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第三十四章好事成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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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白衣拔開瓶子上的塞蓋,從中倒出一粒火紅色的藥丸,然後瞅著武天驕陰陰一笑。武天驕心頭一跳,不由問道:「那是什麼?」
楚白衣邪笑道:「放心,這不是毒藥,不是給你吃的!」
「不是給我吃的!」武天驕鬆了一口氣,他還真怕楚白衣喂他吃毒藥,不過,楚白衣接下來的動作令他感到迷惑。
只見楚白衣彎腰上前,扳開了榻內側蕭韻華的嘴,將藥丸塞入了她口中,然後回到了月牙榻上坐下,嘿嘿陰笑,靜靜地瞧著他們。
「你……你給她吃的什麼?」武天驕越不越覺得不對繞圈,忍心不住問道。
楚白衣嘿嘿笑說:「沒什麼,只是喂她吃了一粒媚葯而已,小子,你有艷福了!」
媚葯!武天驕當然知道媚葯是什麼,媚葯就是春藥,楚白衣喂蕭韻華吃春藥,那是要……想到此,他心中狂跳,再問:「楚白衣,你想要幹什麼?」
楚白衣怪笑道:「看你們表演啊!本座要看看你小子能堅持多久?小子!本座喂她吃的可是『烈女淫』,人吃了它,縱是三貞九烈,也會變得放蕩無比,需求無度!若得不到及時泄,便會陰火內焚而死!小子,你不會想她死吧?」
這說話的工夫,武天驕便聽到裡面的蕭韻華呼吸加快,感到貼著他的身體逐漸變得滾燙了起來,不由心中一緊,知道她體內的藥力發作了,便道:「楚白衣!你點了她穴道?」
「沒有!本座不過是在她喝的茶水中下了一點『軟筋散』,讓她不能動而已,她吃了烈女淫之後,一會自然就解了,呵呵!再過一會,她就要爬到你身上來,被如此的天仙般的美女……嘖嘖!你是不是心裏面樂開了花?」楚白衣怪笑道。
…………
正當楚白衣欣賞著入神之時,房間的門開了,一位銀衫少女端著托盤走了進來,赫然是蕭家二小姐蕭瓊華。
當蕭瓊華看到房間里的情景時,頓時驚的雙手一顫,托盤掉在了地上,碗筷杯碟滾落了一地,呆若木雞,不可置信地望著眼前的一切。
半響,蕭瓊華才反應了過來,叫道:「姐姐!」說著,沖向了大榻,然而,她尚未衝到床邊,楚白衣飄身攔住了她,道:「你要幹什麼?」
蕭瓊華紅了眼睛,瞪視著她,眼中充滿了憤恨之色,道:「惡賊!你說過,只要我們把你帶出京城,你不動我姐姐的?」
楚白衣頷首道:「沒錯!我是說過,你也看到了,本座是沒有動你姐姐,是你姐姐主動地動他!」說著,一指武天驕。
「你……給我姐姐吃了什麼?」蕭瓊華氣得哆嗦,她冰雪聰明,很快瞧出了不對,猜到了其中的緣由。
楚白衣淡然道:「沒什麼,只是一粒『烈女淫』而已,你要不要也來一粒?」
啊!聽到這話,蕭瓊華嚇得倒退了三大步,駭然道:「你這惡賊,我們姐妹和你無怨無仇,你為什麼要害我,毀我姐姐的清白?」
楚白衣哼哼兩聲,嗤笑道:「什麼清白?你姐姐反正終生不嫁人,有什麼清白可言,你不說,我不說,大家不說,又有誰知道?」
什麼狗屁邏輯!蕭瓊華怒不可遏,若不是顧忌對方武功太高,她現在武功全失,真想撲上去與他拚命,可見姐姐的情景,不禁又羞又憤,狠狠地一跺腳,轉身便走。
她想離開,楚白衣卻不讓走,身影一晃,攔在了房門口,道:「別走啊!坐下來一起欣賞,看看你姐姐有多爽!」
蕭瓊華氣紅了臉,哆嗦著說不話來。本來她看到不堪入目的一幕已然羞紅了臉,現在更紅了,她可是未出閣的黃花大閨女,如何能坐下來看著姐姐被人凌-辱?
楚白衣可不管她想什麼,關上房門,搬過一張椅子放在榻前,然後將她按坐在椅子上,說:「好好欣賞你姐姐的表演,好好地學上幾招,免得將來出嫁,洞房花燭夜,不知道如何洞房!」
蕭瓊華身不由己,走又走不了,只能被強迫地坐著,羞憤萬分,雙手捂著眼睛不敢看,但一陣陣的啼叫入耳,令她臉紅心跳,血脈噴張,忍不住心中好奇,睜著眼睛透過兩手指縫偷瞧榻上的情景。
原來楚白衣在點昏了武天驕之後,潛入了畫舫前艙蕭家姐妹的閨房,在姐妹倆喝的茶水中下了軟筋散,軟筋散無色無味,蕭韻華在毫無所覺的情況下喝了,結果動彈不得。因而,楚白衣藉此控制住了蕭韻華,以她來要脅逼蕭瓊華就範。
他的這一招,管用無比,蕭家姐妹情深,蕭瓊華自是不敢輕舉妄動,乖乖就範,在楚白衣的逼迫下吃下了化功散,功力盡失,只能按照楚白衣的命令,命手下將畫舫駛出京城,此時離京城怕已有四五十里之遙了。
時已半夜,月冷星稀,蕭家畫舫行航在河面上,乘風破浪,順流而下。
兩個時辰后,雲收雨歇,艙室內的戰鬥終於停頓了下來,一片平靜。
武天驕坐著呼呼喘氣,汗流浹背,臉上卻是一片的滿足,神情歡快。而他旁邊的蕭家姐妹已然是虛脫的昏睡了過去,香汗淋漓,身上污漬斑斑,狼籍不堪。
「行!小子!你果然耐力持久,金槍不倒,有做**的潛質!」楚白衣向武天驕翹起了大姆指,讚歎道。瞧了一夜的春宮,他已有點疲倦。
武天驕歇了一會,穿上衣服,給蕭家姐妹蓋上了被子,對楚白衣道:「前輩!我做也做了,你什麼時候放我走?」
楚白衣好笑道:「放你走?小子!本座什麼時候說過不放你走了?」
「多謝前輩!多謝前輩!」武天驕喜出望外,喜不自禁地道謝,躬身作揖。
楚白衣嗯的一聲,道:「小子!別忙著謝,在你昏睡的這段時間,本座檢查了你的身體,發現你體內陽火旺盛,魔力無窮,我來問你,你是不是吃過魔丹之類的東西?」
魔丹?武天驕一愣,搖了搖頭,道:「沒有啊!」楚白衣冷笑道:「沒有吃過魔丹,那你的『』為何那麼大?這可不是你這個年齡段該有的?」
聽他如此一說,武天驕愣愣發獃,想起那天自己被武家兄妹扔在冰天雪地里昏死後,醒來就變樣了,如真像楚白衣說的,難道自己在那段昏迷時間裡,有人給自己吃了魔丹?誰會給自己吃魔丹?武賽英?
楚白衣見他發獃,眉頭一皺,道:「怎麼?不想跟我說實話?」
武天驕忙道:「是這樣的,那是在兩個多月前的一個夜晚,天降大雪,天寒地凍,我在來京城的路上,由於盤纏用盡,饑寒交迫,結果體力不支,昏倒地了雪地上,這一昏,就昏了三天三夜,醒來后,就變成這樣了!」
哦!楚白衣瞅著他將信將疑,道:「難道在你昏迷的那段時間,有人喂你吃了魔丹?」
武天驕點頭道:「也許是吧!我醒來后,就再也不怕冷了,光著身上,身上也是暖和暖和的!」
楚白衣沉吟片刻,道:「武天驕,我們來做個交易如何?」
武天驕奇道:「交易?什麼交易?」
楚白衣道:「本座傳你武功,你幫我報仇,如何?」
「這是什麼交易?」武天驕好笑道:「報仇哪有假他人之手的,那算什麼報仇?前輩,你武功遠在我之上,你都報不了仇,我又怎麼幫你報仇?」說著,心中冷哼:「要我去刺殺皇后曹天娥,我活膩了不成!」
似乎瞧出了武天驕所想,楚白衣微微一笑,道:「放心!本座不是要你找曹天娥拚命,有時候報仇不一定非要殺人,只要你和曹天娥好上了,就算替本座報仇了!」
「什麼?」武天驕聞言險些憋過氣去,還是第一次聽到有這樣報仇的,瞠目結舌,半響才道:「有這樣報仇的嗎?」
楚白衣哼道:「是啊!就這樣報仇,不行嗎?」
武天驕嗤之以鼻,冷笑道:「你說的輕巧,帝國皇後有那麼好搞的嗎?你有本事,你怎麼不去搞?殺頭的事,咱可不幹!」
哼!楚白衣冷笑道:「這可由不得你,你搞了蕭家姐妹,難道就不怕殺頭了?」
武天驕辯解道:「那不一樣,那是為你所迫,我也是受害者!」
什麼屁話?楚白衣聽了眉尖一挑,心中惱怒,真想狠狠地揍這小子一頓,還受害者呢!瞧他臉上樂開了花,心裡不知有多美?哼聲道:「小子!別得了便宜賣乖,你上蕭瓊華也是本座逼你的嗎?嗯!蕭瓊華可是陸家未過門的媳婦,要是本座將你們的事說出去,到時不但蕭家不會放過你,就是陸家也不會放過你!嘿嘿!同時得罪蕭陸兩家,小子,你真有種!你想,本座要是將你們間發生的事說出去,蕭陸兩家會怎樣?」
啊!聽到這話,饒是武天驕膽子包天,也不禁白了臉,激靈靈地打了一個冷戰,哆嗦著道:「你在威脅我?」
楚白衣冷然一曬:「對啊!本座就是威脅你,你待怎樣?」
武天驕氣極,一時不知說什麼好?要不是知道不是他的對手,還真想撲上去咬他一口,太欺負人了!
見狀,楚白衣覺得在武天驕頭頂上懸一柄劍還不夠,還得在他脖子上架一把刀子,當下嘿嘿陰笑道:「你也清楚蕭韻華和你大哥武天龍的關係,你想,武天龍要是知道你污了他的心上人,他會怎麼樣?還有修羅帝國的青龍太子,他會怎麼樣?」
武天驕氣得咬牙,眼睛冒火,他總算明白了,楚白衣安排他和蕭姐妹有這麼一出,原來為的是有所圖謀,逼自己就範,試想,楚白衣真要把今天的事情向外一張揚,那時,蕭陸兩家不會饒了他,武家容不下他,武天龍、青龍太子也饒不了他,那時,他將是喪家之犬,天下之大,再無容身之處,楚白衣這一招,可真夠絕的。
「我答應你便是!」武天驕無奈地道,思之再三,除了和楚白衣同流合污,別無出路。
楚白衣微微頷首,道:「小子!識時務者為俊傑,你還算上道,別委屈的像個娘們似的,苦著個臉,這種事別人求都還求不來呢,便宜你了!你想,天下有多少男人夢想著陪皇後娘娘,給皇帝老兒戴頂綠帽子!」
武天驕無語,望了望沉睡的蕭家姐妹,心中一凜,道:「她們……你想把她們怎樣?」
楚白衣嗤笑道:「看不出你倒挺會憐香惜玉的,放心,本座不會為難她們,等到了目的地,自然會放了她們。」
武天驕鬆了一口氣,稍感安心,卻又十分憂心,道:「她們不會把事情說出去吧?」
楚白衣道:「當然不會,女人最看重的就是名聲,她們不會蠢的破壞自己的名聲,只會想方設法地維護,不過,以後你再遇上她們,可要小心了,我可不敢保證她們會不會殺你滅口!」
武天驕愕然。
楚白衣戲謔地道:「小子!你的功力不錯,只是武功太差了,自保能力不足,蕭家姐妹要殺你滅口簡直是太容易了,不用她們動手,隨便派一個人就能殺了你,你要是不想死,只有趕快把武功練好,加強自保的能力,讓你學本座的武功,只有好處沒有壞處,藝多不壓身,只要你學了本座的武功,再加上你武家武學,將兩家的武功融會貫通,融為一體,豈不是更上一層樓,沒準將來還能超越你老子,何樂而不為呢!」
為了使武天驕上鉤,楚白衣不惜什麼手段都使上了,威逼利誘,軟硬兼施,雙管齊下。武天驕被他說的怦然心動,權衡利弊后,最終跪拜在地,朝著楚白衣磕了三個響頭,誠懇地說道:「弟子武天驕,拜見師父!」
這一著大出楚白衣的意料之外,愣了半響,才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下榻將武天驕扶了起來,激動地道:「上蒼總算待我楚白衣不薄,讓我收到你這麼一位好徒兒!好徒兒,為師一定將畢生的武功傳授於你咳……」話未說完,倏地一陣劇烈咳嗽,忙掏出了一方手帕,捂住了嘴。
「師父!你怎麼了?」武天驕驚道,忙扶著他坐回了軟榻,為他輕輕地拍背順氣,一反常態,變得十分孝順,轉換的角色不可謂不快。
楚白衣臉色蒼白,將手帕收好,嘆了一口氣,道:「沒什麼大礙,舊傷複發而已,好徒兒,你休息一會,等為師養足了精神,就開始傳你武功!」
「這麼急啊!師父!我瞧您身體不適,還是多加休息,來日方長,等你養好了身體,再慢慢教弟子也不遲!」武天驕道。
楚白衣皺眉道:「不行!多過一天,就少教你一天,時間不等人,為師等不起啊!」說著嘆息不已,神色間一片傷感。
武天驕畢竟聰明,聞聽此言,再看楚白衣的神情,不禁心中一動,暗道:「難道他內傷太重,自知命不久矣,所以才急著找個傳人,將武功傳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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