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愧對我?讓我抱著睡!
可談傾實在是太高了。
即便她踮起了小腳,唇兒還只能觸及到他的下巴。
就在慕瞳惱著,不知道該怎麼進行下去的時候,談傾忽然低下了頭,將薄唇往下壓了幾分。
這一幕,讓原本懊惱著的小人兒唇角上忽然有了笑意。
她一笑,主動的將自己的唇兒湊了上去。
其實,她只是單純的想要親一下談傾,發泄一下這幾天不見自己對他的想念。
一個親吻,如同蜻蜓點水那般淺嘗即止之後,她便打算退開。沒料到,談傾的大掌忽然包在了她的後腦勺上,從她的手上接過了主動權,加深了這個吻……
談傾的吻,有些急,有些凶。
等他的薄唇離開的時候,慕瞳的唇兒都被他啃咬得有些發紅了。
也因為他這幅猴急的樣兒,讓他們兩人的呼吸都變得有些粗重。
慕瞳抬頭與之對視的時候,空氣中好像都蔓延著小小的火苗……
「討厭。我肚子還餓呢……」眼看著這情形往不對勁的地方發展,尤其是談傾落於自己腰際上的大掌熱度飆升得驚人,慕瞳趕緊哼了哼。
果然,有了她這句話,談傾那隻隔著衣料都快要灼傷她的大掌總算是離開了她的腰身了。
「餓了才好,先趁著你餓了把你給弄了!等會兒,你就沒有力氣把我弄去送別人了!」
談傾嘴上還是那麼的惡劣,但他已經主動牽著慕瞳的手兒,朝著廚房那邊走去。
雖然談傾還是考慮到她現在的情況,但慕瞳聽他剛才那些話的語氣就直到,這個男人肯定還在生氣。
「好了,你別生氣了。我一會兒給你做魷魚粥吃,好不好?」她用哄著孩子一般的語氣和他說話,這一點讓談傾有些不爽。
但讓他倍感不悅的是,自己竟然真的就被她這麼幾句話打發了。
一進廚房,慕瞳就將剛才自己買回來的新鮮魷魚放進了水槽里清洗,然後在灶台前小蜜蜂似的忙活開了。
至於剛才在生鮮市場和向以秋有過的么不快,早就被談傾的到來沖淡了。
「談傾,這些夠不夠你吃的?要是不夠的話,我現在再去超市買一些肉類?」慕瞳一邊收拾著魷魚,一邊還不忘抬起頭來此刻就安靜站在自己身後的談傾。
他離開了幾天,好像明顯瘦了許多。你看那下巴,現在也尖細了不少。
光是看著,慕瞳就有些心疼。
她就知道,他的嘴巴那麼挑,出門在外肯定吃不好。
「不用了。吃太多,養太胖,沒準就要被你賣了!」談傾一手放在居家服的褲兜里,一手優雅的攪拌著慕瞳放進去鍋里爆香的東西。
這話,又一次讓慕瞳吃了癟。
這男人,真記仇了。
「談傾,其實我經歷過一些事情。所以,現在什麼東西在我眼裡,沒有保住小命更重要了!」
從地獄走了一圈回來,她就更加愛惜自己這條小命了。
說這話的時候,她正拿著刀子處理著魷魚里沒有剃乾淨的牙齒。
其實,要是她一個人吃的話,沒有這麼麻煩。
可談傾不一樣。
談傾雖然愛吃這一類柔軟的東西,但要是裡面的牙齒沒有剃乾淨的話,他是不吃的。
謹記著談傾喜好的慕瞳,只想著在他歸來的時候做上一頓他喜歡的菜肴。
只是當她正處理著魷魚之時,忽然在提及以前的事兒之時有些失神。
以至於刀鋒朝著自己的手指自己,她都沒有察覺到。
頃刻間,鮮紅從她的指尖濺出。
「嘶……」
她看向自己的手指之時,才發現那一塊已經切出了好大的一個口子。
談傾也在聽到她的這聲之時,立馬關火轉身。
她的手正滲出血,而她則盯著冒血的手指不知道在發著什麼呆。
談傾轉身,便看到了這樣的一幕。
他來不及多想,直接抓著慕瞳的手指往水龍頭前一放,用水沖洗著。
隨後,他又把沖洗過的手指,放進了自己的嘴巴里。
看著談傾忙活著,慕瞳還處於獃滯狀態。
那些過往的經歷,她對談傾有些難以啟齒。
而此時的談傾顯然沒有時間和她計較這麼多,直接給她吸了好一陣子血之後,又抓著她的手兒,帶著她去了大廳,取出了藥箱給她上藥。
很快,慕瞳的手上就被消過毒,包上了紗布。
她還想去廚房,卻被談傾制止了。
「還想去哪兒?給我老老實實的呆在這裡!」談傾說著,自己已經邁開優雅的步伐,朝著廚房那邊走去。
這頓飯,最後還是談傾做的。
味道,其實還行。
新鮮的食材下,就算做飯的人再怎麼胡來,味道還是可以的。
兩人就這樣面對面的喝著粥,大半天誰都沒有出聲。
許久之後,有些承受不了這樣詭異的安靜的慕瞳,忽然出聲道:「談傾,對不起……」
慕瞳道歉的時候,談傾已經喝完了第二碗粥。
這幾天,因為趕著工作想要今早回來見她,他連吃飯都顧不上。
這會兒回到家,見到她,他心裡的巨石總算是落下,也總算能安安心心的吃上一頓飯。
接到慕瞳沒頭沒腦的道歉之時,他的眉峰挑起。像是在詢問
眉峰挑起。像是在詢問著她,為何道歉。
「我不該說那些話的,本來你出差了好幾天,肯定很累的。你到家我應該給你準備上一頓熱騰騰的飯菜,沒想到還要麻煩你做飯給我吃……」
接到談傾疑惑的眼神,慕瞳老實巴交的說著。
她的視線,一直都落在自己那小半碗粥上。
這粥不難吃,但歉意讓她沒了胃口。
一碗粥,她拿著勺子戳了許久,卻沒有怎麼減少。
「你要真的覺得愧對我的話,過會兒好好讓我抱著睡覺就行了!」
談傾在聽到她的這話之時,忽然薄唇一勾。
不知道是光線的緣故還是有別的原因,此時談傾唇角上的那抹笑容,總讓人覺得有幾分邪肆。
尤其是他話語里的含義,讓慕瞳的小臉兒不自覺發燙。
這個不要臉的,怎麼在餐桌上都喜歡討論這些?
可當慕瞳因為這話而顯得有些無措的時候,談傾卻又低著頭,繼續優雅的喝著第三碗粥。
那表現就像是剛才在餐桌上調戲了她的那人,壓根就不是他談傾一般。
在談傾的催促下,慕瞳總算是把自己跟前那小半碗粥吃了進去。
這之後,她又被談傾催促著進了浴室洗澡。
將自己的身子從上到下搓得乾乾淨淨之後,慕瞳對著鏡子里的自己有些羞澀。
談傾離開一個多星期,他們也就一個多星期沒有親熱過了。
而談傾剛才在餐桌上的那一番話的意思,是不是在暗示著今晚他想要……
想到那些羞人的事兒,慕瞳用貝齒啃咬著自己的唇兒,在心裡叫囂著盡亂想!
可一想到談傾……
好吧,今晚要是他想要的話,她是不會拒絕他的。
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似的,慕瞳擦乾淨了自己的身子之後,隨手套上了浴袍就離開了浴室。
此時,談傾也已經處理完了碗筷,順便又梳洗了一遍,正靠在床頭上閉目養神。
看著他那修長的身影,慕瞳感覺自己的心都跳到了嗓子眼了。
可她,還是控制不住那個男人對自己的吸引,一步步的朝著他走了過去。
「談傾,你睡著了嗎?」
她輕聲叫著他的名字,聲音更像是小貓咪叫喚。
但不知道是不是聲音太小了,談傾沒有聽到,他一直都沒有回復。
「談傾?」慕瞳來到了他的跟前,又喊了一聲。
見他沒有反應,她鬆了一口氣的同時也有些小小的失落。
但就算是這樣,她還是乖乖的抓起了一邊的被子,打算給談傾蓋上。
然而就在她抓著被子的手兒即將觸及到談傾的胸膛之際,她的手腕落入了他的大掌中,被他往床上一帶……
一陣天翻地覆之後,慕瞳就直接躺在了床上。
而剛才那個看似已經睡著的男人,現在直接蹭到了她的身上……
那一刻,慕瞳有些發僵。
她到底還是有些不習慣,身子這般被人探索。
不過為了談傾,她只能咬著牙忍著。
可就在她以為談傾會真的把她拆骨入腹之際,原本還在探索著的那個男人卻突然停下了所有的舉動。只有那顆毛茸茸的腦袋,還壓在慕瞳的胸口上。
「談傾?」慕瞳還以為他是怎麼了,推了他一把。
可誰知道,胸口上直接傳出了他均勻的呼吸聲。
睡著了?
慕瞳有些難以置信的又推了他一把。
而那個男人被她推了之後,有些羞惱。
但他壓根就沒有鬆開慕瞳,反倒是往她的懷中又鑽了鑽。
隨後,他又安靜了下來。
好吧,這一次慕瞳也相信談傾是真的睡著了。
若不然,以現在他和她的身子這般的貼近,這男人會放過她才怪。
談傾是睡著了,她今晚是不用面對那些有些羞人的事情了。
他所說的今晚要抱著她睡,原來真的就是這麼一個意思。害得她還以為……
然而,現在的問題也不容小窺。
她的身子現在還被談傾當成枕頭,他的呼吸正落在了她的身上……
那溫熱的呼吸,若有似無的撩撥著她的脆弱的神經。
慕瞳真感覺,自己有些意亂情迷了……
可看著懷中這男人睡得那麼熟,她只能強壓下推開他的念想。
看樣子,最近他真的是累垮了。
不然,他怎麼可能會這般親近她,卻又睡得跟一個孩子似的純潔?
許是他的睡意感染到了慕瞳。
原本被談傾弄得渾身發燙的慕瞳,最後也進入了香甜的夢境中。
夢裡,有一個小男孩捧著一堆鮮花,朝著她一步步走來……
「你說,老爺子把慕瞳的DNA鑒定報告,和遺囑放在一起?」在他們兩人進入美夢中的時候,某家高檔茶座的包廂內傳出了這樣的對話。
此時,童伯舟就坐在童顏的對面,手上握著的那個杯子已經被他掐成了碎片。
那些碎片扎進了他的掌心裡,鮮血不斷從他的掌心中滲出。
只是這點痛楚,童伯舟好像沒有察覺到似的,還是固執的掐著那一堆碎片。
因為此時只有這麼痛意,才能暫時讓他保持理智,不至於傷人。
「是的,我找的人費盡千辛萬苦終於拿
萬苦終於拿到了這個情報。」
對座上,童顏的容貌還是看起來那般的清純,毫無心機。
可橘色光線照耀之下,她的瞳仁里卻有著和這容貌極為不稱的陰毒。
若不是調查出這一點,怕是她和父親到現在都還被童老爺子蒙在鼓裡。
原以為童老爺子這段時間雖然找到了童謠,卻按兵不動,應該會有其他的打算。
沒想到當他們真的調查出他的打算之時,答案竟然對他們這般的殘酷。
「爸,我沒想到爺爺對我們竟然還是這般的殘酷。我們陪伴在他身邊那麼多年,就算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可到最後,他還是和以前一樣的自私!」
昏暗的光線中,童顏的淚水緩緩落下。
這一滴淚,到底有幾分真實無奈。
他們一家能爬到現在這個位置,這或多或少和童謠離開之後他們費盡心思的伺候著老爺子有關。
可他們到底沒想到,童老爺子竟然對他們的這些付出視而不見,反倒是這些年都缺席的童謠,還被他念念不忘。
就連這童家的財產,童老爺子也只記得她一個人……
當然,童顏的這點眼淚,也有一些是想要勾起童伯舟對童老爺子的怨念。
這樣一來,她想要辦的事情,父親自然會替她辦好了。
當童顏開始哭泣的時候,童伯舟在一側的桌子上取了直接,塞給她:「哭什麼哭?老爺子現在還沒有死,我們還有機會!」
「可是按照爺爺這脾氣我們還能怎麼辦?他從始至終偏袒的只有童謠一個人!」
童顏一邊擦拭著自己臉上的淚水,被紙巾掩蓋的黑瞳里,卻不曾有一點悲傷。
「能怎麼辦?既然我們能綁架她兩次,就能再綁架她第三次!」
童伯舟的這話,讓原本低著頭的童顏忽然抬起頭來。
「爸爸的意思是……」
只見,對座那邊的童伯舟,一張年過五旬卻還是意氣煥發的國字臉,在這桌子上的燭光跳動下顯得有些陰森。
尤其是此時他嘴角上勾勒著的那抹笑意,詭異而冷。
在這笑容之下,童伯舟道:「我相信老爺子絕對不能把家產留給一個死人!」
這話,讓童顏明顯一愣。
繼而她用紙巾掩蓋住了自己的紅唇,像是對童伯舟的這個決定有多麼的震驚似的。
然而誰也不知道,被紙巾掩蓋著的唇兒上,此刻正勾勒著勝利的妖嬈弧度。
沒錯,童伯舟現在這個決議,正是她想要的。
只是某些事情,她並不好直接當面說出來。
畢竟,她已經不是小時候那個她,不懂得掩飾住自己的壞。
現在的她,懂得掩飾一些情緒,更懂得在這種時候明哲保身。
倘若事情順利,她毫無疑問的會成為童家那個再也無法取代的人。
但若是事情失敗的話,她到時候不是可以將一切的責任都推卸到童伯舟的身上?
「放心,相信爸爸!這次,我會讓那個路障,徹底的消失在這個世界上的!」
童伯舟壓根就沒想到,自己費盡心機維護的女兒,此刻也將他算計在其中……
這之後,他們父女兩人便開始研究起怎麼對付慕瞳。
但眼下,慕瞳在談傾的身邊,兩人的關係還不錯,而談傾對她還照顧有加。
在這個時候對慕瞳下手,顯然是不明智的。
所以,他們將首要目標定在破壞慕瞳和談傾的關係上……
慕瞳再度醒來的時候,談傾已經不在她身邊了。
她翻身想要坐起來,卻在被褥滑落下來的一瞬間,羞惱得又躺回到了床上去。
還能因為什麼?
這被褥滑落下來,她那身子到處都是青紫,沒有一處地方能看的。
而這些,自然是某個一大清早睡得神清氣爽,就開始在她的身上找樂子的男人留下的。
說是在他離開的這段時間,他連一個女人都沒有多看一眼,所以想要跟慕瞳討要獎賞。
說起這獎賞,還不就是在她的身上要了一次又一次?
到最後,慕瞳實在扛不過睡了過去。
也不知道,他自己一個人還瞎折騰了多久。
看她身上這斑駁的痕迹,估計次數不少就對了。
可在被褥里躲了一會兒之後,她的肚子就開始吵鬧起來。
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
更何況,她今天早上沒有吃飯,還被拉著做了那麼多的活動呢?
起身之後將自己收拾了一頓,慕瞳又看了一眼這床上凌亂的被褥。
上面,還有些剛才不小心粘到的東西……
還是過會兒拿去清洗一下吧!
反正今天是周末,她閑著也是閑著。談傾又因為剛出差回來還有一些事情沒有處理完,必須去公司一趟。
不然這麼一套被褥,今晚上她還不知道要怎麼入睡。
下定了決心,慕瞳來了精神,將垂及後背的長發綁成了一個馬尾之後,便動手收拾床褥。
但這東西還只收拾了一半,門鈴響了。
慕瞳將拆下來的被套放進洗衣籃里之後,便步履匆匆去開門。
可一看到門口站的那個人,慕瞳眉心一皺!
童顏?
她怎麼來了?
「怎麼?見到我就那麼不開心?怎麼說
心?怎麼說,我也算是你堂妹。」
童顏站在門口,嘴角含笑,一臉誠摯。
「有事說事,無事就走!」
對上那張純真無邪的臉,慕瞳只覺得有些刺眼。
語氣,自然也好不到哪裡去。
「天挺冷的,進去說吧!」她還在笑,對慕瞳的態度也好像沒有絲毫的變化。
這話一說,童顏忽然撞開了慕瞳,走進了屋裡。
而慕瞳沒料到童顏竟然敢直接闖進來,一時間如同炸毛的貓兒。
「你給我滾出去!」
如今,童顏就像是她小時候的噩夢。
她一點都不想讓和那時候有關的事情帶進這個房子。
這是她和談傾的家!
在她看來已經成為了她唯一的凈土。
現在童顏無端闖入,像是讓這個家無端的沾染上了童家人的氣息那般。
她急匆匆的來到了童顏的跟前,抓著童顏的手腕就想要將她拉走。
長年累月一個人搬運貨物的慕瞳,那一身的力氣自然不是養尊處優的千金小姐能比得過的。
很快,童顏就被慕瞳拽出了好長的一段距離。
只是就在她即將被慕瞳拽出這個房間的時候,她忽然笑了。
這笑,讓慕瞳拽著她的動作忽然一滯,有些疑惑的回頭看她。
「笑什麼笑!」
說著,她還順勢將童顏往門口一推。
童顏沒料到慕瞳忽然會推了她一把,沒有防備之下差一點摔成了狗啃泥!
不過幸好,她最後直接撞在了大門的門板上。
這讓她沒有徹底的摔下去的同時,卻也撞得她的胸口發疼。
這痛意,讓她的怒火蹭蹭往上漲。
但她清楚,這個時候她發火的話,就要壞事了。
做了一個深呼吸之後,童顏捂著自己發疼的胸口站了起來。
同意,讓她額頭上的青筋都露出了。
可對著慕瞳的她,還是笑得一臉的天真爛漫。
「那個……我知道談傾要送給誰!」
說這話的時候,童顏指著不遠處的東西。
慕瞳眸底有些不悅,卻還是順著她所指的方向看去。
在玄關不遠處的置物架上,一隻兔子造型的陶瓷擺件,就安靜的放在上面。
慕瞳記得,這隻兔子從她搬進來的時候,就擺在那個角落了。
兔子通體雪白,啃著胡蘿蔔的時候露出了兩顆可愛的大牙。
其實,在這家裡兔子造型的東西隨手可見。
不只是這些擺件,連他們所用的毛巾或是浴巾,乃至漱口杯上的圖案,都是清一色的兔子。
還有他們牆上的畫,也都是兔子的。
談傾對兔子的喜愛,近乎瘋狂。
只是這應該算是個人愛好,所以慕瞳也從來不加以阻攔。
然而,童顏此刻所說的話,卻讓她嗅到了一絲不同尋常。
「送給誰?」她挑眉問著童顏。
聽到慕瞳的問話,童顏愣是笑了:「送給他喜歡的女孩呀!難道你不知道么?一直以來,談傾的心裡頭都有一個人!」
------題外話------
噠噠,再讓童顏蹦達幾次,就該解決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