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6.12我在年下文拆C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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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清覺走了沒多久,就一個人沖了出來。

白樂手裡提著一個人頭跪了下去,對吳清覺說:「皇上,幸不辱命,周老兒已被下官斬殺。」他手裡的人頭赫然是周將軍的,周將軍鼓睛暴眼,嘴唇發烏,一副死不瞑目的樣子。

吳清覺大笑,再說話時,竟是席燈的聲音,「孟統領的易容術不錯,這次朕定要將他們一網打盡,白愛卿,你把這個人頭送給那個老傢伙那裡去。」他上前扶起了白樂。

白樂順勢站了起來,怕人頭弄髒對方衣服,還把人頭拿開了些,「皇上,孟統領那邊可順利?」

此時應該稱他為席燈,席燈淺笑,「已經被潘陌當成朕給帶走了,他沿途都會留下暗號,想必士兵們不會跟丟。」他瞧了白樂一眼,「對了,吳清覺呢?」

「已經被關起來了。」白樂答。

「瞞著朕跟席祖臨勾結,真是不知死活。」席燈冷哼一聲,「也殺了吧。」

席燈回到寢宮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臉上的易容給洗掉,然後才去沐浴更衣。

一切弄好之後,他便坐在美人榻上,靜候佳音。

孟秋魚果然回來得很快,走過來就抱住了他,身上有著淡淡的血腥味。

席燈不喜那味道,便把人推開了些,「臭死了,離我遠點。對了,席祖臨呢?」

孟秋魚被推開就直接往後一躺,雙手交疊放在腦後,眼神裡帶著遺憾,聲音慵懶,「給跑了,不過潘陌這次是真死透了。人頭我直接給白樂,讓他一起送給那個老傢伙去了。」

席燈皺了皺眉,「跑了?」

「對,他身邊有個武功特別高強的暗衛。」他看了席燈一眼,眼神瞬間遊離在對方窄細的腰上,伸手就勾住,把人直接摟了過來,「不過放心,席祖臨身上我灑了追魂香,那香三個月都不會散,我已經讓士兵們去追了,你一個人在寢宮,身邊連個人都沒有,我就提前回來了。」他翻身壓住了席燈。

席燈眼神微惱,「下去。」

孟秋魚不僅沒聽,還直接吻住了席燈,與他以往不同,這個吻倒是顯然溫柔了許多,席燈微愣,就發現對方的手從衣領處伸了下去,看動作像是在撫摸他背後的刺青。

席燈立刻推開了孟秋魚,從榻上起身,「你去沐浴吧,我近些日子不舒服。」

孟秋魚單手撐著頭,抬眼看他,「哪裡不舒服?怎麼不叫太醫來看?」

「不用了,過段時間就好。」席燈轉身走進了內間,榻上的孟秋魚望了下窗外的荷花池,荷花在清冷的月光下展露著自己的風姿,偶有螢火蟲撲閃撲閃忽隱忽現,而蛙聲清亮,倒不顯得煩人。他輕輕笑了,「驚覺相思不露,原來只因已入骨。」哼著這句話,聲音漸漸飄遠。

孟秋魚沐浴過後,渾身帶著涼意上了床,發現席燈閉著眼睛,不禁伸手去觸碰對方的眼睛,這一觸碰,對方就緩緩睜開了眼,眼裡還有著濃郁的睡意。

「把你吵醒了?」孟秋魚躺下去,輕輕抱住了人,他把手搭在席燈的肚子上。

席燈恩了一聲,便又閉上了眼,可是發現有溫軟的東西貼在自己的眼皮上,惱了三分,只不過聲音里睡意過濃,聽下去倒是軟綿過多,「孟秋魚,不要吵我。」

「我吃我的,你睡你的。」孟秋魚倒是很不要臉,「放心,我會很溫柔,溫柔到你不會發現我已經進入了你。」

席燈的回答是直接一腳踢了過去,但沒想到還真把人踢了下去,聽到「咚」的一聲,席燈都從床上坐了起來,眼裡帶著幾分詫異看著床下的人,「你怎麼?」

孟秋魚笑笑,從地上爬起來,「消耗過大,有點沒力氣。」他又上了床,不過沒有再向席燈求|歡了。

***

席燈身著明黃-色五爪金龍龍袍,手裡執著一把剪刀,他今日有了幾分心情,修剪盆栽。白樂站在他身後,彙報事情,「皇上,周老兒的手下已經全部斬首,不過家屬應該如何處理?」

席燈一剪刀下去,一朵開得正艷的花就被剪了下來,他拿著看了看,就隨意往後一丟,白樂連忙接住,「聽說對舊主忠心耿耿的周將軍卻子孫福不厚,只有一個兒子,還是晚年得子,如今才五歲。」

白樂聽著這話,卻估摸不準席燈的意思,「皇上的意思是?」

「五歲的稚子懂什麼,你把他接來宮中吧,朕親自撫養,說不定日後也同周將軍一樣,所戰披靡,戰無不勝攻無不克呢。」席燈又剪下一朵花,「而那些弱質女流,你看著辦吧,若是一口一個昏君的,便直接發配邊疆,若識時務,就讓他們呆在周府頤養天年,但是終生不得外出,也不許有人去見他們。」

白樂垂下眼,「是。」

席燈把剪刀放下,是因為他發現他把本來十分具有觀賞性的盆栽給剪成禿子了,他轉過身,又往白樂懷裡丟了一朵花,「還沒有找到席祖臨嗎?」

白樂接住花,臉上多了一抹紅,「下官無能,尚未找到。」

「找不到他,朕始終放不下心。」他眉間多了幾分憂愁,上前一步,把手放到了白樂的肩膀上,「白愛卿,若不是你講席祖臨的反常告訴朕,朕還不知道席祖臨已經謀划著要反了,而吳清覺也是你截下了他與潘陌的書信來往,愛卿,你真是朕的肱骨大臣,是朕江山的頂樑柱。」

其實若不是原身做得太過分,主角受白樂也不會背叛他,而席燈也特意讓席祖臨與白樂的接觸大大減少,所以白樂繼續當著他的忠臣,壓根沒有起任何反意。

白樂正色,「皇上放心,下官定當為皇上守護好這江山,任何人都不能撼動皇上的皇位。」

席燈微微勾唇一笑,在朝陽下,他的笑容有著幾分縹緲,「好,等朕的皇子出生,愛卿就當他的義父,教他武藝。」

白樂聞言,眼神微變,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竟然一張俊臉一下子就紅了。

席燈微愣,「愛卿這是怎麼了?」

白樂臉上神情有幾分尬尷,咳了幾聲,「天熱。」

席燈很大方,「朕有一玉枕,睡上去冰冰涼涼,白愛卿待會直接帶回去吧。」

白樂從御書房出來之後,從袖子里拿出了兩朵花,他低頭嗅了下,自然嗅到撲鼻芳香,眼裡帶上幾分笑意,把花往袖子里一放,走了。

而不遠處的樹林里,孟秋魚靠在樹上,把這一幕盡收眼底,哼了一聲。

***

白樂辦事效率很高,當天下午便把周家幼子帶了過來,那幼子名喚周慎軒,被白樂抱著過來的,臉上還掛著迷茫的神情。

「叔叔,我爹爹呢?」

席燈看了白樂一眼,便對周慎軒說:「你是叫周慎軒嗎?朕叫你慎軒可好?」

白樂把周慎軒放到地上,周慎軒長得倒不像他父親,唇紅齒白,粉嫩嫩的,而且也許是老來得子,家裡恐怕都是寵著他的。

他偏頭看了看席燈,沒走過去,「你是誰?」

「朕是皇上。」席燈對他笑。

周慎軒腳動了動,「我是來見我爹爹的。」

「你爹已經為國捐軀了。」席燈眼睛都不眨一下,「而你爹臨終前把你託付給朕了,以後你就住在宮裡了。」

周慎軒聞言,立刻就哭了出來,還是嚎啕大哭,白樂站在周慎軒身後,也沒想到席燈會這樣講,看到周慎軒這樣哭,有點尷尬。

席燈立刻起身,絲毫不嫌棄小孩臉上的眼淚,一把抱起,用絲帕擦了擦周慎軒的眼淚,「沒事,你爹爹是英雄,你不應該哭,而是應該覺得光榮才對,虎父無犬子,不是嗎?」

周慎軒也許真得了周將軍的遺傳,聞言,雖然還要抽噎,但也努力在憋住眼淚。

席燈眼神帶上了幾分憐愛,若是真的可以,那麼周慎軒未來真的會成為像周將軍那樣的,那麼他那個便宜兒子皇位就可以坐得更穩了,不過前提是他一輩子都不知道真相。

他看了眼白樂,「白愛卿,你也年紀不小的,是不是該考慮一門親事了?」

白樂微愣,就直接跪在了地上,「皇上,下官還尚未做好準備。」

席燈伸出手摸了摸周慎軒的嫩臉,小孩子的肌膚摸起來就是嫩,「李大人家的千金,胡大人家的千金,還有孫大人家的,都是京城的有名的才女,白愛卿考慮考慮吧。」

周慎軒此時沒哭了,瞪著一雙烏黑的大眼睛看著席燈,又看了看白樂,突然說:「叔叔好像不開心。」

席燈笑了下,「娶妻哪有不開心的,等慎軒長大之後,也要娶妻的。」

周慎軒伸出兩隻短手摟住了席燈的脖子,把臉埋在席燈的肩膀處,「我還是很想爹爹,雖然我知道爹爹很了不起。」

席燈拍了拍周慎軒的背,「白愛卿下去吧。」他抱著周慎軒往內間走,「朕為慎軒準備了很多玩具和吃的,慎軒去看看吧。」

白樂在地上跪了許久才起來,他往內間看了一眼,自然什麼也看不到,便鬱鬱寡歡地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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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萬人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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