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二章 女人之間,只有戰爭

第四百二十二章 女人之間,只有戰爭

「其實,太后剛才與妹妹所言,與今早上她對姐姐您的囑託基本大同小異。」洛安無奈,只好坦白。

「原來如此。」皇甫驪婉恍然大悟,附和道:「的確,母后現在最企盼的,恐怕就是她未來的孫兒了。」說到這,她似想到什麼,忍不住羞紅了臉。

「姐姐怎麼了?」洛安將皇甫驪婉的神情都看在眼裡,只覺得無比刺眼。

「自然是昨晚的事情,本宮還是第一次體會到做女人的滋味。」皇甫驪婉對洛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似已經將她當作自己人,一點不藏話,「妹妹,昨日真的謝謝你,要不是你有意退讓,也許再過幾載,本宮都不一定得到這般待遇。」

聽得這一句,一股沒由來的怒火從洛安心底熊熊燃起。她瞬間冷了臉色,從皇甫驪婉手中抽回手,站起並一甩袖轉過身去,背對著皇甫驪婉冷笑出聲,「姐姐似乎誤會了,昨日妹妹純粹是因為身子不適才離開的御書房,並非有意相讓,他日姐姐若再擅自闖入妹妹和陛下之間的空間,同樣的事情未必再次發生!」

「你什麼意思?」皇甫驪婉被這一突變驚得一愣,笑意凝在臉上來不及收回。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洛安回身看向一臉複雜的皇甫驪婉,唇畔的冷笑愈深,「姐姐,請你搞清楚如今的狀況,這後宮中最得聖寵的女人是妹妹,而非你。只要妹妹有心霸佔著陛下,你以及後宮其他那些個女人平日想碰陛下的一根手指都是痴心妄想!」她語氣狂妄,以俯視的姿態看著皇甫驪婉,似壓根沒將其放在眼裡。

「放肆!」皇甫驪婉怒了,臉色漸漸陰沉下來,「本宮好歹是後宮之主,你竟敢對本宮說出這樣的話,當真以為本宮不會處罰你?」

「姐姐,你有本事就處罰一個試試,待妹妹去向陛下訴苦,看他到時候會站在哪邊。」洛安面上的笑容愈加張揚,挑釁意味十足。

「你——」皇甫驪婉面色一僵,思量之下,心裡的確沒譜,想起那日中秋宴上滄瀾瑾瑜還警告過她身為皇后必須大度,她更是沒底氣。

「怎麼樣?」洛安重新坐回桌邊,拿起杯盞抿了口茶,「姐姐是個聰明人,該怎樣做,心裡應該清楚。」她也不知自己今日是怎麼了,本來皇后對她示好對她來說是件好事,以後她可以利用此女排除很多麻煩,可此時偏偏腦子一熱將其徹底得罪了,既然無法挽回,她也只能一直錯下去。

皇甫驪婉漸漸冷靜下來,憤恨依舊,還對洛安生出了一絲探究之意,「妹妹也是個通透之人,難道不知得罪本宮不是明智之舉?」

「自然是知道的。」洛安淡定應道,心裡卻懊惱不已。

「既然明知,為何還這般頂撞本宮?」皇甫驪婉眸光一冷,咬牙切齒。

「沒有理由。」洛安不甘示弱地回視皇甫驪婉,笑意冷然,「妹妹做事全憑心情,姐姐日後若想對付妹妹,儘管出招,妹妹接招便是。」

她站起身,端起自己的茶盞將杯中茶一飲而盡,然後將其往桌上重重一磕,算是示威,「謝謝姐姐的招待,妹妹先告辭了。」說罷,她就轉身離開,高揚著下巴,身姿筆直,一身不卑不亢的凜然浩氣。

「妹妹,我們共侍一個男人,為何不相互幫襯,反而針鋒相對?」皇甫驪婉見洛安即將離開,心裡一急,索性沉下氣問出一句。她今日的目的本是拉攏秋晚雲,卻不想弄巧成拙了。

洛安腳步頓了頓,只留下一句,「女人之間,只有戰爭!」

皇甫驪婉冷冷地瞪著她離開的背影,胸口劇烈起伏,忽然,她直接將桌上的茶盞糕點往地上一掃,頓驚起「噼里啪啦」的響聲,地上一片狼藉。

「娘娘,您沒事吧?」這時,媚兒匆匆趕了過來,見到這番情景,很是擔憂。

「本宮沒事。」皇甫驪婉依舊通紅著眼瞪著洛安離開的方向,眸中迸射出濃濃的恨意,咬牙切齒,「本宮怎能有事?本宮若不將這個賤人狠狠踐踏入地獄便是死也不能瞑目!」

還未走遠的洛安聽到身後傳來瓷器碎裂的清脆響聲,嘴角扯出一抹淡淡的笑意,冰冷徹骨。

……

「她現在在哪?」御書房裡,滄瀾瑾瑜批了會奏摺就批不下去了,連忙喚出亁泗詢問道,情緒頗煩躁。

「陛下問的是哪個她?」亁泗心中已有答案,但還是不確定地問出一句。畢竟,昨晚皇后重獲恩寵也是鐵板釘釘的事實。

書案后的男子一個摺子直接擲了出去,語調壓迫,「除了秋昭儀,還能是誰?」

亁泗輕鬆躲過那本摺子的襲擊,一邊賠著笑臉,「是是是,奴才這就去打探。」

「不用打探了,本宮就在這裡。」就在這時,御書房的門從外面被打開,一個臉色冰冷的女子緩緩踱步進來,站定書案前。

「奴才先退下了。」亁泗竊喜,眼珠子一轉,連忙離開御書房,還順道將門關合上。

「快過來讓孤抱抱。」滄瀾瑾瑜對女子的到來感到十分驚喜,無視她面上的森冷,對她招了招手,笑意寵溺。

「你昨晚真跟你皇后圓房了?」洛安不理會男子,徑自問出一句,雙目緊緊盯著男子的眼,捕捉著他每一絲每一毫的情緒。

「你很在意?」男子眯起眼反問,心裡竟生出了幾分期待。

「你曾經明明跟朕提過,你討厭碰別的女人,可如今你碰了,對朕而言相當於欺騙。而朕此生最恨欺騙,你說,朕怎會不在意、不生氣?!」洛安俯下身子,雙手撐在桌上,對男子怒目而視,一字一頓地說道。

「真的僅此而已?」女子的回答與心中期待的差異頗大,男子蹙了眉,很不高興。

「不然呢?」洛安心裡一窒,面上卻不動聲色,「話說,你還沒回答朕剛才的問題。」

「孤是一國之主,與自己的皇后圓房有何不宜?況且在位這麼多年,若一直無子嗣,難免會被人說閑話,為穩固皇位,孤也當如此!」男子眉毛一橫,亦是強硬地為自己辯解,絲毫不覺得自己哪裡不妥。

「好,好得很,既然你夜裡有其他女人為你侍寢了,就應該用不著朕了吧?」洛安掩在袖下的手攢得死緊,指節根根發白,似在竭力壓抑著什麼,字字森然。

「你以為孤不知道你心裡在想什麼?孤晚上召其他女人侍寢,你才有機會去冷宮跟你那小情人廝混,你心裡一定很開心吧?」滄瀾瑾瑜滿心憤怒和苦澀,將自己憋在心頭的話一股腦全倒了出來。

「是!朕非常開心,開心得簡直快飛天上去了!滄瀾瑾瑜,朕幹嘛不跟自己心愛的男子足尖相抵夜夜纏綿,卻整天對著你這張死人臉聽你說那些酸不啦嘰倒人胃口的情話?朕告訴你,今晚朕照樣去找朕最最心愛的小瑞兒,看你能奈朕何?」洛安笑了,將滿腔的酸楚滋味全部轉化為尖銳的傷人話語,緊握的手微微顫抖,似壓抑到極致。

「那孤今晚照樣去昭容殿!」滄瀾瑾瑜被氣到,同樣像一隻豎起全身尖刺的刺蝟,「鳳沐麟,你究竟什麼時候才能收收你的爪子對孤好一點?孤那皇后可比你溫柔細膩多了!你說,孤憑什麼守著你一個卻對其他事事以孤為中心的女人熟若無睹?」

聽得男子這番話,洛安不但不生氣,反而突然輕笑出聲,卻顯得蒼涼無比,「真是好笑!朕又沒逼你,是你自己犯賤往朕面前湊!如今你終於想通看到別的女人的好了,朕真是又欣慰又高興,恭喜恭喜!」

她後退兩步,對書案后一臉冷怒的男子恭恭敬敬地行下一禮,「既然陛下還要處理政務,臣妾告辭。」說罷,不等男子反應,她就轉身步伐匆匆地離開了御書房,背影蕭條,竟有幾分落荒而逃的意味。

「該死的!該死的!」女子離開了許久,滄瀾瑾瑜才回過神來,察覺自己剛才失言氣走了女子,滿心懊惱,一邊煩躁地抓著自己的頭髮,一邊咒罵。

「陛下,您這又是何必?」亁泗一臉無奈地上前勸慰。

「孤也不想的,可孤就是控制不住,只要一想到昨夜的事情,孤就嫉妒得發狂!」滄瀾瑾瑜神色痛苦,似在承受極大的折磨。

就在這時,一個侍衛戰戰兢兢地走了進來,對滄瀾瑾瑜稟告,「陛下,尚婕妤求見。」

「讓她滾!以後除秋昭儀以外後宮的其他女人過來找朕一律不用通報,直接轟走!」滄瀾瑾瑜瞪向那個侍衛怒吼出聲。

他說這句的時候聲音很大,直接傳到了外面,驚得站在外面的尚佳晴手上的食盒直接掉落到地上,臉色驀然變得蒼白如紙,往後踉蹌了兩步。

「娘娘,您沒事吧?」她身邊的婢女連忙攙扶住她,一臉擔憂。

不等尚佳晴反應過來,剛才那個侍衛就匆匆跑了出來,見到地上的狼藉,便知滄瀾瑾瑜剛才所說的話也聽進了女子耳里,不再多解釋,硬著頭皮上前對她驅離,「娘娘,請離開吧。」

尚佳晴點點頭,不舍地看了眼御書房的門扉,就任由自己的婢女攙扶著離開,暗自不甘和鬱悶。明明才相隔一日,為何所受的待遇差別這麼大?

另一邊,洛安一離開御書房,步伐愈加急切,直直往冷宮的方向趕去。

「主子,你怎麼了?」她身後扮成婢女的六月和七月這對姐妹倆急急跟上,其中六月見洛安臉色不對勁,忍不住出聲詢問。

洛安不理睬,嫌自己走路不夠快,索性使出輕功。

「主子!」六月欲追,卻被七月拉住。

七月對她搖了搖頭,「主子心情不好,此時唯有婁公子才能安慰她,你添什麼亂?」

「可萬一有人發現主子會輕功怎麼辦?我們總得在旁幫襯著吧。」六月仍不放心。

「去往冷宮的路上一向冷清,不會有人發現的。況且,依主子的能力,你以為她會讓人發現她的底細么?」七月耐心解釋。

「哦,那我不追了。」六月覺得有理,也不堅持。忽然,她眼睛一亮,反而拉著七月往另一個方向走去,「姐姐,走!我們去找青山他們,你正好可以跟綠水培養培養感情。」

七月蹙了蹙眉,回頭看了眼冷宮的方向,閃過掙扎,最終歸於平靜,任由六月拖著離開了。

瑞兒已有主子的陪伴,也許,她真該放下了……

------題外話------

明天喵又要去工作了,盡量不斷更,故事情節還有十分之一,不會太拖沓,估計還有多少字,也說不準,但肯定不會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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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嬈女帝的絕色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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