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 72、被計劃
有時候,執著是苦,是錯。
南逸夏對她的一番執著無異是苦,是錯。浪費著光陰,去討一顆沒有他的心。
「太子,隨你走,是去哪?」溫錦繡故意問,
「金屋。」南逸夏如賭氣說出這兩個字。
溫錦繡無奈地淺淺一笑,「金屋可藏不住我,太子不妨死了這條心如何?」
南逸夏怒眉一橫,雙目深深地注視著她,咬牙用力地說出兩個字。
「不能。」
溫錦繡無奈聳了聳肩,身為一國太子,什麼樣的女人都有,唯獨執著她的理由,因是自己得不到才不甘心撒手。她也未曾想到,軟弱的太子,會有這般固執的一面。
她站了起來,甩去落在肩上的一片枯葉,朝著南逸夏行禮,「末將謝過太子的一番厚愛,只是,末將已是他人之妻,心也已屬他人,望太子自重,不要做出不符合身份之事。」
「錦繡,我帶這麼多人來,就未曾想過要空手而歸。」
「那麼太子的意思是要與我打一場。」溫錦繡的眼眯了起來,鳳眸中帶著三分的寒冷,七分的怒意。
南逸夏稍稍退卻,溫錦繡的強大,他比誰都知曉,若她生氣,必誅擒她之人。只是,他是一國太子,是她的主子,即便再生氣,她也不敢對自己下殺手,只是自己帶來的這十多人,怕是難說。
思忖間,他舉起手,用力揮下,「上!」
身後的黑衣人一涌而上,團團將溫錦繡圍住。
溫錦繡的怒火被點燃,從袖中拿出從不離身的匕首,平舉在胸前,蓄勢待發地看著眼前一干人。
黑衣人湧上,但南逸夏下了不可傷她的命令,故而縮手縮腳的黑衣人,即便人多,武功不高也奈何不了她。
對方既然沒有殺意,溫錦繡即便再憤怒也收起了自己的殺意,手勢一轉,用劍柄將黑衣人敲暈。一套招式打下來,十來個黑衣人也所剩不幾。
忽得,她覺得腹部微微一痛,一晃神,身後的黑衣人一掌打向她的後背。
黑衣人這掌力只用了平時的五分,若換作平時,即便那人用了十分掌力,她最多一痛,再回神給那人一擊。可這次不一樣,她半跪在地上,手撐著地面,另一隻緊緊地壓住一直在隱隱作痛的腹部。
腹部的疼痛很是奇怪,如有什麼東西在裡面抗議著,翻動著。頭痛地無比,眩暈的感覺一波一波地襲來。
臉色煞白煞白,她張大嘴巴呼吸地,試圖壓下腹部的疼痛。
「錦繡,你怎麼了?」南逸夏急急走過來,「混賬,我不是跟你說過不可傷她嗎?」
刷刷……
沒暈過去的黑衣人齊齊跪下,心中怨念直出,讓他們抓人,又不讓傷人,這麼苦的差事誰做得來?
「太子,這是怎麼回事?你不是向我應許好不會傷阿繡的嗎?」衛絮從樹上落下,溫錦繡聽到她的話,忽得一怔。
莫非,太子在這是與衛絮事先計劃好的?
思量間,溫錦繡清澈的雙眸緊緊地注視著衛絮,衛絮愧疚低下頭,將她扶起,「我知道你會生我氣,但當下之際,等大夫看看你的情況再來生我氣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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