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學子(求收藏)
盧敏似懂非懂,皺眉道:「子云是打算教武功嗎?」
「剛開始會教他們內功心法,慢慢地會教他們一些武技,亂世快來臨,沒有武技傍身,很難活命的。」白子云隨口說道。
「亂世?子云慎言,這可不能亂說。」盧敏此刻臉色變的很嚴肅。
「呵呵,好吧,允明你覺得怎麼樣?」白子云呵呵笑了,心想自己這算不算泄露天機。
「那便這樣吧。」盧敏雖然對他的說辭將信將疑,但還是答應下來,看看再說。
現在學子差不多都來了,盧敏便帶著白子云來到學舍。學舍設立在長留山上,一般人不會到那邊去,環境顯得很幽靜。
學舍比較簡陋,全部都是由竹子構成,聽盧敏所說,這個學舍都是鄉親們幫忙築造的,作為回報,盧植也會招收一些寒門子弟作為學生。
走進學舍,白子云聽到了一片讀書聲,全都是一些之乎者也的東西,不要說聽不懂了,他聽了都頭暈。
兩人走進學舍內,裡面的空間還是比較大的,大概有五六十個學子,年齡參差不一,有小孩,也二十來歲的成年人。
見到白子云進來,有不少學子露出了好奇的神色,不過見到旁邊的盧敏,立刻目不轉睛,一副好學生的模樣。
白子云笑了笑,目光流轉,想起了那個劉備也是盧植的學生,不知道是不是在這些學子里。
盧敏走到前方中間,高聲道:「大家先靜一靜。」
頓時讀書聲消失了,眾學子將目光集中在盧敏身上。
盧敏笑道:「今天新來了一位夫子,嗯,就是我身邊的這位,他叫白度白子云,以後他教你們那個……體育,體育,就是養生,目的是增強體質,我大漢學子可不能做一個文弱書生,要會文會武……」
這個盧敏果然是教書的料,洋洋洒洒說了一大堆,到後來引經據典,一邊的白子云自然一句話都聽不懂。
盧敏說完了,自然是輪到了白子云了,見到一大堆目光聚集在自己身上,白子云莫名的有些緊張,一陣氣息流轉之後,緊張的心情頓時消失了。
白子云笑了笑,說道:「各位同學,我叫白度白子云,以後你們叫我師傅,不要叫我夫子或者先生,這是我一行的規矩,對傳授自己武學的人稱呼為師傅,大家聽明白了嗎?」
「明白!」
「好,我會先教大家一種內功心法,開始的時候很簡單,大家學會了,可以增強體質,壯大體魄,延年益壽。」
「夫……師傅,什麼是內功啊?」一個學生站起來問道。
白子云緩緩道:「內功就是吸收天地靈氣,日月精華,通過特殊的方法轉化成真氣儲存在丹田處,這真氣可是好東西,它可以壯大人體的精氣神,讓人最終脫胎換骨,聽起來似乎玄妙,其實並不是很難,大家只要認真修鍊,堅持不懈,就能做到。」
這些學子頓時嘩然,吸收日月精華,這不是神仙才做的事情嗎?不過這些學子都沒有懷疑白子云,因為他們很信任盧師,盧師德高望重,找的人自然也是可靠的人。
接下來,白子云便教這些學子簡化版的《全真心法》,他講解了半個小時,這些學子都領悟了要領,包括盧敏。
不過大家靜坐了半個時辰,沒有一個人有氣感反應,自然有人開始心浮氣躁起來,白子云便安慰他們說修鍊內功與資質有關,不能操之過急,如果能在一個月內修鍊出氣感來,都是不錯的。
學子們雖然沒有產生氣感,但一番打坐下來,精氣神都充裕了許多,也就沒人懷疑白子云的話了。
接下來便是盧敏的課程了,白子云對那些儒家學說不感興趣,就跑到外面一處平地上修鍊起形意拳來。
日子就這般一天天的過去,每天都是練氣、練武、教學固定的三部麴生活,他丹田內儲存的真氣越來越多,相應的他的形意拳從初窺門道變得精通了起來。盧敏見他的形意拳剛猛霸道,也就認可了他的確身懷武藝,他的「體育」老師身份就確定下來了。
在第八天的時候,多日真氣的積累,他感受到丹田內有一股很強的膨脹感,而且他整個人的精氣神激昂而飽滿,根據全真心法的描述,這是可以衝擊後天第一層境界了。
這天早上,他跟盧敏請了個假,讓一個家奴守在門外,不讓任何人打擾,便呆在卧室中,依照全真心法的提示,白子云驅動丹田積累的真氣向丹田內的一個穴位緩緩流去。
丹田是一個非常奇妙的部位,裡面分佈著無數個穴位,打通穴位就可以形成循環,讓轉化真氣的效率增加。
沒過多久,真氣便來到了阻塞之處,很快傳來一股針扎般的刺痛感,這種撕心裂肺般的疼痛不是常人能夠忍受的,白子云連忙停了下來,疼痛消失了,全身卻出了身冷汗。
剛才他太過於莽撞才會有這般劇痛,這會受到了教訓,連忙收懾心神,依照全真心法上所說的,一點一點驅動真氣,就像螞蟻鑽孔似的,一點一點滲透,隨著時間流逝,那層壁壘越來越薄。
「轟!」
不知過了多久,在白子云鍥而不捨地努力下,那層堅韌的壁壘終於被打破,真氣頓時直衝而入,在那個穴位之中旋轉起來,形成了一個小循環。
就這麼一個小循環,白子云就感覺轉化真氣的效率快了好幾倍。很快原本消耗的真氣就補充了回來。不停地吐納,真氣源源不斷地產生,流向四肢百骸,流向每個細胞,細胞變得更加強壯。
時間緩緩流逝,等到下午的時候,白子云緩緩睜開眼睛,感覺眼睛明亮了許多,眼前的景物似乎發生了一些變化。
白子云站起身來,走了幾步,感覺身子輕飄飄的,揮舞了一下拳頭,力量的確比以前大了不少,難怪走起路來輕快了許多。
白子云鼻子抽了抽,聞到一股酸味,連忙叫道:「三娘,三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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