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參觀故地引出的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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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元正在銀行食堂吃過晚飯後,行警張志光邀請他說:「我倆今晚出去散散步,我帶你到烈士亭走一走?」
張元正回應說:「好吧,就隨你。」
倆人閑聊著出了銀行大門,在城中路往西走去。到了烈士亭岔口,倆人有說有笑地走上了過道。
卻說鎮平縣烈士亭是縣人民政府為了紀念建國前歷次國內革命戰爭和解放戰爭以及抗日戰爭中為祖國的解放、民族獨立而犧牲的先烈們,於1954年秋在當初國民黨反動政府槍殺志士仁人的亂葬崗上闢地20000平方米而建立起來的紀念公園。整個建築群設紀念亭、紀念碑各一座,後來,縣文化局又在公園的東邊籌建了2000平米的圖書館。公園正門前面的左邊,縣房管所建起一個公房小區,住有十來戶人家。而公園正門右邊,緊靠公園西面則有由人民銀行沿圍牆外延圈地3000平方米所建的銀行宿舍,成為縣城兩個銀行宿舍的其中一個,住著15戶銀行幹部家屬。人秘股長吳金歡就住在宿舍的第一套平房裡,此外,像早年來到銀行的何清、嚴又新、黃崗、陳仁桓等家庭也在這裡長住。
烈士亭大門右邊再往前走至與左邊房管所的公房小區門口正對面的那片小門,是商業局的家屬宿舍小區。別看這個小區的門牌不怎麼大器,裡面卻住著二十幾戶人家,可以說是能擠多少就擠多少——充分發揮物業潛能。
一會兒,他們來到烈士紀念碑旁邊。
兩人看那十米豎碑,寫著猷勁有力的八個大字:「革命烈士永垂不朽!」
在紀念碑的六角基座的立面上,分別鑲嵌著刻有著名烈士的功績的碑文。其中,有三塊是分別紀念抗戰英雄黃梅興、姚子青、姚中英的。
張元正逐次看那幾塊碑文:
黃梅興:(1896—1937),字敬中,本縣東山鎮坳上村人。1931年辭去小學教員職業赴廣州,在憲兵學校讀書一年後投奔粵軍第一師。曾任廣東憲兵司令部第一隊司務長,廣東討賊軍第一師第三團上士。1924年黃埔軍校第一期第四隊學習。後任黃埔軍校教導團第一營副連長,國民革命軍北伐東路軍第二師六團副營長。1937年8月14日在對敵奮戰中不幸犧牲,成為淞滬戰役中第一個為國捐軀的國民黨愛國將領,國民政府追贈黃梅興為陸軍中將。*在延安紀念孫中山先生逝世13周年和追悼抗日陣亡將士的大會上,稱讚黃梅興等是「全國人民的崇高偉大的模範」。
姚子青:(1908—1937),字若振,號中琪,本縣中心鎮鎮墩子背村人。1926年10月,考入黃埔陸軍軍官學校第六期,1927年7月升入第二總隊步三隊軍官生。1929年2月分配至國民革命軍第五十二師任上尉連長,1934年任該師少校團副,1935年改任營長,參與北伐諸戰役,屢立戰功。1937年升為國民革命軍第十八軍九十八師五八三團第三營中校營長,駐防漢口。寶山保衛戰中姚子青帶領全營官兵,誓與死守。*在延安紀念孫中山先生逝世13周年和追悼抗日陣亡將士的大會上,稱讚姚子青等是「全國人民的崇高偉大的模範」。
姚中英:字若珠,黃埔軍校第2期畢業,參加北伐戰爭,建立戰功。後進入陸軍大學深造,抗日戰爭爆發后,1937年時任陸軍第156師團長職務的姚中英參加淞滬會戰,屢立戰功,擢升陸軍第83軍第156師少將參謀長。淞滬會戰失利后,退守南京,11月初,南京保衛戰拉開序幕。12月12日與日軍激戰於南京太平門,在激戰中姚中英率部殺敵,壯烈殉國,時年41歲。
倆人看完碑文,來到圖書館參觀了一番。後來,張志光說:「阿張,我們到烈士亭銀行宿舍走走?」
張元正說:「好!反正我也沒有去過。」
倆人一前一後前往銀行宿舍走去,張志光來到第一套門牌前,叫道:「吳股長!」
裡面聽到喊聲的吳金歡的老婆陳春蘭立即前來開門,說了句:「什麼風把你們吹來的?」
張志光也不打話,帶著張元正來到客廳,這時,吳金歡在客廳泡著茶,拐頭對張元正說:「小張也來了?」
張元正回答說:「我是第一次前來拜碼頭,沒有打擾您吃晚飯吧?」
吳金歡痛快地說:「早就吃完了,你沒看見我在泡茶了嗎!」
「那就好!」張志光調侃說:「我就怕來到時你們在吃飯,吳股長、春蘭姐又是那麼好客,搞不好害得我們再吃一頓,有點吃不消。所以,我們在烈士亭兜了一圈才來的。哈哈哈!」
「那不會,」吳金歡笑著說:「我們家搞的是計劃經濟,沒放你的米,哪有飯吃。你想得倒好。」
他在說話間,一對會說話的眼睛不斷注視著張元正,看到他有點見生,馬上對老婆說:「春蘭,我向你介紹:這位後生仔是農業銀行張伯的公子,剛剛銀校畢業分配來的。」
然後,又對張元正說:「小張,我老婆叫陳春蘭,以後叫春蘭阿姨就行了,她在醫院工作,以後有什麼要幫忙的,找她就行了。」
這時,陳春蘭看著張元正,笑著說:「年輕力壯的小夥子,找醫院幹什麼?倒是你爸身體不太好,有時會找我辦點事。」
吳金歡又介紹說:「我這位大女兒跟你是同事,不用介紹了;二女兒剛剛衛校畢業,分配在豪居鎮。老三是兒子,在讀高中。」
張元正分別看了他們一眼,點頭示意。
……
這晚,他對吳金歡夫婦的熱情友善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倆人從銀行宿捨出來后,張志光問道:「這個烈士亭,你是第一次來嗎?」
張元正回答說:「要說最近一次,還是兩年前赴廣州讀書的前夜,我父親拉著我和黃永書三人在這裡看了一次電影。」
張志光說道:「對了,那時電影院拆建,把烈士亭當成臨時電影院。」
說話間,兩人已經來到縣房管所的公房小區,張元正觸景生情地說:「要說遠一點,旁邊這戶人家,我在1975年夏天就來拜訪過。」
張志光來了興趣,看了旁邊的宿舍一眼,問道:「怎麼,那時候你應該剛剛高中畢業吧!怎麼就到了經委莫主任的家裡?」
張元正點了點頭,不說原委,表示肯定。
張志光倆人口中說的莫主任,是縣經委主任莫雲祥。他一家的確住在旁邊房管所公房小區靠路邊入門的第一家。
莫雲祥家裡七口人:上有七十多歲的母親林玉娣,莫雲祥和老婆梁維姍,下有兩對兒女:大兒莫成波、二女莫玉玲、三女莫玉婷、小兒莫成濤。一家七口擠在一套不足50平米的套房裡,過著清貧的生活。好在四個子女已經長大成人,前三個都已上山下鄉到果林場鍛煉,而留城的小兒子莫成濤則當上了工人。去年,上山下鄉的子女陸續回城安排,房子不夠住,梁維姍找到房管所,要求在旁邊余坪上加建一閣樓以解燃眉之急。房管局准其所請,幾個月後,烈士亭正門東側便豎起了一間六米高的小閣樓,閣樓房門正好俯瞰銀行宿舍小區。人們只要往烈士亭和圖書館去,就能看到他家的小閣樓。
莫家四個小孩屬三胎四個,中間倆女兒為雙胞胎,三胎的間隔各一歲。現在,都到了談婚論嫁的年齡。
卻說莫雲祥一對雙胞胎女兒生得維妙維俏,穿著服飾也是同一打扮,一般人很難認出那個是姐姐、那個是妹妹。俗話說,姑娘十八一朵花,姐妹倆如今出落得像出水芙蓉一般,著實惹人喜愛。
只見得:她們長著南方女人的中等身高,也許因為少年期間營養不良的原因,苗條的身段特別顯高,穿起連衣裙迎風擺柳,婀娜多姿;要是一襲短裝搭配,則顯得青春靚麗、活潑撩人。姐妹倆嫩臉姣好白皙,相貌清麗有加,五官秀美,準頭隆起。一頭秀髮紮成兩條小辮子,一對不大的眼睛就像兩扇多情的窗戶,目光恰似秋日橫波,含羞露澀脈脈深情,一顰一笑楚楚動人。她倆的相貌本來難分伯仲,但有些細心的人則說,一個是鼻子上有分別:準頭高得像莫雲祥鼻子的那個是妹妹;又有人說,分辨她們要看她們頸上的痣:長著一顆痣的是妹妹,沒有痣的是姐姐。這個分辨方法雖然言之戳戳,但是也有看走眼的時候,她們生下來以後,母親梁維姍實在分不清姐妹倆,很長時間乾脆統稱為「大細妹」,以免叫錯。最近,姐姐莫玉玲談上了男朋友,她的男朋友丘尚銀更是獨創了一種辨認的方法:每當他與情人莫玉玲見面時,接面第一眼會對他露出笑臉的,便是莫玉玲,若是無動於衷的,那就是妹妹莫玉婷。
因為有倆姐妹待字閨中,莫家每晚門庭若市,車水馬龍,好不熱鬧。不少長得膽大一點的男青年經常「曲線救國」,借口找莫成波、莫成濤兄弟聊天或是幫忙幹活的名義來到莫家,實則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意在與莫家姐妹交上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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