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2章 別有風情
陳雲卿先是一驚,用腳踢了踢杜金融,嬌聲喝道,「起來,沒用的東西,就會裝死。」踢了幾腳之後,杜金融還沒有反應。她接著又是一陣恍然大悟,看來,那杯水中一定下了葯,這麼一想,陳雲卿這時反而鎮定了下來,畢竟段羽已經跟他交代過,這也是他們計劃的一部分。
她轉過身子,拉開門,看到段羽還在過道遊盪,對他招了招手,低聲說道,「段先生,你進來一下。」
段羽快步走了過去,對她問道,「他怎麼樣了?事態還好吧?」
陳雲卿回道,「一切都在按計劃行事。杜金融已經暈過去了,你把他弄到我車上,我們立刻回去!」說著,她長長地嘆了一口氣,也不知這樣做是對是錯,讓外人對付自己的老公。可是一想到他那可惡的模樣,讓她從心底又打不過氣,居然背著自己在外尋花問柳。
段羽嘻嘻笑地說道,「遵命,夫人!」陳雲卿又好氣又好笑,回道,「油嘴滑舌!」不知為何,跟這個少年在一起,總是給她一種異樣的感覺。她自然知道這樣不好,當即又把**頭轉向別處。
段羽把杜金融提了起來,好象提著一隻死鴨子一般,神情是那麼的悠閑自在。陳雲卿見狀一陣大駭,問道,「你力氣怎麼這麼大?」段羽笑笑,說道,「我是練過功夫的,走吧,到時我再讓他比貓還聽話。」陳雲卿一時來了興趣,問道,「你練過什麼功夫,這麼厲害?」段羽笑道,「你也想練嗎?」
陳雲卿回道,「是呀,我有時在家無聊,也會到健身房鍛煉一下,可沒什麼效果,有空你教我?」段羽打量了她一下,雖然陳雲卿已經是婦人,但身材保持得非常好,臉蛋也挺美,看起來別有一番風味,渾身透著嫵媚之色。陳雲卿見段羽只是打量她,不由焦急問道,「你到底說不說呀。」
段羽這才幹咳了一下,說道,「床上功夫,你也要學嗎?」陳雲卿一時粉臉通紅,好象有種偷情的感情,她嬌嗔道,「你壞死啦,我不跟你說了。」她當先走了出去,心兒還撲通撲通亂跳。段羽攙扶著杜金融走出了包廂,來到大門口時,故意說道,「豬頭,你不會喝酒還喝這麼多,醉成這樣子。」那兩個保安見段羽扶著一個垂頭喪氣,人事不省的傢伙走出,不由都皺了皺眉頭。不過,喝醉酒的傢伙他們都見得多了,每晚都會見到,他們自然不會再詳加詢問。
段羽把杜金融推到陳雲聊的車上,好象塞死豬一樣,他坐在副駕駛座位上,對她說道,「就去你家別墅吧!」十分鐘不到,段羽已經架著杜金融來到了杜家別墅的地下室內。他把杜金融扔到地上,對陳雲卿說道,「要不要讓他吃點苦頭?」陳雲卿沉吟了一下,說道,「嚇嚇他就好了,別把他弄傷了。」地上的男人總歸是她的男人,她也不想玩得太過份。
段羽嘿嘿笑道,「我辦事,你放心,受人錢財,與人消災!」段羽提了一大桶涼水,然後霹頭霹腦地往杜金融的頭上猛淋下去。陳雲卿見了一陣心驚肉跳,她對段羽說道,「我看不下去,我先上去了。」段羽回道,「請順便把地下室的門關上。」走到門口時,陳雲卿又不放心地說道,「千萬不要把他弄死,或者弄殘了!」段羽向她擺了擺手,示意她放心。他自有辦法對付,到時一定要讓杜金融這隻紙老虎,變得服服貼貼。
又一連澆灌了兩桶涼水,地下室差點成了水池,杜金融這才嗆醒了過來。好在現在是夏季,淋了涼水之後,也不會發生感冒之類。當他看到一個黑衣黑帽,臉上戴著一副蛤蟆墨鏡的人高高地站在身邊,而他卻**地躺在地上時,不由一陣大駭,嚇得差點屁滾尿流。他膽戰心驚地問道,「你想幹什麼?」說過之後,他才發現地方怎麼這麼熟,這不是自家的地下停車場嗎?怎麼回事?接著他又想到了妻子陳雲卿,此時她並不在此,他越發感覺此人跟妻子有某種聯繫。
段羽冷聲哼道,「我想幹什麼,你還用問嗎?我是副市長請來的高人,以後你膽敢在外面胡作非為,干出對不起小姐的事兒,別說我們沒有再通知你,下次如果再讓我們發現你的不軌行為,你的人頭將掛在鬧市街頭。」段羽雖然只是淡淡的說了出來,但在杜金融的耳中卻不啻于晴天霹靂。果然如此,他早就應該想到會有如此結果,難怪他的戶頭上會少十萬,一定也是那個『婊子』乾的好事,想到她有個叔叔在銀行上班,他越發肯定,這個婊子居然敢這麼對他,想到這兒他就打不過氣來。可是目前情況,也唯有先示弱了。
他爬到段羽身邊,抱著段羽的小腿,對他哭喪道,「我再也不敢了,你放心好了,告訴我岳父大人,如若我再不好好做人,我就是狗娘養的。」他一邊說,一邊狠命地扇起自己的耳光。段羽並未阻攔,直到杜金融的臉龐被自己扇得腫了起來,段羽才喝道,「夠了!」他答應過陳雲卿,不能有表面傷。
段羽從地上撿起一根一米來長,兩指粗的螺紋鋼筋,對他喝道,「如若你敢出爾反爾,我會像折這根鋼筋一樣,把你生生折斷!」只見他輕輕一折,那螺紋鋼筋就像麵條一般被折成了一個U字型。杜金融更是張大了嘴巴,眼前這個黑衣人還是人嗎?難道那不是螺紋鋼筋嗎?他真想仔細瞧瞧,可是又不敢動彈。
就在這時,只見段羽從懷中突然掏出一口大針來,杜金融的臉變得煞白,駭然道,「你想幹什麼?」段羽淡淡回道,「這是一隻鎮定劑,你不用怕。」說完,就要扯他的褲子。杜金融拉住褲子道,「我不要啊,我從小就沒打過針。」他更是哭喪著臉,好象死了爹娘一般,他最怕的當然是一針就要了他的小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