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迷蹤拳

39.折騰

台下的笑聲像海水般席捲而來,我滿頭大汗,臉皮有點發燙！看那倆小兒麻痹症的,卻神氣得很,不斷說謝謝支持。

「看到這麼精彩的勁歌熱舞,正是我們所要的重頭炮！請在座的各位保留好印象分,在最後的評選投出你神聖的一票！」今年的校慶氣氛比往年好得多,許多人都還留了下來繼續狂歡,不知道這是否應該歸功於「飯醉團伙」。觀眾都已經各有各歡,不再規矩的坐在原位,靜后時機的記者一擁而上,我被圍的團團轉,幸好布德稻與梅仁新也在身旁,長得高大,跟柱子似的！

「吳先生,可以做個專訪嗎？」「是吖,可以嗎？」「有空嗎？」……「各位新聞界的好友,奇談節目組邀請了我做個訪問,到時一起採訪吧！」「吳先生我就是奇談節目組的工作人員,我們現在做個簡單的採訪吧！」她把工作證遞給我,布德稻立馬接過去瞄了瞄,「老闆,這工作證a貨！」我尷尬的咧著嘴,記者都笑出聲了。我乾咳一聲,「希望各位新聞界的朋友不要問我有關商業機密的事情,真的無可奉告！」

"吳先生,你真的太緊張了,其實現在的觀眾比起你的作品更希望了解你這個人,最近你出門沒感覺和以前不同嗎？梅仁新衝口而出：「他哪有出門吖！」我立馬補上一句,「公司厚愛,又給了個項目讓我完成,所以最近忙得都沒出門！」

「請問一下你設計這次廣告的意圖是什麼？是想告訴大家廣告必須性感嗎？」布德稻也來插話：「廣告不同凡響,因為性感！」「其實這個構思的靈感來自我對女性的淺薄理解。主要公司希望作品能大膽新奇,所以我也只是一試！」『還以為哪兩兔崽子能幫忙,瞎搞！』

「你在這學校能這麼成功,可以給學弟一些建議嗎？」「中國人力量大！謠言只要一聲吼,中國人就跟著走吖，不該出手也出手呀！」布德稻又發起少年狂。梅仁新長嘆一口氣,「以後全世界都不敢叫我們東亞病夫了！我們是中國搶鹽夫,東亞搶鹽夫,世界的搶鹽夫！」

我是多麼的熱切期待他們發作的這一刻！

40.迷蹤拳

「吳先生,這兩位說話這麼逗,也是你們團隊的嗎？」我笑了笑,「我當然希望他們是,可惜他們已經在各自的領域有了好成績,想要他們轉行我看相當難！他們一位是投機專家,一位是保險界的精英！」

「現在的大學生其實是危機感過重,而不是像外界說的無危機感,在這情形下,能拿什麼來給他們希望？」我指著布德稻,「這問題布先生有獨特的見解！」他清了清嗓子,「其實希望並不是可遇不可求的東西,只要每周花六塊錢,天天都活得很精彩,我保證自殺率直線下降！」「什麼可以讓學生緩解和放棄輕生的行為？」「只要堅持不歇的買彩票,他們怎麼可能在對獎之前死呢！他們不可能把彩票交給媽,然後說自己要去死,讓她老人家對獎吧！他們一定捨不得死,他們害怕自己一死,反而中獎了。」我心想『對於一個只是希望中彩票的人而言,天亮是一件多麼黑暗的事！』

不知道是記者耍流︶氓,還是流︶氓耍記者,在吵吵鬧鬧間天色漸晚,記者笑著離去,只是不知道明天的報紙會寫什麼。今天太多的意外,那位學者竟然沒來,「飯醉團伙」的演出卻拿了個二等獎。可能是大夥的心聲,說我們很二吧。獎品就是一套杯子,這麼悲劇的東西布德稻和梅仁新自然看不上,但是美美愛不釋手,在車上睡著了還抱著！

雖然記者表面是走了,難免是實則虛之,艾晴抱著美美在梅仁新的車上,我就在布德稻的車裡,把她們送回家后,我跟著他們走,這是避開記者最好的辦法。所以我也就只有放手去玩,夜不歸宿了。

男人的夜,向來很瘋狂！

41.夜幕

一行仨人進入布德稻的房子,百來平方自己一個人住,亂已是意料之事！

「『不道德』,你咋不回家住?」他一臉不屑的看著我,「家？像我這種浪子能有家嗎？我長線女朋友都不要！」『沒人性』伏在我耳邊輕聲說：「別跟他提家,你也不是不知道他家的事！」我刻意提高音量：「他歸他,他爸是他爸,人生路自己走！你不是學歷史的嗎,咋就是不記得歷史教訓？」布德稻笑著,「歷史唯一的教訓就是教訓我們沒記住歷史教訓！」他總想遊戲人生,其實我覺得他沒找到合適的人！

「『沒人性』,平時你那業務跟娛樂場所密切相關,說下今晚的好去處?」「『無良知啊無良知』,你的心給狗咬了吖？我們的稻哥在,你還問我？你不知道全市多少娛樂場所想和公安局長的大公子搞好關係嗎？」「對呦,怪不得他最近瘦了！」「你們少煩,我最近注重養生,健身室練的！」一個健美姿勢來圖現他的肌肉。

「那你今晚給個電話局裡,看看掃哪裡！我們去『乾淨』的場所玩。」梅仁新話沒說完,布德稻已在通話中！「還能這麼搞？你咋知道的？」我小聲問梅仁新,「一看就知道你小職員不用應酬！保險的大單都是富翁富婆,不帶他們去玩哪有這麼乖和你簽！」

「今晚去西區,絕對安全！」布德稻合上電話,在衣櫃里拿出三套黑西裝,還有三個墨鏡。我笑著說：「這樣出門誇張了點吧,太拉風！」「萬一給記者認得是你,登你封面那才顯眼！」

仨人一身黑,皮鞋反光,目中無人,就跟保鏢一樣！

在西區的粉紅燈火下,一切都那麼曖昧！一位老︶鴇向我們不斷的招手,「帥哥這邊,這邊！」布德稻一板磚飛去,「你這麼老,有什麼好看？」「當然不是看我拉,我們這的姑娘按摩手式絕對棒！」布德稻摸著下巴,「有什麼經典絕學？」那老︶鴇笑得陰險,「雙龍出海,降龍十八掌,黯然消魂手！」

「喂喂,『沒人性』,在說暗語呢？」

布德稻拿起電話說了幾句,就領著我們去君樂酒店。那酒店的客房部長早在大門等候,我們一下車他就迎上來,「九點鐘會有三位風塵女子來找我們,你帶她們上來！」那人只是笑著點頭。我們上到十七樓的客房門口,問布德稻：「那人能知道是哪三個?」「酒店都各自有自己的人,如果不是這裡的人想進來找飯吃是不可以的,這是行規！」「那你為什麼還在外面找？」「好玩唄,和老︶鴇聊天了解民情！」我尷尬的看著他,「街邊檔不要亂吃吧！」「那你就不懂了,酒店間有不成文的鏈,為了讓顧客有新鮮感,他們會定期的交換服務隊伍,她們流動性大,受污染率高,只有不知道內幕的人才以為這的乾淨！」布德稻為自己的這一番話得意洋洋。梅仁新小聲的給了我一句：「其實他更喜歡看那些女人遇見富翁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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