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6章 官二代
第二天李文才就迫不及待的去辦另一件重要的事,這事不是去怡香櫞喝花酒,對於李文才來說去怡香櫞喝花酒當然是一件重中之重的事情,但俗話說,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李文才現在還有偏癱頑疾在臉上,就這副豬樣去怡香櫞,不但人家姑娘看了鬧心,就連自己都鬧心,所以李文才一大早就去拜訪名醫,先把偏癱頑疾治好再說。
泰昌縣畢竟比柳庄行當豐富的多,而且大有醫術高明之人,所以李文才便找到一個有名的針灸醫生,按照醫生的話,只需針灸三天就能將這偏癱治好。
這讓李文才不禁又要帶小六去陳達家裡敲悶棍了,這個王八蛋真缺德,本來三天就能治好的病,結果讓自己喝了三年的慢性自殺毒藥,李文才氣呼呼的回到客棧,感覺這兩天又是趕路,又是敲悶棍,又是去怡香櫞尋樂,結果全身疲憊,所以想讓彩鳳給自己來個全身按摩,這個彩鳳小蘿莉也要好好調教一下,以後有時間就把泰式推油按摩手法傳給這丫頭吧。
李文才這般想著已經回到了仙登樓,結果看到眼前的場景,頓時整個人都愣住了,這是什麼情況,難道客棧發生重大兇殺案了,怎麼門口站著一排的衙役?
李文才一想到彩鳳那小蘿莉還在裡面,自己到現在還沒碰過彩鳳一下,就這麼被殺了,那真是虧大了,所以李文才這麼一想,焦急之下快步衝到門口叫道:「彩鳳你在嗎,你還能聽到我說話嗎?」
「少爺,你喊什麼,有位公子來找你,說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找你,找不到你他就不走了。」彩鳳從客棧中走了出來,見李文才一臉焦急,急忙說道。
「公子?我在泰昌縣哪裡認識什麼公子,是不是找錯人了。」李文才不解道。
「沒錯沒錯,就是你逍遙公子了。」
說話的人李文才認識,就是在昨天衙門口斗蛐蛐的兩個腦殘,見到這兩人,李文才才鬆了口氣,不用猜了,一定是又來找自己『鬥地主』了。
這種事李文才向來是照單全收,絕對會讓他們穿著衣服進來,光著屁股出去,輸的連根毛都不剩。
李文才呼啦將扇子打開,大搖大擺的朝里走,而且還一臉傲氣的問道:「今天你們帶誰來了,讓逍遙公子我見識見識。」
仙登樓此刻已經沒有別人了,可想而知,門口站著一排衙役,個個挎著長刀,一般人哪敢進來,就算有膽進來,吃飯能咽的下去么?
就在大廳中央已經擺好了一張方桌,桌邊只坐著一個少年,李文才本來還有些擔心,不知道這兩個腦殘從哪裡請來了高手叫陣,結果一看,桌邊坐著的少年不過十歲,那白嫩嫩的臉蛋可愛之極,李文才真想過去掐一下。
「這位小朋友是來找我的?」李文才笑呵呵的開口問道。
那少年扭頭看了李文才一眼,淡淡說道:「我聽張龍趙虎說你懂得一套好玩的賭錢遊戲,我想過來見識見識,如果你讓本少爺開心了,我會讓爹爹打賞你,但是如果你那遊戲只是徒有虛名,那就仗擊四十,你看如何?」
少年說這話跟吃飯一樣,還仗擊四十,這小屁孩跟誰學的,敢在逍遙公子面前本少爺本少爺的叫,李文才已經有些生氣了,今天不讓這小屁孩輸的連根毛都不剩就不姓李了。
「我說你這小屁孩說話口氣挺大,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李文才朝著對面一坐,擼了擼袖子,準備拿出自己的法器。
那少年白了李文才一眼,根本不拿正眼瞧他,用稚嫩的聲音說道:「別以為小爺跟你開玩笑,這些衙役都是我的手下,我爹爹是這泰昌縣的縣令,仗擊四十已經是對你仁慈了。」
「靠,縣令?」李文才嘴巴張了半天,一個字都沒有說出來,看了看張龍趙虎恭敬的站在少年身後,對李文才同情的眨了眨眼就知道這少年說的不假。
官二代?
李文才想到了這個名詞之後,腦門一陣冷汗,自己現在已經不再是富二代,身上文銀也就幾十兩,更別說這裡是泰昌縣,也就是說這是少年他老爹的地盤,絕對是這裡的土皇帝,正所謂強龍不壓地頭蛇,逍遙公子我就不跟這小子一般見識了。
李文才這般想著,已經將撲克牌拿了出來,開始教這個少年玩牌。
「敢問小少爺怎麼稱呼?」李文才臉上堆著噁心的諂媚微笑,一邊發牌一邊問道。
「我叫劉駿,劉大腦袋是我爹。」少年只顧著看手中從來沒見過的紙牌,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李文才真是不明白,這少年總是把他老爹掛在嘴邊,而且好好一個縣令被這小子說成劉大腦袋,也不知道是這縣令整天忙於政事疏忽了家教,還是縣令忙著數銀子,忘了還有個兒子。
一通狠斗過後,劉駿身上幾十兩文銀已經輸光了。李文才心裡暗自得意,就算你小子是官二代,在賭桌上就是一頭小肥羊,哥哥我宰你那是手到擒來的事。
「劉公子,咱們今天就到此為止吧,你看天色已晚,不如明日再戰。「李文才心情愉悅的收起銀子準備送客了。
「不行,小爺我還沒玩夠,咱們挑燈夜戰可好?這樣吧,把剛才我輸你的銀子都給我,就當小爺借你的。」劉駿板著臉,看上去很不高興,輸錢的人一般心情都不怎麼好。
李文才瞪大了雙眼,有些發狠了,他娘的,這小子沒完沒了了,這麼小一點就成了一個嗜賭如命的賭徒,而且借錢還裝大爺,好像自己錢他幾百兩似的。
看在你是官二代的份上,逍遙公子我不跟你一般見識。
不得不說,這劉駿賭徒在玩牌上的確有天賦,一天時間基本上就玩的像模像樣了,比張龍趙虎兩個腦殘強多了,但在李文才面前還是不堪一擊。
「張龍趙虎回家拿錢,小爺我今天不走了,就住在客棧里,明天再戰。」劉駿打了個哈欠,看來的確是累了,輸了多少銀子都已經不知道了。
「總共一百兩,概不賒欠。」李文才倒是記得很清楚,於是急忙說道。
「一百兩就一百兩,小爺輸錢不輸人,等明天拿來銀子再戰。」劉駿說完打著哈欠上了二樓,就住在李文才的隔壁,這還不放心,又在客棧里安插了兩個暗哨,就怕李文才帶著贏的錢跑了。
已是深夜,李文才翻來覆去睡不著覺,不知道小六那邊事情辦得怎麼樣了,到現在也沒有消息,於是翻身起床準備撒泡尿,結果剛走到門口竟然聽見樓下一陣雜亂腳步聲,然後閃進來五六個穿著黑衣的壯漢,找到店老闆正在低聲問訊,店老闆朝著二樓自己的房間一指,這讓李文才頓感不妙,難道說是陳達先發制人了。
想到這裡,李文才躡手躡腳來到隔壁劉駿房間門口敲了敲門。
「誰啊,大半夜打擾小爺睡覺,不怕掉了腦袋。」劉駿揉著眼睛打開門一看是李文才。
「劉公子,真是不好意思,本來是想要跟你探討一下玩牌心得,沒想到你竟然睡下了。」李文才笑眯眯的說道。
「心得,好,你還有什麼心得都給我說,明天我一定贏你。」劉駿眼睛放光,一絲困意都沒有了。
「要不咱們明天再探討吧,只是在下有一個小小的請求。」李文才拱手說道。
「別客氣,你有什麼請求儘管說。」劉駿別看只有十歲,不過是個爽快心性的孩子,李文才傾囊相授,自己也不能小氣。
「就是想跟公子換個房間,我感覺那個房間風水不好,所以睡不著。」
「這樣啊。」劉駿有些猶豫。
李文才一看這傢伙還不上道,於是心一狠,準備拿出自己的殺手鐧,於是從懷中掏出一本書籍塞在劉駿的手裡說道:「有這東西,今天晚上公子就不用睡了。」
劉駿接過那本書籍,打開看了一眼,眼睛頓時大了兩倍,只見書上竟是些赤身男女行房事的圖畫,而且姿勢變化莫測,竟然是一本春宮圖。
「好吧,就換一夜。」劉駿緊握著春宮圖快步跑進了李文才的房間。
那啥,哥是不是又毒害了一顆幼小的心靈呢?
李文才坐在劉駿的房間里,心裡有些忐忑不安,這時只聽見隔壁一聲響,估計是房門被暴力手段撞開了,緊接著就是砰砰亂響,中間夾雜著哇哇尖叫,然後似乎又有人趕了過來加入了戰團,結果隔壁頓時響起一片吼叫聲、哇哇哭聲、桌椅板凳碎裂聲,一片雞飛狗跳之景象。
李文才品了口茶,嘆息了一聲,早就說了隔壁房間風水不好,看來自己真有先見之明啊。
劉駿幸虧在客棧安插了暗哨,聽到聲響急忙趕了過來,經過一番激斗才將那幾個人給拿下,不過畢竟是來的有些晚了,這時只見劉駿那白嫩嫩的小臉已經被打得青一塊紫一塊,儼然一個豬頭,看得李文才都於心不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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