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 差點失身

第一百一十七章 差點失身

京都的窄巷之中,傳來了哭爹喊娘的叫罵之聲,幾個大男人正在一位綠衫女子胖揍……

自始至終,龍少驄都沒有上前插手,不是他不想幫忙,而是綠蘿根本不用他出手,三拳兩腳之間這些大男人便早已鼻青臉腫,全部跪在地上,求饒不止,喊娘的,叫奶奶的聲音此起彼伏,讓龍少驄聽起來極為刺耳。

他看到一個弱女子出手竟如此狠辣,毫不留情,幾個人全被被打的破了相,心中暗暗慶幸,自己在山洞中只是動了心思,沒有付出行動,不然自己估計比這些人更慘。

眼前的綠蘿,讓龍少驄覺得,實在和月夜之中,衣袂翩翩,仙子凌波的女子划不上等號,但二者確實是同一個人,這或許就是日本菊與刀兩個極端國民性的真實體驗吧,龍少驄如此想到。

教訓完畢,綠蘿一臉勝利者的神情,昂首走出了窄巷,經過龍少驄的身旁,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龍少驄心裡暗道神氣什麼,這幾個小魚小蝦我也照樣擺平,想到這裡,剛剛邁開腳步的他,又轉身回去,照著每個人的臉補上了一腳,頓時又是一陣此起彼伏的哀嚎。

下一步,就是如何出京都了,二人走到城門口,發現盤查相當森嚴,士兵的手裡還拿著一張畫有龍少驄頭像的圖形,對出城、進城的一個個挨個對照,行事起來相當認真。

見到盤查如此嚴密,想要出城,顯然是不可能了,龍少驄偷偷說道:「我們先回去,找個地方躲起來,看看晚上能不能出去。」

二人回去隨便找個地方,藏了起來,待到夜幕降臨,又來到城門口,發現大門已經緊閉,龍沙驄的頭像依然貼在牆上,想出城,再次成為了奢望。

看著自己被畫的奇醜無比,龍少驄真想過去,把頭像給撕下來,然後再把畫師詛咒個千百遍,可看到巡邏的足輕人數眾多,權衡了一下利弊,最後打消了念頭。

想正常出去,是不可能了,龍少驄想到了仍住在京都的織田勝長,就目前情形來看,只有這個少主,可以幫助自己,於是便把心中的想法和綠蘿說了一遍。

結果,卻被綠蘿一口否決。

「我和他名為主僕,其實卻是如兄弟一般,看我仍然活著,定會高興,想辦法搭救於我。」龍少驄見自己的意見被否,說出了心中的疑惑。

「此一時,彼一時,現在織田家任何一個人,對你來說都是危險的,因此誰也不要去招惹,包括那個對你一往情深的秀子公主。」綠蘿眨了眨眼睛,輕輕說道。

「我相信勝長少主。」龍少驄依然堅持。

「即便勝長少主不會出賣你,你也不能去。」

「為什麼?」

「這點事情太過簡單,只有你這種木頭,沒腦子的人,才會想不清楚。」

龍少驄有被罵木頭,一時間心中有氣,但沒有發作出起來,只是將頭扭在一邊。

綠蘿見對方慪氣,嘻嘻一笑,道:「如果勝長少主迫於父親的壓力,見面就將你拿住,這個後果非常簡單,不用說,你也明白。」

「可還有第二種可能,而且我相信第二種可能的幾率更大。」龍少驄還是忍不住回了一句。

「如果那樣的話,更加危險。你想想,憑勝長少主直爽的脾氣,面對父親的責問,肯定為你據理力爭,不會一時改變主意,那麼現在他已經被忍者暗中看管起來了,你的出現,不但是自投羅網,還會給勝長少主帶來麻煩。」

龍少驄萬萬沒有想到,綠蘿一個小女子,分析起問題來,竟然是頭頭是道。而且她好像比自己還了解織田勝長,心中一時納悶,不由得又默默給綠蘿記上了一筆。

這幾日,龍少驄對綠蘿的疑惑越來越多,他的大腦也在不停的運轉,由於在後世接受過高等教育,養長了喜歡思考的習慣,當然對這個生活還不到一年的陌生時代和陌生國度,龍少驄缺乏的還是成熟的認知,但他在一天天的成長,就如方才對日本國民性的深入思索一樣,這種涓涓細流,無疑給他成為他日後撼動歷史長河,增添了力量。

既然去找織田勝長的道路不通,那麼下一步又該如何?

龍少驄用疑惑的眼光,瞧向了綠蘿,暗想既然我的計策被你否定了,那就由你再想出個高超的計謀吧。

可誰知綠蘿一臉無辜的看著他,好像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

難道他是要我求他不成?龍少驄心中煩著嘀咕,看來這個小妮子是誠心讓我出醜,便想要小小懲戒她一番,開口說道:「你砸碎了我這塊磚頭,卻不捨得把你的璞玉拿出來,我就只好再恬不知恥,再出一個計謀了。」

「磚頭?璞玉?什麼事磚頭,我身上也沒有帶著什麼玉。」綠蘿急忙問道。

龍少驄一聽,心中好笑,暗想戰國時代的日本,砌成牆都用石頭,這個小妮子不知道磚頭,也情有可原,之她把自己的話完全誤解,實在是好笑之極。

不過,當時在茶香屋的那個晚上,龍少驄清晰記得他對中華文化、漢字、唐詩宋詞都是有所了解,怎簡單的一句成語給難住了。

疑惑龜疑惑,還要想這個小女子解釋,於是龍少驄開口說道:「我的說的是明國一句成語,叫做拋磚引玉,意思是我先說出自己的想法,目的是為了引出你的更加高明的見解,算是本人的一種自謙的說法。」

綠蘿輕輕一笑,捋了捋鬢角的髮絲,輕啟皓齒說道:「在奴家看來,卻不是自謙,少驄大人說話耿直,竟一點也不高抬自己,方才你的主意確實不怎麼高明,但要想引出我高明的見解,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龍少驄一聽此話,氣的差點背過氣去,暗道這個綠蘿,和自己在茶香屋那晚認識的綠蘿,簡直判若兩人,一個溫柔婉約,如盛放的水仙,卓越多姿;一個卻性如凡塵,一眸一笑見雖然透盡嫵媚,說起話來卻是古怪刁鑽。

相比之下,第二個綠蘿,才比較符合這個名字,不再是水仙,而是真正的綠蘿。

「有時候,我真的懷疑,你是否還是那晚煮茶夜話,品詩貪心的綠蘿。」龍少驄疑惑的道。

此話說完,龍少驄突然感覺綠影一閃,一個嬌軀壓在了自己的胸前,白皙纖柔的手指,滑過自己的臉頰,清爽入心,引來一陣的悸動。

「難道,少驄大人,喜歡綠蘿做風塵女子的樣子?」嬌聲入耳,芳香入心,這種肌膚相親的距離,讓龍沙驄有些神魂蕩漾。

「不……不是說過,叫我少驄就好。」龍少驄明顯有些吐字不輕。

冷靜,一定冷靜。龍少驄內心已經砰砰跳個不停,他知道這一定是綠蘿在試探自己,如果自己把持不住,定會被她取笑,通過幾天相處,他已經清楚的認識到,綠蘿絕不是個溫婉內向的女子。

然而,無論龍沙驄如何告誡自己,頭腦如何保持冷靜,身體的變化卻完全出賣了他,尤其是他的兄弟最不爭氣,早早就向眼前的美女抬頭致敬了。

無形之中,一種燥熱之感,突然涌遍了全身,一種聲音說道,怕什麼,你是個男人,大膽一點又不會吃虧,另一個聲音又道,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色字頭上一把刀,紅顏如禍水,一旦沾染,後悔莫及……

不行,我不行。一個聲音道,男人最忌諱說自己不行,沒試過,怎麼就斷定自己不行,對方都送上門來了,嘴邊的肥肉,哪有不吃的道理,所謂過了這個村,就再也沒這個店了,機不可失失不再來,錯過了這個機會,你會後悔終生……

幾種聲音,在龍少驄的腦子裡如爛仗一般打成一團。龍少驄感覺,自己被一群人圍在了當中,七嘴八舌間,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讓他此時的感覺,既甜蜜,又幸福,更有深深的痛苦……

此時,他的心裡防線,已經幾乎到了崩潰的邊緣,只需要一根稻草,便能壓垮他的最後一根神經。

而偏偏這時,綠蘿秀腿輕抬,向前邁出了一小步,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而正是這一小步,讓風向逆轉,使河流改道,更讓一個原本處於掙扎之中的心,突然歸於平靜,而這份平靜不是心如止水,那是在左與右,上與下之間,做出了最終的選擇,不再搖擺不定,痛苦萬分。

就如那句對於真理與謬誤之間的名言,所謂真理,再向前一小步,就成了謬誤。

綠蘿所跨出的這一小步,就是改變今晚,改變她與龍少驄之間主動與被動的極為關鍵的一步。

事後,龍少驄每每想起那個夜晚,都是極為後悔,後悔自己不該胡亂說話,結果平常的一句話,卻讓一個女子一時心血來潮,開放了一夜良宵,卻又在月華漫灑時,匆匆凋零。

而綠蘿想起那晚冬夜裡的寒涼,也是後悔不已,自己的一時玩笑之舉,限些鑄成大錯,如果那一晚的事情坐實,自己失去的將不是身體,甚至是生命。

後悔是後來的事情,任何一個後悔的人,在後悔的事件,處於當時的環境和心理,認誰也不會考慮到,自己做這件事之後,是否會後悔。

今晚的綠蘿就是這樣的人,或許她向前跨出去的一小步,只是無意之舉;又或許她只是想看到龍少驄出盡洋相,在她的心裡,龍少驄只是那種毫無經驗,有賊心沒有賊膽的男人。

但是,她卻忽略了一點,忽略了對自己了解,忘記了自己是誰,忘記了自己的年齡,忘記了一個女人固有的弱點。在一個男人面前,尤其是陽剛之氣十足,青春靚麗的少年面前,女人固有的弱勢,便會顯露無疑,無論多麼堅強的女人,都會顯露出如水的本性,人體內部都會空虛無助,希望依偎進男人的懷抱,希望用男人的堅硬和厚實,來溫暖、充實那一處空虛……

而在此之前,則是男性的荷爾蒙要被充分挑動起來,而挑動龍少驄男性荷爾蒙的,無疑就是綠蘿那條潔白無瑕,膚如凝脂的玉腿。

綠蘿玉腿前身,其中進入了龍沙驄雙腿之間,本想再進一步,卻沒有料到,龍少驄早有防備,一根堅硬之物,突然擋在了她的玉腿之前。

綠蘿雖然藏身於茶香屋中有些時日,但卻從來是賣藝不賣身,對男女之事懵懵懂懂,玉腿突被一物阻擋,她本能的反應是龍少驄早有把分開的雙腿收了回來,擋住了自己。

可她下意思的低頭一看,發現龍沙驄的雙腿並未併攏,奇怪之間,暗道:難不成,他長出了第三條腿嗎?真是稀奇古怪……

由於不明所以,綠蘿的玉腿又左右搖晃了一下,一探虛實,這晃動不要緊,那堅硬之物本來被綠蘿的綠蘿一撞,就來了一下本能的反彈,如今,綠蘿在左右一蹭,瞬間勾起了它無上的殺氣和貪慾。

那物就如嗷嗷待脯的小野狼一般,再也不受龍少驄控制,反而龍少驄的理智被此物強烈的氣勢,完全沖亂,再也沒有了冷靜可言,思維、意識、行動,完全圍繞它來展開。

當下,龍少驄感覺,此物成為自己目前唯一的一個中心,而缺少的就是如何把這個中心落到實處,並找到與之配套的兩個基本點。

當然,最終的落實和兩個基本點,就要到綠蘿那裡去尋找。

此時,龍少驄已經氣血上涌,臉憋的通紅,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什麼紅顏禍水,什麼免費的午餐,全部被拋諸腦後,現在他唯一想的,就是自己下面的兄弟,感覺這二十多年來,太對不起這位兄弟,陪著自己風裡來雨里去,從未分離過,自己卻沒有給他找到過一次美好的歸宿,不求長期的,哪怕是臨時的,都沒有。

夜色如水,月華如練,異國他鄉,陌生都城,又有美女在側,香氣如蘭。過兒這個村,就再不會有這個點,機會就在眼前,如果抓不住,傳揚出去,被他人笑話不說,還會遺憾終生。

娘的,管不了那麼多,先干她一炮再說!龍少驄把心一橫,腦子閃過一縷思緒,隨即便又成了一片空白。

在一片蒼白,大腦空洞的情勢下,龍沙驄簡直不知道,自己的雙手是如何伸出去的,並準確的將綠蘿摟入懷裡,手裡托起美人白皙的臉龐,眉目似水,淹沒了英雄的萬般離愁。

綠蘿從未感受到,龍少驄竟會有如此雄渾的力量,一種不可拒絕的氣勢,一股陽剛之氣通過龍少驄摟住自己纖腰的手,全部灌注到了自己的身軀,讓本來冷靜,處於挑逗的內心瞬間酥軟,身體也突然感覺柔弱無力,繼續一股力量攙扶主自己。

龍少驄再也無法忍受這份焦躁,借著月色柔美,綠蘿殷紅的櫻唇,如盛開的櫻花,吸引著龍沙驄慢慢的靠近,不僅是身體,就是靈魂也被這抹殷紅所征服。

乾燥的喉嚨急需一處濕潤,而這處濕潤還淺含一縷天上人間的溫暖,香唇魅惑,軟舌凝脂,最是那一縷嬌羞的美妙,埋葬了多少英雄壯志,迷惑了多少走卒凡夫。

不知龍少驄是屬於前者,還是後者。

此時的綠蘿,已經柔弱無骨,隨著櫻唇被封堵,一個發自內心,「嚶」的一聲,成為了這個月夜最蝕骨銷-魂的天外絕音。

一聲嬌羞過後,綠蘿的情緒得到一絲緩解,內心又開始了無助的掙扎,可龍少驄已經將她緊緊抱住,雙手如鉗般,夾住她盈盈一握的纖腰,讓綠蘿根本無法掙脫。

龍少驄的嘴唇已然堵住了綠蘿的檀口,右手撩起了她的長裙,由於古代日本女子從來不穿內褲,因此,這一探之下,龍少驄便撫摸在了光滑圓潤的翹臀之上。

此時的龍少驄,已然獸性大發,心中暗道不管用怎樣的手段,都要將身前的美人得到,今晚柔滑的月色屬於我,如脂的肌膚,濕潤的桃源,已然是屬於我的……

龍少驄如此想著,手中的動作卻是一點沒有減輕,不斷挺動小腹,身軀從後向綠蘿的桃源發動一次又一次的侵襲,剛才的掙扎已然讓綠蘿的領口扯開,粉色的肚兜暴露在月光之下,使得挺秀的雙峰呼之欲出。

龍少驄初次上陣,毫無經驗可言,身軀在後面的試探尚未找到路徑,左手又開始不安分起來,向下扯斷了綠蘿的肚兜系帶,雙手握住了一堆潔白的玉兔。此刻月宮之中,嫦娥露出怒色,自己身邊溫順的玉兔,盡然又貪戀人間煙火,嚇得凡塵……

此時的綠蘿,萬萬沒有想到,在雲雨之中,自己根本無力和龍少驄抗衡,身體不聽自己的使喚,軟綿無力,只好任由龍少驄擺布,那顆本來反抗的心也逐漸開始軟化,漸漸放下了矜持,情不自禁張開了雪白修長的臂膀,抱向了龍少驄的脖頸……

就在二人如膠似漆,龍少驄即將向舊時代告別,迎來新時代的時候,一陣棒子響,打擾了這份甜蜜,不知不覺間,三更天已經到了。

棒子響將二人驚醒,綠蘿一個激靈突然說道:「不,不是,我不是你的秀子公主……」

聞聽此言,龍沙驄如被潑了一盆冷水一般,身子突然僵硬在那裡,嘴裡喃喃說道:秀子,秀子,我的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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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霸扶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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