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宋青書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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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宋青書出生
至此莫聲谷忽然有悟,自己之所以會被選中轉生到這個世界。不會是因為自己研究出真氣吧。莫聲谷搖搖頭,這一件事情恐怕好長時間都沒有答案了。
次日清晨。
殷梨亭早早的來到後山,不久張三丰也就來了。
殷梨亭沒有發現莫聲谷,不由的說道:「我去叫師弟。」
張三丰搖搖頭說道:「不用。」心中不由的有些失望,張三丰對每一個弟子都報有很大的希望。莫聲谷居然沒有來,不由的讓他有些失望了。
張三丰話音未落,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張三丰身後傳來。是莫聲谷,莫聲谷居然不是從前面來的居然是從後山上下來的。
莫聲谷氣喘吁吁的說道:「師傅,對不起,我來晚了。」
張三丰忽然一笑問道:「你去哪裡了?」
莫聲谷說道:「今日起得早,來後山觀日出,修鍊內功。收功收的遲了。」
張三丰有些驚訝的問道:「你居然有氣感了?」
莫聲谷說道:「是。」
張三丰雖然知道自己這個弟子不是凡品,但是也沒有想到不凡到如此地步。內功第一步氣感,一般情況下要幾個月才能有的。而莫聲谷一天就有,雖然有吐納訣的功勞,也可以看的出來莫聲谷資質絕佳。
張三丰問出自己最想問的問題,道:「你選擇哪一條路?」
莫聲谷說道:「前方無路,我自為之,我兩條路都選。」
張三丰哈哈大笑道:「好,不過你知道這一路艱險嗎?要知道武林之中有人創出一門絕技,但是都是這些人武功到了巔峰之後才有的。而你才剛剛入門,就想將兩門心法融為一門。不覺得有些好高騖遠嗎?」
莫聲谷說道:「我對我自己的醫術有信心。雖然在武功上經驗尚淺,但是對於人體構造,經脈運行,我的見識,應該在師傅您之上。」
張三丰笑笑沒有多說,在他看來少年人多多少少有些狂妄,並不是壞事。張三丰說道:「從今天開始,你搬到後山住吧。你的內功先不要練。每日早上站樁,練拳。下午就來我這聽課。」
轉過頭對殷梨亭說道:「梨亭你也是。」
從此之後莫聲谷開始了新的生活。每日早上在後山站樁,練拳。練的是武當長拳。不求有所成就,但求強健筋骨。下午,去張三丰哪裡。張三丰為莫聲谷講解真氣運行,道藏。甚至一切推敲如何將道門鍊氣術與武當內功結合。
張三丰發現其實並非很難,應該道門鍊氣術流於粗疏。或者說道門鍊氣術只在提攜綱領,但在細節上根本就沒有著墨。也就是張三丰這樣的大宗師,才隱隱猜到這道門鍊氣術裡面的真髓,其他武林人士一看,只會覺得是哪個江湖騙子弄出來糊弄傻子的。
大真似假,大假似真。
張三丰其實早就推敲出來,只不過借與莫聲谷一起推敲這個過程,教莫聲谷東西。但是莫聲谷有讓張三丰大吃一驚。莫聲谷說過自己對經脈運行,身體結構的認識應該在張三丰之上。張三丰當時只覺得是少年人的狂妄自大。但是這一推敲,張三丰立即感到了果然在自己之上。
讓張三丰不由的大吃一驚。
時光如梭,轉瞬就是半年了。
一本書放在桌子上,張三丰坐著桌子旁邊,而莫聲谷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這一本,就是張三丰已經整理好的將武當內功與道門鍊氣術結合起來的心法。現在還沒有名字。
這一本書經過半年的推敲,終於算是完成了。但是張三丰還是不想讓莫聲谷修鍊。雖然和莫聲谷在一起總是會忽略他之有八歲的年齡。但張三丰要讓莫聲谷修鍊的時候,這個問題總會不由的冒出來。
讓一個八歲的小孩,修鍊一門風險未知的武功。張三丰總是放不下心來。
張三丰沉吟了好長一段時間,說道:「東西先放我這裡了。你先回去吧。」
莫聲谷心中有些失望,來到武當山之後,他一直有一種急迫的感覺。想快些學習武功,越快越好。但是時間總是一拖再拖,心中失望是不言而喻的。
張三丰哪裡看不出莫聲谷的心思,他冷靜的說道:「欲速則不達,內功修鍊最忌諱求快。聲谷,你還是靜靜心吧。」
莫聲谷心中一凜,細細思索,這感覺到自己有一股急不可耐的感覺。好像想離開破碎虛空一般。這種心思影響到自己的心境。莫聲谷恭聲道:「多謝師傅教誨。我這就回去靜靜。」
忽然門外一個人奔來,大聲道:「師傅,大嫂要生了。」說話的人正是殷梨亭。
張三丰猛然站起來,向主峰飛馳而去,轉瞬就沒了身影。
莫聲谷隨後也向主峰跑去,只有剛剛跑過來的殷梨亭大聲的喘著氣,在後面慢慢走。
主峰之上,宋遠橋的院子裡面,這時候已經是一片忙碌之中。一個女人壓抑的大叫出聲。幾個產婆在裡面大喊,「用力,用力。」
莫聲谷到的時候,張三丰已經到了。
宋遠橋早已著急的不知所措,在院子裡面亂轉。張三丰實在看不下去了,說道:「遠橋,鎮定。看你的樣子,像一個習武之人嗎?」
宋遠橋站定,深吸一口氣,但是接著不由的苦著臉說道:「師傅,我做不到啊,裡面可是我的孩子,我第一個孩子。我怎麼能冷靜下來啊?」
這輪到張三丰傻眼了,張三丰只好恨恨的說道:「我怎麼知道?我沒有生過孩子?」
聽到這句話莫聲谷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不一會在武當山的武當弟子都來了。只有俞岱岩與張松溪下山辦事,不在山中。
不過這時候,他們已經沒有心思關注誰來誰沒有來了。產房傳來消息,胎位不正。這一消息對宋遠橋來說,簡直是晴天霹靂。對現在人來說難產可能沒有概念,但在古代難產是女性的一大殺手,生孩子就像是過鬼門關一樣。特別現在又傳出難產的消息,簡直就意味凌雪雁的姓名,十分之中已經去了七分。怎麼不讓宋遠橋心急如焚啊?
宋遠橋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張三丰立即道:「遠橋,你進去看看。」
一個產婆立即說道:「道長,不行,這產房,男人是不能進去的。」
宋遠橋還沒有說話,張三丰已經說道:「武林中人豈能拘於俗禮。遠橋,你去吧。」
宋遠橋早就心急如焚了,這時也顧不得許多了。立即進了產房。
張三丰立即對俞蓮舟說道:「蓮舟,你立即下去,去請郎中。哎我本來該早作準備的。早早的將郎中請來才好。」
張三丰雖然是這麼說,但是張三丰也知道是不可能,且不說山下沒有什麼高明的郎中。就是有張三丰也不可能將人時時刻刻留在山上。不是財力的問題,而是這年頭整個天下的大部分人都缺醫少葯,武當山將郎中留在山上,不知道有多人會因為沒有郎中而病死。張三丰萬萬不會做這樣的事情。而且醫武不分家,張三丰本身也通醫道,但是對婦科,張三丰實在無能為力。這才讓俞蓮舟叫郎中,不過,盡人事聽天命而已,張三丰並不認為山下的郎中的醫術,能高明到哪裡去。
莫聲谷也十分著急,他是醫生,更明白難產的危險。特別是難產的是凌雪雁。若說整個武當山誰對莫聲谷最好,不是張三丰,不是宋遠橋,而是凌雪雁。
在武當山上,一直視凌雪雁照顧莫聲谷起居,如姐如母。莫聲谷又怎麼不感激在心,視如親人。這時候莫聲谷再也等不得了,前出對張三丰說道:「師傅,讓我去看看吧。」目光之中流露出哀求的神色。
張翠山說道:「師弟,你去不合適。」張翠山不知道莫聲谷的醫術,或者說對莫聲谷的醫術不信任,選擇性忽略了莫聲谷醫治凌雪雁的可能,以為莫聲谷擔心凌雪雁,凌雪雁對莫聲谷的好,是一個人都能看的出來。張翠山當然會這樣認為了。
莫聲谷辯解道:「大嫂的生死危在旦夕之間,下面的郎中什麼時候來還不知道。我先給大嫂看一下吧。」
張翠山不知道該怎麼辦,拿眼睛瞄張三丰,張三丰想想了,問道:「聲谷,有把握嗎?」
莫聲谷說道:「有把握。」
張三丰說道:「那你進去看看吧。」
產房裡面,聲音有一些低沉了,凌雪雁滿頭大汗,所有頭髮都被汗水泡得濕漉漉的。產婆在喊:「夫人,用力啊。有力啊。」宋遠橋就在凌雪雁床頭,一隻手緊緊的握住了凌雪雁的手。
說道:「放安心,你一定能將孩子生下來的,來,這有一顆天王保命丹。先吃下去。」
天王保命丹是武當秘葯,不管再重的內外傷也能拉著一條小命。但是凌雪雁根本不是那麼回事。現在宋遠橋的心已經亂了。
凌雪雁沒有吃,斷斷續續的說道:「相公,如果我實在挺不過去了,你一定要想辦法保住孩子。」
宋遠橋說道:「別亂說話,你一定沒有事的。」宋遠橋雖然強作鎮定,但是他說話的聲音,已經隱隱約約有些哽咽之聲。宋遠橋雖然不願意相信,但是,也知道自己的妻子,恐怕挺不過這一關了。
凌雪雁勉強的笑道:「相公,我嫁過來這幾年,沒有為相公生一兒半女,已經很對不住了。這一次一定位相公留下一個孩子,相公一定要好好照顧他。」
宋遠橋無語凝咽,兩行清淚流了下來。
這時莫聲谷進來了,二話不說抓住了,凌雪雁的手。宋遠橋說道:「聲谷你怎麼進來了。」
莫聲谷說道:「現在不是說話的時候,先讓我看看大嫂,怎麼樣了。」一邊說,莫聲谷已經將食指搭在脈搏上了。
莫聲谷一搭上脈,神情立即平靜如水,沒有一點表情。卻自然有一種讓人相信的氣質。這是莫聲谷行醫幾十年積累下的氣質,宋遠橋一看本來想說莫聲谷兩句,一看莫聲谷這個樣子,心中立即有一個念頭,莫聲谷也許有希望能救凌雪雁。
莫聲谷心中暗暗叫苦。凌雪雁的病症並不難,就是逆產,如果是現在,只需一場剖腹產手術即可。但是在古代莫聲谷的辦法也不多,或者說一時間想不起來。
這並不是莫聲谷的醫術不行,而是時代的隔閡。在現代的時候,莫聲谷從來不會為這種病開方。固然莫聲谷一時間也想不出什麼辦法。不過莫聲谷畢竟醫術高明,不過兩三分鐘就想出一個對策來。
這個對策就是針灸。其實也沒有別的辦法,手術什麼都不要提了,做一個外科手術是一個系統工程,需要很多準備,現在根本就來不及。開湯藥也太遲了一些。能選擇的也只有針灸。
莫聲谷剛想下針,立即想到一個問題,他身邊沒有帶針,這不是一個問題,畢竟武當山一定會有,另一個問題才是大問題。
他重生以來還沒有摸過針,雖然他讀過很多失傳的醫術,現在的醫術要改過前世,但是好長世界都沒有摸過針了,貿然用針,有點太冒失了。雖然莫聲谷覺得只要給自己一天的熟悉時間,就能恢復到以前的水平。但是他有一天的時間嗎?沒有。
這時莫聲谷感到凌雪雁的手一沉,莫聲谷不由大驚。宋遠橋立即將手掌握住凌雪雁另一直手,將渾身的真氣一點點的輸入。
莫聲谷只覺得渾身冰冷,凌雪雁的情況很不妙了,已經到油盡燈枯的邊緣。
忽然一陣腳步聲從外面傳來,一個白髮老者與張三丰一起進來了,莫聲谷見白髮老者提著藥箱,就知道是郎中來了。
郎中湊過莫聲谷手中接過凌雪雁的手腕,一搭脈,臉色大變,不一會就搖搖頭說道:「大人已經沒救了,還是救孩子吧。」
張三丰說道:「范郎中,真的沒有救了嗎?」
范郎中說道:「小娘子,已經將近油盡燈枯,只剩下一口氣了。救未必能救活。但一但救她,孩子就死定了。而救孩子一定能救下來的,不過小娘子就沒救了。時間緊急,保大人,還是保小孩。」
其他人還沒有說話,凌雪雁已經開口,她的聲音勉強能讓人聽見,道:「孩子,孩子。」
她現在全靠宋遠橋的真氣撐著。危在旦夕。
莫聲谷再也忍不住了,即便沒有把握,但是他也比這個郎中強,莫聲谷說道:「師傅,我有辦法,救師嫂。」
張三丰知道時間寶貴說道:「什麼方法?」
莫聲谷說道:「用針灸。」
范郎中說道:「這孩子插什麼嘴啊?這種大事,怎麼能繞過一個小孩子插手啊。我這已經是最好的辦法了。你們一屍兩命啊,她現在的太虛了,根本受不得針。」
莫聲谷哪有什麼來跟范郎中啰嗦,直接對張三丰說道:「師傅,我沒有真氣,你來下針吧。」又對宋遠橋說道:「師兄,你一定要撐住師嫂啊。」
宋遠橋已經不說話了,只見他的頭上冒出一絲絲白煙,就知道宋遠橋的真氣已經全力發動了。
張三丰,心中一嘆,心道:「死馬當作活馬醫吧。」
莫聲谷面容嚴肅說道:「任脈,三分。」
張三丰與莫聲谷這幾個月在一切推敲武功,彼此都很熟悉了。一聽就知道莫聲谷是什麼意思,只見張三丰手一抖,一根銀針就已經紮上了。
莫聲谷口如連珠,一句不停。張三丰手跟著莫聲谷的話,每當莫聲谷的話音剛落,這邊就已經紮好了。
莫聲谷讓張三丰扎了二十多針,這些針都是用來激發凌雪雁的潛力的。人都是有潛力,不過凌雪雁本就夠虛弱了,再如此激發潛力,少不得大病一場,不過此刻凌雪雁命在旦夕,也顧不得那麼多了。
莫聲谷接著讓張三丰下針,這一次下針不多,不過七針而已,但是每一針都有獨特的手法。或顫,或捻,或輕,或重,還要輸入真氣,有得多輸入一些真氣,有得少輸入一些真氣。可以說十分難扎。
但是對張三丰這樣的武學大宗師來講。只要你能想象出來的動作,他一般都能做到。他好像沒有聽到莫聲谷說出的那些難點一樣。手一抖,七針都已經紮好了。
「哇。」一聲清脆的嬰啼之聲響去,產婆立即將孩子抱出來,剪斷臍帶,說道:「是個男孩。」
聽到孩子的哭聲,凌雪雁勉強睜開眼道:「孩子。讓我看看。」產婆將孩子放在凌雪雁身邊。凌雪雁只來及看一眼,人就昏過去了。
莫聲谷一看凌雪雁的身色,說道:「沒事,大嫂只是太累了。調養半年就恢復了。大師兄你也不用輸真氣了。」
宋遠橋這才將手鬆開,不過宋遠橋的臉色十分不好,蒼白如紙,不用看就是知道是真氣消耗太多了。
莫聲谷看著孩子說道:「師傅,大師兄讓你給孩子取名了,你取了嗎?」
張三丰說道:「早就取好了,就叫青書,宋青書。」
莫聲谷忽然一動,這個嬰兒就是將來殺了我的人嗎?隨即又覺得自己好笑。自己代替了原來的莫聲谷,怎麼回讓這樣的事情發生啊。(小說《武當莫聲谷》將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鮮內容哦,同時還有100%抽獎大禮送給大家!現在就開啟微信,點擊右上方「+」號「添加朋友」,搜索公眾號「dd」並關注,速度抓緊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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