大,早已知曉事情的是非曲直。龍組c市分部負責人致電鄧迪,先是表揚了一番,然後進行了不算嚴厲的批評,告訴他不要每次都把陣仗搞得太大,也要稍微考慮一下其他負責擦屁股的部門的感受嘛。最後,負責人問鄧迪是不是得罪了c市的段曉倩警官,人家這次告狀可是告得夠狠的。
「好你個段小妞!千萬祈禱不要落到哥的手裡!」鄧迪咬牙切齒的想。當然,這些都是后話了。
......
在將五名女學生一一送回家之後,鄧迪開車送田麗娟回到她的出租屋。鄧迪發現,他的偶像老師,仙女一般的人物,居然住在東城城郊廉價出租的安置房裡,這裡龍蛇混雜而且條件也是髒亂差,他不禁皺起了眉頭。田麗娟不是縣城人,由於在縣城教書才租的這間房子。東城中學教師宿舍本就緊張,後勤部的負責人是個中年怨婦,嫉妒田麗娟的天生麗質更是遲遲不肯分給她宿舍。而田麗娟那一點微薄的工資,還要資助困難的學生,過得十分拮据,所以她就只好住在這裡了。
當進到屋子裡之後,鄧迪見到的卻是一片整潔,兩室一廳的房子雖然簡陋卻布置得獨具匠心。一間卧室一間書房,書房裡的書架上整齊的擺放著琳琅滿目的各種書籍,靠窗的一台黑色的鋼琴已經十分破舊卻擦拭得纖塵不染,雨後的清新空氣隨著夜風吹進窗戶,捲起雪白的鏤花窗帘,拂過黑白相間的琴鍵,吹起了書桌上的一本打開的詩集的書頁,停留的那一篇正是詩人何其芳的一首《預言》:
「這一個心跳的日子終於來臨。
你夜的嘆息似的漸近的足音
我聽得清不是林葉和夜風的私語,
麋鹿馳過苔徑的細碎的蹄聲。
告訴我,用你銀鈴的歌聲告訴我
你是不是預言中的年輕的神?
......」
「真是一個充滿書香氣的女子啊!」鄧迪心中感嘆著:「純得就像一首朦朧的情詩一般,這樣的女人都塊絕種了吧。」他不禁陷入回憶當中,被冬青樹和冷杉環繞的初中校園,初來乍到的實習老師田麗娟,第一節聲樂課上她的一首「梔子花開」震撼全場。鄧迪永遠忘不了那天她清純樸素的裝束,如黑色瀑布般的長發,絕美的素顏和微笑,還有在風琴琴鍵上如精靈般躍動的芊芊玉指......沒想到幾年過去了,田麗娟還是和當初一樣不染一絲纖塵,沒有受到物慾橫流的社會的半點影響,依然潔身自好、孤芳自賞,實在是太難得了!
如果不是怕天上會降下雷霆劈死自己,鄧迪一定會對著窗外大喊:「這樣完美的極品女人難道tmd是上天留給我的?!」......
田麗娟端來一杯茶水,見到鄧迪正站在鋼琴前怔怔出神,她微笑道:「鄧迪,在想什麼呢?」
鄧迪回過頭來露出一個陽光的笑臉,說道:「我在想初中時候的事情呢,那時候田老師可是我們全班男生的夢中情人啊!」
面對自己曾經學生的大膽言語,田麗娟有些臉紅的低下了頭,輕聲道:「那是你們年紀小不懂事,現在你們都長大了,老師也老了......」
「我的天啊!」鄧迪故作驚訝地大呼小叫:「田老師今年才二十四歲吧?正是女人光彩照人的黃金年齡,居然說自己老了!還有天理沒有?!就算再過幾十年,老師你也不會老的,永遠是我們心目中的女神!」
田麗娟有些羞澀的笑了笑,心中有些許歡喜還有一些忐忑,面前這個男生說話和行為方式一點也不像一個學生,更像一個和她同齡的成熟男人,當年唱歌的小男生長大了。她的心裡有點小鹿亂撞,為了掩飾自己的情緒,她將眼神移到了窗外,伸手將幾縷長發輕柔地撩到了耳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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