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退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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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速?」張定聞言以後一怔,在腦海中略微思索了一下,卻沒有任何關於「光速」天賦的信息。
而對於何天灞而言,這卻是一個再好不過的消息了,經歷了剛才的一波三折,他如今已經不再在乎他的天賦是不是頂級天賦了,只要他還擁有修鍊的潛質,他就心滿意足了。
何天灞心驚膽戰地回到了班級的隊伍里,長長地舒了一口濁氣,這才緩緩放鬆下來。
而他殊不知,他身旁的歐小玉心中的震動竟是比他還大。
「光…元素…這怎麼可能…而且靈感石碎成兩半,這分明是雙天賦的徵兆啊…」歐小玉自顧自地呢喃道,話語中儘是無法置信之意,「或者,這只是單純的頂級速度天賦也未可知…」
……
隨後,張定先一步帶領學員們重新回到教室,清了清嗓子,高聲道:「同學們都已經知道了自己的天賦,那麼平時就要多加體會自己的天賦,很多能力的運用還需要自身去發掘,而現在,我就開始教大家如何修鍊。」
張定一番細緻入微的講解何天灞都仔仔細細地聽著,近乎是一字不落。而他身旁的歐小玉卻是充耳不聞,美眸緊閉,似乎是進入了一種極為玄妙的狀態。
與此同時,何天灞甚至能夠清楚地感覺到,歐小玉此時的呼吸聲都變得舒緩了下來,整個人與外界的聯繫似乎更加的緊密了,莫非,就是張定剛才所說的「入定」?
「好了,該講的就是這麼多了,現在大家開始嘗試吧,一直到中午為止就下課。」
按照張定的講述,以何天灞現在修為,他正處於火紅階別,也就是第一個階別,而目前為止,何天灞能夠煉化的是太陽光里的紅光。他的修為準確來說是火紅初期,而他需要當丹田內的光能飽和到一定程度,突破到了金橙階別,他才能煉化下一種顏色的光線。
光的七種顏色,分別對應七個階別。
火紅,金橙,土黃,葉綠,木青,水藍,魂紫。
而火紅階別又細分為火紅初期,火紅初期圓滿,火紅中期,火紅中期圓滿,火紅後期以及火紅後期圓滿。而這些何天灞都已經牢記於心了。
何天灞緩緩閉上眼睛,讓呼吸逐步平穩下來,身體自然放鬆。不一會兒,一種奇妙的感覺便是傳遍全身,這種感覺極其的舒服,讓人的四肢百骸皆是暢爽不已。
突然,他感到窗外的陽光正在被他所牽引,一股精純的能量順著經脈的運行進入他的體內。
何天灞心中一喜,這莫非就是光能?
而同時,何天灞甚至可以清晰地分辨出這些進入體內的能量的顏色,它們全部都是紅色,在何天灞的經脈之中自由穿行,一部分被何天灞的身體吸收了,另一部則匯入他的丹田之內,儲存了下來。
何天灞持續著這種狀態周而復始地吸收光能,煉化光能,儲存光能,很快,他的呼吸變得細微而均勻,同時身體內的消耗壓制到了最低。
這就是「入定」修鍊的玄妙之處么?
……
第一次處於入定的狀態下,近乎是轉瞬之間中午便是到了。
學員們都次第睜開眼睛,其中跳動著的皆是喜悅之色,顯然他們的修為都有所精進。
經過這一上午的修鍊,何天灞也大致掌握了修鍊的方法和突破的本質。
丹田之內的光能會不斷地儲存,但是它會有最大的額度,當他處於飽和之後再繼續煉化光能,丹田內的儲存總量就會緩緩增加。但這種增加會越來越慢,直到卡在這一個修為的瓶頸,繼續修鍊一段時間便是能夠突破了,而光能的儲量也能隨之增加了。
突然,張定的話語聲打斷了何天灞的思緒,只聞他道:「同學們要多利用白天的時間進行修鍊,現在都去食堂吃飯吧,然後回自己的寢室,兩個小時后在藏經閣集合,下課!」
何天灞下意識地轉頭,卻發現身旁的歐小玉早已不見蹤影,他也只得獨自一人來到食堂門口。
猛然,何天灞發現了一個嚴重的問題!
他沒有錢!而且他根本不知道這個世界的貨幣是什麼!
無奈地拍了拍額頭,何天灞心想還是先去寢室看看吧,大不了找張定借點錢去。
何天灞順利地找到了一年級宿舍樓,從人群中擠進去,在那張寢室學員分配名單上尋找著自己的名字。
就在這時候,一個年齡比眾學員稍大一點的白衣少年帶著三四個小跟班蠻橫地從人群中開了一條道路,讓眾人只得側目而視。
只見他神色傲然,悠然地走上前來察看分配名單,而我也被他那幾個跟班野蠻地拉到了後面。
小小年紀就這麼蠻橫,家裡一定勢力不凡。
雖然心裡這麼想著,但何天灞還不至於上前與他理論。他現在孤身一人在陌生的學院之中,人生地不熟的,低調是最好的選擇。
「二樓,十四號寢室,老弟你趕快去吧,等下食堂見。」那張揚的白衣少年對身後的一個男孩說道。
尋聲望去,何天灞竟是竟是認出來了白衣少年身後的男孩,他正是與何天灞同班的西靈風!
靈蛇天賦,他也是在家族中提前喚醒了天賦的人。
不過,不同於他兄長的跋扈,西靈風對著大家歉然一笑,真摯地道:「真不好意思,給大家添麻煩了,我大哥太魯莽了。」
何天灞心頭一怔,這西靈風作風倒是與他那身穿白衣的大哥完全不同,不僅懂禮貌,長得也很秀氣,真不知道同一個父親生出來的孩子為什麼差距這麼大。
待得他們一行人散去之後,何天灞本想再次擠進去,但身後卻忽然傳來歐小玉那微怒的嬌喝:「何天灞,別看了,我幫你看好了。」
聞言,何天灞只得從人群中退出來,卻見歐小玉雙手插著柳腰站在何天灞的面前,粉嫩的腮幫子鼓起,俏臉上儘是忿忿之色。
何天灞不禁一怔,一時間猜不透她生氣的原因。
何天灞疑惑地看著她,而她只是冷冷地道:「何天灞,你少在這裡裝模作樣,你真不知道你的寢室是哪個?」
何天灞這一聽就更加疑惑了,無奈地道:「是啊,小姑奶奶,你到底什麼意思啊,說明白點行不。」
歐小玉見何天灞不像是在說謊,這才皺著柳眉,說了一句讓何天灞目瞪口呆的話:「你和我同一個寢室!」
歐小玉這一句話讓何天灞直接愣住了,讓他簡直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男女同居?這怎麼可能?
何天灞立馬匆忙擠進人群最前排,果然看見了分配表某處的一行字,「二樓十六號寢室,歐小玉,何天灞。」
何天灞再仔細看了一下男女寢室的分佈,男生寢室在一二樓,女生寢室在三四樓,而我這個寢室正是二樓樓梯口的最後一個寢室,同時,這也是唯一一個男女同住的寢室!
何天灞來到歐小玉身邊,無奈地攤了攤手,但見她沒有就此罷休的意思,於是何天灞想了想,問道:「那你說怎麼辦吧。」
「咱們去找張老師問問。」歐小玉雖說是一方勢力的大小姐,但也不至於因為這個而太過咄咄逼人,於是說完便是與何天灞一同到辦公室找到了張定。
而此時,張定正在悠閑地吃著盒飯。
「張老師,為什麼我要和他分配在一個寢室啊,不是男女要分開來住的么?」歐小玉抱怨道。
誰知張定聽了卻沒有太大的反應,口中一邊嚼著飯菜,一邊道:「小玉啊,理解理解學校咯,原本學校安排的是你一個人住一間寢室,但天灞他是今天臨時報名入學的,也沒有其它寢室了,你就讓他擠一擠吧,各自睡一張床,沒關係的。」
說完張定還對著何天灞笑了笑,表情中流露出一絲猥瑣,其中傳遞的分明是「睡著睡著不就到一張床上面去了」的意思!
這完全不像上午那嚴肅沉穩的老師啊!
不過也難怪,張定的年齡與古拉相差無幾,也算是年輕人一個了,不過在學生面前若是不嚴厲一點怕是教不好學生的,所以才有了現在這巨大的性格反差。
不料,歐小玉卻並不買他的賬,精緻的俏臉瞬間陰沉了下來,她什麼時候受過這種委屈?竟然讓她和陌生男子同睡?
歐小玉強勢地道:「張老師,我看這事情還是讓他自己決定吧,不行的話我就和家裡聯繫,幫他把退學手續給辦了吧。」
此話一出,仿若石破天驚。
好一個強勢的女孩!
聞言,張定臉色猛地一變,收起了之前的調侃戲謔之色,連忙正色道:「小玉啊,何天灞他是狩獵者工會的人,可和咱們學院沒關係啊!」
何天灞聽了臉皮不禁一陣抽搐,沒想到張定一個大男人竟然被人家小女孩一句話給嚇成了這樣!
不過,這倒也側面說明了這歐小玉的家族勢力極其的恐怖。
要知道,戰魂學院可是有著一位木青階別的院長坐鎮,而歐小玉竟能憑藉她三言兩語,就讓張定急忙為學院開脫,生怕牽連了學院,這是要有何等強勢的大家族才能夠擁有的威懾力?
歐小玉淡淡地看了我一眼,冷然道:「是你自己退學還是我幫你退學?」
不愧是大家族裡的人,威脅得就是這麼乾淨利落。
此時此刻,何天灞腦中近乎一片空白,他只知道他若是被退學了,那他這好不容易得來的修鍊的機會又不復存在了,那他還怎麼變強?
何天灞看著歐小玉,她那嬌顏上的冰冷沒有絲毫商量的餘地。
何天灞再一次發現,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他是如此的渺小。
女孩家裡是富可敵國一手遮天的大家族,而男孩只是一個無依無靠的隻身一人。
這並不叫做欺凌,這只是現實,沒有實力,你的來去都只是別人的一句話。
何天灞也從未想過央求這個女孩,那不過是自取其辱而已,他只得緊咬牙關,雙拳握緊,忍不住地顫抖著身體。
歐小玉那空靈的大眼睛瞟了身旁面部僵硬的何天灞,眉頭微微一皺,吐氣如蘭,道:「你不是狩獵者工會的人么?工會同樣能給你找更好的學院,黑著臉幹嘛。」
何天灞聞言,眼中忽然閃過一道亮光,不過很快這光彩便是幻滅了。
能夠進入這戰魂學院已是麻煩了古拉太多太多,何天灞並不想欠下太多人情。
想要保住在學院學習的機會,唯有依靠他自己。
歐小玉見何天灞依舊默不作聲,心中暗暗失望,沒想到這個衣著簡樸卻相貌堂堂的男孩竟會是如此死皮賴臉之徒,旋即她柳眉倒豎,俏臉之上滿是怒意,就欲發作。
驀地,她的目光無意間瞟到了何天灞的口袋,她的雙眸中怒意銳減,竟是泛起了些許波動。
幾根黑綠色的雜草印入眼帘。
歐小玉一眼就準確地判斷出來了,這是斷龍谷中特有的一種植物。
隨即,她的目光掠過何天灞緊咬的牙關,她的瞳孔猛然一陣驟縮,俏臉之上儘是不可思議的表情。
從何天灞的口中,他同樣能夠看見那種雜草,以及被鮮血染紅的白牙。
他難道茹毛飲血,生吃雜草?
再看他身上那略顯破爛的布衣,這是難道就是狩獵者工會給他的生活條件?
這絕對不可能!沒有人比歐小玉更了解狩獵者工會的狀況,作為全帝國最大的狩獵集團,狩獵者工會堪稱富可敵國,絕對不會虧待任何工會中的人才。
歐小玉斷定,這其中定然有什麼她所不知的隱情!
就在歐小玉剛欲開口詢問之時,怎料何天灞已經搶先一步開口,不卑不亢地道:「歐小玉姑娘,我對給您帶來的不便抱歉,我立刻搬出來。張定老師,若是不違反學院規定的話,不知宿舍的走廊可否供我夜間歇息?」
張定聞言,臉上的讚許之色溢於言表,要知道,面對歐小玉的強勢,能夠做出這番決定已是需要巨大的勇氣。
轉觀歐小玉,這一番話對她內心的震動則更大。
她幾乎可以斷定,面前的少年絕對不可能是狩獵者工會的人,狩獵者工會中的年輕一輩皆是手心中的瑰寶,哪裡會受得起這每日寒風吹襲之苦?
「你,真的是狩獵者工會的人么?」歐小玉再也憋不住心中的疑惑,詢問之語幾乎是脫口而出,帶有幾分急切,又帶有幾分期待。
何天灞瞥了一眼歐小玉,淡淡地道:「不能算是。不瞞你說,我失憶了,昨天才從斷龍谷中走出來,只是進城之時巧遇了狩獵者工會的古拉大哥,是他將我臨時送進學院的。」
話音甫落,站在他身邊的歐小玉身體劇烈地顫抖了一下,似是心中的柔軟被狠狠地觸動了。
她雖然很不幸地失去了母親,但眼她背後還有一個龐大的歐家,還有最最疼愛她的外公。
可前這個男孩卻是真正地無依無靠。
原來她一直在誤會他。
沒過多久,她竟是將臉轉了過去,支吾地道:「嗯,那個,睡走廊多冷啊,你就和本小姐同住吧。而且以後我罩著你了,絕對沒人敢在學院中欺負你。」
聞言,何天灞不由地側身看向她,咬緊的牙關瞬間鬆弛下來,眼中儘是驚愕之色,何天灞又怎會想到,情勢發生了三百六十度的轉折,歐小玉竟會在他一番話后,就如此果斷地同意與他屈身同住。
要知道,從早上和她的接觸來看,她今天的心情很糟糕,而且她的身份與何天灞簡直是霄壤之別,可以完全不用理會何天灞的感受,更不用遷就何天灞。
對於這個世界的冷漠,一直到歐小玉欲將他趕出學院,何天灞一直深有感觸。
今日城門之外,同是淪落之人,乞丐們對他百般羞辱,落井下石。
此刻無言之際,身份地位懸殊,歐小玉為他設身處地,甘願屈身。
是什麼,讓歷經磨難的心靈燃起火焰?
又是什麼,讓險些凍結的血液重新沸騰?
是那清純如水的女孩。
是那金子般善良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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