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天下掉下個大舅哥

第四十章 天下掉下個大舅哥

由李倓韓風又想起了在黑面哪兒遇到了那個雲腿門的神秘人,那個神秘人的腿法和李倓如出一轍,他們絕對是同門關係。

韓風很後悔那天給那個神秘人留下一個話頭,這些隱世家族的人很是難纏,留下一個話頭就是給自己留下了一個麻煩,就像李倓。

從那次非洲草原后,與李倓再次相遇是半年後的發國里昂拉弗雷,一個被綠色覆蓋的小鎮。韓風正在這個小鎮體驗發國女人的浪漫,那時韓風有半年多的時間沒碰過女人,正在和一個發國名暖深刻地研究浪漫這一話題,剛切入正題,李倓不知從哪裡就蹦了出來。

韓風記得自己是從那女人的床上逃跑的,臨逃跑時狼狽地一絲不掛。

誰知李倓這個瘋女人一刻不停地對他追殺,從晚上追殺到第二天的上午,從拉弗雷小鎮一直追殺到諾曼底大森林。

直到韓風在森林裡設下了圈套,才再次將李倓制住。

半年多沒開葷的韓風好容易玩一把浪漫還被這娘們追得光著屁股到處跑,正常的男人焉能沒有怨念,反正李倓以前他也碰了,乾脆借著怨氣又碰了一次。

這個女人還和第一次時候一樣,任韓風怎麼折騰就是不出聲,韓風折騰了完事兒后,女人爬起來也不追殺了,拍拍屁股就消失的無影無蹤剩下韓風像個傻缺似得發獃。

本以為這回清凈了的韓風沒想到半年後又碰到了這個女人,過程好像電腦的程序一般,又是一陣雞飛狗跳的追殺,最後又是撲倒。

以後每隔半年左右這個女人都會出現一次,韓風到後來也糊塗了也不知那女人是追殺他上癮還是被撲倒上癮,也不知她是怎麼找到韓風的,反正她總能找到他,而且在韓風回國的前兩年,他被那女人追殺的時間已經從半年縮短到三個月,最後更是兩個多月她就會來殺一次。

要不是他偷偷跑回了炎華,估計那瘋女人該一個月來殺他一次了。

好在他跑回了炎華,這半年多他可是清凈的很,他偷偷的祈禱那個女人千萬別追炎華來。

白魚的手在韓風的胸膛上撫摸著,一條白腿也搭在韓風的腿上不斷地摩挲。

韓風的後背和小腹以及肋下都有幾處細小的傷疤,幾乎都是呈環形的,左大腿上還有一條很長的傷疤,從膝蓋斜著穿向腿根,估計這傷疤再延伸一寸,韓風就是大內總管了。

白魚不知道,這道傷疤就是當初李倓第一次刺殺韓風時留下的。

與韓風其它部位的傷疤相比,反倒是他面積最大的胸部光滑如初,沒有一絲瑕疵。

一個男人身上的傷疤都有一段曲折的故事,而這個男人身上多達六七處的傷疤,他的身上會有多少故事?

白魚欠起身伏在韓風的胸膛上,一邊在男人的胸膛上畫圈一邊問:「韓風,你以前做什麼的?」

韓風伸了一個懶腰,小腹繃緊的八塊肌肉讓白魚一陣目眩神迷。

「以前?什麼都干過,伐過木,打過魚,裝過化肥、卸過水泥,掏過廁所、當過舞女。。。。。。」

起先白魚還心裡泛起無數同情,沒想到這個男人還受過這樣的苦,可聽到掏過廁所、當過舞女她就噗呲笑了。

「你壞蛋,凈瞎說,再讓你騙我。」說著把手伸到化肥的咯吱窩使勁兒咯吱,這種挑逗的下場就是被韓風摟過來親了一頓,某些部位被狠狠地揉搓了一番。

當白魚春情泛濫的時候,韓風卻拍拍白魚的身體:「好了,下午快過去了,我們該回去了。」

白魚一百了不願意,卻也只好爬起來換回來時穿的衣服。

像來時那樣,兩人越過礁石回到了計程車里。

很快韓風就把車開到了北區,在一條叫落馬的大街上停了下來。

「小壞蛋,你欠姐姐一個恩情,可記住了,姐被你逗得渾身都是黏糊糊的。」

韓風給白魚一個白眼:「白姐,你有點出息行不?熟女的臉都被你丟盡了。」

白魚嫣然一笑:「姐願意,我要回去洗個淡水澡,我走了。」

韓風前腳揮手送走了白魚,跟著手機就響了起來,這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韓風有心不接,轉念一想誰知是不是那個用車的客戶呢,便接通了電話。

「你是韓風嗎?」電話里一個陌生的聲音傳來。

韓風經過大腦過濾,這聲音有幾分熟悉,但卻想不來具體是誰。

「你哪位?」

「我姓李。」

「你告訴你姓李有什麼用,全國包括韓國姓李的海了去了,說名字。」

「那你叫我李家老三吧。」

李家老三?這不等於沒說嗎?跑這兒來忽悠人玩兒來了,韓風咔地掛了電話,有那閑扯蛋的功夫他還不如眯上眼睛睡一覺。

可是這個李家老三很有點不屈不撓的精神,沒過一分鐘電話又響了起來。

沒奈何,韓風再次接通了電話。

「你到底是誰呀?找我有什麼事兒?」

「我的真名就叫李家老三,再沒別的名字了,還有我們前天晚上交過手。」

韓風一下就想起是那個雲腿門的神秘人,我靠,這才一天他就找到老子的手機號,這些雲腿門的傢伙不去搞跟蹤可惜了,找人怎麼都這麼變︶態。

「啊是李三哥呀,怎麼想明白了?」

「我想和你談談。」

「可以,但我事先聲明,我的時間可是很寶貴的,和我聊天是要付費的,每小時一百元,少補多不退。」

「好吧,晚上在。。。。。。」

「等會,地方得我選,我可不想把自己整一個四面都是危險的環境。」

對方遲疑了一下。

「好。」

「晚上九點我電話找你,然後我去接你。」

韓風掛了手機,拍拍自己的腦袋,麻煩上門了,這些隱世家族的人全是屬口香糖的,粘上就掙脫不了。

該!讓你嘴欠。

韓風已經看到了兩個雲腿門的人了,卻並沒有看到其他隱世家族的人,那麼雲腿門的人為什麼跑出來了?他們的家族一定發生了什麼事兒。

不管他們發生了什麼事兒,眼下主要的是自己有事兒,韓風巴望趕緊把這個李老三打發走,省的以後再來麻煩他。

九點鐘,韓風驅車來到了南區星光酒吧不遠處一個夜市口。

李家老三接到電話,很快就出來了,鑽進了韓風的車。

兩人誰也沒有說話,韓風直接把車開到幾裡外的一條食品街。

一大把烤串,幾瓶啤酒,兩個人開始大眼瞪小眼。

李家老三不戴面罩是個很精神的男人,有一張滿含風霜剛毅的臉,年齡和韓風相差無幾,但和韓風的弔兒郎當比他顯得成熟了許多,有一種上位者那種一切盡在掌握的沉穩氣質。

「李三哥,咱們就這麼你看我我看你的坐下去?我無所謂,反正都是你消費。」

李家老三拿起一串燒烤塞進嘴裡有點咬牙切齒的樣子。

「韓兄弟,在這個塵世,你是第一個讓我重視和敬佩的人。」

沒說正題先戴高帽,往下的談話需要小心。

「李三哥,我這人講話不怎麼喜歡拐彎抹角,咱們衚衕里趕羊直來直去吧,你想問什麼我保證不隱瞞一點,我把我知道的全告訴你,以後咱就井水不犯河水,各自橫淌豎流,好不好?」

李家老三拿起一瓶啤酒:「好,我也喜歡心直口快的人,先干一個!」

幹個茄子,老子是要開車的。

不過韓風還是幹了一瓶啤酒,要不是怕警察抓著用儀器瞎測試,一箱啤酒喝下去他也能開車去參加車賽。

「韓兄弟,那天我們交手,你僅從我的一套腿法就知道我是雲腿門的人,我敢說你不是隱世界的人,但是怎麼認識我的這套腿法的?」

「我曾經和一個人交過手,她曾經就用過你這套腿法。」韓風既然打定主意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訴他就沒準備隱瞞。

李倓就用這套腿法對付過他,至於雲腿門這個門派名是李倓最後一次追殺他被她撲倒時他問出來的。

當時,在韓風的再三追問下她只說了一句:她來自隱世界的雲腿門,再任韓風如何逼供她就是不再多說一句,當時氣得韓風把所有的力氣都集中到了一點,狠狠地懲罰了她一頓。

「他是男的還是女的?」李家老三的語氣似乎有點急迫。

「女的,二十多歲,帶著一個上面綉著一朵花的面罩。面罩上銹什麼花就不要問我了,我對花兒沒什麼研究。」

「是倓。」

李家老三面上露出了激動的表情。

看李老三那激動的表情,韓風心裡就咯噔一下,看對方激動的表情,李倓不會是他未婚妻吧,那可慘了,自己把人家未婚妻給上了,而且還上了很多次,這傢伙要是知道了還不和自己拚命呀。

「她是你未婚妻?」韓風問得小心翼翼。

「她是我妹子,親叔輩妹子,我們都在雲腿門裡。」

叔輩妹子,就是自己和韓穎那樣的關係。

韓風長長地舒了一口氣,一顆心吧唧一聲掉回了胸腔里。

原來是未來的大舅子,嚇死老子了。

「韓兄弟,你怎麼了?」李家老三看出了韓風的表情變化,關切地問。

「沒事兒,沒事兒,來三哥,喝酒,干一個。」韓風已經把李三哥的李字去掉了,已經當對方是自己的大舅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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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程車兵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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