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2. 【003】什麼資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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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穌臉色毫不誇張的說已經黑了,他一把抓住洋子指著他的手,反拗,隨後一巴掌加一腳。
只能說洋子這樣做有點作死,耶穌可以受爸爸他們的氣,畢竟他們輩分是一樣的,但是洋子說白了,在耶穌眼裡什麼都不是,充其量就一個跳樑小丑。
結果洋子這沒腦子的,大庭廣眾之下指著耶穌的鼻子,把他全家都給問候了。
不過洋子被打也不是白打,他和逗比、青峰好歹也是那麼多年的兄弟了,洋子被打逗比和青峰當然不會就這麼看著。
好在他們要動耶穌的時候給攔了下來,不然真的可能出現一場s市兩大社團連帶l市第二社團的一場大戰。
我也不知道一中校長怎麼想的,好像自從我來了一中以後,原本一中這個s市重點高中算是徹底毀在我手裡了。
這要是皇上這個l市新秀社團加老牌聚義和老牌新勝打,身負還真的有點難說,自從乾爹把三大社團合併成一家,皇上的新聚義就是l市公認,第二個大社團。
按爸爸的說法,只要他不重出江湖,聚義和新勝比還是會落下風,但是現在還有一個新聚義,應該可以把耶穌他們給碾壓了。
畢竟只要現在把耶穌抓到了,那新勝群龍無首,個個都有私心想上位,接著就是內鬥,必定大亂。
到時候聚義可以趁他們內鬥的時候,以雷霆手段把新勝給一統了。
只是我不知道為啥,陳東他們跑上去攔住了逗比他們,把一場本來要發生的世紀大戰給化解了。
耶穌也確實夠衝動,如果不是猛虎也攔著他,他估計都想一個人單挑逗比、青峰、洋子他們一群人了。
「草泥馬的,小逼崽子!你有本事再說一句!以後出門給我小心點,老子不搞死你,跟你姓!」耶穌指著洋子就是一頓罵。
而且他的話,我覺得也沒有誰會懷疑,畢竟他真的是有實力說這番話,他要殺洋子,那洋子就真的要小心點了。
因為我聽爸爸他們有提過,大壯和耶穌一個德行,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陰!
豪伯一副嫌棄的樣子,「行了,別整的自己和個潑婦一樣,大老爺們心胸放寬點,難道你沒被我們罵過?難道你沒被罵過?從小到大,只要是讀書,見到你的時候你哪天不被我們打,不被我們罵?現在長大了,開始在這些做小的面前耀武揚威,裝什麼犢子。」
耶穌一臉的氣氛,「好,看來讓s市平靜太久了,看來你老婆被我們殺了,你現在好了傷疤也不痛了。好,很好,從今天開始,我們走著瞧。」
「我走你麻痹!」皇上衝上去一拳招呼到耶穌腦袋上,耶穌這個時候揭了皇上多年的傷疤,這個傷疤在很久以前我就知道,一直都是皇上隱隱的痛。
為此他還誤會了豪伯很多年。
皇上動手了,我們肯定也不能落,我們幾個也跟著皇上沖了上去。
說實話,我對猛虎還有很深的陰影,但是這時候已經顧及不了這麼多了,皇上一個人上肯定會吃虧。
我們幾個人算上逗比他們其實年齡也不大基本上,我們就是去送死,但是也不算送死,我就不信豪伯他們不動手,但是會看著我們幾個去死。
皇上雖然生氣,但是這回陳東沒站在他身後,反而是拉開了他,一味的強調讓他冷靜。
最後,我們還是被拉開了,我也不知道被那個缺德的,打了兩三拳,還挺痛的。
我們也沒回家,畢竟也很久沒和皇上他們扯過扯犢子了。
我們幾個隨便找了間飯店,就吃了起來,果然不出所料,洋子真的如耶穌所說有危險。
我們吃到一半,一群蒙臉大漢衝進包間,而且他們手裡都拿著鐵棒,沒有利器全是鈍器。
很顯然,他們是想抓活人,並不像殺人。
雖然這群大漢都蒙著臉,但是量誰都猜得出,這絕對就是耶穌派人來指使的。
因為他們並沒有怎麼傷害我們,只是強行把洋子給擄走了。
洋子一被擄走,皇上算是暴走了,洋子在新聚義的地位絕對算極高。
可以說新聚義會有今天,離不開洋子。在新聚義還是一個二流幫會的時候,就是洋子把自己的社團和皇上的社團合併了,才算是壯大了新聚義。
或許他剛開始的時候有自己的小心思,但是大家一起交往了那麼多年,有什麼心思也早就隨著時間磨平了。
「調動所有能調動的人來s市,對,守家的都不要了,好的。」皇上表現得很冷靜,但是從他說的話就可以看出,他有多不冷靜。
隔天上午,我們回了趟學校,大壯沒有來學校,相比是昨天被打的太傷了,今天來不了學校。
不過算他運氣好,我們本來是今天不打算過來的,過來的目的也只是為了看看大壯在不在,大壯要是在的話就把他擄走,到時候當做籌碼和耶穌交換。
如果大壯不在,那也沒什麼,大不了就按皇上的進行,等人一到齊就和耶穌他們火拚。
第二節課,大課間。
我們幾個翻牆出了學校,我們在車上換掉校服,皇上開車帶我們到了潞潞吧。
平時白天的潞潞吧不開門,但是今天不一樣,潞潞吧門口聚集了很多人。
皇上一到,「都準備好了嗎?該帶的東西帶好沒?」
逗比回了句,「搞定了。」說完,遞了幾把手槍給我們幾個。
一接過手槍,「出發!」
我們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往帝都方向開去。
我們到帝都的同時,豪伯他們也到了。
豪伯一見皇上,上來就給了一巴掌,「你給我滾回家!你不配做新聚義的老大!」
豪伯這一巴掌皇上一下就懵了,我也愣住了,豪伯其實很關心皇上,不然在皇上離家出走的時候也不會一夜之間頭髮白了那麼多。
皇上一把推開豪伯,「你是誰?我的事輪不到你管。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好。你有什麼資格教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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