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引「火」燒身
兩人回到了醫院,病房裡,寧濼剛剛醒過來,醫生正在替他做檢查。
聶南朔和景斷夏站在一旁等醫生忙完。
寧濼看見他們進來后,眼神就一直注視著聶南朔,一分一秒都沒有離開過。
景斷夏不滿地白了他一眼,偷偷地抱住了聶南朔的胳膊,以宣示主權。
寧濼看了眼他們親密的樣子,眼神依舊落在聶南朔身上,什麼都沒說。
「情況挺好的,注意保持心情舒暢,我晚上再來做檢查。」醫生對著寧濼微笑道。
寧濼淡淡地點了點頭。
「麻煩了。」聶南朔道了聲謝,把醫生送到門口,回來的時候就看見兩個人在大眼瞪小眼。
寧濼剛蘇醒,精神不怎麼好,只能說是看著景斷夏,景斷夏卻是活力十足地狠狠地瞪著他。
聶南朔無奈地搖了搖頭,把景斷夏拉到一邊去,嘆笑道:「醫生要他保持心情舒暢,你這是想氣死他?」
景斷夏不滿地哼唧了一聲,為了不把寧濼氣死,小聲地道:「你看看他看你的眼神,活脫脫一個小三,我這不是怕你的魂兒被勾掉嗎?」
見他越說越離譜,聶南朔伸手在他臉蛋上不輕不重的捏了一把,「你該對我有點信心,去準備準備,待會兒送你回s市。」
景斷夏撇了撇嘴,嘀咕著:「有什麼好準備的……」
這時,一直默默看著他們互動的寧濼出聲了。
「聶大哥……」
寧濼的身體還很虛弱,說出來的話也是軟綿綿的沒有一點氣力,酥酥的十分勾男人的保護欲。
見聶南朔要過去,景斷夏立馬眼疾手快地走到他前面,殷勤地走到床邊,親切地彎下腰,溫柔地對著寧濼道:「寧先生,有什麼事嗎?和我說也是一樣的。」
寧濼沉默地盯了他幾秒,氣得剛換好的心臟有點疼,有些委屈地把眼神投給聶南朔。
聶南朔察覺到寧濼有點皺起的眉,生怕景斷夏真的要闖下大禍,連忙走過去把候在床邊的人收進懷裡。
「寧濼,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嗎?」
景斷夏不滿地在聶南朔懷裡掙扎,聶南朔緊緊地把他扣在懷裡不讓他動彈,在他耳邊低聲道:「安分點。」
迫於心上人的不怒自威,景斷夏終於哼唧一聲在他懷裡安靜了下來。
寧濼自始至終都沉默地看著他們之間親密的小動作,本來就蒼白的臉色顯得更加疲憊無力,本來想說的話也咽進了肚子里。
「沒事,我只是累了,想睡會兒。」
聶南朔點了點頭,「那你睡會兒,我送斷斷去s市,晚上再來看你,有事叫醫生。」
寧濼有些羨慕地看了景斷夏一眼,沉默地點點頭,閉上了眼。
景斷夏本來還有點不爽呢,但是聽到聶南朔叫他斷斷而不是景斷夏景斷夏地叫,他心裡又開始飄飄欲仙了。
至於為什麼沒叫斷夏?景斷夏心想這個小氣的男人肯定還是像他們第一次見面那樣,覺得斷夏這個名字不吉利,克了他家祁夏了!哼唧!小氣鬼,迷信王!
不過呢,他還是很大度地不會和他計較就是了。畢竟自己對祁夏的印象挺好的,挺親切的,而且少了個夏字說不定還能讓這個小氣的男人少想祁夏一點,何樂而不為呢?
現在是下午三點多,聶南朔帶著景斷夏再次登上了那架豪華私人飛機,算好了時間,到達s市的時候,帶他去吃個晚飯,然後再自己回a市。
上了飛機,兩人又進了房間。
景斷夏的臉色不怎麼好看,一屁股坐到床上,對著聶南朔哼唧道:「晚上還要去看他,哼哼。」
「他是祁夏的弟弟,又沒什麼親人,只是去看看而已。」聶南朔好笑地坐到他旁邊,托起他的下巴,嫌棄地問:「這麼小氣?」
「就這麼小氣!」景斷夏撇著嘴拍開他的手,警告地看著他,威脅道:「你可以去看他,但是你們要是有點什麼,我就再也不要你了!」
聶南朔點點頭,把一臉趾高氣昂的人鎖進懷裡,保證道:「好,只是偶爾探望而已,等他情況穩定了出院了,我就把那套公寓給他住,他會有他自己的生活,我們也會有我們自己的生活。」
「哼,聽你的意思,你還準備在那套公寓里住一段時間?」景斷夏不滿地睨了他一眼。
「不會,我今晚就回聶家別墅。」
景斷夏這才滿意點,滿足地靠在他的懷裡,想了想,又抬起頭看著他道:「你說了我可以和你同居的。」
聶南朔淡笑地看著他,點了點頭。
「再過幾天,7月15日是《時光》的首映禮,我回來的時候要看到我們的小窩。」
聶南朔看著他眼睛里閃著的期待的光芒,寵溺地點頭,「好,我會安排好的,不過,不需要徵得岳父岳母的同意?」
景斷夏像鐵皮一樣厚的臉皮竟然紅了紅,「不用,我爸媽知道我喜歡你,他們已經同意了,等我們去領證的時候再領你去見他們。」
領證,看來這傢伙對領證這件事特別上心啊?
聶南朔心下好笑,默默地思考著或許該定個時間和他出國把證領了,省得他一天到晚地想著。
「好。現在困嗎,睡會兒還是看看電影?」
景斷夏嘻嘻一笑,忽然退出他的懷抱,然後搔首弄姿地把雙臂攀上他的脖子,一邊拋著媚眼,一邊學著電視里青-樓女子的媚態,酥酥地喚了一句:「官人,不想抓緊時間來一發嗎?」
聶南朔看著他不正經的樣子,太陽穴突突地跳了兩下,身下老二也蘇醒了過來,捏著他的下巴警告道:「不要玩火,滅不掉會引火燒身的。」
景斷夏完全不把心上人的警告當回事,一把把聶南朔撲倒在身下,一隻手探下去抓住某物,滿意地聽到聶南朔悶哼一聲。
「寶貝兒,嘴裡說著不要,身體可是誠實得很呢。」景斷夏幻想著自己是大強攻,調戲著身下誘人的小受。
「看來你準備好了。」
聶南朔見他一副作死的模樣,終於決定不再給他反悔的機會,一個翻身就把作死的人壓在了身下,三兩下除了他的衣服,一手握住小斷斷,一手探到他身後的小菊,兩面夾擊,變著法兒地折騰。
景斷夏一瞬間就感到了恐懼的來臨,雙手像划槳一樣在床上撲騰。
「不!寶貝兒,你冷靜……冷靜……不要這樣……啊……」
聶南朔輕哼一聲,雙手的動作不停,危險地問:「叫我什麼?」
景斷夏繼續作死地叫喊:「寶貝兒!寶貝兒!你弄疼我了!」
聶南朔不理會他,也不和他生氣,慢條斯理地一邊替他擴張,一邊各種揉捏套|弄小斷斷。
景斷夏以為他終於冷靜下來了,放任自己沉迷在前面的快感中,眼睛里也蒙上了一層薄霧,嘴唇微微開著,舒服而難耐地喘息著。
「寶貝兒,你快點……嗯……」
聶南朔見他快要身寸了,惡劣地堵住了某出口,嘴裡哼了一聲,涼涼地問:「叫我什麼?」
景斷夏剛想發泄就被這麼欺負,難耐地在床上扭了扭,嘴裡發出委屈地嗚咽聲。
「寶貝兒……別這樣……難受……嗚嗚……」
還是作死,還是沒吸取教訓。
聶南朔依舊堵著某出口,手還惡劣地輕輕地揉了揉。
「啊……放……放開……我不叫了……嗚嗚……放開……」
「哦?那叫什麼?」聶南朔往下壓了壓,看著景斷夏那張求而不得帶著媚態的臉,呼吸聲不由得重了些。
「叫……叫……老公……嗚嗚嗚……老公……快……快放開……嗚嗚嗚……」
老公?聶南朔輕笑一聲,不錯的稱呼,以前祁夏也只叫自己「南」,只在領證那天羞羞地叫了自己一聲老公。祁夏身體不好,聶南朔從來不會折騰他,兩個人的生活也是溫馨居多,很少有這樣鬧騰的場面。
對這個稱呼挺滿意的,聶南朔終於好心地鬆了手,景斷夏終於得到了釋放,癱在床上緩了好久,才控訴地看了他一眼。
「床第之間應該溫馨和諧,不能這麼欺負人!」
聶南朔好笑地低頭吻了吻他的唇,淡淡地道:「誰讓你要挑釁我?」
景斷夏不滿地哼唧了一聲,就被聶南朔翻了個身,趴在了床上,然後又被他抓著腰提了起來,成了跪趴在床上的姿勢。
「疼要告訴我。」
聶南朔這麼說著,就準備進入了。
景斷夏忽然反應過來,連忙搖了搖頭,嚷嚷道:「等等!」
「怎麼了?」
「我之前看到一條特別囧的新聞。」
景斷夏保持著跪趴的狀態,扭頭看著聶南朔。
聶南朔沒有回應他,看著他等著他的下文。
景斷夏撇了撇嘴,「有兩頭河馬交|配,就是用剛才你準備用的那種體位,然後交|配著交|配著它們就交|配翻了……」
聶南朔腦袋裡冒出兩頭交|配的河馬,做著做著翻了……頓時嘴角抽了抽,感覺一盆冷水從頭澆到了尾,簡直堪稱滅欲|火專用……
這個傢伙為什麼要在做這種愛做的事的時候說這種噁心巴拉,倒人胃口的冷笑話?
景斷夏看著心上人漸漸陰沉下來的臉色,以及被自己的話噁心到之後,漸漸有軟下去的趨勢的某老二,心裡一陣驚恐。
「那什麼……我只是覺得那個體位不好……說不定我們也會翻……」
剛說完,就看見聶南朔的臉色越發的黑了。
景斷夏欲哭無淚,自己這張臭嘴到底在幹嘛……
「老公~么么噠~我們這樣來吧~」
為了彌補損失,以及可能出現的家暴,景斷夏連忙跪坐起來,撲過去摟住聶南朔,然後自己往床上一躺,拉著聶南朔壓到自己身上,接著主動伸出兩條白凈的腿夾住聶南朔的腰,還討好地蹭了蹭他。
「快來吧,我準備好了。」
聶南朔伸手捏住他的下巴,一字一句地道:「你會後悔的。」
說著,聶南朔就快、准、狠地進入了景斷夏的小菊。
「啊!」景斷夏疼得叫了一聲,想到以前種種不令人愉快的床第之事,又想到自己剛才又各種挑釁以及掃興,他可以預見今天自己有血光之災……
聶南朔倒也沒有真的這麼狠,聽到他痛呼就停了下來,低頭看了他一眼。
景斷夏連忙抓住這個他心疼自己的機會,可憐巴巴地伸出雙臂攀上他的脖子,懦懦地道:「你輕點,真的好痛……」
聶南朔不置可否,低頭吻了吻他的唇,身下卻開始緩慢地動了起來,果然沒有那麼用力。
就在景斷夏開始慶幸的時候,聶南朔心裡是這麼想的——既然力度需要減輕,那麼就在次數上補回來吧。
於是,景斷夏這痛並快樂的床第之旅,直到不知道做了幾次,並且飛機早已降落的時候,還在繼續當中……
「不要了……飛機……嗯……飛機……停了……嗚嗚……」
景斷夏已經累得說不出什麼話了,本來緊緊攀著聶南朔脖子的雙臂也已經癱軟在了床上,動一動都費勁。
「這才幾次就受不了了?」
景斷夏費力地睜開眼睛控訴地看著聶南朔,儘力提高音量吼道:「好幾次了!混蛋……啊……嗚嗚……」
這種堪比小狗哼哼的吼聲顯然不能引起聶南朔的注意。
「我可記得是你邀請我的啊,還說你準備好了。」聶南朔繼續一邊享受一邊涼涼地道。
「嗚嗚……我錯了……不要了……小菊都沒知覺了……嗚嗚……」
景斷夏現在回想起聶南朔說的那句「不要玩火,滅不掉會引火燒身的」,簡直悔不當初,不聽老公言,吃虧在眼前……
「哦?沒知覺了?」
聶南朔輕笑一聲,忽然用力頂了頂。
「啊……」
「沒知覺了,你叫什麼?」
景斷夏委屈極了,紅了眼眶,可憐巴巴地道:「聶南朔……嗯……真的不要了……嗯……腿都軟了……軟的好難受……嗚嗚……」
聶南朔見他眼裡蓄滿了眼淚,真的難受的有點受不了了,才低頭溫柔地親了親他,柔聲哄道:「好,不做了,不哭。」
最後一次釋放后,聶南朔終於放過了景斷夏,饜足地起身,抱著他去浴室洗了個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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