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六章 慘案(第一更)
??我拿手在牆壁上抹了一下,發現手上一點灰塵都沒有!
試想一下,一個存放清潔用具的房間里。怎麼可能一塵不染呢。
我質疑宿管大媽,這老娘們支支吾吾的,說清潔員天天都打掃,我冷哼一聲。說就算是打掃,也不可能連牆壁都擦的這麼乾淨吧,要真這樣,保潔員真是吃飽了撐的。
沒想到我這麼一說,熊娘們頓時就像殺豬一樣嗷嗷叫,說我再不滾出女生宿舍,就告我蓄意衝進女生宿舍,企圖對女生進行強姦。
我聽了她這話。真想一巴掌呼死她。
不過我從她這緊張的表情里也瞅出來一點苗頭,我感覺,這宿舍之前很可能就是514。只是他們想隱瞞什麼,所以故意說成這是儲藏室。然而越掩飾卻越暴漏。
熊娘們見我還不走,又上來拽我,還給警務室那邊打了電話。
我一把甩開她的手,衝進了內置洗手間躲起來,我還就不信了,非得找點證據不行。
洗手間是宿舍內置的那種,我進來之後,頓時感覺一股子陰涼,這感覺就像是進了冰櫃里是的,而且,我還聞到一股子女生身上那種特有的香水味。
我覺得,一個保潔大媽,用香水的可能性很低。這一點也能證明,以前宿舍里是住著女生的,而且,估計這房間改成儲藏室的時間很短。
不一會兒,我聽到外面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我知道是警務室的保安來了,有些緊張,快速查看了一下衛生間,最後竟然在馬桶後面發現了半截東西。
這是什麼東西呢,我也說不上來,看上去赤紅,拿手摸了摸,還濕濕滑滑的,再一看我手,竟然沾有血,我把手放在鼻子底下一聞,有一股子騷臭的血腥味,一瞬間,我感覺這東西好像有點熟悉,但到底是什麼,我一時半會還搞不清楚。
所以我翻找出來一個塑料袋,裝了進去,然後就把門打開了。
門一開,當下就有一隻拳頭砸在了我臉上,一個膀大腰圓的保安,朝我就是一頓揍,我感覺被打的七葷八素,嘴裡卻一直罵他祖宗,反正就是把他家裡所有女性都給操了個遍,到最後,幾個保安提留著我離開女生宿舍,去了教務處登記。
我現在豁上了,他們都把我當神經病,隱瞞我真相,我偏偏就要調查清楚,再說了,我女友小莉不見了,而且還經歷了這麼多詭異的事情,我要是不調查清楚,沒準到時候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那幾個保安兇巴巴的,把我所有信息都問了個遍,還給我導員打電話,我導員不知道跟他們說了什麼,這幾個狗吊對我的態度竟然好了起來,最後勸我明天回家,趕緊去精神病院看看,然後就放我走了。
我在心裡又問候了他們幾個人家裡祖宗和女性十幾遍,這才氣呼呼的離開了警衛室。
出來后,我心裡特別的委屈,說不出來的難受,眼淚吧嗒吧嗒的往下掉,我以前看過一個美國大片,叫タ楚門的世界ゾ,我感覺我就像是裡面那個男主角一樣,什麼東西都被他們算計好了,唯獨我不知道真相。
我在校園裡漫無目的的走了一會兒,手機這時候響了起來,我掏出來一看,是胡程前打來的,所以我連忙擦了一把眼淚就去了學校門口。
胡程前見我鼻青臉腫,眼睛還紅紅的,問我咋回事,我就把硬闖女生宿舍的事情說了,他聽了之後,說娘咧,你小子是不是傻啊,這件事情這麼邪乎,得趕緊去找高人看看啊,你去什麼女生宿舍,這不是去找死嗎,我一聽,眼淚又流出來了。
一路上,胡程前就安慰我,說這件事情找高人一看就知道咋回事了,讓我放心,還說今天特意的找人問了一下關於前兩天計程車司機死亡的事情。私狂坑才。
他說,之前聽說的事情都是真的,那幾個上夜班的司機就是在大學城拉的女生,最後司機都死了,死相很慘,都是翻了車,但警察只找到了司機的屍體,卻根本就沒見什麼女生,而且警方還調取了錄像,把錄像放大之後,計程車里根本就沒其他人,但卻看到那幾個死了的司機,在車裡自己有說有笑的。
我聽了,又是一陣唏噓,隱約之間,我感覺他說的這件事情,跟發生在我身上的詭異事有點聯繫,不過到底是哪裡有關聯,我腦子亂鬨哄的,一時間也想不明白。
胡程前開了好一會兒車還沒到地方,我問他那個高人到底住在哪裡,他說住在城鄉結合部,還老遠呢,我點了點頭,心裡默默祈禱,期望那個所謂的高人真有幾把刷子,最好把我身上的怪事給整明白點。
半路上,在一個紅燈路口的時候,我心事重重的盯著外面看,不經意間,我看到一個人穿著高領衣服,身上裹的嚴嚴實實,頭上還戴著遮沿帽的人從前面經過,我就忍不住想,大熱天的這人真奇怪,不怕捂出痱子呀。
而就在這時,那人竟然扭頭朝我瞅了一眼,我微微一愣,怎麼感覺這麼面熟呢。
等紅燈變綠燈,車開出去幾百米之後,我腦海里才忽然一閃,想起來剛才那人長的跟趙大寶幾乎一模一樣!
我連忙讓胡程前停車,胡程前一陣鬱悶,說我是不是因為緊張神經都過敏了啊,我不管他說什麼,連忙下車查看,可瞅了瞅,卻根本不見趙大寶影子。
我心裡疑惑的很,連忙問他剛才是不是看到一個穿的十分嚴實的男人從車前經過,胡程前皺了皺眉,說沒留意,然後敦促我快點上車,我又朝那邊瞅了一眼,確定的確是沒人影后,這才有些不解的朝車上走。
可剛打算上車,卻發現門把手上塞著一張紙。
我知道有些發傳單的經常在紅綠燈的空擋往車上塞傳單,可剛才也沒見啥人呀,而且是大晚上的,我順手拿起來瞅了瞅,竟然是張白紙,上面還有一行字:傻逼,趕緊跑!
我當即就愣了一下,這筆跡,怎麼這麼熟悉?難道剛才那人影真是趙大寶?我連忙又四下環顧,可根本就沒有半點他的影子。
胡程前在車上有些不耐煩了,說你磨蹭什麼啊,快點上車,去晚了那個高人就不給你看了!
我皺了皺眉頭,趕緊將紙條裝進兜里上了車,心裡開始琢磨,那人真是趙大寶嗎?如果是的話,他為什麼讓我趕緊跑?難道說我有危險?
這麼想著,我扭頭瞅了一眼胡程前,胡程前在專心的開車,不過我隱約感覺他似乎在用眼角的餘光留意著我。
我一時間也不知道怎麼辦了,當然,僅憑藉一張紙條,也不能說明什麼,而且我也不能確認那人是不是趙大寶,畢竟最近事情都太邪乎了,我也不敢妄加猜測,只能提高警惕,走一步算一步。
約莫半個小時候我們來到了城鄉結合部,胡程前坐繞右繞,終於帶我在一處院落前停下。
這家院落看上去很破舊,而且黑漆漆的沒電燈,給人一種很不好的感覺,我問胡程前那個高人家怎麼不張燈啊。
胡程前說那個高人是瞎子,瞎子點燈不點燈都一樣,我想了想也對,就跟著他進去了。
屋子裡十分的昏暗,我們進去之後,就聽到屋子裡不知道哪個陰暗角落傳來聲音:來了啊!
胡程前說是的,來了,然後竟把門給關上了,我瞅了胡程前一眼,想問他為什麼關門,不過他卻像是預料到我會問他似地,連忙朝我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然後拉著我朝黝黑的牆角走。
等走進了,我才隱約看清楚,土炕上有個黑乎乎的影子。
只是,那個黑影不成人形,感覺就像是一個人被裝進了陶瓮里似地,軀影圓鼓鼓,上面只露出來一顆人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