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對策

32.三級跳

「這事我想已經傳到娘那邊了,我還是打個電話回去,免得她亂想！」艾晴點點頭。

「老闆娘,吃飯了嗎?」「都八點多了,早吃了！」「最近家的生意還好吧！」「哪有什麼生意吖,一天賣不到幾百塊！」「你能休息就多休息下,現在我不也能賺點錢了嘛！」「你能賺也不可以亂花,還要買房呢,我們家裡出來十多年了,還沒買房,給人笑話！」「行了,我會想,那沒事我就先忙了,天氣轉涼,添個衣服！」

長長得舒一口氣,「還好守舊的老媽不知道！」艾晴笑而不語。電腦關了,電視關了,手機也關了,非常難得的過了個寧靜的夜晚。

一天的過去,說明要迎接新一輪的挑戰，我總算了解了這話的內涵。

艾晴和美美出去看完廣告後,急切得趕回來。「你這廣告也做得太過火了吧,還真的去掉了小褲衩！」我坐得很紳士,「『同行廣告,您所難料』是吧！」艾晴一下鉗住我的臉,「拽拽拽,還說三天後轉過身來,你是腦子給門夾了是不是?」「疼,疼……」艾晴才鬆手,「給人打工當然要儘力去工作嘛,重點就是三天後這一幕,我保證不讓你失望,保證你對我另眼相看！」「我就怕失望成絕望,以後不把你當人看。要是還亂搞一通,以後就不和你逛街了！」『拜託,我哪次不是給你拉出去的！』這話心裡想是可以,「別這樣,有事好商量！」我只好陪笑,「我和晴姐姐都不和你玩了！」美美這小屁妞也來多事。

手機還是得開,信息一下爆了出來,「『無良知』,後天校慶,你可不要忘了來！看到簡訊,馬上回復。」

我直接撥通電話,「『沒人性』,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近況,還讓我出席校慶?我現在門都不敢出。」「你開玩笑吧,這點小事也能攔住你這開閘猛虎?」「不怕和你說,我現在是蝙蝠身上插雞毛!」「靠,別和我來歇後語！」「我算什麼鳥呀！」「我們那破大學,沒出什麼名人,現在你這事不正好給校爭光嘛。大家都等著你來!平時哪有齊人的時候,這次你成名,都沖你來的！」「你真是給春哥敲家門！」「這話怎麼說?」「春(蠢)到家了！這次是校慶,不是我的個人宴會,到時小妹大過主人婆,你想讓我再出名一點是不是?」「你真是愚蠢他娘哭愚蠢！」我忍不住笑了,「你也會吖?」「愚蠢死了！學校恨不得爆光率高點,名人效益多一點,那收入增加就是一疊疊！」「那對我沒半點好處吖?」「當然有,你這次的出現可以清楚的知道是不是真的出名,還有是美名還是醜名！就算給記者追問,你也可以用慶典當擋箭牌。」「我現在的處境,一言難盡！我明天再答覆你。」

「唉……忙的時候還便秘！」

33.準備

「你那些朋友和你都是有得一拼的！」艾晴笑得燦爛,「你怎麼知道?」「什麼『無良知』,『沒人性』,我看還有『不道德』！」我眼睛撐得圓圓的,「你又不是和我同校的,你怎麼知道有『不道德』這人?」艾晴一下跳起來,又是招牌動作,「想忽悠我?」我有樣學樣,鉗住她的臉,「後天帶你去校慶,給你認識下讓人聞風喪膽的『夢幻飯醉團伙』！」美美走到我身邊,輕輕拉了下我衣角,「什麼事,沒看到哥哥在拚命嗎?」「我也要去校慶！」美美很可能是來分散我火力的姦細,艾晴突然發力。

經一輪激烈的角逐,我雖敗猶榮。男人在拳頭上贏了女人,又有什麼好驕傲呢?

「校慶不知道是鴻門宴還是百雞宴,我是不是得準備些東西?」我在拿不定主意的情況下,總會問下這位女智多星。「唱歌跳舞你又不會,但出席這樣的場合多半要表演一下。本來是自告奮勇,你最近這麼紅,一定是做靶子。練首歌,湊點台詞！如果你打算叫上欄目組,那你得再考慮下應答的內容。」「我看到時他們會叫上那個學者來和我打對台,那人好像什麼事都一針見血！」「我想他們不可能問一些其他領域的事,應該是想了解方案的靈感,未來得發展和一些生活上的事。你了解了網上的評論,應該不成問題！」她露出的笑臉,給我的是一份信任。

我坐著就和躺著差不多,看著天花板,「這面牆真白！」拿起手機撥通了電話,「明天來我這商量些事！」

34.對策

「一大早誰敲門呀！」我眼睛都沒睜開,拿起對講機,「是不是按錯了?」「我是頂頂大名,無人不知,無人不識的梅先生,你說我按錯?」「神經病！」我直接掛了。立即又響起,「還要發瘋?」我沒好氣的問道。對方很謙遜的說：「閣下莫非就是吳先生?在下對您的仰慕之情勝於父母還高於師父。如果您再不開門,我就把您的住址公布出去！」「梅先生請!小的有眼不識泰山,您海涵。」艾晴和美美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我身後,賞我一白眼外加一句神經病。

「艾晴快過來,這位就是我經常和你說的好朋友『沒人性』！」「嫂子好,他才是沒人性,孩子這麼大了都不結婚！」他對著美美不停的招手,「別亂說話,那孩子是朋友寄養的。」我話說得很輕,是心虛,也是怕傷到美美弱小的心靈。「喔……！原來這樣。」這個回答卻給了艾晴不小的迴響。他拿出名片雙手遞給艾晴,「梅仁新,保險經理?」「嫂子你見笑了。不如你倆買份愛情保險吧,只要你們分手……」我立刻插話,「那我還不虧死,我們的紅繩比蟒蛇還粗！」「你少噁心！你們聊,我去做個早點。」

美美屁癲屁癲地跟著去,看來她們已經相處的非常融洽。

「你說明天有可能讓我上台說點什麼嗎?」他不屑地瞄了我一眼,「什麼可能,是一定會！」「那你讓我說什麼好?」「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想什麼嗎?」我嘴角上仰。「你無非就是想罵下這學校,不想讓他借你出名,再來騙取學生高額的學費是不是?」「你繼續！」「這一點用都沒！不管你怎麼罵,還是會有人來讀,明知是破大學也得讀！為什麼?因為社會上現在絕大多數公司的招聘,最低要求是大專學歷。想改變現狀除非是招聘不限學歷,唯才是用！」「呵呵,你去工作后是大不相同吖！看東西比以前更一針見血。你師父東方不敗吧?」「你就省點口水！現在你也不宜樹敵太多,到時對你的報道都是負面的,你就很難在社會立足了。現在說你炒作的不在少數,還是注意點好！」「你讓我拍他馬屁吧,我又覺得噁心;不拍,那還能說什麼?」他笑了笑,「幾個月不見你,肥了又瘦了！」

35.蓄髮

「有得吃咯,有得吃咯！」美美手拿筷子蹦蹦跳跳得就來到我跟前,我親吻她的額頭,「今天美美看有朋友來,表現的真乖！」「才不是呢！」她嘟著嘴,「我一直很乖。」

艾晴將所有能煮得都下鍋,因為我也沒想到梅仁新會這麼早來。「嫂子,你廚藝真好,看著都香！」「你就是一個賣保險的料,什麼場合你都可以說好聽話！」「我沒說錯吖,嫂子你說是不是?」艾晴臉紅紅的,「不用叫嫂子,叫我小晴就好！」「就是就是,還沒過門呢！」美美也插上話了。

「那個奇聞欄目組想約我做個專訪,我打算叫到校慶現場去,算是我送給學校的大禮吧！」他看了看我,「還會有很多後續的故事吧?」「還不是你提醒我的。」我們倆友好的握手!「對了,明天我想帶這倆小妞一起去,你看怎麼安排?」「現在都這環境還有心玩?要是給記者拍到,你們一家人就籠中過了！」「就是不好搞才想你幫忙,明天我打的自己去,你帶上她倆！」他貼到我耳邊,「嫂子怕你在外面亂來?」聲音再小,我知道艾晴聽力極好,「當然不是,她很放心我的！」我用原音量來回答,「我是看著她們心會定一些。」他的眼神死死的鄙視我。

『沒人性』過來騙了個早飯後就開遛了。我也順便交待了欄目組到校慶會上的相關事宜，和預想的一樣,他們會邀請那位學者前來。這次不知道是打對台還是拆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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